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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时间轴监理会-第47部分

小说: 时间轴监理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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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煦斜睨着他:“老板,你心情很好?”
  “因为今天有所收获?这算理由吗?”
  “难道你高兴的原因不是给了杜忠波一个下马威吗?”
  花鑫挑挑眉:“越来越机灵了。赏!”
  “别赏了,我还欠你好多钱呢。”
  花鑫咂舌道:“你是我最贵的一个助手啊,尽职尽责吧。”
  温煦朝着夜空翻了白眼,心说:别人找老板是卖力,我找你是卖命。贵点也情有可原啊。
  转念,温煦又想到了杜忠波,今晚老板不轻不重地给了一个下马威,下一个回合,他要怎么出招呢?
  事实上,在不久之后,事态的演变让所有人乱了阵脚。


第56章 
  两个人回到家里,迫不及待地到书房打开电脑看记录仪里的内容。幸好有案发时间可以作为调查起点; 不用看很多没必要的东西。
  案件是在昨天9月20日凌晨发生的; 花鑫将时间定在9月20日02:00。
  清晰的画面显示出来; 温煦说:“这个记录仪很贵吧; 画质不错啊。”
  花鑫没说话; 只认真地看着画面。
  在画面里很容易看到黎世翔家主案发现场的卧室窗户,他定了格,截图; 使用软件处理清晰度; 再放大后的图片可见那扇窗户里拉着薄薄的窗帘,没有灯光。
  画面安静的; 就像被暂停了一般。
  如此一直看到当日凌晨四点; 花鑫不知道抽多少根烟; 温煦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盹儿,画面还是毫无变化。到了四点半; 灯光忽然亮了起来。花鑫敲了敲趴在桌子上的温煦的脑袋,被敲打的助理猛地抬头,打起了精神。
  花鑫指着显示屏的右下角; 温煦熟练地拿出笔记录发生变化的时间——04:30。
  但是,记录仪只能记录下窗户在四点半亮起,并不会记录下其他事情。两个人定定地看着画面,不敢快进; 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到了五点,灯光熄灭。
  半个小时窗口既没有影子; 也没有声音。
  花鑫又点燃了一根烟,自语道:“半个小时……杀两个有行动力的成年人。”该怎么说评断黎月夕的智商和体力呢?
  温煦手里的笔将记录下来的时间和变化圈了起来,越看越想越觉得哪里古怪。他表露无遗的神情引来了花鑫的注意。
  “想什么呢?”花鑫问道。
  温煦说:“就是觉得有地方很别扭,可是我又找不到是哪里。”
  花鑫想了想,说:“应该是时间问题吧。你在警局看到黎月夕是几点?”
  “八点多。”
  “当时,他手上的血凝固了吗?”
  “肯定凝固了啊,地面上都没滴下。”
  花鑫算了一下,从黎世翔家到警察局走路需要二十分钟,八点左右到警局,他从家里出发的时间应该是七点半之后。姑且不说一个少年满手是血走在马路上会引来多少人的注意,只说黎月夕为什么不洗干净双手再去自首呢?
  精神混乱了?
  四点半黎世翔夫妻的卧室亮灯,五点正,黎世翔夫妻的卧室熄灯。半个小时啊……
  “温煦,把你去现场戴过的手套拿上来。”
  虽然不知道老板要那个干啥,温煦还是乖乖地把手套拿来,还把兔子也抱上来,放在腿上让它继续蹭。
  花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类似圆珠笔的东西,按下上面的开关,一束淡青色的光照射到手套上,手套的不同位置分别显出黄色、褐色、黑色、以及一些斑痕。”
  温煦好奇地问,这些颜色都是怎么留下的。
  “黄色是你的汗液、褐色是发光氨残留物、斑痕是水渍、黑色是磁性粉残留物。发光氨是用来检测被抹掉的血迹,磁粉是用来检测指纹。”说完,他放下光笔,“警方使用了发光氨和磁性粉检测主案发现场内被床头挡住的灯泡开关,如果们在上面发现血迹或者是无名氏指纹,会在开关周围留下标记。”
  “没有啊,我没看到开关周围有标记。”温煦说道。
  花鑫的眼神沉了沉,深邃如海,漆黑的眸子中蕴藏着即将发现秘密后的坚定。
  “死者卧室内的灯泡接触不良……”花鑫喃喃自语地说,“开关上没有血迹和无名氏指纹。”
  温煦急着问道:“老板,你发现什么了?”
  花鑫又靠上了椅背:“你不是觉有地方很奇怪吗?想想看,如果你是当时的黎月夕,在关灯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没等花鑫说完,温煦猛地明白了其中蹊跷,激动的大喊了起来,“关灯的人不是黎月夕!”
  温煦的激动吓着了兔子,兔子喵一声窜起来跳到了花鑫的怀里,求顺毛。
  花鑫摸着兔子柔软的毛,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让温煦继续说下去。
  温煦说:“那时候黎月夕的手上肯定有血,如果他关掉灯泡开关,开关上肯定有血也有他的指纹,但是警方没有对开关做记号,就说明上面没问题。而且我想,黎月夕要是擦掉手上的血再去按开关,也不和逻辑。”
  “不错,都对了。继续。”
  得到老板的赞许,温煦更加自信:“杀了黎世翔父母的人应该不了解现场的情况,跟你一样找不到灯泡的开关,实在没辙了,才把灯泡拧松,造成接触不良的假象。”
  说到这里,温煦似乎被接下来的分析困扰住了:“但是……咱们能发现,警方怎么没发现呢?”
  花鑫淡淡一笑:“你要知道,警方去现场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左右,那时候天色大亮,不用开灯。而且,就算是发现了灯泡的问题,没有对比警方如何判断出凶手另有其人?”说这话的时候,花鑫指了指放在一边的车辆行驶记录仪。
  警方没有车辆行驶记录仪,就无法进行对比,自然找不到其中的问题。
  今晚的行动收获颇丰。先是确定了黎月夕在找某样东西,后又找到了凶手另有其人的线索。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想办法见黎月夕一面。
  这个难啊,温煦想。
  “老板,要不咱俩回去一趟?”
  “回哪?”
  “昨天凌晨啊。”温煦往前凑乎凑乎,“回去看看不就知道谁是凶手了。”
  花鑫想都没想就摇了头:“今晚不行。”
  “为什么啊?”
  见温煦不死心,花鑫说:“我太累了,需要休息。”
  温煦闻言一愣,手下意识地摸到花鑫的额头,试探体温:“还行啊,没烧。”
  “只是觉得疲倦而已。”花鑫笑着拉下了温煦的手,“你也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明天要去见见当年办石佳伟案的警察。”
  高涨起来的热情一跌到底,温煦有些失落。花鑫笑道:“怎么了,不敢见警察?”
  “没。只要不见杜忠波,其他警察我都不怕。”
  “你这是得了恐杜症吗?”
  被戳中了心结,温煦愠怒道:“把兔子还我,你赶紧睡觉去!”
  兔子被温煦抱起来,挠挠爪子,小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
  花鑫不乐意了:“晚上我没它睡不着,别抱走啊。”
  “拉倒吧,兔子没少被你踹下床。”
  “我总得抱个什么吧?”
  走到门口的温煦随后拿起桌子上精美的鸡毛掸子,转回身:“要哪个?”
  兔子、鸡毛掸子、温煦……
  花鑫撇撇嘴:“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你看不起鸡毛掸子吗?没有它,我只能用抹布擦你的书。”
  花鑫一脸嫌弃地说:“你是要我在鸡毛掸子和你之间做选择吗?”
  温煦涨红了脸,随手就把鸡毛掸子扔了过去,花鑫赶紧接住,好悬被打到脸。他朗声对走出去的温煦喊道:“温煦,我要的是猫!”
  “都是带毛的,凑合着吧。”
  “有你这么做助理的吗?我要扣你薪水!”
  呵呵,你好像没发过我薪水。
  为了争夺晚上搂着兔子睡的权利,花老板和温助理是经常斗嘴的。这破案的日子,似乎也不算很辛苦烦闷。然而,同样关注黎月夕案的杜忠波,这会儿可没他们那么悠闲。
  五分钟前,法医急匆匆地把他叫到解剖室,让他看了黎世翔夫妻俩的尸体。
  法医姓孙,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说话办事都是嘎嘣溜脆,难的是,孙法医跟杜忠波是多年的酒友。
  孙法医说:“我做法医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巧合的事。”
  杜忠波一手拿着浓缩咖啡,一手拿着半个汉堡,口齿不清地问:“你发现什么了?”
  “胎记。”孙法医掀开黎世翔妻子尸体上的白单,托住尸体一侧轻轻地抬起来,露出大半个背部,“你看这个。”
  胎记在位于尸体背部肩胛骨的地方,形状好像是一个葫芦。
  “然后?胎记怎么着你了?”
  孙法医抿了抿嘴,转身走到旁边的停尸车前,掀开了盖着黎世翔尸体的白单,指着他靠近胸口的位置:“同样形状,同样大小,同样胎记。”
  这时候,杜忠波一愣,随即放下了咖啡与汉堡,走到孙法医身边仔细观察两名死者身上的胎记。
  真的是一模一样啊。
  “夫妻俩有一模一样的胎记,波波,你见过吗?”
  “你换个称呼行不行啊?”
  孙法医笑着调侃他:“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你现在……”
  “我现在只想知道这种夫妻俩有同样胎记的巧合率是多少。”
  孙法医耸耸肩,无法奉告。
  杜忠波摇摇头:“这真是……”巧合?
  忽然间,杜忠波想起在案发现场的时候,黎月夕要求他脱掉上衣,然后说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不是想看到什么,是不想看到什么。
  胎记,就是黎月夕不想看到的东西。
  为什么?胎记有什么问题?
  杜忠波从沉思中醒来,忙问道:“你确定这是胎记?”
  孙法医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哈打死你信不信?”
  “你打得过我?”
  虽然是玩笑话,孙法医却在杜忠波的脸上看出些端倪,便问道:“有眉目了?”
  杜忠波摇摇头,一言难尽啊。


第57章 
  黎家案不止是让杜忠波一言难尽,也让他感到非常的头疼。
  黎月夕虽然已经成年; 但看上去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年; 队里审问过黎月夕的警员都说没办法对黎月夕下“狠手”; 嗓门稍微大一点都怕把他吓昏了。
  对此; 杜忠波恨铁不成钢地敲了好几个人的脑壳。末了; 还要苦口婆心地说,千万不要小看了黎月夕,搞不好; 你们几个绑起来都没有他聪明。
  这话不是为危言耸听; 而是发自肺腑的。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杜忠波打开电脑; 在档案里搜索“石佳伟”的名字; 随后跳出来一宗入室抢劫案。
  黎世翔防卫过当导致石佳伟死亡; 案件已经结了,看案宗始末并无异常。花鑫是什么意思呢?
  转念; 杜忠波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写下一些情况。
  2013年,石佳伟入室抢劫案,黎世翔因防卫过当入狱。
  2015年; 黎世翔保外就医。
  2016年,黎世翔夫妇被杀,嫌疑人独子黎月夕。
  放下了笔,杜忠波想; 黎世翔夫妇的死跟石佳伟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与死亡相近的是案件,黎家也只有石佳伟入室抢劫这一宗案件而已; 但是,已经是2013年的案子了,石佳伟已死,跟现在的案子有什么牵扯?
  想到这里,黎月夕荒唐而的供词浮现在脑海中——我的父母曾经死过一次。
  猛然,杜忠波打开了2013年石佳伟案的案宗,查看那一年的黎家住址。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一片小区等同于本市的“贫民窟”了,住在那里的家庭大多经济拮据,正因为如此,甚少有贼光顾。
  石佳伟为什么要去偷一户贫穷的人家?
  杜忠波放开鼠标,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点燃,这根烟燃尽,他的眉头也没有舒展开。黎家案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尽管这种推论毫无根据,仅仅是直觉而已,杜忠波还是因为这种直觉而坐立不安。
  不行,明天上午绝对不能让黎月夕接受精神鉴定!不要管怎么做,能拖一天是一天。
  思及至此,杜忠波不顾夜色已深,直接给局长打了电话。
  这通电话究竟说了什么,只有两位当事人知道。
  ——
  第二天天色微亮就下起了小雨夹雪,天色也一直阴沉沉的。或许是因为阴天的缘故,或许是因为兔子窝在胸口暖融融的缘故,温煦一直沉浸在香甜的睡眠中。
  花鑫也没有叫醒温煦,想着最近几日他的确很累,多睡一会儿也是很寻常的。花鑫独自吃了点东西,回到书房看看新闻,浏览浏览网页,琢磨琢磨案子,很快就到了上午十点。
  十点整,门铃如疾风骤雨一般响了起来。
  温煦被门铃声吵醒,迷迷糊糊地抱着兔子跑到玄关拿下可视对讲机。
  小七站在大门外,手撑着伞,沉声说道:“开门,出了点小事。”
  温煦急忙打开门,不消多时,小七穿过前院踏着雨雪匆匆而来。
  “花鑫呢?”小七进门便问。
  温煦接过他手里的伞合拢,放进伞架里:“应该在书房吧,我刚起来,还没看到他。”
  话赶话的功夫,花鑫已经走到了一楼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朗声道:“这么急找我,什么事?”
  小七甩了鞋子,光着脚疾步走进去,边走边问道:“昨晚你们遇到杜忠波了,是吗?”
  温煦刚醒过来还有点迷糊,愣了愣,见花鑫点了头,就跟着说:“对,还聊了几句。怎么了?”
  小七的脸色一沉,说不上是嫌弃呢还是不满。
  花鑫纳闷地问他:“杜忠波出事了?”
  “不是他出事了。”小七说。
  花鑫咂咂舌摇摇头:“跟我们有关?”
  “或许吧。”
  “到底什么事?”花鑫不耐烦地问道。
  小七叹了口气,说:“不知道哪只手在背后搞鬼,今天上午九点有个律师带着医生去警局,要给黎月夕做精神鉴定。”
  闻言,花鑫面色一沉:“不是刑警队申请?”
  小七摇摇头:“刑警队压根不知道这事。之前,被杜忠波挡回去一次,今天是带着法院的批准令来的。”
  温煦的脸上尽显焦急之色,忙问道:“已经做了精神鉴定?”
  小七还是摇摇头,说:“杜忠波是个人物,一大早就把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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