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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离婚前后-第69部分

小说: 离婚前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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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相南看到圆桌上竟然有面粉、面板和擀面杖,顿时大吃一惊。
  “我叫她回去过年了,又不麻烦,我自己来也行。”
  夏庭晚在洗手间里刚洗完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就是麻烦她帮我准备了一下饺子馅,我不会拌肉馅。”
  “你、你会吗……?”
  也不怪陆相南错愕,夏庭晚再怎么看也不像会是自己在家包饺子的男人。
  “我可以学啊,又不难。”
  夏庭晚倒觉得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走到桌边把iPad立了起来,然后点开包饺子的视频教程。
  苏言本来还在和许哲说话,见夏庭晚开始忙了,也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和夏庭晚一起认真地看视频。
  夏庭晚握着擀面杖,然后先按照步骤把白面粉薄薄地抹了一层在面板上。
  苏言伸出手揉了揉发好的面团,然后试探着揪出了一小块揉成团,抬头问夏庭晚:“够大吗?”
  “我、我擀擀试试……”
  夏庭晚也一脸茫然,他握着擀面杖,把面团放在面板上,可是面杖擀下去却毫无章法,面团不肯摊开来,扁扁地贴在擀面杖上,像一块嬉皮笑脸的叛逆黏土。
  夏庭晚手足无措,只好郁闷地又把视频擀面的部分倒退回去重新看。
  他们俩脑袋挨着脑袋,一步一步跟着视频的步骤,时不时还得暂停住画面研究,场面就像是两个小学生在做功课。
  苏言挨得太近,呼吸时面粉微微扑腾起来,登时沾了他一鼻子。
  一贯成熟威严的男人坐在桌边,鼻头沾着白面粉,可是神情却认真地像是盯着股票交易页面,那违和感竟然有点可爱。
  但苏言自己还没意识到,仍认真地看着视频学习着,直到转头和夏庭晚对视时,夏庭晚才忍不住“噗”地笑出声。
  他马上凑过去,在苏言的鼻子上甜蜜地吻了一下,把面粉都亲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随即,两个人又低头一起津津有味地探索起了擀面皮的学问。
  陆相南靠在一边的墙上,看得心里不由有点感慨。
  苏言特别像他家里那只兰兰,看似高大威严,可是摸一摸那身毛,蓬蓬的、软软的。
  苏言不那么看重面子,哪怕有朋友在场,也愿意和夏庭晚一起待在一起,剥螃蟹也好、给夏庭晚包饺子打下手也好,又温驯又粘人。
  两个人之间,如果有着这样的爱意,其实一块做什么都会开心。
  陆相南摇了摇头,走过去,笑着说:“你们俩都是南方人吧,别勉强了,我来擀面皮,你们包——这样快一点。”
  但是尽管这样,他的速度还是太利落,很快就擀完了面皮。
  又是就接着开始一边指导夏庭晚和苏言,一边自己也包起来。
  许哲这会儿也微笑着拉了把椅子坐到桌边看陆相南三个人忙活,他只看、但是不伸手碰,这倒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许导虽然有自己丰富瑰丽的艺术世界,可是现实中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生活白痴,他不会做饭、平时洗碗只用洗碗机,有时候搭地铁也可能搭错线路。
  出国旅行时,定酒店、记路线、规划行程的总是陆相南,许哲就背着相机尽情地拍,似乎是有那么点没心没肺。
  但陆相南早已过了会计较这些的时候。
  有一次在海上等着拍日落等了许久,陆相南中途睡熟了过去。
  醒来时看到许哲躺在他身边,手里的相机里存了二十多张他在落日余晖下趴在船舷边熟睡的侧脸——那是谁也没见过的美丽照片。
  每一对相爱已久的恋人,都有自己感知对方爱意的渠道,外人永远无法窥破。
  那想必也正是爱情最独特的乐趣。
  下饺子的时候,夏庭晚偷偷地想把自己包的饺子全部放在一块煮。
  被陆相南抓包之后,才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承认他之前看了网上都说年夜吃到放了硬币的饺子有好运,就自己准备了一枚硬币藏在他包的一个饺子里,想装成一个盘给苏言吃。
  “吃饺子还想搞黑箱操作?小师弟,你学坏了。”
  陆相南毫不客气地把大家的饺子都囫囵下在了一块:“碰运气的事,大家要公平竞争,知道吗。”
  夏庭晚也只能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那几粒丑丑的饺子全部和陆相南的混在了一起倒在沸水中煮了起来。
  许哲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嗑瓜子看陆相南欺负夏庭晚,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到了深夜的时候,他们四个人一边放着春节节目,一边吃饺子斗地主。
  夏庭晚不太会打,就一直坐旁边看苏言一个大地主苦斗许哲和陆相南两个人,时不时就被农民进城给洗劫一番,输得底裤都要掉了。
  他企图偷偷看陆相南的牌,却被道高一尺的师兄给识破,被用扑克狠狠地拍了一下脑袋。
  打到正激烈,谁也没想到的是,就在陆相南一边出牌一边要从盘子里夹饺子时,忽然被苏言眼明手快地伸筷子把那粒饺子给截胡了。
  “这是我的。”苏言斩钉截铁地说。
  陆相南还没反应过来,纤细的眉毛不解地挑了一下。
  苏言笑了笑,拿筷子把碗里的饺子戳破,然后用手指捡出一枚亮亮的一元硬币:“看——是我的就是我的,跑不了。”
  不仅是陆相南,连夏庭晚都惊得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苏言忍不住笑了,他扭过头吻了一下夏庭晚的额头,然后有点得意地解释道:“因为你包的时候我偷看了,陆相南包的饺子都皮薄馅大的很漂亮,但是你包得这一粒饺子特别丑,中间涨、两边又很扁,有一个角还捏得折了进去,我把它的长相都背下来了。——我刚一直在观察盘子里的饺子,刚陆相南一夹起来,我马上就发现了,就是这家伙。”
  夏庭晚听得脸有点微微泛红,一时之间虽然开心,但又隐约有点小委屈。
  他包的饺子,竟然是因为奇丑无比而被记住了长相,这可不是他的本意啊。
  陆相南又好气又好笑:“妈的,我们在算牌,你在挨个观察饺子的颜值,怪不得叫地主输成狗。”
  “哈哈哈。”
  苏言毫不在意,他低头仔细地看着手里的那枚硬币,忽然之间,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似的,眼神突然之间就温柔了下来。
  硬币上的生产年份——2013。
  他们结婚的那一年。
  就在这时,今年终于走到了零点。
  只听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在0点这一刻肆意响起。
  他们不约而同四个人一起走到阳台上,仰头看着被璀璨闪耀的烟花彻底占据的夜空。
  在无尽的喧嚣之中,苏言悄悄在背后给自己的无名指重新戴上了五年前那枚翡翠戒指,然后安静地牵住了夏庭晚的手。
  夏庭晚扭过头,他们对视的时候,像是空中的烟火落了下来,在彼此的眼中不衰地闪烁着。
  这一年的最后一夜,结束得平和而又温馨。
  他们都有一种奇妙的预感——
  明年一定会更好。
  

贺时番外·瘾(上)
  《贺时番外·瘾》
  清晨,贺言西开车从市区办完事返回墨尔本的郊区。
  细雨绵绵中,有一头小鹿高高地扬起脖颈,正在迈步横穿公路,贺言西踩了刹车耐心地等待着,这情景在澳洲并不少见。
  野生的小鹿并不怕人,扭过头隔着被雨刷擦拭得干净的车前窗好奇地打量了一会儿贺言西。
  贺言西在车里自言自语地打招呼:“嘿,你好啊,小家伙。”
  小鹿晃了晃耳朵,很快对贺言西丧失了兴趣,轻盈地蹦跳着到了公路的另一头,然后消失在一旁的森林之中。
  贺言西出神地看了一眼泥泞土地上留下的那一串花瓣似的蹄子印,再次发动了汽车。
  回到家之后,贺言西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说:“渺渺,我回来了。”
  他一边走,一边轻柔地唤道:“你在哪儿?”
  无人回答他。
  可是贺言西并不着急,从走廊走过去,一间间地把每一间房门都推了开来,像是在一个不存在的精灵。
  直到推开二楼的书房时,才终于找着了时渺。
  他整个人藏在米白色飘起的窗帘后,在地毯上蜷成一小团,把头靠在窗玻璃上安静地望着窗外。
  贺言西步伐很轻地走过去,从背后搂住时渺纤细的背脊。
  “你看,下雨了——”
  时渺扭过头,在他怀里很小声地说。
  “我知道。”
  贺言西把时渺横抱起来,往外走去。
  时渺乖乖地把头靠在贺言西胸口。
  他很轻,轻得不像是一个成年男子,倒像是一只从外面捡来的猫。
  贺言西记得**视频的事爆发后,他去医院接时渺,男孩完全失去了昔日的风采,整个人都瘦得脱了相,两颊凹陷下去,锁骨突兀地支棱在宽大的病号服下面,用那双漆黑的眼睛无神地望着他。
  贺言西的心都碎了。
  贺言西抱着时渺走到宽敞的主卧浴室里,然后把他放在化妆镜前的皮椅上。
  时渺把手放在膝盖上坐好,仰起头看着贺言西。
  贺言西伏下身,把时渺已经长长的刘海撩到两边别到耳后,温柔地说:“等我一下。”
  时渺点了点头。
  贺言西转身出去拿了刚刚在外面买好的理发剪刀回来,站到时渺面前时,握着剪刀的手不由忐忑地顿住了。
  “怎么啦?”时渺开口问道。
  贺言西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怕给你剪得难看了。”
  时渺忍不住笑了:“难看也没事,反正只有你看得到。”
  他说到这儿,笑着笑着,眼睛里忽然又雾似的浮起了浅浅的忧郁,小心翼翼地道:“贺哥,你不会嫌我难看的吧。”
  “不会。”贺言西低头吻了一下时渺的额头。
  他带时渺离开国内已经两个多星期了,时渺不肯出门,也不肯见人,连贺言西预约的心理医生都不得不暂且缓一缓,理发自然也不得不自己来。
  贺言西甚至把整栋房子的光纤网都给掐了,因为怕时渺不小心搜到和那件事相关的新闻。
  刚到澳洲住下的时候,时渺总是忧虑不安。
  贺言西一要出门,他就害怕得抓着贺言西的手,一遍遍地追问:“贺哥,你会回来吗?你什么时候回来。”
  贺言西得耐心哄他镇定下来,出门之后每半个小时就给时渺打一次电话。
  但即使是这样,刚开始的那几天,每次贺言西从外面回来时,都会看到时渺像只神经质的小狗似的,守在大门边巴巴地等着他。
  因此贺言西不得不开始趁时渺早上还没起来时,就快速出门把一天的采买和其他事项办好,尽量不让时渺待一个人在家待太久。
  其实这并不是贺言西所熟悉的时渺。
  贺言西认识的那个时渺是高傲的、冷冽的,除了在被自身病态的情欲支配的时候,似乎很少有东西能彻底击溃这个男孩子。
  哪怕是他们最终分手的那一天,贺言西记得自己说:“分手吧,真的没意思,我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你,太累了,我折腾不起。”
  时渺用那双漆黑的眼睛望着他,眼神像是小动物一样,倔强又带着一点懵懂,轻声道:“贺哥,可是你说过……你能忍我的。”
  “我反悔了。”贺言西干净利落地说。
  时渺听了垂下眼睛不再说话,睫毛抖了一下,似乎有一滴泪水悄无声息地掉进了咖啡杯中。
  但也仅仅只是那样而已,时渺之后站起身就这样掉头离开了。
  时渺的后脑勺上有一个浅浅的发旋,发丝在灯光下闪动着柔软的光泽。
  贺言西用手指插进发丝之间理出一撮,有些笨拙地开始分层修剪。
  时渺的发丝软而细,所以一直都不太好做造型,但是摸起来却很舒服,像是小动物的胎毛,软绵绵的。
  被剪下来的发丝一缕一缕地飘下去,烟雾一样轻薄。
  贺言西绕到时渺面前,撩起一缕刘海,用带着锯齿的剪刀修整着尾端。
  时渺很乖巧地安静坐着任他摆弄,一直到贺言西剪完,把他的脸蛋托起来仔细地端详着。
  贺言西看着时渺的脸,深吸了口气。
  时渺的五官精致得近乎凌厉,鼻尖、下巴、眼角,每一处的线条收尾都又尖又美。
  一对端秀的眉毛略略向上飘,漆黑的眼睛在白瓷似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清冷瞩目。
  贺言西记得第一次在《天命》的片场遥遥看着时渺,大概是因为不可一世的美貌,时渺虽然是新人,可却对谁都有种孤傲难以亲近的气质。他有点洁癖,与人握了手之后,助理过了一会儿就会从背后悄悄递湿巾过来让他擦手。
  “贺哥,难看吗?”时渺忽然开口问。
  贺言西从思绪里醒过来,摇了摇头说:“怎么会。”
  时渺又笑了一下。
  他应该是状况好了些,表情也比之前多了。
  贺言西刚把他带回身边的那几天,还以为他的时渺再也不会笑了。
  贺言西松开手,说道:“衣服上都是头发,干脆脱了洗个澡吧。”
  时渺点了点头,站起身把身上的白T恤脱了下来,低头用手指把散落的发丝往下扫。
  灯光下,他的身体瘦得厉害,一动就能隐约看见下面的肋骨。
  他的左胸口刺着很特别的刺青。
  那是一只姿态挺拔的青鹤,还在潇洒地展着翅,鹤的眼睛是时渺的浅粉色乳首。
  时渺的肌肤白皙,深色的刺青印在隐秘的部位,带着一种很邪的勾人劲儿。
  贺言西一时控制不住,伸手抚摸着了上去。
  时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抬起头看着贺言西,眼神里含了一丝湿润,怯怯地摇了摇头,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迎了上来。
  贺言西的手指在敏感娇小的乳首上狠狠地摩擦,感觉喉咙深处有种奇异的痒。
  他有些咬牙切齿地想起,他第一次看到这青鹤刺青时,竟然是在那个视频里——
  他感到没有来由的一阵恼怒,下手也不由粗暴起来。
  时渺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无助地抱住他的手臂。
  他熟悉时渺的身体——那么的敏感,几乎稍一触碰,就会瘫软得任人摆布。
  他们交往的时候,时渺在他的床上是那么的可爱又可恨,半点没有在外时冷傲、拒人之外的模样。
  他时常得耗尽全身精力去疼爱时渺,哪怕累得筋疲力尽,时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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