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和流量官宣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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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陆至晖觉得奇怪,白彦主动叫自己来接他,没道理一个人先走,“你们确定没看到他么?经纪公司的助理呢?”
“助理”回话的那个人努力回想,“这倒没注意诶,吃饭的有四五桌人呢,大家都喝高了,没留意。”
喝高了么,那么他也是时候上去叫人了。于是他道过谢之后锁了车,拿手机往电梯走去。
“彦彦,我上来接你。”
他又发了一条微信,还是没有回复。手指在屏幕上敲了一下,拨了号码打过去——
关机了?
陆至晖的心脏停了一拍,他不是一个喜欢杞人忧天的人,但从他到停车场之后,白彦都没有回过消息,现在电话也关机了,难免让他担心。
包间内的确摆了五大桌,不过现在已经杯盘狼藉,唯剩的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也分成三两拨在不同的桌上趴着。只有几个稍微清醒一些,估计是待会儿清理后场的。
陆至晖进去时,眼睛扫了一圈也没看到白彦,反而看到角落里趴着的陈小信和洪志。
“陆总,您怎么过来了?”场务的负责人林保国见来了大老板,立马从桌上起身。
陆至晖越来越觉得不妙,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我来接白彦。”
“白彦?”林保国疑惑,“他不是走了吗?”
陆至晖的脸色彻底沉下来,“什么时候走的?跟谁?”
林保国察觉到事情不对,立即把人请到角落,老实交代到:“白,白彦还有助理都喝醉了,汤导说顺路,就带着他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一会儿,半个小时吧?白彦酒量太浅了,几杯就醉得不成样子,汤导说喝下去怕黄老大责怪,就先把人送回去。”
林保国知道陆至晖在担心什么,他局促地搓了搓手,“陆总,汤临干导演有些年头了,知道分寸的。您要不先坐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问一下,看他走到哪儿了,让他马上把人给您送回来。”
陆至晖的嘴唇崩得很紧,“麻烦你了。”
林保国哈着腰出去打电话,而此时,闹哄哄的酒桌上突然传来一个刺耳的高亢的声音:
“白,彦,性,爱,直,播?”
那个男人醉醺醺地拿着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微博上突然出现的热搜词条,晕乎乎地抬头,笑着说:
“你说现在这热搜也挺搞笑的啊,这人都还在这儿呢,哪,哪有空去做什么直播啊?还性/爱直播,词条还爆了哈哈!”
一圈人也都喝得差不多了,笑着应和他,然后回头朝白彦之前坐的桌子大喊:
“白彦哥,你又上热搜了嘿!”
“我瞅着这热搜还挺黑的,你要不要现身说法,辟个谣啊?”
几个人迟钝地一通大喊,才发现原本的位子上早已经空空如也,之前帮他挡酒的两个小助理也趴在桌上不省人事,才觉得好像不对劲。
词条后面跟着一个刺眼的“爆”,里面回帖数最多的的确是一个直播连接,点进去一看,只见昏暗的只有一盏旧时代电灯泡的空间里确实充溢着暧/昧。
狭窄的单人床上躺着一个人,四肢分开绑在四条床柱上,没有动弹,没有反抗,就像睡着了似的。但镜头对上他双眸的时候,那双盈满了恐惧和愤怒的眼睛,分明昭示着他是清醒的。但是,眼睛里的情/欲又骗不了人,唯一的解释是——
他被下/药了!
镜头时不时地会晃动,显然拍摄的人并没有把手机固定,而是拿在手上,随着他冒/犯的手一起,忽近忽远。
这双眼睛被网友投票评为“娱乐圈最好看的眼睛”,没有人会认错,如今这被绑在床上饱受情/欲煎熬的人,就是白彦!
第82章
网上仿佛被谁放了一颗炸弹; 轰然掀起惊涛骇浪; 有辱骂的,有质疑的; 也有看片的,看笑话的。粉丝也是傻了眼,一时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控评。最后的结果就是; 直播的视频一直顺畅的没有中断,下面的讨论也越来越多。
“草; 我以为又是什么假瓜呢,真的是白彦啊!”
“太他妈的欲了,不瞒各位说; 我真的硬了。”
“这要是下海,那些男优女优估计都得失业了吧?”
“白彦不是都结婚了么?那拍视频的人是陆至晖?这玩的也太野了吧,还S/M呢。”
“楼上的带点脑子行不行,这个手看上去那么老; 到处是茧子; 怎么可能是陆至晖?”
“妈呀这个手上的疤不是那谁吗?汤临!他左手的大拇指有一条跟这个一模一样的疤!'附图'”
“天哪真的一模一样啊!”
“破案; 最近白彦粉丝说他在拍陆晚霁的MV,我查了一下,导演就是汤临。”
“之前说白彦私生活混乱我还不信; 那现在看起来应该是真的吧; 背着老公跟野男人玩这种,还直播放出来,真是不怕死。”
“我觉得白彦应该不知道在拍; 都傍上大豪门了,谁那么蠢给自己断财路啊?陆至晖虽然这两年才涉足影视圈,但势力已经很大了,真要惹怒了他,白彦后半辈子那别想混了。”
“这么说白彦也挺惨的,这个直播的人也太恶心了。”
“他惨?这是婚内出轨好不好?他不跟别人上/床别人会有机会直播?”
“靠,这喘的也太骚了。他妈的怎么还在摸来摸去的,脱裤子操啊!”
“赶紧保存视频,说不定马上就看不到了。”
出大事了。
酒桌上晕头转向的人突然都被吓醒了,一个个缩着脖子,对上脸色铁青几乎要杀人的陆至晖,一声不敢吭。方才热闹的包间腾然坠入地狱,宛如修罗场。
“艾衡,马上查白彦的定位,以最快的速度给我。”
自从上次董为光阑尾,白彦一个人大半夜的跑出去之后,陆至晖就在他手机壳上装了一个微型GPS。本来是未雨绸缪,没想真的用上了。
“汤临的号码我也发给你了,立刻去查。除了定位之外,我要知道他最近联系过什么人。另外,调一队最近的人过来,马上。”
这么爆炸性的新闻,即便是不关注娱乐圈的艾衡也得知了。这个时候,不是警告一两家媒体就能解决的,全网通稿,无一家漏掉,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全都涌出来,根本无处可封。
手机这时传来陆薇发来的消息——“网上的事交给我,找人要紧”。
陆至晖没空回复,立即拨通下一个电话:
“吴岐,马上报警。然后查一下汤临的底,但凡有任何蛛丝马迹马上发给我。”
随后,他转身凌厉地看向林保国。
“现在,请告诉我今晚所有的细节,包括你能记起来汤临所说的每一句话。”
林保国跟几个场务被吓蒙了,也意识到这次事情的重要性,于是一个接着一个,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线索都说了出来。
“这几天白彦的状态很好,行程提前半天就结束了,所以大家伙儿都挺开心的。汤导说今晚的酒水他包了,让大家敞开肚皮喝,所以咱们一开始都没多想。”
“汤导跟白彦哥经常聊角色,我们以为他俩关系好,谁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汤导一心想跟白彦哥喝酒,但白彦哥说他待会儿有事,不能多喝,就喝了两杯意思了一下,剩下的都给他那两个助理了。”
“我以为是白彦哥酒量浅,两杯就醉了。走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挂在汤临身上,话都说不出来。当时也没多想,谁,谁知道原来是被下了药。”
“陆总您相信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这事儿!”
几个人说不了两句就要急忙撇清关系,陆至晖一想到视频里的画面,再好的修养也荡然无存。
“各位,现在每浪费一秒我先生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请把你们记得的汤临和我先生的线索告诉我!”
他的声音很重,众人安静了两秒,才接着之前的话往下说。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汤临应该是早有预谋了。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视频里的白彦被下了药。既然只喝了两杯酒,那么,负责提供酒水的酒店很难没有嫌疑。
似乎是有这个警觉,酒店的经理很快就急冲冲跑过来,说送进来的酒水都是封装好的,绝对没有问题。下药只可能是在这之后。
“老板,白先生的定位信号已经跟你的手机关联上了,目前显示还在酒店。”
得到消息的陆至晖立马打开定位软件,信号显示很近,他随即带着人找过去,却发现,手机正躺在电梯门口的垃圾桶里。
可恶!
陆至晖在心里狠狠咒骂。
嗒,嗒,嗒
狭小的地下室里十分潮湿,地面甚至有一层薄薄的水渍,无比阴冷。
白彦浑身颤抖地被绑在床/上,身下的被褥仿佛是无数只蠕动的小虫子,密密麻麻地钻进他的皮肤,在他骨头上爬行。身上游走的手宛如一条黏湿的毒蛇,所行之处都似长了红色的疱疹,让他无比恶心。
“白彦,你的身体简直是艺术品!”
一样的情景,一样的话,一样的,让他在黑暗里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汤临关了直播的收声,一手举着手机,一手用剪刀把他的衣服剪成碎片,像给鸡蛋剥壳一样,把洁白的身体从布料里剥出来。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今晚月色真美,下一句是,我死而无憾。可惜今晚没有月亮,不然就更完美了。”
“我可以亲吻你,抚摸你,占有你,我真的死而无憾了。”
“就算坐牢也没有关系,我要让世界上所有人知道,你属于我了。”
他把手机对准了白彦的脸,因为不想让别人跟他一起欣赏白彦的身体,这是仅属于他的。
“没有人可以找到这里,他们肯定以为,我把你带出去了。但谁又知道,我们就在酒店的地下室里呢?”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白彦憎恶的眼神刺痛了他,他贪恋地抚摸着白彦的眉宇,收获的却只有憎恶。
“我给你下的药足够多,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应该是充满欲/望的,你该求我拯救你。”
“别担心,不是说要坐保姆车回去吗?现在你的两个助理已经不省人事了,要睡到明天下午。公司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赶过来,但那时,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他的手停留在白彦的腰部,感受那里因为压抑欲/望而紧绷的曲线。
“你跟陆至晖是合约婚姻,你不爱他,我知道的。所以,成为我的人吧,我的爱比他多的岂止千倍万倍。其实,他没你想象中那么无所不能,他也是凡人,从市里到这儿要两个小时呢,你猜,他现在看到热搜,会不会正在疯狂赶来的路上?还是说,你对他而言就是一个稳固公司的棋子,他不在乎你,网上热火朝天的消息他根本无动于衷呢?”
“无论是哪个,白彦,今晚都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他拉开裤子的拉练,低身压过去,“拥有今晚,我死而无憾。”
让人反胃的臭气打在脸上,白彦只觉得恶心,或许是愤怒,或许是恐惧,又或许是身体已经支撑不住破天的欲/望,他开始抽搐。
他像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里爬行的蚍蜉,朝生暮死,弱小无助,他爬啊爬,爬过一块又一块的砖头,遍体鳞伤也没有停下,肺脏里只剩一口气也没有停下。他渴求地眺望着远方的地平线,企图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阳光,一点点就好。只要一点点,对他就是莫大的施舍。
别让他一直活在黑暗里,别让他觉得,他是一个人。
“砰!”
耳中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撞了,又像是遥远的钟楼上的什么巨物落了地,遥远的,仿佛是在梦里。
紧接着,伏在他身上的身体腾然离开,然后是一阵打斗和惨叫。
再然后,鼻尖传来一个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白彦像被救赎的囚徒一般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拧过头,只见昏黄的灯泡下冲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昔日慵懒安定的眼神布满了慌乱,连抚摸他脸颊的手都在颤抖。
“彦彦,我来了。”
他狠狠在白彦的额头印下一个吻,贴了许久都不敢离开——
万幸,这个人没事。
“先,先生”
白彦贪恋地嗅着古龙水的香味,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眼泪刹那间如泉涌,一颗又一颗地往下落。
遇见危险时,我们可以坚强,可以冷漠,可以厮杀,但这些强硬和不妥协统统会在看到最亲近的人那一刻化为软弱,它强烈到,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崩溃,失声大哭。
第83章
白彦是被陆至晖横抱着出去的; 整个人裹在宽厚的大衣里; 全身都是软的。
他体内有迷/情药,欲/望还在腾腾烧着; 但又没有力气做什么,只在陆至晖怀里无助地蹭弄。
“彦彦,我们去医院。”
陆至晖抱着他在后座; 前方的司机正猛踩着油门,窗外风声疾驰; 如悲鸣的鹤。
白彦的脑袋靠在他颈窝,像被遗弃了许久终于找到主人的流浪狗,贪婪地呼吸带有主人味道的空气。他身上仍旧没有力气; 喉咙里仿佛被人塞了一团棉花,怎么喊都说不出话,只能偶尔吐出一两个破碎的音节。
“先先生。”
“我在,彦彦。”陆至晖抱着他; 怕他会不相信这是真的; 于是搂紧了手臂。
大提琴一般的声线钻进白彦的胸膛; 让他慌乱不安的心得以抚慰,仿佛在茫茫大海上飞到筋疲力尽终于找到帆舟的海鸟。
“先生先生”
“我在,我在。”
他每叫一声; 陆至晖就应他一声; 好像抱着一个有裂缝的花瓶似的,生怕一个不注意就碎了。
眼泪倒是止住了,但鼻涕却因为之前的哭泣往下流; 陆至晖不嫌脏,掏出纸巾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擦。
白彦偏执地抬着头,体内的某种东西烧得他快要昏厥,睫羽沾着泪珠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视野也渐渐变得狭窄。狭窄的只剩一条细细的缝隙,只能看见陆至晖坚毅的下巴。
他蓦然间想到金巴兰海滩上,恢弘夕阳中,他第一次亲吻陆至晖,就是吻的下巴。
那里的胡子打理得很干净,软软的,滑滑的,一点也不扎人。没有嘴唇那么有温度,却比嘴唇更能勾起他亲吻的欲/望,有一种摄人魂魄的性感。
他现在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