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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时间轴监理会-第11部分

小说: 时间轴监理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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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见那恐怖的声音同时,他的脚本能地大步踏出去,明明知道杨俊已经死亡,跑过去有能看到什么呢?是血泊,还是……
  温煦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什么都没有想。
  花鑫急忙追上两步,抓住他的衣领,就在这时,两个人突然凭空消失。
  偌大的工地里,回荡着廖文文惊恐悲哀的哭喊声。
  温煦好像被人狠狠推倒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花鑫紧跟着走上来,单手抓住温煦的胳膊,拉着他站起身。温煦的脸色很白,就像一张干净的白纸,不见半分血色。
  花鑫吐了口气,看向温煦的眼神意义不明:“我们只能旁观,不能参与。这一条,你打算什么时候记在心里?”
  好像丢了魂儿的青年耷拉着肩膀,对花鑫的提醒,无言可对。
  杨俊已经死了,死在2013年12月12日的深夜。事实就是事实,他改变不了什么。
  温煦颓废的状态直接影响了花鑫,花老板很不喜欢这样。
  “第一次难免会痛一点,以后就好了。”花鑫看似正经的胡言乱语。
  温煦实在无心理会他的胡言乱语,脸扭到一边,拒绝被安慰似得。
  花鑫上前搭着他的肩膀,朝着门口走:“我快饿疯了,去小区对面那家酒店吃吧。”
  温煦一生不吭地跟着花鑫走出一楼的客厅,走到庭院。今夜,满天的星斗璀璨似锦,院子里的绿植飘来清香,悦耳的虫鸣低低呢喃,一阵夜风吹来,惬意舒爽。地狱人间的差别不过与此。
  温煦的混乱的状态好了一些,但神情还是有些怏怏的。
  过了马路,到了海皇酒店的门口,有人上来迎接,温煦就像只耷拉着耳朵的小狗,跟在花鑫身边,走进酒店。
  落了座,服务生端上来用银色小盏盛好的洗手水,放在桌子上。熏过香的帕子,被摆放在银色的小碟子里,看上去精致又干净。花鑫洗了洗手指,擦过了手,一边翻开菜牌,一边说:“真可惜,这家酒店没有塑料桌布,不然的话,你就可以用牙签玩戳戳乐了,相信我,对排解负面情绪很有用的。”
  温煦苦笑。
  花鑫琢磨着,这孩子还能有点反应估计没什么大事,就是冲击太大,过一会儿就好了。
  很快,美食摆上桌,花鑫打开汤盅的盖子,开始喝汤。有了美食,助手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其实,温煦也很饿,只是没胃口吃东西。花鑫用筷子敲敲他的碟子:“不吃饱没力气查案,多少吃点东西。”
  温煦慢吞吞地拿起筷子,还没夹到一点菜,忽然问道:“老板,你第一次是什么样子?”
  花鑫闻言一愣:“我的第一次?好像是16那年吧。”
  “那么小?”
  “不小了,青春期嘛。”
  温煦的精神终于来了,白了花鑫一眼:“我是问你第一次看到人死在面前的时候,不是问你别的!”
  花鑫指了指汤盅:“把汤喝了就告诉你。看着我干嘛?喝汤!”
  温煦跟应付差事似地拿起汤勺,舀了一口鲜汤送到嘴里,浓郁的味道刺激着味蕾,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温煦忍不住把整个汤盅都捧了起来,一勺接一勺地送进嘴里,逐渐的,食欲被勾了出来,温暖与愉快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因为一盅汤回到了他的心里。
  很快一盅汤见底,温煦擦擦嘴,扭头看着花鑫——喝完了,能说了吗?
  花鑫笑道:“看我又不能填饱肚子,边吃边说。”
  温煦拿起筷子,给自己夹了一块儿嫩嫩的牛肉。花鑫那边也开始讲述他的第一次:“我第一次是在海里。当时那个人的身上绑了根绳子,本来是逃命用的,不小心缠到船底的螺旋桨上了。我是眼看着他被螺旋桨绞死的。太快了,眼睛都跟不上那个人被绞碎的速度。断肢和尸块儿就飘在我身边……”
  “别,别说了!”温煦捂着嘴,及时制止了花鑫的下文。
  “这就受不了了?”花鑫一脸坏笑,“我还没说后来打捞尸体的时候……”
  “停!”温煦立刻叫停,“换个话题。你看着那人死了,就没啥感触?”
  花鑫失笑:“怎么可能没有呢?我当时就想,这孙子总算死了!”
  温煦举着筷子的手卡在半空中,看着自家老板脸上顽劣的笑,都愣住了。
  花鑫喝了口茶,说:“那就是个畜生,坏事最绝,他不死天理不容!我不觉得恶心,也不觉得可怕,我只举得,老天还是有眼的。所以呢,你要同情死者,也要完全了解这个人值不值得人同情。”
  杨俊只得同情吗?钱文东值得同情吗?温煦根本不知道。
  思及至此,温煦的手放下了筷子,沉沉地叹息了一声:“我也不是同情,就是……”
  “我知道。”花鑫打断了温煦的自白,脸色有几分严正,“按照程序来走,你这样的新手应该去做心理疏导。”
  “为什么?”温煦并不觉得自己已经糟糕到那种地步。
  花鑫说:“目击一场跳楼自杀之后的人会有不同程度的心理创伤。”
  温煦嗫喏地说:“我觉得还好。”
  “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谁在那种场合下可以若无其事地走开。”
  温煦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花鑫,眼神中的含义在明显不过。花鑫拿起筷子,敲了敲他的碗边儿:“吃饭吧。”
  话题就此结束了吗?温煦还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但显然,花鑫已经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
  “我去厕所。”温煦起身说。
  看着温煦急匆匆那样,花鑫抬手叫来服务生,要了两瓶啤酒。
  虽然花鑫说话总是三六不靠,但有一句话说到了温煦的心理“你要完全了解这个人值不值得同情”。
  他不知道杨俊是否值得同情,而要弄清楚这一点,必须查下去,差个水落石出!想到这里,温煦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算是清醒了不少,心情似乎也比方才又好了些。
  温煦惦记着赶紧吃完饭好回家,又打起几分精神来。走出卫生间门的时候,迎面而来一位老先生,温煦还礼貌地给推了会儿门,得来老先生一声谢谢。
  随后,温煦朝着就餐大厅走去。走着走着,忽然怔住了。
  花鑫还在吃盐焗大虾,喝着啤酒,温煦一路跑着回到他身边,带着一股风。没等他开口问几句,就见温煦的脸色惨白惨白的。
  “你又怎么了?”花鑫问道。
  温煦使劲咽了口唾沫,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你能确定现在是哪一年吗?”
  “哈?”
  “我刚才看着个老头儿,我记得,那老头是个慈善家,去年过世的时候电视台还报道过。”
  花鑫猛地愣住了!急忙从口袋里拿出那块旧电子表,温煦也赶紧凑上去看。
  电子表的年份显示的是:2012年07月07日。
  温煦紧紧抓住花鑫的手腕:“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没有回到2016年啊?时间轴出错了?”
  “不,时间轴不可能出错。”花鑫肯定地说,“你别吵,让我想想。”
  从进入监理会到现在,花鑫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甚至都没听其他调查员说起过这种情况。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没有回到正确的时间2016年,反而到了2012年?
  时间轴不可能出错,这一点花鑫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那么,如此肯定了这一点,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
  “还没结束。”花鑫的声音低低沉沉,口气严肃。
  温煦一愣:“什么还没结束?”
  “这一次的时间旅行还没结束。”
  温煦抓耳挠腮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凑到花鑫面前,急道:“我当然知道这个,但是为什么啊?”
  “不,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花鑫缓缓挑高了视线,打量了一眼周围,“围绕着杨俊和程双林的调查,还没结束。”
  这一回,温煦懂了。
  时间轴将他们抛到了2012年,因为这里有跟杨俊、程双林案件密切相关的线索!
  但是……
  温煦问道:“老板,每次回到过去时间只能停留90分钟,我们已经用完了啊。”
  花鑫又低头看了眼电子表,忽然扬声叫来了专门为他们服务的服务生,“把单子给我看看。”
  服务生没有多问,直接拿出单子给了花鑫,花鑫摆摆手,打发了服务生。
  打印出来的单子上显示,服务生给他们下单的时间是22:10,花鑫自言自语地嘀咕起来:“现在的时间是22:50,就是说,吃饭聊天用了40分钟,算上从家里走到这大约需要的十五分钟,点菜的五分钟,我们已经用掉了六十分钟的时间。如果我没估计错误,我们应该在23:20被时间轴送回2016年。”
  温煦眨了眨眼睛,“这么说,我们这是还没回家就被丢出来了?”
  话糙理不糙。花鑫点点头,说:“在离开2013年12月12日的那几秒中内,时间轴又重启了,把我们带到2012年。相同的,在这里我们也有九十分钟的时间。”
  温煦当即怒了:“时间轴也太不靠谱了,倒是提前打个招呼啊,这不是白白浪费了六十分钟。”说着说着,温煦又发现了不合理的地方,“不对吧。按照时间抽的规律,应该把咱俩放在事件发生地的周围,距离不会远。可刚才咱俩回家了,家附近能有什么事?
  花鑫的目光再一次扫过周围的人与物。漂亮的女人举着酒杯,正在跟对面的男人聊着什么;秃头的中年男人大声讲着电话,引来旁边一桌的女士不满的瞪视;年轻的服务生端着托盘,匆匆走过;邻桌的男人扬声叫着再来两瓶啤酒;远处的迎宾小姐笑颜如花,带着几位客人走近就餐大厅。
  花鑫的眼睛定格在前方,目光灼灼。
  “温煦,看那边。”花鑫微微昂了昂下巴,朝着门口示意。
  温煦转头一看,愣了几秒,紧跟着差点喊出声来,多亏了花鑫及时抓住他的手腕!
  温煦低下头,拿起餐巾挡着半张脸,朝着花鑫瞪大了眼睛:“那个,是不是钱文东?”
  花鑫恢复了自然状态,拿起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说了声:“是他。”
  “到底怎么回事啊?”温煦彻底混乱了。
  花鑫没回答温煦的问题,用余光观察钱文东一行人。
  钱文东大概只有一米七的身高,有点瘦,脸色很红润,一身穿戴都是名牌,走在最前面,一脸的春风得意。在他身边有三个女孩儿两个年轻男人。出来鬼混的标配。
  这些人就在距离花鑫这一桌不远的地方坐下了,服务生上去放下菜牌,钱文东搂着个女孩儿,得意洋洋地说:“随便点,宵夜我请。”


第16章 
  花鑫低声说:“过来,你坐在我这。”
  换个座位会有利于思考?温煦不明不白地起身,坐到花鑫的座位上,而老板先生直接坐在了他的身边。
  明明对面有两把椅子,为什么要挨着坐?这样很不方便观察钱文东啊。
  花鑫抬起左臂,搭在温煦的椅子背上,大半个身子都转了过去。
  两个人看上去很亲密,就像准备说些悄悄话似得。温煦有点别扭,花鑫在他耳边提醒道:“就这样别动,我要好好看着那边的情况。”
  温煦连忙点头。
  花鑫的位置调整的很好,只要稍微偏斜视线,就能将钱文东那一桌的情况尽收眼底。
  服务生先摆上六碟冷盘,拿来酒水,给钱文东等人一一斟好,微微躬身退去。
  钱文东拿起酒杯,说道:“别愣着了,我先干为敬。”说完,一杯啤酒见了底。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钱文东对面坐着的男人剪了一头的短发,面色白白润润,右耳上戴着一颗红宝石耳钉。他拿起酒瓶给自己的酒杯倒满酒,侧身对身边的女孩儿说话,钱文东很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酒瓶,放在一旁。拿起耳钉男的酒杯,喝了一口。
  花鑫夹了菜,吃进嘴里,低声说:“短发,右耳戴着红耳钉。那男人跟钱文东的关系匪浅。”
  温煦闻言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被花鑫狠狠踩了一脚:“别回头!”
  温煦别扭地抓抓脖子,低声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会喝我杯子里的酒吗?”
  温煦想了想:“也许会吧。我没有洁癖,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花鑫没好气地说:“一群人出来吃饭喝酒,杯子都有的是,你不喝自己的,偏偏喝我这一杯。你说有没有问题?”
  温煦抿着嘴琢磨了一番:“好哥们啊。”
  花鑫发现,有些时候,温煦还是很天真的。
  但是,温煦还是搞不懂啊:“老板,这事跟咱们的案子有关系吗?”
  “目前来看,好像狗屁关系没有。”花鑫略无奈地说:“不过,至少可以猜测,钱文东是个弯的。”
  温煦当然弯是什么意思。这一次,他很自然地假装找服务生,回了头,仔仔细细看了几眼钱文东。转回头,低声说:“看着不像。”
  促狭的眼神在温煦脸上一扫而过,花鑫似笑非笑地说:“徒儿,火眼金睛啊。”
  温煦感慨道:“都被师傅套上金箍了,有啥都是白搭。”
  师傅笑着拍拍徒儿的大腿,后者打了一个激灵,觉得师傅又要犯抽风病了!
  果然,花鑫拿出手机,说道:“来徒儿,摆个姿势,为师给你拍张照片。”
  看,真的抽了吧!
  温煦哭笑不得地问道:“你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了?”
  “坐好,给你拍照。”说着,花鑫的眼神飘到钱文东那边。
  一个眼神,温煦明白了花鑫的目的,忙转了转身子。
  与钱文东同桌的一个女孩儿注意到了举着手机的花鑫,多看了几眼。
  花鑫故意大声对温煦说:“别这么呆坐着,好歹也动一动。”
  温煦有点紧张,双手在脸的两边比了个V的手指,叫了一声“耶”真可谓天真烂漫。
  花鑫差点没喷出来:“你傻不傻啊!”
  “你拍不拍啊!”温煦也红了脸,瞪了老板一眼。
  “坐好了!”花鑫忍着笑调对焦距。取景框内只偶遇温煦半个剪刀手,而不远处的耳钉男与钱文东,却是照的清清楚楚。
  一连拍了很多张照片,花鑫才把手机收回口袋里,又看了眼腕表,时间已经到了23:10分。
  还有十分钟,他们就要被时间轴送回2016年,但是在这里并没有发现什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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