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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时间轴监理会-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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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文东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怏怏地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女孩子给他们倒了水,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栋公寓。温煦估计,这可能也是规定,照顾钱文东的人不可以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于是,房间里的三个人相互看了几眼,话入正题。
  “你跟穆渊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了?”花鑫迂回地问道。
  但是,钱文东却是一愣,随即俩眼冒光地看着花鑫,说:“我弟也落你们手里了?那好啊,赶紧把他也弄进来陪我。”
  花鑫冷笑了一声:“想得美。别打岔,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
  钱文东挠挠脖子,有些不情愿地说:“我俩打小一起长大的,你说关系好不好?”
  “他是怎样的人?”花鑫问道。
  “单纯,跟所有歪门邪道都不要沾边儿。他不像我,我是从小跟着我叔,该看的不该看的小时候就看过了。他可是被他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温室里的花朵。”
  花鑫没等他的话音落地,提出了第二个问题:“他在感情方面怎么样?”
  “你真是问到点子上了!”钱文似笑非笑地说,“别看我弟有花不完的钱,倒追他的妹子一大把,可他对感情这事绝对的死脑筋,而且还非常保守。长这么大就谈过一个女朋友,还是大学时期。那妹子就是跟他玩玩的,结果可想而知,被妹子无情地甩了。”
  “就是说,穆渊很重视感情,对感情也很专一是吗?”温煦问道。
  钱文东指了指温煦:“完全正确。”
  花鑫把白月的照片拿出来放在茶几上,问道:“认识这个女人吗?”
  钱文东只是抻着脖子瞧了瞧,当即就说:“白月嘛,我弟心头的明月光。”
  听到钱文东的回答,温煦的脑子里蹦出好几个问号,脸上露出了非常惊讶的表情。花鑫老神在在地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于是,在钱文东爆了穆渊的情史以及跟白月的关系后,谈话进入了很诡异的沉默状态。
  钱文东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不明就里地说:“你俩干什么?怎么都不说话了?”
  花鑫淡定地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把杯子放下后才慢吞吞地说:“关于穆渊和白月,你还知道什么?”
  “不算多,也不算少。”
  “说来听听。”
  钱文东光着脚盘腿大坐,沉思了一小会儿,开口道:“我弟研一那年冬天得了急性阑尾炎,是住院期间认识的白月。当时,我弟就特别喜欢她,还跟我商量怎么追求白月。我弟看上的人,我肯定要查清楚一点,不过很可惜,我当时查到的是白月有男朋友。我弟死心眼儿嘛,一直都忘不了白月。”
  “你说的这事,是哪一年?”花鑫打断了钱文东,问道。
  “2014年年初。”钱文东毫不犹豫地回答了问题,“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不愿意接手他妈的公司,跟家里吵了一架跑我那住的。不到一个礼拜就得了急性阑尾炎。”说着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让我想想,他是在医院里过得生日,一月八号动的手术,一月十号是他生日。”
  听着钱文东的回忆,温煦的状态也好了一些,在心里默默算计着。白月和穆渊是在2014年1月认识的,朱鸣海出事是在2015年年初,检测到HIV病毒是半年后,也就是2015年六七月份。
  温煦把时间问题撸了一遍,随后问钱文东:“白月的男朋友,你们见过吗?”
  “那小子不是出事了吗?”钱文东摇着头反问了一句。
  温煦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弟关心白月啊。”钱文东笑道,“隔三差五就找点借口去医院看白月。”
  说到这里,钱文东有点品出滋味了。狐疑地瞄了眼花鑫,说:“你们是调查我弟,还是调查白月?还是调查白月的男朋友?”
  花鑫沉着脸色,说:“都有。”
  钱文东闻言坐不住了,慢慢地站起身来,有些无措地看着花鑫:“穆渊怎么了?问题严重吗?”
  花鑫示意他坐下,边上的温煦说:“没什么大事,你别紧张。”
  钱文东的心里没着没落的,一着急把大实话都说了:“他要是真的犯了什么事,落在你们手里好过落在警察手里。不过,不可能啊,就他能干什么?除非是为了白月……”
  说完这话钱文东使劲地摇着头,连声说不可能,不可能。
  见他这幅模样,花鑫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了几分,脸上也露出了一点笑容。
  “钱文东,你知道汪厉吗?”花鑫问道。
  钱文东一愣:“谁?”
  “汪厉。就是让朱鸣海感染了HIV病毒的人,一家红酒饭庄的老板。”
  钱文东想了想,半天才对上号,随即冷笑了一声,说:“啊,那孙子啊。听我弟说过。”
  花鑫下一刻直言:“汪厉死了,死因是慢性中毒。”
  钱文东瞪大了眼睛跟花鑫叫:“不是我弟干的!”
  “没人说是他干的。”花鑫刚刚流露出的一点笑意收敛了个干干净净,正色道,“我们调查汪厉的死因,查到白月。”
  下面的话花鑫没说,他觉得钱文东是个聪明人,应该会想到后续情况。
  而钱文东,蹙着眉,抿着嘴,频频摇头说:“我不了解白月跟那个人之间的事。要是说我弟去对付那个人也不合理啊,我说句混账话,多亏了那个人我弟才有机会接近白月。”
  还真是一句混账话啊!
  花鑫并未纠结所谓的“混账话”话音接着话尾地追问:“那白月呢?你认为她有可能吗?”
  “不好说。”钱文东挨着花鑫坐了下去,一脸严肃地说,“白月吧,看上去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可我觉得……”
  钱文东忽然讪讪地笑了笑,说:“我没有任何贬义啊,就事论事而已。我认为吧,在保育院长大的孩子就没有简单的。”
  这句话好像一块石头砸在了温煦的某根神经身上,他神色一变,猛地拔直了腰板。花鑫和钱文东都被他的反应弄得愣住,尤其是前者。
  “你怎么了?”花鑫柔声问道。
  温煦咽了咽口水,抬手指着钱文东:“你,你提醒我了。”言罢,转头看着花鑫,“你还记得不?她说朱鸣海早就没人探望了。”
  花鑫点点头。
  温煦又说:“但是,我在朱鸣海的病房里看到一束鲜花。”
  花鑫蹙蹙眉,说:“也有可能是白月带进去的。”
  “拉倒吧,不可能。”钱文东忽然插了句嘴,“我挺温煦一票。”
  温煦耿直地说:“谢谢,为啥?”
  “白月讨厌花束。”钱文东又盘了腿,一副开讲的架势,“我弟送白月花,白月说她不喜欢花束,喜欢的是盆里的,可以浇水啊开花的那种。”
  温煦撇撇嘴:“是在敷衍穆渊吧?”
  “不是不是。虽然白月没有接受我弟的感情,但是他俩处的很好。特别哥们!”
  接下来,钱文东表达来一下对穆渊和白月关系的小小看法。在他看来,白月真的不简单,他很担心穆渊成了白月的备胎。


第126章 
  跟钱文东聊了半天,温煦大体上明白了白月是个怎样的人; 也明白了穆渊是个多么难得的情种。要说这俩人也是挺般配的; 当然了; 这要看从哪个方面来分析。
  把钱文东肚子里那点货都掏空了; 花鑫也准备起身告辞。临走前; 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看向钱文东的眼神有些古怪。
  钱文东被花鑫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问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温煦探身侧头; 正经又认真地端详了花鑫一眼; 耿直地说:“嫌弃的眼神。”
  钱文东拍着大腿,不满地说:“我知道的都跟你们说了; 还嫌弃我什么?”
  花鑫摇摇头; 道:“不是穆渊和白月的事。”
  “那是什么事?”钱文东问道。
  花鑫撇撇嘴; 把嫌弃的态度表露的露骨了些,漫不经心地说:“你一定不知道; 那个组织里有个掌握话语权的老头。毕竟,你是喽啰的喽啰。”
  “这是我的错吗?” 钱文东为自己喊冤,可看到花鑫冷漠的表情; 冲到嘴边的下半句话硬生生地噎了回去。但是,心里边愈发堵得慌,干脆把话题丢给了温煦,“温煦; 你来评评理。我要是能干出点什么缺德事,能有今天吗?听你老板这意思; 还有点不高兴了。”
  温煦摸着下巴,微微蹙眉,又咂了咂舌。审视眼神把钱文东现在这个矬样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忽然说:“2014年9月15日晚上,你跟穆渊联系过吗?”
  钱文东一脸懵逼。
  “温煦,2014年5月19日晚上,你吃了什么?”钱文东促狭地看着温煦,问道。
  温煦摇摇头。
  “你不记得,我就记得?”钱文东说,“这都两年多了,我要是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才是奇怪了。不过,你问这个干吗?”
  温煦有点小失望,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你怎么啥时候都是个打酱油的呢?”
  花鑫闻言,赞同地点了头。
  “出去!”钱文东怒道,“你俩别在我眼前坐着,赶紧出去!”
  花鑫站起身来,对温煦说:“走吧,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收获不多,聊胜于无吧。”
  钱文东咬牙切齿地说:“赶紧!出去!”
  温煦还记得跟钱文东摆个手告个别,花鑫目视前方,径直走向房门,那气势,温煦差点以为这里是他家。
  等花鑫和温煦离开后,钱文东脸上愠怒的表情被疑惑取而代之。这时候,照顾他的女孩儿回来了,也没跟他说话,该干嘛干嘛。
  钱文东想了想,走到女孩子身后,很严肃地说:“我要打个电话。”
  女孩子正在收拾晾干的衣服,听到钱文东的请求不急不忙地回身,看到了他急切的目光。
  “可以,但我要请示上级。请你稍等五分钟。”女孩子说。
  钱文东点点头。女孩子拿出手机准备拨号,手指微微一顿,撩起眼皮瞄着钱文东:“你站这儿干什么?”
  “等你请示上级。”
  “我要打电话。”
  “我看见了。”
  女孩子翻了个白眼,转了身子背对着他。钱文东撇撇嘴,朝着女孩子的背影嘀咕着:“有什么了不起啊?白给我看我都不看。”
  女孩子诧异地回头,问道:“你是小学生吗?”
  钱文东讪讪一笑,小碎步跑到沙发上盘腿大坐。
  一分不少,一分不多,正好五分钟女孩子走到钱文东面前,说:“只能用我的手机打,通话时间不能超过五分钟。”
  “OK!”钱文东接过那只电话,毫不犹豫地拨了四个号码数,忽然意识到女孩子还站在面前,就慢慢抬起头,瞄着她:“你站在这里干嘛?”
  女孩子抿着嘴轻轻叹息了一声,说:“我必须看着你,这是我的工作。”
  钱文东“切”了一声,扭扭屁股背对着女孩子,继续拨号。
  手机接通后响了很久对方才接听,钱文东没好气地说:“干嘛呢?这么长时间才接。”
  “东哥?”穆渊惊讶中夹杂着喜悦的声音传了过来,“这阵子你去哪了?现在在哪呢?”
  “还在外地呢,瞎混。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东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钱文东挠挠头,当真是有口难言。总不能说:弟啊,哥被软禁了。
  想来想去,钱文东只好说:“我在外地跟朋友做生意,一时半会回不去。我问你个事。”
  ——
  医院门口的小吃店里挤满了人,穆渊一手端着碗麻辣烫,一手拿着手机。周围的声音有些嘈杂,他避开两个挤着交钱的人,把麻辣杨放在白月的面前,指了指自己拿着手机的手,又指了指外面,意思说:我出去接电话。
  白月点点头。穆渊几步就走出了小吃店。
  穆渊相信了钱文东的理由,很爽快地回答:“什么事?说吧。”
  “你是不是跟白月在一起了?”
  穆渊回头看了眼店里靠门口坐着的白月,心里一阵荡漾,连带着声音都起了变化,傻乎乎地说:“是呢。”
  “不是吧?她,她不是要死守着男朋友吗?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听出钱文东误会了自己,穆渊赶忙解释:“我们俩现在一起吃饭呢,不是那种‘在一起’,你想多了。”
  电话那边的钱文东长吁了一声,随即语重心长地说:“弟,听哥一句话劝,最近你不要再去找她。”
  但凡有人这么说话,谁都会问一问——为什么?
  穆渊也免不了俗套,没等钱文东话音在耳朵里消失,紧跟着便问:“为什么?”
  有些时候,说警告语的人会充当解说员,把弊处摆出个一二三来,而有些时候,他们是不会告诉你这句话背后的事实。可不管“因”是什么,“果”又是什么,如果说警告语的人是某个最亲近的人,就需要认真且严肃的考虑问题的严重性。
  所以,穆渊把钱文东的这句话放在了心上,再次追问——为什么?
  钱文东则属于三敛其口的类型,不会做任何解释。只追加几句:“以前你追她,哥什么时候拦过?没有吧?”
  穆渊说:“没有。”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哥的意思也不是让你永远不跟她接触,咱等个一年半载的行吗?”
  钱文东越是说得含糊不清,穆渊越是着急。心思转了好几个圈,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东哥肚子里的实话掏出来。两个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从来没有隔肚皮的事,穆渊明白钱文东不会坑骗自己,可越是这样,越让人着急。
  穆渊想了想,说:“东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早着呢。”
  “那你在哪呢?我去找你,咱俩面对面好好谈谈。”
  钱文东的声音立马降了一个调儿,口气也严肃了很多。说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能不能听我的?小钢镚!”
  穆渊在冒着麻辣鲜香味儿的店门口成了石化雕塑。
  穆渊小时候,特别喜欢攒钢镚,那种超大号的金色小猪储蓄罐,他足足攒了十来个,跟宝贝似的谁都不让碰。钱文东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小钢镚。后来,随着哥俩的年纪越来越大,这外号很少叫了。
  一般情况下,钱文东都叫他“弟”,在不一般的时候,比方说钱文东跟他生气啊,较真儿啊,都会叫他名字“穆渊”。可今天这时候,既没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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