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诱受-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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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桦业闭上眼睛又慢慢睁开,猛的站起身,大喊一声:“封熵!小爷我还活着!”
平地一声雷!
众人都是一惊!
战一丰不明白胥桦业为什么不偷袭,反而把自己明晃晃的呈现在封熵面前。只觉得一个大好的机会没有了,不禁惋惜。
谢轶楠随着封熵身体扭动而转身,看着胥桦业身上的血迹,整个人都吓傻了,呆呆的看着那一抹红。
胥桦业只深深看了他一眼,便像毒蛇一样狠狠的盯着封熵。
“你的这点小把戏,太幼稚了吧?”
胥桦业丝毫没有在意封熵对准他的枪口,脚步坚定的一步一步逼近。
“你站住!”
封熵大喝一声,同时勾动手枪。
又是一声枪响!
快的让人大多数人反应不过来,但不包括和胥桦业配合默契的战一丰。
只见战一丰猛的一跃,扑倒封熵,同时也下了死手,卸了他的腕骨。夺过手枪,抵在封熵的胸口。一切都在刹那之间,战一丰的速度又快又猛,封熵只来得及大叫一声,便已尘埃落定了。
谢轶楠和封熵绑在一起,也未能幸免,手指青紫,肿的和萝卜一样。呆呆的躺在地上,眼前只剩下胥桦业倒下去的残影,眼睛一翻,晕倒了。
战一丰来不及管他,对着警察大喝一声:“都特么的想啥呢!他是封熵!国际重犯!”
警察端着枪渐渐围了过来,在他们眼里,伸手了得的战一丰同样很有嫌疑。把他按在地上,才接手封熵。
战一丰骂骂咧咧的,嘴里不消停,虽然成了俘虏,同样指挥着警察去救胥桦业。说来也奇怪,警察居然照做了。可能是他刚才干净利落的军旅擒拿征服了他们。
胥桦业咳嗽一声,嘴里都是血沫,慢慢爬起来,撕开外衣,当着封熵的面拔掉子弹。好在封熵的手枪和他保镖的不是一种,不然胥桦业就报废了。
他跪在谢轶楠身前,用手里的钢丝在塑料捆绳的卡口一别,就打开了。警察们看的一个心惊胆战,心里默默的把胥桦业归到惯犯一列。
胥桦业把绳子小心的拨开,一圈一圈的血印让他心疼的想哭。突然一抬头,一巴掌扇在封熵的脸上。
警察帮把封熵拉走,对胥桦业却多了一份宽容。只是两个警察一直站在他身边,准备随时撂倒他。
胥桦业没有理会,刚刚打封熵的那一下,震得自己也手臂发麻。指尖慢慢拉开谢轶楠脸上的口罩,才看见封条。
“王八蛋!”
冷声骂了封熵一句,才小心的揭开,谢轶楠的嘴角有血,胥桦业一惊,忙把他嘴扒开,看见舌尖完好,才把心放下来,身上已经吓出一身冷汗。
“谢轶楠?”
低声叫了一句,眼泪控制不住的打在身下的人苍白的脸上。谢轶楠双目紧闭,体温不正常的下降。胥桦业低头,在他嘴上深深吻了一下,才把他交给警察。
“送医院,求你快点!”
警察动作迅速,抱着谢轶楠快步跑了出去。胥桦业一直目送他们从门前消失,才两手握拳,伸到警察面前。
这一场仗,来的快,去的也快。
座椅不知损毁多少,地面上一片狼藉。反倒是胥桦业,战一丰对战封熵这片战场,除了血迹,什么残片都没有,打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有胆子大的记者没有跟着人流跑出去,反倒把一切原原本本的录下了,人还没从法院出去,电视和网上已经播放了。
胥桦业和战一丰一战成名,成了抓捕国际罪犯的英雄。原本还只是商业案件,瞬间成了走私大案,狗血的节奏连三流言情剧都比不上。
医院里,谢轶楠攸然惊醒。
方才梦里,胥桦业一身是血的来找他索命,嘴里问他,为什么要背叛?
他答不出,急得一直哭,用手拼命的捂着胥桦业的胸口。那里有两个血洞,怎么堵都堵不住!汩汩的鲜血,喷了他满头满脸……
谢轶楠吓的大叫,一着急,便醒了。
第201章 199尘埃落地
战一丰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两只大脚交叉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谢轶楠看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皱眉。
“这是哪里?”
“医院啊!”
谢轶楠想坐起身,才发现手臂,手腕,还有手指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
“我怎么了?”
“受伤了!”
谢轶楠有点无语,这不说的都是废话嘛。看也不看战一丰的脸,就要下床。战一丰嗤笑一声,大手一拉,扯着领子把他拉回床上。
“你这人,还真和业子说的一模一样,真够执拗的了。”
谢轶楠白了脸,战一丰下手没轻没重的,他手上的伤口被他弄疼了。
“我的衣服呢?”
“你怎么不问问胥桦业呢?”
谢轶楠冷眼瞪着他,他能在这闲的没事耍嘴皮子,那胥桦业一定没事,就是不知道伤的重不重。一想到那两枪,谢轶楠的心就难受的不得了。
战一丰一看他快哭出来的样子,也不逗他了。“放心吧,业子命硬的很,就断了两根肋骨,死不了。”
谢轶楠把头歪在一边,当初战一丰化名阿四,在封熵身边做卧底,连带着保护他的时候,也没见着这么恶劣,现在说话真是气人。
他根本就没担心好不好?!
“封熵被抓起来了,杀人,走私,哈哈,罪名一大摞!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我衣服呢?”
战一丰不明所以,低头从柜子里,把谢轶楠的衣服扔给他。
谢轶楠接过,找了半天,掏出一个毛巾,低声说道:“我要告他强暴!这是证据!”
战一丰吓了一跳,谢轶楠面色苍白,虽然声音很小,但语气很坚定。
“你确定?就算你不告,封熵也是死刑。你这样……”
战一丰没有接着往下说,谢轶楠一旦卷入,又会被人推到风口浪尖上。男人被强暴?整个大天朝也没有几例吧!
“我要告!封熵的罪行一条都不能少!”
见谢轶楠很激动,战一丰忙安抚着,“好好好!都听你的!明天就去!”
“你一定觉得我有病……”
“那到没有,和业子一比,你这都不算病!”战一丰说完,看谢轶楠丝毫不接茬,又故意叹了口气。“哎!你说他有多傻!明明能从后面偷袭封熵的,非怕手枪走火伤了你,才特么跳出来的!这要是封熵打的不是胸口,一枪打在脑袋上,他现在就交代了!”
“那又能怎么样?”
战一丰一挑眉,能怎么样?他也不知道!他都不敢想!不过看谢轶楠这表情,总觉得业子可能要没戏了。
“不能怎么样,他可能在偿还你吧,不想让你再受伤了,才想牺牲自己的。”
“我们已经清了!”
“是啊!只要封熵死了,你也没有后顾之忧了。按业子的脾气,他是不敢再找你了。你这下算是清净了!”
谢轶楠怔怔的盯着一处,不去接话。可挡不住战一丰的大嘴巴一直说。
“谢轶楠,你知道你最傻的是什么吗?是不相信业子的决心!业子打算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在意被别人知道他是不是同性恋。几张照片就把你弄晕了?”
谢轶楠咬着嘴唇,半晌才回道:“胥桦业不是天生的同性恋,他家室好,样貌好,在哪里都是人尖儿,不应该毁了。”
战一丰点点头,不能否认被人爆出业子是同性恋,对胥家会有很大的影响。但是,胥桦业从来都不会在外人面前屈服的,除非涉及到了他认为的最重要的人。
“业子不是同性恋,我也不是,只是恰巧遇上一个喜欢的人,而那个人是男人,就这么简单。”
“你说的到轻巧!”
战一丰笑笑,把脚从桌子上拿下来,不自觉靠近谢轶楠,八卦道:“那你是天生的?”
谢轶楠冷下脸,一张脸从白到青,再到黑。
战一丰勾唇一笑,平凡的脸上多了一抹邪气。
“谢轶楠,别怪我残忍。你以前经历的多,觉得自己办的事都对,这个我没意见!但是业子从来不是小孩子,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你不说原因的就离开,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受不住!何况还不只一次!业子这个人很腹黑,从来都是他占上风的,难得被你摆了几道,他不把你杀了,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谢轶楠被气的脸色发红,鄙夷问道:“我们已经两清了!你还想怎么样?”
战一丰挠挠头发,被这么一质问,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咳嗽一声,灰溜溜的走了。
谢轶楠气的把衣服一扔,他不是在生战一丰的气,而是生胥桦业的气,还有自己的气。
胥桦业凭什么就以为,只要他受了那一枪,自己就要不计前嫌,和他和好?
还有自己!为什么听见他没事,松了一口气?
谢轶楠不敢回想,胥桦业挨枪子的画面。那一瞬间,他已经没了心跳,没了呼吸,整个世界,只有胥桦业一人。
“胥桦业……胥桦业……”
谢轶楠小声念叨着,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只是叫着他的名字就觉得安心。
第二日,战一丰果然如约来了,陪着谢轶楠去警局报了案。
谢轶楠全程都十分安静,除了被问到详细过程时,脸色苍白以外。把毛巾交给警方,上面有封熵在浴室强暴他时,留下的体液和谢轶楠的血迹。
从警局出来之后,谢轶楠意外的碰见茉莉。
相见之下,除了尴尬再也没有什么了。
“封熵会判死刑。”谢轶楠说的肯定,嘴唇紧紧抿着,呈现青白色。
茉莉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本来是无意中听战一丰说,谢轶楠今天要来警局,特意来阻止的。但是战一丰一肚子花花肠子,告诉他一个假地址。害的他开车,找了好几个公安局。最气人的是,有个公安局的民警见他穿的不男不女的,以为他有什么神经疾病,非拉着他做了半天笔录!
“你就那么恨他?”
“恨!”谢轶楠又小声说了一句。“也觉得他很可怜。”
茉莉撇撇嘴,刚要再说几句,就看见战一丰色眯眯的盯着他,还吧嗒吧嗒嘴。吓的他一哆嗦,和谢轶楠打声招呼就跑了。
战一丰忍不住哈哈大笑,大长腿一迈,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风风火火的追媳妇去了。
谢轶楠一脸懵逼,完全看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第202章 200重生
谢轶楠没地方去,只能又回到医院,却看见胥桦业呆坐在他床边。听见声音,慢慢转过头。
“……谢轶楠。”
谢轶楠不由得后退一步,一想,明明是自己有理的,干嘛要跑,脚又停住了。
胥桦业身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比谢轶楠好不了多少。站起身,想靠近谢轶楠,又怕他跑了,呐呐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为什么没警察跟着你,你不是罪犯吗?”谢轶楠把罪犯两个字咬的重重的,提醒他的身份。
“被打晕了。”
胥桦业说的云淡风轻的,谢轶楠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我说我以前是特种兵,他非不信,就比划了一下,我就顺势把他打晕了。”
谢轶楠撇撇嘴,以前就知道他厉害,没想到这么厉害。但是那个警察也太不靠谱了,胥桦业都受伤了,还要和他比划。
胥桦业本来就是胡说八道,逗谢轶楠开心的,见他不说话,也不看自己,心里憋闷的难受。
“谢轶楠,我们……”
“不能!”
没等胥桦业说完,谢轶楠立马反驳了,言语中带着微微的颤音。
胥桦业了然,叹了口气,捂着胸口慢慢走了。经过谢轶楠的身边,速度慢的像蚂蚁一样。
谢轶楠始终没有叫停他,气的脸色发白。
胥桦业回了病房,一直等着的警察忙问道:“怎么样了?同意了吗?”
“没有,他是真的伤心了。”
警察无语的摇摇头,胥桦业在法院英勇救人的一幕,不知道感动了多少人,偏偏正主一点都不领情。
胥桦业当然不会和他说,他设计陷害封熵的事。警察当然也不知道胥桦业把谢轶楠害的多惨。
“我是不是必须得坐牢啊?”
警察点点头,虽然胥桦业是救人了,但是他同时也承认包庇罪了。财经报大篇幅的报道了两天了。
“可以量刑,当然你也可以翻供。”
胥桦业摇摇头,眼中精光乍现,一个计谋又涌上心头。
警察不知道他那些弯弯绕,反正这个“犯人”一点想跑的意思都没有,他也乐的清闲。
一个星期后,谢轶楠出院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直到他上了出租车,胥桦业才从暗处出来。一脸凝重,手心都是汗。他强忍着自己不去拥抱谢轶楠,忍的很辛苦。
十月中旬,胥向军和胥太太的判决书下来了。胥桥巧哭的和泪人似的,百威一直陪同着,同时也向他们分别转达了胥桦业的话。
胥桦业说,在监狱里好好表现,出狱时,他会让父母双亲,过着和以前一样锦衣玉食的日子。
十月下旬,胥桦业的判决书也下来了。
战一丰特意给谢轶楠快递一份过来,谢轶楠看完之后勃然大怒,把判决书直接烧了。
十一月,百威和胥桥巧大婚,谢轶楠又接到战一丰快递来的请帖。
谢轶楠在哈尔滨找了一份外贸的工作,不及在上海时挣的多,一个月两万块,也足够他生活了。
这天刚刚出差回来,就看见桌面上放着的快递。谢轶楠之前听助理珊迪提起过,有一份来自北京的快递,署名是战一丰。
他撕开一看,却是一份喜帖。谢轶楠很无语,他和百威的交情也不是很好,不至于去喝喜酒吧。他不知道战一丰在搞什么鬼,便把喜帖放进抽屉里,眼不见心不烦。
“我们的工作狂!才下了飞机就上班?”
突兀的声音响起,谢轶楠抬头一看,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王达时。
“回家也没事,就先来看看。”
王达时笑嘻嘻的敲敲他的桌子,也不在意谢轶楠的冷淡,笑着问道:“工作狂,晚上有个派对,去不去?”
谢轶楠叹了口气,自己的老板什么都好,就是总想着给自己介绍伴侣,这一点很让人受不了。
“不去!”
“啧啧,你说你啊!风华正茂的,现在不找更待何时啊?”
谢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