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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今夜拥你入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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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询和谢渊安慰好了张叔之后,两个人坐在孤儿院的屋顶聊天。
  星星很明亮,夜空很干净。
  姜询问:“你觉得她会幸福吗?”
  “不知道。”
  “她会后悔吗?”
  “不知道。”
  姜询突然静了很久,然后问:“我们会幸福吗?”
  “会,”谢渊肯定。
  “你会后悔吗?”
  “永远不会。”
  “为什么呢?”
  “因为,你是姜询。”
  谢渊看着姜询,像叙述一个事实一样说了出来:“因为,你是姜询。而我,为了姜询做任何事情,都永远不会后悔。”
  姜询笑了,说:“我同样,永远,不会后悔。”
  夜风似乎暖了起来了。


第16章 
  开学第一天殷悦就过来找姜询了,看到谢渊没有在座位上,拉着姜询的胳膊问:“我男神呢?”
  “上厕所,”姜询已经非常习惯殷悦时不时的拉拉扯扯了,被她常常弄得没有脾气。
  “来,男神二号,把你暑假作业借我抄抄,”殷悦把真实目的说出来了,“我们班下午就收作业了,我英语还差十篇作文,实在是不敢抄同班的,我们英语老师真的会看的!”
  高三的英语老师都是一个教研组的,布置的作业都是一本习题册二十篇作文。
  姜询把自己的英语作文找了出来递给她,嘱咐:“中午送回来,我下午也要交。”
  殷悦拿到了作文本心情非常好,伸手捏了捏姜询的脸,“果然还是我的男神二号靠谱!”
  她转过身,看到了男神一号就站在她的背后,脸色相当不好看。
  谢渊绕开她坐到了座位上,冷不丁地开口:“女孩子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影响不好。”
  殷悦自觉认错:“是的,我知道错了。”
  说完,殷悦拿着作文本逃之夭夭。
  看着殷悦走不见了,谢渊再次幽幽地开口:“男孩子也不可以让人随便动手动脚。”
  姜询立刻表态:“我知道,影响不好。”
  “嗯,对。”
  谢渊满意了。
  高三的学习氛围更加浓烈了,一班的学习氛围一向是年级里最可怕的,到了高三,更是安静到了落针可闻的地步。
  学校对每个班上线率给出了指标。普通班要求还算合理,而重点班要求百分之百的本科上线率。史老师拿到指标的时候觉得既是荣耀又是压力。
  “百分之百的本科上线率,”史老师说,“希望大家谁也不要落下了,都能够实现理想。”
  谢渊和姜询心里没有什么波澜,他们对未来已经明确了。后排的顾白杨被史老师的话激励到了,而一旁的孟颜有点心虚。
  她总是觉得自己可能就是那百分之百的漏网之鱼。
  高三开学的第一个星期,学校给每个班的墙上了拉了横幅,大多数都是激励的话。
  重点班的更是直接,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挂横幅那天孟颜直接哭了,趴在桌子抹眼泪,委屈地说:“我天天学到那么晚,我找了各种家教,还是班上的吊车尾,我觉得我可能会学死……”
  “不会的不会的,”顾白杨找不到其它话安慰了。
  孟颜说:“我不管了,我一定要考上重点!”
  “好好好,一定会的!”
  “你敷衍我?”
  “没有,我真的相信你!”
  “你就是!你就是敷衍我!”
  “我真的没有……”
  孟颜更委屈了,顾白杨手忙脚乱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要给她递纸巾还是怎么办。
  姜询每天默默关注后排两个活宝,常常被逗乐了,看到他们两个相处,他突然觉得谢渊还是很不错的。
  学校把原本两天的周末减少成了只有星期天一天了,再加上晚自习,很多学生常常忙得回不了家。
  姜询学得刻苦,晚上熬得玩,白天也听得认真。谢渊怕这么学下去人受不了,去找蒋蔚借了一辆自行车,决定周末和姜询出去学自行车。
  蒋蔚连人带车来了,还把李校也叫来了。四个人江辆车。
  李校推着车过来的,说:“听说你们两个都不会,我想着我们来教吧,是两个一起学还是一个一个来?”
  谢渊说:“姜询先吧。”
  三个少年围着一辆自行车,姜询有些忐忑地上去了,即使三个人帮他扶着车,他的脚似乎也不太听使唤。
  一连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谢渊先吧,”姜询怕了。
  蒋蔚开始笑:“让我看看谢渊到底是不是十项全能的天才!”
  “怕你自卑,”谢渊扶起车,他这几年个子窜得太多,眼看着已经一米八几了,人显得消瘦,骨架大,和正常体型的自行车有点不搭。
  谢渊的大长腿无处安放,试了试才把座椅升高了些,他坐下去,蒋蔚扶着后面,有些摇晃地开始走了。
  “你还真是无所不能啊?”李校由衷佩服,他觉得以后听说谢渊开航空母舰了他不也稀奇。
  “牛牛牛!”
  谢渊注意力很集中,他做任何事的时候都很专注,也很注意技巧,注重如何事半功倍。
  姜询坐在路边,看谢渊已经可以匀速地直线运动了,心里莫名地骄傲了起来,对李校说:“谢渊是不是好厉害啊!”
  李校:“……昂,厉害。”
  他在心里说,厉害,我的。
  谢渊摸索了半个多小时,骑着自行车向姜询过来,停下:“要不要我载你?”
  姜询想都没想就站起来准备上去,蒋蔚叫住了他:“他刚学的,一个人没准都得摔,还载人?你还真敢上去啊?”
  “敢啊,”他没有什么不敢的。
  姜询坐到了后座上去了,微微把脚弯曲离开地面,抓紧了谢渊的衣角,笑着说:“我胆子可大了,不怕摔。”
  谢渊比之前更慢了,旁边走路的李校都比他快一点。他笑着,用力地踩,问身后的人:“真不怕摔?”
  “假的,”姜询说,“怕死了。”
  “那你还上来?”
  “壮胆来了!”
  “那你抓紧了,我们要加速了。”
  谢渊开始加快速度,追上了李校,冲对方吹了声口哨之后继续加快,一番动作下来根本不像新手。
  蒋蔚凑近李校,说:“生子当如谢渊!”
  “认同,”李校表示赞同。
  谢渊骑得远了,听不太清,大声问:“你们说什么?”
  蒋蔚大声回答:“说你帅!说姜询帅!”
  谢渊载着姜询跑得更远了,李校还在感叹:“是啊,生子如谢渊,人生一大幸事。”
  周末总是短暂的,短暂的欢乐过后,就是无尽的学习生活。
  上了高三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慨,那就是时间过得飞快,明明觉得刚开学也没有多久,但是回过神来的时候,学期已经到了期末。
  期末考试姜询终于考进了年级前五,名字在排行榜上正处于谢渊的下方。
  又是一年寒假。还没有放假之前,张远就来七中找过谢渊和姜询,和他们说好了寒假一定要和张叔去他家,要留在那里过年。
  张叔一直忙到了年关,一直到春节前夕才忙完了手里的各种事情,他记着谢渊和姜询,问他们:“要和我一起去乡下给你们阿婆上坟吗?”
  前张院长安葬在了老家那边的后山上,在南方这边有大年初一上坟的风俗。张叔是要回去的,安排好孤儿院这边的事情,就带着谢渊和姜询回去了。
  冬天的农村和夏天是截然不同的,大片的田埂成了成片成片的白幕,远处山上的树木枝桠上都压着厚厚的雪。
  张远候在村口等他们的车,上了车之后冲开车的张叔说:“叔,路滑,注意安全啊!”
  “知道,”张叔说。
  三个男孩子坐在后排聊天,大多数是张远说,谢渊和姜询听。张远说了很多民育里有意思的事情,有趣的老师,压抑的学校。
  “你们不知道,我现在是真的学不进去了,”张远说,“下学期高考,我感觉我的学习生涯差不多也快结束了。”
  张叔闻言说:“让他俩教教你。”
  张远笑着叹气:“唉,混得还不如两个弟弟。”
  回到张远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冬天的时候天黑得快。开始吃晚饭了,大人们一桌,年轻人和孩子们一桌。
  晚上姜询和谢渊住一间屋子,张五叔怕他们冷,给他们添了被子。
  谢渊还是怕冷。他是个奇怪的人,白日里用冷水用成了习惯,穿得单薄也没有喊冷。到了夜里,他总是手脚冰凉,盖多厚的被子都暖不热,常常需要姜询用手不停地给他搓,或者直接放到衣服里。
  姜询在被子里给谢渊暖手,他突然开口说:“刚到柳城的第一个冬天,真的好冷,我当时都以为自己会被冻死。”
  那个冬天谢渊才是记忆犹新,冷得他几乎绝望。
  “幸好。”
  “嗯,幸好。”
  没有开灯,屋子里特别暗,姜询极不平静,心里的小人斗争了很久,小恶魔胜利了。
  他犹豫着开口:“谢渊,我亲你一下,好不好?”
  谢渊愣住了,很久才嗯了一声,说:“好啊。”
  姜询动作很快,迅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装作睡觉了。
  谢渊几乎以为是个错觉。
  “谢渊,晚安了。”
  “晚安。”
  明明说好了晚安,可是那夜两个人都睡得不好。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太过强烈,那种对他的渴望是从骨子里生出的,多看一眼都是魔障。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早,农村里即使没有什么事情,大家都没有晚起的习惯。谢渊和姜询去客房的时候,张五叔一家人已经在火炉边上了。
  “今天要吃连夜饭哦,”张远说,“人很多,有压岁钱拿。”
  农村里连夜饭是要忙活一天的,女人们围着火炉,边打牌便做饭,丝毫不着急。
  谢渊和姜询被张远带着打了一天的牌,散场的时候,差不多连夜饭也可以上桌了。
  大家围着桌,还没有开饭,张叔便先开始发压岁钱,所有年轻一辈的人都有。
  张五叔也跟着发,递给谢渊和姜询的时候,笑着说:“我太喜欢这两个孩子了,懂事又聪明,长得又俊,越看越喜欢!”
  谢渊和姜询连忙接过说谢谢。
  张远:“亲爸吗?”
  张五叔很直接:“我非常希望不是,毕竟我对你是非常不满意的。”
  话虽如此,张五叔还是把压岁钱放到了张远面前。
  姜询已经不记得小时候爸爸妈妈有没有发过压岁钱了,他记得父母的样子,记得姜询姜南的样子,记得很清楚,可是很多琐碎的事情,已经模糊了。
  其实并不能说模糊,而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有些画面特别鲜明,但是却觉得无迹可寻,像极了一场清晰的梦。
  二零零七年的第一天,此时距离重安市的地震已经过去了十年了。当年那个八岁的小男孩成长成了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了。
  这一年,他特别地思念重安。


第17章 
  大年初一的傍晚,张叔带着谢渊和姜询去了后山给前张院长上坟。
  积雪未融,上山的路又湿又滑,两旁都是冻枯了的草。张叔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给两人叫小时候在家乡的趣事。
  走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了山坡上那座白色的孤坟。
  张怀英女士一生温柔善良,帮助了很多人。
  谢渊一直记得这个老人给自己戴佛珠的样子,眼光里都是温柔慈祥。他曾一度很害怕女性,这个老人是第一个让他放下防备的人。
  点上了蜡烛,烧起了纸钱,一直到烧完了,蜡烛也燃尽了,他们才离开。
  第二天,他们回到了孤儿院。
  高三的学生提前开学了,在二月中旬便开始上课了。
  谢渊和姜询回校报道。
  学习的生活又开始了。姜询其实很喜欢这种埋头学习的感觉,每天都很充实,觉得生命是在努力。他真正喜欢的,其实是和谢渊并驾齐驱的感觉。
  两个人都在为未来不断努力,都在朝着更好的地方走去。
  这个学期,原本的月考变成了周考,每次考试成绩不会再在学校年级排行榜上公布了,而是改成了在班上公布。
  开学的第二个月,高三的所有学习内容就已经全部结束了。接下来的时候,就是不停的考试,做试卷,讲试卷,做错题册,查漏补缺。
  孟颜现在基本上一天一小哭,三天一大哭,每天都是一边红着眼,一边背高考必背诗歌。
  顾白杨学习很稳定,到了高三,他的优势已经完全展示出来了,成绩突飞猛进,从此便是高居不下。
  天气越来越热了,人在这个时候特别容易犯困,很多人下了课就直接趴在书上睡觉,往往被叫醒的时候神志都不太清醒。
  五月份的时候,姜询特别容易犯困,有时候坐得笔直,眼皮却开始打架了。
  “姜询!”史老师见他快睡着了,出声提醒,“晚上的时候早点休息,不可以熬夜学习。”
  姜询还是困,强撑着应道:“知道了。”
  史老师又开始上课了,姜询小声问谢渊:“你都不困吗?”
  谢渊笑了笑:“我也睡了,你笔记谁来做?”
  “谢渊,你真好,”姜询说。
  谢渊的字已经练得很好看了,给姜询做的笔记很整洁,字迹龙飞凤舞,并不是顾白杨那种规整的感觉,而是很有自己的风格,下笔很有劲,收笔潇洒。
  高三的学生跑操是其它年级的一倍,大家往往最困的时候就要下楼跑操了,各班的班主任带着跑,一边跑一边喊口号。
  谢渊和姜询是一排的,两个少年穿着宽大的校服,跑步的时候脸很红,绕了一圈又一圈。
  很多年以后回忆起来,这大概就是青春的样子。
  五月底开始高考誓词了,上千名高三的学生站在操场里,听完了各种领导的讲话之后,握着拳头,喊出了高考的雄心壮志。
  那天站在队列里,谢渊说:“姜询,我们要一起,离开这里。我们要一起,去帝都。”
  “一起,去帝都!”
  “一起,去帝都!”
  “一起,去帝都!”
  主席台的两边响起了礼炮的声音,响了很久,声音很大,激励了很多人。
  姜询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我们要一起,去帝都。”
  很多人对高考的那个夏天,再回忆的时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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