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症候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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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给你们看。”
作者有话要说: PS:唔,第一章也被锁了(这是逼我重新写的节奏),网审不过被高审,暂时没法解锁或者修改。淡淡的忧桑脸,虽然早有预料,但我的心脏还是中了一箭(捂心),比如切掉那一截去看上一章简直……挺无奈的,之前那个自我娱乐的天打五雷轰不算,从来不是为了写哔而写哔,然而(摊手),算鸟,神经病都有一颗坚强的大心脏,且看淡罢。
再PS:作者菌有微博了,见文案,快去~~~
☆、CHAPTER 28
位于99层的酒店餐厅发生了爆炸,有人将手工制爆炸物丢进垃圾桶,并且利用手机定时震动的方式引发了爆炸。公安部门介入调查后,立刻就掌握到许多线索,然而这些线索却均在源头处戛然而止。
这起事故造成了十数人受伤,其中两人重伤,万幸的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死者。
大量的客人要求退房并退回房款,酒店不得不加班加点处理这些要求。也有一部分客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再住一晚,到明天早上再考虑是否退住。
凌晨十一点半,丁当带着一身酒气踏进酒店大堂,他穿着早上离开时那身衬衫和休闲裤,右手拎着个装酒的纸袋,脚步有些摇晃,径自搭电梯上到94层,来到一间房门前,抬手敲门。
门内传来脚步声,在门口停下,丁当抬起头,让里面的人能通过猫眼看清他的脸。
我找到你了——他用口型如此道。
过了约莫有半分钟,门从里面打开,佩姬神色复杂的站在门口,与丁当四目相对。丁当冲她笑了笑,伸手将她毫不客气的向后推开,抬脚踏入房门。他反手扣上门,打开手上拎的纸袋,从装酒瓶的盒子里抽出一把三十公分长的剔骨刀。
佩姬惊恐的看着他手上的刀,厉声质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丁当重复道,笑着用刀背拍了拍她的脸:“你希望我干什么?难不成是干你?”
佩姬用手抓住背后的墙壁,低着眼瞅着紧贴着自己的利刃,呼吸不自觉放慢了几分,她小心翼翼开口道:“丁,你听我说,这是个误会……”
“我知道。”丁当居然点点头认可了她的说法,“所以我专程上门来听你们解释。”
他移开刀,继续向里走,抵达卧室后,先是看了看摆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和旁边放着的监听设备,然后扭头看向坐在床上的克莉丝汀。
“嗨,宝贝。”他冲她张开手臂,“发现我还活着是不是很惊讶?”
克莉丝汀死死盯着他,猛然双手从身后拔出,那双手中握着一只小巧精致的格洛克26 【手】枪,枪口笔直的指向丁当眉心。
丁当丝毫不以为意,径自向床边走近,他一脚踏上床沿,将身体前倾,让那只枪口完全贴到额头上的皮肤。克莉丝汀咬紧嘴唇,她只要扣下扳机,面前这个人就必死无疑。
丁当伸手握住枪管,将它从克莉丝汀手中硬生生掰下来,放到一边。他捏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轻声问:“我们已经有多久没见了?感觉是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几乎都忘了你的模样。”
“但我却永远都不会忘记。”克莉丝汀竭力瞪大眼,却无法阻止眼泪从里面滑落,她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道:“你这个混蛋!”
丁当咧开嘴无声的笑,他摸了摸她的脸,拭起一滴泪水,凑到唇边吸吮。克莉丝汀再也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伸出手臂牢牢搂住丁当,将脸埋进他的胸口。
佩姬站在卧室门口,掩住嘴目瞪口呆的注视着这一切。
痛哭过的克莉丝汀捂着眼睛去浴室洗脸,丁当走到窗边沙发坐下,将【手】枪和剔骨刀放在茶几上。佩姬有些犹豫的走近,问他要不要喝点茶或者咖啡。
“我可不敢喝你泡的东西。”丁当冲她笑道,“万一里面下了毒,我就死定了。”
佩姬冷哼一声,转去酒柜拎了瓶没开封的威士忌,哐一声放到丁当面前的茶几上。
丁当很有礼貌的冲她道了声谢。
“其实我不太喜欢喝威士忌。”他一边启封一边道,“茅台或者五粮液更好,就是第二排最左边那瓶,麻烦帮我拿一下,谢谢。”
克莉丝汀从浴室走出,两只眼睛还是红肿的,她闻言去帮丁当去了酒,顺便拿了两只酒杯。丁当将威士忌倒进酒杯,拿餐巾纸蘸着酒液把杯子擦了一遍,然后又倒了两杯,涮了涮,再倒掉。
他随手将已经用掉半瓶的威士忌放到一边,拿起那瓶茅台开盖,给自己和克莉丝汀各自倒上一杯。
克莉丝汀皱起眉举杯嗅了嗅,道:“威士忌的味道都混进去了,你还是这么不讲究。”
丁当笑着与她碰了碰杯。
被遗忘在一旁的佩姬不满的踹了一脚墙,忿忿转身走出卧室,将空间留给这两个人。
“我不知道是你,在来之前,韦陀什么也没跟我说。”
克莉丝汀放下酒杯,神色有些复杂,抬头看向丁当,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跟那个男人……”
丁当没有回答。
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枪,将弹匣卸出,一颗颗卸掉子弹,只留下弹膛里那一颗,然后将弹匣装回去,把枪摆到克莉丝汀面前。
“我,或者韦陀,你只能选一边。”他平静道。
克莉丝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你疯了!”她道,“你想要做什么?与韦陀开战?你斗不过他的!”
丁当耸了耸肩,很放松靠到沙发上,道:“我不想,是他在逼我。”
克莉丝汀道:“你应该跟他谈一谈。”
丁当阴郁的注视着茶几上的剔骨刀,韦陀可以说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而他也同样了解对方。当他们意见相左,只有一方妥协才能解决问题,但他不可能妥协,韦陀也不可能。
“你斗不过他的。”克莉丝汀又一次重复道,她竭力克制着心中的不安,尽可能平静的劝告丁当:“他只是想你回去,你们没有必要对着干……埃文,回去吧,我,图坦,韦斯丁,大熊,扳机,加尔,弯刀,大家都很想念你。”
丁当扭头看向窗外灯光璀璨的夜色,一时间陷入沉默。
他不可能将过去洗得干干净净,他做过什么,就像这一身伤疤一样,会跟随他一辈子。十九岁那年,他遇到韦陀,人生原本的轨迹拐了个大弯。十九岁的丁当和三十一岁的丁当隔着落地窗彼此相望,一样的眉目阴郁,神情冷戾,并没有多大变化,依旧是那条疯狗。
他咧嘴笑了笑。
“你可以向我开枪,然后带着我的脑袋回去。”丁当回头看向克莉丝汀,身体前倾,将双手搭在膝盖上,认真道:“或者留下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不,我不能。”克莉丝汀声音有些颤抖,她用力的摇晃着头,“我不能,我做不到……”
丁当抬手捧起她的脸,柔声道:“你可以,就像以前一样,在后面支援我,帮助我。”
“我不能……”克莉丝汀痛苦的捂住脸,眼泪从碧蓝的瞳孔中涌出,顺着指缝流淌,“我不能那么做,埃文……我不能,我有了你的孩子,你走后我才发现自己怀了孕,韦陀建议我生下来……我以为你死了,我那个时候太痛苦了,韦陀说他会抚养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实际上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到底想说什么。丁当缓缓收回手,向后靠回沙发上,抬手撑住额头,用力按压。
他合上眼深吸口气,睁眼道:“你是说,我有了一个孩子,现在在韦陀手上。他只要心情不好,就可以用枪指着那个孩子,告诉我说,嘿,瞧瞧这是谁?”
他一脚踹翻了茶几,巨大的碰撞声惊得克莉丝汀忘记了哭泣,红着眼睛怔怔看他。
丁当靠在沙发上,疲惫的用手遮住脸,说实话他脑子有些乱,没有人能在骤然得知自己多了个孩子后还冷静如初,他也不是那样的冷血动物。当雇佣兵的那段时间里他有过多少女人连自己也记不清了,克莉丝汀不是第一个,甚至不是最后一个,因为不想死于性病或者艾滋,他每次绝对不会忘记戴套,没想到还是惹出了麻烦。
听到声响的佩姬从客厅跑进来,疑惑的看了看地上倒着的茶几,以及对坐无言的丁当和克莉丝汀。
“发生了什么?”她用眼神向克莉丝汀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后者却只是低头捂着脸哭泣。她又看向丁当,发现对方正抬起头望过来,她不知怎么突然有些慌乱,向后退了几步,解释道:“我只是听见声音……”
丁当没有理会她,掏出烟盒给自己点了颗烟,问克莉丝汀:“叫什么名字?”
克莉丝汀并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于是丁当又问了一次:“孩子,叫什么名字?”
“雷欧,雷欧伯纳德。”克莉丝汀低声回答道,“是个男孩,眼睛像你。”
丁当沉默的吸烟,没对孩子的名字做什么评价,他也没资格发表什么评价。克莉丝汀不仅是他的女人,也曾经是他最亲密的拍档,副手,战友,他对她并非没有感情,但仅仅只是超越友谊之上的亲密,他没有想过要与她共度一生。
准确来说,在那个时候,他压根就没有生起过这样的奢望。
“我很意外。”丁当道,“我不会是个称职的父亲,也许你把他交给韦陀养育是正确的,他很擅长教导人……我会想办法避免与韦陀发生冲突,我不能向你保证,但我会想办法。”
“我会尽我的全力,保护雷欧,保护我们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PS:嗯,首先自我反省一下昨天神经病的刷BS不干正事的行为,虽然我的确是个深井冰。为了表现改过自新的诚意,我打算传播点正能量(娱乐大众)——今天早会行政部的美女给我胸口戴了朵小红花,红灿灿的,她说他们行政部统计了一下,我是本年度全公司请假最少的员工,一天都没,年假也没休,这必须得提出表扬,嗯,还发了奖金。感觉胸口暖暖哒,付出被人看见并肯定尊开心(呵呵,单身狗已哭瞎在厕所……)
再PS:奖金只有一百块。
☆、CHAPTER 29
凌晨快到四点,丁当推开房门,里面漆黑一片。他打亮玄关灯,换上室内拖鞋,拎着纸袋走进客厅,将纸袋丢到沙发上,他正准备去浴室洗漱,就看见了坐在卧室床边那个一动不动的黑影。
丁当停住脚,在黑暗中与对方四目相对。
“怎么不开灯?”丁当问,“你一直在等我?”
黄子成没有回答,站起身去将卧室灯打开,当灯光亮起,丁当才发现对方身上穿着的还是早上出去时的那一套。
他不知道黄子成又在闹什么别扭,也不想知道,他很累,只想好好睡一觉。丁当沉默着从黄子成身边走过,进了浴室,很快,水声响起。黄子成又坐回床边,低着头,眼神有些茫然。
“睡觉吧。”洗完澡出来,丁当对坐在床边的人低声道,抱着一床被褥走向客厅沙发。
黄子成在身后叫住他,问:“你这么晚回来,究竟是去哪了?”
丁当把被子展开,将纸袋拎到桌上,随口道:“唱完歌又被他们拉着打牌,走不开,困死了,你也早点睡吧。”
“那你手机为什么不开机?”黄子成不依不饶追问。
丁当疲惫的厉害,无论身心,用被子盖住头,闭上眼睛道:“手机没电了。”
黄子成笑了。
“你把我当傻子哄是不是?”他冷笑道,“手机没电?那么长时间,你不会找个充电器吗?”
丁当缓缓睁开眼。
他毫无焦距的看了一会天花板,然后蹬开被子坐起身,穿上拖鞋往卧室走,一边走一边扯开浴衣腰带,面无表情的来到黄子成面前,一把将人搡到床上。
黄子成板着脸瞪他。
丁当笑。
“你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吗?”
他说道,手下扯着黄子成衣领用力一撕,衣服钮扣噼啪崩开,黄子成撑起身一拳砸过来,被丁当偏头躲过,攥住手腕压到头顶。丁当将黄子成的衬衫扯开,拽到手肘,把人两手绑在头顶,然后抬起身抓起黄子成往后一丢,自己也跟着迈上床。
黄子成双手被缚在头顶,拼命抬腿踹他,脚上还穿着皮鞋。丁当用手挡了几下,转身下床,去客厅他带回来的纸袋里取出卷尼龙绳,他回到床边,把卷起的尼龙绳解开。
黄子成瞪大了眼,说你想干什么。
丁当一手拿着尼龙绳,抬腿迈上床,走到黄子成跟前蹲下,黄子成抬脚又要踹,被他抓住脚腕,将绳子绕上去,然后硬生生掰起来扯到床头一侧。丁当将尼龙绳塞进床头板后面,绕着整个床头板来到另一侧,黄子成已经明白他想要干什么,拼了命的往边上滚,不想被他抓到,丁当将绳子一丢,爬上床扯着他另一条腿掰过来,同样用绳子捆住脚腕,吊在床头。
黄子成两条腿被倒折掰成八字捆在床头,上身被压迫在床头板和腿之间,呼吸都有些困难。他死死瞪着丁当,就见对方又去了客厅一趟,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把足有小臂长的剔骨刀。
有那么一个短暂的瞬间,他几乎以为丁当是要杀掉自己。
丁当拿着剔骨刀,从黄子成右边的裤管伸进去开始割,一直割到裤裆。他将冰冷的刃身贴在黄子成大腿上,用刀尖挑起对方内裤边缘,一点一点往里伸。黄子成说不清是恐惧还是恶心,冰冷的刀刃贴着他的阴囊,将束缚在上面的内裤一寸寸割开。
“我槽你妈……”他张嘴就要破口大骂。
夺的一声闷响,剔骨刀擦着黄子成的耳朵钉到床头板上,丁当收回手,用手背拍了拍黄子成僵硬的面颊。
他托起黄子成的屁股,在下面垫了个枕头,然后扶着【阴】茎硬捅进去,再整根拔出,又重重顶进去。黄子成疼得惨叫,丁当充耳不闻,来来回回十几次,感觉里面被捅开了,就抱着人用力的震起腰,飞快律动起来。
黄子成两眼发黑,手脚都被捆住,木偶一样任由人摆弄,他想说你弄死我算了,却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字眼。丁当一言不发,动作既粗暴又冷漠,像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
在丁当【射】精的那瞬间,黄子成猛然弹起身,一口咬住丁当的脖颈,死死咬住。丁当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