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影帝之近身保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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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烨庆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索他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他说:“你还没有想好。回去再想想吧,决定好了再来找我。我大多数时候都在这里,这家酒店是我名下的。”
他的眼神显示出其阅历,眼角有一道不是很明显的伤疤,应该是他还经营着黑道生意的时候留下的。
韩沛渊回去的时候,把他最后一句话来回琢磨了几遍。粤香阁是冯烨庆的私人产业?
他突然想起来,两年前在粤香阁吃饭的那次,自己好像确实有见到眼角带疤的一双眼睛。
那天自己胃不太舒服,但电影大获成功他便禁不住劝酒多喝了几杯,然后就去洗手间大吐特吐。有人帮自己倒了杯水,还递上湿巾,他以为只是服务生便没太在意,原来,竟是粤香阁的老板吗?
想到这一层,韩沛渊立刻对秦深说:“去邵靖宇家。”
秦深迟疑了一下,打着方向盘掉了头:“要问问他在家吗?”
韩沛渊摇了摇头。想了一下,又说:“等一下你在外面等我……我,会很快出来。”
秦深自然是答应,但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自从两人在一起后,韩沛渊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刻意避开他,但刚刚那句话小渊却说的有些迟疑。秦深虽然为人老实,却不愚钝,韩沛渊语气里些微的不同他不会错过。
韩沛渊进去后,秦深还是觉得,要给班长打个电话。
邵靖宇看到来人是韩沛渊后,眼神立刻亮了一下,把人让进屋:“怎么来了?就你一人?”
韩沛渊沉着脸没回答他,轻车熟路地在沙发上坐下,喝了一杯凝神的龙井,才问道:“你之前跟时代创媒的冯烨庆就有过来往?”
“怎么突然这么问?生意上的事,自然是有的。”
“是吗?”韩沛渊轻笑了一声,“两年前我拍的那部电影,有他的投资吧?”那部电影赚了不少,绝对不止世嘉账上的进账数。只是当初他并不关心钱,现在一想却是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两年前?《雨之歌》吗?”邵靖宇显得有些无奈,“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这事,确实他占了三成的投资额。”
“只是想起来,从头到尾都没见到投资商一面,也不太合适吧。”
邵靖宇笑着摇摇头:“那次庆功宴,就是冯烨庆组织的,在他私人名下的酒店里。不过后来好像是遇上什么人了,最后还是缺席了。”
“邵靖宇,你说谎。”韩沛渊打断了他,“从头到尾冯烨庆就没打算出现在这个所谓的庆功会对不对?一部电影从筹拍到后期到上映,这么长的周期都像是不存在的某个投资商,你也没打算让他在最后出现吧。”
“小渊,我是怕你想太多。”
韩沛渊笑了:“我想太多?不过一个投资商,有什么值得我多想的?还是说,是你邵靖宇有什么不想让我发现的?”
“小渊,你这样咄咄逼人,让我很难受。”邵靖宇语气里透露着悲伤,“你以前不会这么和我说话的。”
“现在说以前还有意义吗?”
“我以为……你我之间已经解开误会了。”
韩沛渊叹了口气:“但我不会忘记我是被如何陷害只能狼狈逃往国外的,我更清楚地知道冯烨庆是黑道起家,圈内多少人对他避之不及。邵靖宇,你和他有什么交易我不感兴趣,但你别让我知道你碰了黑!”
他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邵靖宇立刻把他拦住:“小渊,你怀疑我?”
韩沛渊想说什么,却还是摇了摇头:“算了。我该回去了。”
但邵靖宇却没有松手:“你怀疑我涉黑?怀疑我和冯烨庆有毒品交易?你是不是还怀疑当初是我害的你?”
“我不该怀疑吗?”韩沛渊厉声反问,“那天的杀青宴,老何的失踪和你签给他的支票,还有现在你和冯烨庆的交易。邵靖宇,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算了,我没兴趣知道。我本以为我可以信任你,但你又一次教会我不能相信任何人。”
他这番话说的绝情,让邵靖宇狠厉地收紧了手:“你真的……怀疑我。”他的模样像是被激怒的雄狮,积蓄着力量随时准备爆发。
韩沛渊挣了两下,却敌不过对方的强力。他原本并不惧怕这人,但现在有了对方对自己不利的猜测,他心里还是起了一阵慌乱:“邵靖宇,这些事情现在多说无益,真相我自会查明。你再不放手,我叫我保镖了!”
邵靖宇讽刺地笑了两声:“你那个保镖?你倒是信任他?刚说不会相信任何人的又是谁?”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来得还挺快?”邵靖宇狠狠地盯着韩沛渊。
门外的人却是高声喊道:“我是警察。邵靖宇,有人举报你藏匿毒品,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邵靖宇瞳孔不可思议地收缩了一下,紧接着把疑惑的目光转向韩沛渊:“是你举报的?你就这么恨我?”
韩沛渊摇摇头。他听出了倪杨文的声音,便没太多惊讶。只是刚才邵靖宇的反应,能让他确定和冯烨庆那边的来往至少和毒品无关。
倪杨文带邵靖宇去警局做个笔录,他是被秦深叫来解围的,没有切实证据也不能把人怎么样。
韩沛渊坐在车上,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你听到我们说话了?”
秦深没有否认:“我听到你们……吵架了,怕会有什么意外。”
“还听到什么了?”
秦深沉默,没有回答。
他虽然等在屋外,但担心韩沛渊,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况且后来两人争执音量也不小,自然都落入了秦深耳中,包括那句不信任任何人。
“秦深,对不起。”韩沛渊突然说。
秦深有些惊讶,毫无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一刹那的惊愣。而后车子缓缓停在路边,他问:“你是,要把我开除吗?”
韩沛渊反应过来后,“噗”的一声笑了,压在心头的阴郁总算是散了一点:“下次再傻乎乎的问这种问题我真生气了啊!”
又看秦深还略显不安的样子,他叹了口气,“我是说对不起,让你听到那样的话。其实怎么说呢,有的时候情感和理智是分离的,邵靖宇曾经的做法让我确实不敢再轻易相信身边的人,哪怕是枕边人。但是每次对你,我又是不由自主地信任。秦深,你知道吗,跟你在一起我特别安心。”
韩沛渊这一番话,让秦深的脸不自在地红了。韩沛渊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两人也许久没有那啥了。此时正是浓情蜜意时,秦深的电话响了。
跟韩沛渊在一起时,秦深一般都是把铃声调震动的。但之前和班长联系,他怕自己错过什么消息,给开了铃声,忘了调回来。一看来电显示,正是班长。
韩沛渊看秦深没多犹豫地就接起电话,心里对倪杨文的仇又添上一笔。
秦深听着电话,不时“嗯”一声,然后把目光转向了韩沛渊。
知道他们这是说到自己了,韩沛渊挑眉:“什么事?”
“班长说要见你,有事情要跟你说。”
韩沛渊想了想:“让他来家里吃完饭吧,咱们顺道去超市买点食材。”
秦深这就给倪杨文回复了,听到对方带着惊讶的语气,韩沛渊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第70章 3。21
韩沛渊和秦深采购回来没过多久,倪杨文也到了。
虽然在听到的时候就有了猜测,但真正见到两人同居的屋子,倪杨文还是不自在了一下。
韩沛渊这就毫无罢了地发挥了他影帝的演技,像个女主人似地招待起客人,又是倒茶又是数落自己男人不会招待人,差点把倪杨文整的都呆不下去了。
秦深对此浑然不觉,专心在厨房里剖鱼切片。小渊喜欢吃酸菜鱼,但这菜做起来费功夫,平时韩沛渊舍不得他费那工夫,今天在超市里看到鱼挺新鲜、家里又有客人要来,便点了这个菜。
听着厨房里富有生活气息的声音,韩沛渊又给倪杨文拨了个桔子:“班长来吃点水果。唉,你不说不也知道,就我们家秦深那个性格啊,肯定容易得罪人。他在部队里那么多年,你一定照顾他不少吧。”
倪杨文额角跳了跳:“还是有话直说吧。”
韩沛渊正襟危坐:“好,你说。”
倪杨文这才反应过来有话要说的人是自己。“之前二瓜让我查一个姓何的人,后来的结果,他跟你说了吗?”
韩沛渊挑了挑眉。这事后来他查得牵扯太多,又似乎邵靖宇从中作梗,倒让他没再在意了。但挺倪杨文的语气,是秦深知道些什么却没跟自己说?
虽然有着这样的猜测,但在这个“情敌”面前,韩沛渊可不会表露出来。“你说那个司机吗?深他跟我说了啊,有什么问题吗?”
倪杨文一阵恶寒。上次在秦深父母面前为表亲切还是和他们一样叫“二瓜”的,现在变成了单字一个“深”。想想秦深三五大粗一个男人,还是在部队里干过的,如果他知道了自己被这么称呼,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死亡登记后,他妻子吴秀丽也出院了,回到家后她拿着她丈夫留给她的存着去银行取钱,却发现里面有二十多万。虽然老何跟着邵靖宇干事,薪水不会少,但因为她的病把家里积蓄都掏空了,根本不会还有这么多钱。她有点担心,就找上我们了。”
韩沛渊不动声色地听着,心里却是现为老何的死惊讶,想来这就是秦深瞒着自己的事了。紧接着听到他的积蓄,他更是觉得不可思议。邵靖宇签给他的支票他并没有拿去银行提现,这笔钱的来路值得深究。
再有一点,老何挺爱他妻子,但最后吴秀丽的医药费却是邵靖宇承担的,这点韩沛渊向院方确认过不会有错。那一开始,手里攥着这笔钱的老何又为什么不拿出来给他妻子治病呢?
没等韩沛渊提出疑惑,倪杨文继续说道:“我们去调查了这笔钱的来源,你不妨猜一猜是谁打的。”
韩沛渊轻笑一声:“听上去这个人我认识。”
“是徐雅萍。”
“谁?”他一时没想起来这么一号人物是谁。
“时代创媒的第二把手,徐雅萍。你应该认识。”
“原来是她啊。”韩沛渊深呼吸了一下,“确实认识。不过,这事倒是更让我好奇了。”
“我也只能查到这里了,接下来该怎么办还得看你自己的。”
韩沛渊却是瞅着他笑。
倪杨文打了个寒颤:“有什么事说吧,你这样让我慎得慌。”
“你帮我查查另一个事,粤香阁。”
“粤香阁?”倪杨文重复了一下,“是国鼎中心的那个粤香阁?要查什么?”
韩沛渊眯起眼,像是偷腥的猫:“当然是查查有没有违法的事。”
两人在秦深出来的时候颇有默契地停止了话题。韩沛渊拿着纸巾轻快地跑上前,一边给他额头上擦汗一边说:“累坏了吧,快坐下歇歇,我来给你盛饭。”
秦深有点不自在地往后躲了躲,被韩沛渊拿眼睛一瞪,就老实坐好了。他猜测小渊这么做是因为先前那番信任不信任的话,心里别提有多感动了。
倪杨文看得是一阵无语,心里只想着赶紧吃完饭他好撤退。想想秦深性格也是太过老实了,也正因为这一点当初自己察觉对方没有那种意思后就果断放弃了吧。
吃完饭后,倪杨文没再多留。和秦深一起把人送出门后,韩沛渊转身就绷起脸来:“秦深,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听着他十分肯定的语气,秦深顿了顿:“班长跟你说了?”
韩沛渊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挑了挑眉:“要不是他跟我说,你是不是就准备一直瞒着了!我刚还说信任你呢!”
“你如果知道他死了的消息,一定会过意不去。但你没有错,我不想你难受。”
韩沛渊在沙发上坐得端端正正,俨然一副要深究的架势:“你还敢狡辩!看来今晚我要重振夫纲!”
秦深看着他一本正紧的脸,竟是放下心中的不安了。不用说,小渊这是在开玩笑呢。他想了想:“你是要惩罚我吗?”
韩沛渊差点没憋住笑了出来,大概也只有秦深能把玩笑开得这么无趣了吧。不过乐在其中的可不正是韩沛渊他自己么。
之前在车里被打断的暧昧气息很快就回来了,韩沛渊拉着秦深坐下,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腿上:“我让你班长帮我去查粤香阁的事了,没提前跟你说一声,你不介意吧?”
秦深摇摇头,伸手在韩沛渊的腰后把他护住,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掉了下去。
韩沛渊楼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今天你班长来,我是不是表现的特别贤惠?”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秦深就想到自己先前那番猜测,心底又是一动。他盯着韩沛渊的红唇,凑上前去,用自己的双唇夹着他的用力抿了一下:“很好。”
两人都选择性遗忘了在厨房忙前忙后的是谁了。
韩沛渊满意地眯起了眼,惬意的模样让秦深没忍住又亲了一口,逗得他笑了起来:“傻乎乎的,就知道吧嗒嘴,练习了这么多次还不会吗?”
秦深被他说的立刻满脸通红。但此时却不是脸红的时候,他半垂下眼,像是凝视着至宝一般将韩沛渊的唇看了许久,把图像刻进脑海中似的,然后阖上眼,按着脑海中的位置寻了上去。
这一碰上,就再难分开。一开始韩沛渊还能有逗弄的心思,舌尖灵活地勾着秦深的来回缠绵。但没过一会儿,他就被吻得浑身发软,唾液都来不及咽下,像是一条被搁浅的鱼循着本能追逐水分。
艰难地分开后,韩沛渊大口呼吸着空气。他蹭了蹭秦深已经起反应的下+体:“去浴室里。”
哪想秦深却是皱起了眉头:“你先洗澡。我……碗还没有洗。”
韩沛渊气得直接往他鼻子上咬了一口,虽然是狠着劲咬的,但他早就被吻得什么力气都没了,自然咬上去是不疼的。觉得不解气,他有在秦深那儿蹭了一下:“你就笨死吧!就这么硬着去洗碗,我看你能洗干净不!”
秦深被他蹭得闷哼了一声,内心几经挣扎,最后是忽地站了起来,把韩沛渊扛在肩上,直接扛进了卧室。韩沛渊趴在他的肩上,对着他露在外面的脖子咬了一口,紧接着又是怕他疼似的伸出舌尖对着牙印舔了舔,惹得秦深脚下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