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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反派难为-第4部分

小说: 反派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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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清晰,他这悬兰关为国为民的谎言,还能骗他多久?
  先利用他找到原珂,而后带着大美人撤回金真。此人留在身边,必成大患,要尽早撇开。
  二人各怀心思,睡过短宵。次日方睁眼,便知这万锦城已截然不同。明明是盛夏,却似陡然转寒,气氛有如深秋般肃杀。早市里百姓来去,神色阴沉,阿风买下两碗豆花,问小贩缘由,才知昨夜有歹人入袭州史府邸,吴家外孙江从岸与其母昨夜宿于州史府,原来的吴二小姐、如今的江大夫人,被一剑刺穿腹部,江从岸失踪,其他老小共十二口人,无一活命。
  泽兰舀起一勺豆花,递到小喵嘴边,它生出舌尖舔了舔,确定可食之后才放胆大吃。“杀人满门,一定是仇家。”
  萧敛风分析道:“吴大人甚少离开万锦城,年轻时曾为本地刑判,都道是铁面无私。后来他晋升为一州之史,更是勤政爱民,深得民心。仇家不是没有可能,只是都说不上吴大人能和谁有血海深仇,招来被灭门的报复。”
  “明门啊!”泽兰道,“我想说的是,那两个明门高手,一定是他仇家!”
  “我也在想,可原因呢?万锦城远离京城,丝州州史特许五年方入京上计一次,吴大人又政绩斐然,无可挑剔,是如何在朝廷上得罪汪名灯?他更非江湖之人,又如何得罪明门?……泽君,”萧敛风轻摸脖颈,难道他易容出问题了,“为何这么看我?”
  泽兰不再撇嘴,“我发现你好自恋。”
  “此话怎讲?”
  “你昨晚和我说,汪名灯的心思常人不要猜,你现在倒是使劲猜,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不是常人?”
  “好吧好吧,是我说错了。”萧敛风失笑,“泽君丰神俊朗,睿智无双,不知人中骄子,有何高见?”
  “你也太会拍马屁了!”泽兰展眉而笑,“高见没有,低见倒是有一个。吴家灭门,江家最慌,我们直接去会会这个江入海,查清楚吴青和明门是否有过纠葛。”
  快刀斩乱麻,果然不是常人。萧敛风一饮而尽杯中茶。
  州史府已归刑判看管,仵作正验尸。江入海仅知消息,江老夫人家中拦他,道亲家死相凄惨,看了徒增悲苦。此时正门通报有两人求见,一金一汉,一俊一丑,说知案件线索内情,自是速速召见。
  泽兰正欲踏过门槛,见阿风忽停与门外,双手平放交叠,低首碰额。门内江大人手掌打横放直前叠,颔首示意。泽兰了然,入乡随俗,也学着阿风向长辈行了个礼。
  江入海头发尚黑,眉慈目善,可惜经此一劫,语气疲惫,更显苍老,“公子是金真人,行金真礼便行,不必行汉礼。”顿了顿,又问:“公子可听得明白汉话?”
  这书里的汉话不就是普通话吗。“听得明白,听得明白。”泽兰介绍道,“我叫、呃,在下姓泽名兰,这位是阿风。今天我们来——”
  “不必站着说,”江入海挥展衣袖,“二位公子请先入座。来人,沏茶。”
  这位总织造实在平易近人,温文尔雅,怎么就养出江从岸这种混蛋。不过这个江小爷一夜之间没了母家,如今下落不明,泽兰也恨他不起来了。萧敛风省去江从岸的酒楼一闹,将昨夜所见细细道来,“大人想必已然知道,州史府花园壁墙坍塌,这便是明门掌相击之功力。吴家惨案,十有八九乃明门所为。江吴亲如一家,吴大人与明门可有宿怨?”
  江入海听到明门二字已面色煞白,“吴大人与那姓汪的狗贼素未谋面,仅仅是从传闻得知明门奸恶,何来憎怨?”
  看来从江入海口中是问不到什么,萧敛风道:“明门做事素来干净,那一掌定是计划之外,他们此次行动已有漏洞,定会留于城内暗中观察局势,万锦城十分危急。大人是唯一能主持大局的人,若相信我们,不如先往外放出消息,说吴大人一息尚存,请城中名医速来看诊,明门之人必混迹其中。”
  泽兰听罢,肠子悔青,他昨日为何想不开,要收了这个阿风做弟子。此人心思缜密,满腹计谋,养虎为患,说的就是他了。
  “敢问公子,如何判断谁为明门奸人?”
  “迹象有二。”萧敛风道,“一,修行明门功夫,需有极重阴气,不是女人,就是阉人。二,那一掌威力很大,两个明门歹人必都身负内伤。”
  江入海为萧敛风所折服,不禁拱手作礼,“公子足智多谋,深谙江湖之事,本官听您有北方口音,不知是否为潜渊弟子?”
  潜渊?泽兰斜看阿风。男主萧敛风可是未来潜渊掌门,他若是潜渊弟子,便是他的敌人,妥妥的敌人!等等,萧敛风……阿风……不不这不可能,萧敛风好歹是个男主,标配帅脸窄腰大长腿,这个阿风身形臃肿又是个驼背,五官安排像是胡来,怎么可能是萧敛风!
  阿风此时侧头与他对视,更加坚定泽兰想法,阿风就是阿风,但见他也回礼笑言:“我门上并非潜渊,而是悬兰关,这位泽君,便是我的关主。”


第八章 
  泽兰欣赏江大人待客有道,却没料到他还相当热情,已为二人备好房间。泽兰在桦木大床上滚了一遭,哈哈哈哈笑得像个真正的反派:“那个姜葱蒜一定想不到!他把我们赶出了客栈,我们却住进了他家!不知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我倒是想他还留着条命,这样才看得到他表情。”
  江入海已如阿风所言,请城内医者往江府共商医治之事。萧敛风靠在窗边,遥看庭院山明水秀绿意盎然,心绪百转,全绕着那朵金真兰花。
  他此行来杀伽泽祈兰,乃是潜渊机密,除却石阁主与诸位长老,再无他人知道。明门是来杀州史一家,不知道伽泽祈兰的存在。但他到底是个金真人,汉人细看便知非我族类,若是给明门发现总织造旁有个金真人,定会生疑,只要将样貌画下回予汪名灯,他定然认得出这是金真皇子。到时候泽兰的安危,可不是他想保就保。
  若他揪出这明门弟子杀了还好,然而他未掌握全局,连那内斗一掌都未有头绪,只怕事态瞬息万变,会出差池。想着便把帐帘勾下,“你昨夜没睡好,如今补回来,州史府那有我,你不必去了。”
  泽兰撑着头看他,“为什么不肯我去?你是不是又在谋划些什么?”
  他对阿风的武功极为放心,总觉得和明门对上,他也是绰绰有余,想跟去见识见识。但他说:“我未必打得过明门弟子,你去有危险。”
  泽兰不信,“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他的六川剑法已修至第六十四招,连顾朝宣都忌惮三分,收拾两个明门高手,自是不在话下。“真的,你就在这里,不要乱跑。这是汉人的官邸,你是金真人,切莫给自己惹事。”
  昨天差不多时候,他叫他换下金真的衣服,一个汉人别给自己惹事,今日他就被奉还。这个阿风越来越让人不舒服了,泽兰暗暗盘算,等不及找到原珂,他得尽快把他甩下。
  其实万锦城吴家灭门案在原书剧情外,和悬兰关更没半点关系,这浑水他本不必蹚,全是因为阿风才留下来。他既下定决心要摆脱他,自是随时可以动身。不是非得要马,如离开西南密林般一路飞身亦可,只是辛苦一点。阿风的种种好处,他都不要了,宁以安全为上。主意既定,他便搂着小喵,舒舒服服地调整好睡姿,“那我睡觉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明门何时出现。”萧敛风放下另一边的帘帐,本可离开,却又忍不住多看。金真人的眼睛都如他一般大而明亮吗?他正摸着小喵猫背,两只都十分乖巧。敛风心中一软,道:“处理完我立刻回来。”
  泽兰闭眼懒懒吐出二字:“不急。”
  听木门开合,步声渐远,登时坐起身,解开兰铃在小喵耳边轻轻一晃。待它睡昏过去,把它藏进衣内,手撑窗沿,翻跳出窗。
  此时,州史府附近,万全客栈。明泉张开右手手掌,其上纹路错综,青筋暴起。
  昨夜本一切顺利,只差那个江规拼死抵抗,几道剑法虽不够看,却很烦人,又突然杀出个神秘女子。他本不欲使出明门掌,让有心人察觉明门手笔。然而这女子武功高强,要携江规逃走,他一掌拍出,她竟也提手运气,回以明门掌法。内力相撞,墙壁向内倾塌,明泉退出十几步远,唇角溢血。那女子捂住心肺,显然也受了重伤,转身拉过江从岸,使出轻功遁走。
  如今两人下落不明,计划全乱。这江规不姓吴,他本可放过他,然而他既目睹一切,人若为报仇能做出些什么,他太清楚,必要将他斩草除根,免得死灰复燃。
  店小二见角落客官,一壶桂花香酿迟迟不喝,眉眼阴郁,半分笑颜不见。端上早菜,想他莫不是还不知那好消息,便多嘴道:“不必苦脸!吴大人还是有救的!”
  却见他神色骤变,嗓音尖细,“你说什么?”
  这客官果然不知道,小二兴奋道:“吴大人吉人自有天相,逃得一劫,还有命在!”
  忍辱多年,只为取这吴青狗命。他剑剑中要害,他竟还有命在?“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江大人正命全城医者,前去州史府为吴大人诊救呢!”
  “此话当真?!”
  “您若不信,就去州史府前看看。”店小二颇不快,怎么吴大人有救,他只见惊疑不见惊喜,本地人果然不是本地人,不知吴大人身为一方父母,乃难得的好官。
  明泉惊魂未定。如若这小二所说属实,那么他再拖一刻,吴青活过来的机会便大一分。之后再要杀入吴府更是困难重重,多年苦心,不就全都化为灰烬。他深知自己内力大损,理应以养身为先,可如若那姓吴的还没死,他哪有心思养好这一具残缺的身体!
  可这是否为陷阱?那女人的身份未明,但既救下江规,便是他明泉之敌。会否已回到吴府,设计引他再次出现?不行,不得轻举妄动。
  一杯酒下肚,明泉主意已定。再待一会儿,府中医者若只进不出,便有蹊跷。
  若出,他便抓一个来拷问,这吴青吴州史,到底是死是活。
  上昼已过大半,府中客人面面相觑,呆坐已久,始终未见吴州史。江大人只道等等,大夫越等越多,各个不知如何是好。
  明门还未出现,应是疑心有诈。萧敛风深思片刻,“为我准备针袋,我出去走走。”
  府外原有许多百姓引首以望,见有大夫出来,争相涌前询问吴大人生死。萧敛风只答自己一介凡医,实在难讲。门丁上前拨开人群。他招摇过市,又转入江府附近的僻静小巷,才走几步,已然觉出杀气。唇角微提,露出一个微笑。这明门果然上钩了。
  怀中九节素鞭滑落,猛地回身一抽。这阉人意识中计,旋即仓皇而逃。萧敛风看出他内力受损,三两步便追上,九节鞭自后捆住脖颈,用力一拽,将其空翻在地。
  “你还敢跑?!”
  却不是萧敛风所喊。他皱眉循声上前,原来路口转折另一小道,一女子将双剑交叉刺入白墙,被锁男子呼喊连连:“小心!我不能流血!”
  萧敛风一惊, “泽君?!”
  明泉趁这假大夫不留心,汇聚全身残余内力入足,奋力蹬地起跳。萧敛风想要追上,却闻泽兰高呼求救,终是任那明门逃走,转身奔进内巷。


第九章 
  高手过招,从不以出手开始算。这男人点足奔来,墙上双剑微颤,那一刻女子便知自己没有胜算。他内力岂止深厚,简直深不见底。自己大伤未愈,不能硬抗。可这是她找了整整五年的人,岂能就此抛下。拔出双剑,边战边讲,“你听我说……”
  泽兰在旁喊:“别听她瞎扯!”
  九节鞭击打双剑,震得女子虎口发麻节节败退,“这人是金真皇子!朝廷寻他已久!你若是北殷子民,便把他交给我!”
  她竟认得出伽泽祈兰?又知是朝廷寻他,莫非她见过画像?萧敛风正欲住手,又听泽兰喊:“她是明门!不能听她的话!”
  也对,这姑娘招式空虚,显然受过内伤,昨夜二掌之一,定有她一份。可她到底认得出小皇子,与朝廷必有关系,未知底细前杀不得。萧敛风轻挥鞭身,缠住女子右手手腕。昨夜她使出明门掌,便是以这右手,遭此一勒,顿时痛不欲生,惊呼松手,双剑落地。
  “疼疼疼!疼死了!”她泪光闪烁,伸出另一手想解开鞭子,却被萧敛风钳住,“不得妄动,我便松开。”
  “你们就这样欺负女孩的吗?!”
  泽兰吐槽:“你用剑把我锁在墙上的时候,可不像个女孩。”
  “不动便不动!”她怒目而瞪,“你武功在我之上,我还能跑哪里去?臭男人给我松手!男女授受不亲!”
  萧敛风绕开九节鞭,事后君子,拱手作礼,“多有得罪。”
  “行了行了,装什么装。”女子拾起双剑入鞘,“不要你们问,我自己说。我叫百灵,殷京人,给朝廷办事,见过他的画像。就他,怂得只懂躲你后面的这个金真人。”
  我靠!这怎么能忍!泽兰愤愤道:“我要是出手,你早就没命了!”
  百灵嗤之以鼻,“哟,我好怕。”
  萧敛风知道他所言不假,泽兰只需摇铃,他若躲避不及,也是手下败将。“你是明门子弟,说为朝廷办事,其实是为汪名灯卖命吧?”
  “你别血口喷人!哪只眼睛看到我是明门的人?”
  萧敛风答:“你懂明门掌,之所以内力薄弱,是昨夜与另一掌相击所致。”
  “这就是证据?”百灵翻了个白眼,“你也发现我和另一明门掌相击,我若归属明门,干嘛要和同门窝里斗?”
  “那你缘何……”
  “懂明门掌?我不是说了吗,我是给朝廷办事的。”她十指灵巧,自腰取下一面鎏金蟒蛇铜牌,蛇嘴衔碧绿翡翠,蛇身环“天辰”二字,乃当今天子年号。萧敛风认得这门牌,持之可自由出入禁中,以前顾朝宣也有一面,天辰八年牵骨事变后便被没收。
  这个百灵,的确来自朝廷。
  “我看你是个识相的,就不解释这玩意了。”百灵将铜牌系回腰上,“给朝廷做事,在江湖上奔走,什么都会一点,很稀奇吗?我还会潜渊剑法呢,怎么不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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