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画,妖娆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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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重华火急火燎的从下面又爬了上来,“妖娆啊,妖娆啊,你没事吧”,刚才她被夜游逼着硬带到了下面,等了好一会觉得不安心又火速冲冲的爬了上来,心里那个忐忑啊,生怕画妖娆出了什么事,见着画妖娆好生的站在自己的眼前,探了身子就要上前一把抱住画妖娆,可是却被明晔华给拦住了,“她背上受了伤,还是不要抱她了”。
一听画妖娆受伤了,重华立马就担心了,“严不严重啊,一会我帮你看看啊”,说话间,不经意的碰到了坐在地上的阎冢,一个机灵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差点跌下起,大声的吼叫了起来,“什么鬼啊”。
“咯咯咯咯”,这副场景成功的让画妖娆乐的大笑起来,一副看好戏的摸样瞧着重华。
重华定眼仔细一瞧,妈啊,这不是阎冢嘛,怎么被五花八绑成了这个摸样,嘴里还塞着布料,这样真的好嘛,眼睛已经瞟向了画妖娆,似乎在询问画妖娆这是不是你干的。
画妖娆哪里会不明白重华的心思,就是想难为一下她,也没有开口,直接拉着明晔华继续往前走啦,一边走一边说道,“我现在身上有伤,不能替阎大公子解开身上的封印了,辛劳重华和夜游两位将阎大公子给抬下去吧”,说完也不理会后面几人一双双不满的眼神,继续拉着明晔华的手往下走。
瞧着画妖娆笑的跟开了花一般,明晔华也随着浅笑了起来,“你这是在惩罚他们几个呢?”
“还是晔华最了解我,这样的经历估计阎冢得终生难忘,一会不知道把他松开会不会上来咬我几口,如果不是让他走他不走,哪有那么麻烦,还有夜游,让他好好带你下去,怎么就又把你带上来了呢,上面那么危险,万一石阶的封印被打破那还了得,幸我的道行高,要不然你们都这么不听话,我看我们能活着出去还真是奇迹”,这不,顺道也把明晔华也说了一顿。
明晔华浅笑,“可怜了重华也跟着受罚”。
“她是最不可怜的那个啦,再说了,你以为还真让他俩去扛阎冢啊,就是重华能依,阎冢哪里是能依的人”。
说了会子话就走到了密道的下面,石门已经被推开了,火把已经插好,想来应该是之前被夜游给准备的,画妖娆进了偏墓室,将明晔华安顿好,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整个房间,装潢的很是讲究,应该是明商朝的风格,随手看了看陪葬的金银器具都还是崭新的摸样,看来真的如自己和晔华的猜测一般这里真的应该是有水源相应的,不然怎么会这么些年了,整个房间都丝毫没什么影响。
“累死了”,重华一进来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夜游将阎冢从肩膀上放了下来,也累的坐在了一边去休息,看着这般情景,本来还在沉思的画妖娆,不禁就咯咯咯咯的乐了起来,“你们还当真把阎冢给抬下来了?”
“不是你让我俩把他抬下来的吗?”重华不解的看向画妖娆。
画妖娆被弄的莫名其妙,咯咯的又乐了起来,抬眼看着明晔华,明晔华也是略低了头,浅笑了一下,“你们这般,阎冢也依?”
“都是你出的馊点子,这位大爷哪里能依啊,没差点把我和夜游活吞了,最后没办法了,还是夜游给自己扛回来的,闹腾了一路,当真是累死了”。
一听重华这么说,画妖娆哪里有不乐的理,她本来也只是随口的一句话,她虽然绑了阎冢,可是阎冢还是能走路的,自己走下来就是了,可是这俩人偏偏还是死脑筋,真真的按了自己说的话,直接给抬了下来,好嘛,这下事情可是越闹越大了,一会松开阎冢不得咬死我们三啊。
可是要面对的总归是要面对啊,总不能一直绑着人家吧,画妖娆走到阎冢旁边,蹲下,双手托着腮帮开口道,“你也别用这么恨恨的眼神看我,刚才那么紧急,你又不听话,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才把你给绑了,你以为你武功高就能治的了那只卧龙吟嘛,人家可是盘古凶兽,说不好一下子你就挂了”。
看着阎冢依旧是一副恶狠狠的摸样看着自己,画妖娆继续苦口婆心的说道,“好歹你看我也因为你挨了卧龙吟一下,我一会放了你,你要是想要咬我的话,下手可别太狠哈,我可还是个病号呢,再说了,我刚才真的是没劲给你解开封印,才开玩笑让他俩把你扛下来,我本来是想着你肯定会自己走下来的,哪里会想到他俩真把你绑下来了,这一点可不能赖在我身上哈,那我现在就给你解开这绳子;记得哈,一会咬我的时候,咬轻一点”。
一听画妖娆的话重华哪里还干,“明明就是你说的,现在又赖起了我和夜游,真是无赖”。
画妖娆也不管身后重华再说什么,伸出了左手,看着自己五根手指头都被咬破的痕迹,又为自己的小手感到可怜了,挤了挤左手食指上的血,在阎冢的身前,画了一个符号,然后嘴里念叨了一句,“解”,只见那绳子当真乖乖的便飞到了画妖娆的手里。
绳子一飞到自己的手里,画妖娆立马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阎冢拿开嘴里的布条,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一副等待这凌迟的表情,眼光瞄到了她左手的五根手指头上。
☆、第一百二十四章 自虐倾向
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什么疼痛感,画妖娆眯着眼睛缝往外瞧,瞧着阎冢正在盯着自己的左手看,画妖娆立马就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往前伸了伸五个手指,一副委屈的表情,就像小孩子受了委屈等待长辈给予安抚一般,“你看看我都这样啦,你还忍心咬我啊”。
这萌卖的,重华浑身一阵鸡皮疙瘩,虽然心里一遍遍在吐槽画妖娆卖乖求饶小人行为,可是嘴上还是什么都没说的,毕竟那边站着的两位主都是自己惹不起的,招惹了哪位自己都得倒霉。
半天,阎冢看了看画妖娆卖乖的表情,又看了看画妖娆左手的五个伤痕,开口问道,“每次都得这样吗?”
“啊”,画妖娆听着阎冢这般说话还有些不习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阎冢伸手指了指画妖娆的左手,画妖娆立马就明白了阎冢在说自己手上的伤疤,不禁就咯咯的乐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手开口说道,“干我们这行的都这样,遇上点子事都要以血引路,没办法,可能上辈子没做什么好事,这辈子掉点血就当赎罪了”。
一听画妖娆这话,夜游第一反应就是侧过头瞧着明晔华的反应,此时明晔华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依旧是淡然凉薄的摸样。
“你到底还报不报复,报复的话我可要干正经事了”;画妖娆心里还有些忐忑,不知道这阎冢心里卖的什么药,自己这般对他,按照他的脾气不咬死自己也得咬掉一口肉,怎么会这么安静的,一双眼睛好奇的打量着阎冢。
受不了眼前这个人打量的目光,直接转了身,往后走了几步,靠在一个石柱上,不动了。
阎冢的这番行为当真是有些吓着画妖娆了,这就完事了,这就没事啦,自己算是躲过去一劫啦,疑惑的挠了挠头。
哪里是只有画妖娆疑惑,身后的重华更是疑惑,什么时候这冰山恶人也转了性子啦?
想了会子也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这一向是画妖娆的思维逻辑,而且眼前还有正经事要做,等他想报复自己的时候自己再等着接招吧,这样想着,自己当前最应该干的就是查一查自己损耗了多少灵脉,这种状况下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挽起左手的衣袖,伸了右手的食指,放在嘴里让本来已经结巴的伤痕又裂开了,然后蘸着自己的血在左手手背上画了一个符咒,符咒画完,再将左手反过来,立马就能看见沿着手臂伸向手指的两条血管,一条是鲜红色,一条确是奇怪的蓝色。
画妖娆瞧了一眼,鲜红色的血脉还在手心处,而蓝色的血脉已经在手腕了,看来刚刚被卧龙吟从背后伤的那一下还是不轻的,那自己的得抓紧时间了,要不然自己带不出去他们就得晕过去了。
此时重华的目光却被画妖娆手腕上的一快极深的伤疤所吸引,指着画妖娆的手腕问道,”妖娆啊,你手腕上那一大块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一时之间所有的视线都定在了画妖娆左手手腕上。
画妖娆用右手摸了摸左手腕上那块狰狞的伤疤,开口说道,“记事以后就有了,我师傅说捡我的时候就有了,他说是娘胎里带出来的”。
重华起身,一只手抓着画妖娆左手上的伤疤,细细的研究了起来,“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好像是人咬的吧,哪有人有这样的胎记的”。
“我也这么觉得,我猜啊,要不就是我小的时候不知道被哪家的狗给咬伤了,我师傅怕我以后拿这件事念叨他就干脆告诉我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画妖娆应和着重华的话说道。
哪家的狗,夜游听着画妖娆这般的说,慢慢的扭过头去看着明晔华,现在明晔华的脸上明显是黑了一度的,不过还好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画妖娆身上,没有人此刻注意到明晔华这般的冒失摸样。
“我猜也是,不过这伤疤好像很深的样子,怕以后都不会消了吧”,重华看着画妖娆的手腕有些惋惜的说道,想着画妖娆这般灵动可爱的女子,手上却有着这般狰狞的伤痕。
“也许真如我师傅所说,是娘胎里带来的印记,说来也怪,打小的时候我就一点也不觉得看着这伤疤吓人,好像这伤疤很久以前就是我的了”,一边说着画妖娆又用右手抚摸着自己左手腕上的这道伤疤了。
“你还真有自虐倾向”,重华白了一眼画妖娆,不想理会她。
画妖娆并不在意,开口继续说道,“大约前世里我是个恶人,干了招人恨的勾当,才让人给咬成这样了,估计这伤疤就是让前世我欠着债的那个人好找到我才一直留着的”,一边说着一边又咯咯的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亮一般。
猛地一个激灵,明晔华缓缓的抬起头来,一双眼眸复杂的看着画妖娆,内心里百感交集。
“你说人家姑娘的小手都精贵的要命,纤长白净,你看看我的这对手,跟着我真的是招了罪了,说话间就将右手手腕的衣袖也撸了上来,右手手腕一撸上来,便看见一条鲜明的黑色疤痕,像一个黑色的镯子一般腕在右手手腕上。
重华一看这疤痕都惊住了,“我去,活祖宗啊,你这是又怎么弄的?”
听着重华这般叫自己,画妖娆没心没肺的咯咯的就笑了起来,“上次抓鬼的时候给留下的”,随口扯了个幌子,她可不想重华这个好奇虫没完没了的问下去,再说张府的那件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毕竟他们都是逃出一劫的人。
“我们这些行走在江湖的人,天天打打杀杀的,留点子伤是再正常不过的,怎么你们这些捉鬼的也还这么危险”。
站在一边的阎冢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画妖娆手腕上的那一条黑色的伤疤,眉头越皱越紧,他没有看错的话画妖娆右手手腕上的那倒伤疤是烧痕,而且,这火怕是不简单吧,一般的火烧伤怎么可能留下这么黑的烧痕,这丫头之前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怎么会遭这么大的罪,心里对这眼前的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越来越好奇起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随意的墓室
“好了好了,不给你说这些子事啦,还是抓紧时间出去睡个饱觉,吃顿饱饭比较重要”,画妖娆挽下衣袖,她刚才低头瞄了一眼发现蓝色的血脉又往下掉了,自己身上的灵气在逐渐的减少,自己现在得抓紧时间了,在这个当口要是灵气外泄干净,他们要从这里出去就更难了。
话毕,起了身开始四处打量整个房间的布局,这个偏墓室建造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中规中矩的一间房间,房间里零零散散的摆放着各种金银器具,石柱雕刻的也还算精美,就是摆放的随意,画妖娆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左右再三的检查了一遍,的确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不禁心里犯起了疑问,作为主墓室前的最后一间房间,自打进了这墓穴一来,可谓是重重考验,过一个门都得费上老大的劲,怎么偏偏到了这最后就变得这么随意了呢,心里总是有点忐忑。
“妖娆,你瞧出来什么门道了吗?”重华见着画妖娆半天一句话不说,着急的问道。
“奇怪”,画妖娆嘴里嘟囔了一句。
“奇怪什么?”重华好奇的继续问。
“这个房摆放也好,东西也罢都很随意,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有什么特别的,觉得奇怪”,画妖娆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用手在墙壁上四处寻摸着。
重华兀自的翻了个白眼,开口说道,“干你们这行的人还真奇怪,什么都没有反而不放心,非得钻出来个妖啊鬼啊的,才觉得正常”,说话的时候,一抬眼瞧着前面石柱子上有一个银白色的发光的球体,重华来了兴趣,大步走了上去。
当画妖娆回过头的时候看着重华已经走到了石柱前,伸手向着石柱上发光的球体摸去的时候,大声喊了一句,“住手”。
可是这一声还是喊晚了,只见重华的手刚一去触摸到这个白色的发光的球体,只见眼前一道无形的石门瞬间便打开了,在石门打开的时候,一股强有力的水浪便汹涌而出,无形的一股飓风开始包裹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画妖娆咬破左手上已经结痂的五个手指,用左手食指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咒,然后,迅速的将左手的五个手指按在了这个符咒上,瞬息间,一切尘埃落定。
脚下是清澈透明的水,水并不很深,只浅浅的没过脚踝,而此时画妖娆的双脚上像是结了两个印记一般,双脚却凭空在踩在水流之上,就像踩在了地面上一样,脚上丝毫没有沾到一滴水。再看其他的四个人,此时此刻都已经倒在了地上,重华倒在石门旁,阎冢倚靠在墙壁上,夜游靠在石柱上,而明晔华依旧坐在石阶上,只是这四个人此时都处于不清醒的晕睡状态了。
画妖娆走到明晔华身边,伸手探上了明晔华的脉纹上,“还好,没什么太大的影响”,说话间重新将明晔华的衣袖给撸好,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那扇刚才重华不小心促动机关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