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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可爱的天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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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三笑跟一道霹雳一样闪亮登场,然后像一阵骤风般洒脱离开,悲催的魏琮总共只来得及说了九个字,于是那张天生不高兴的霸道总裁脸更加郁闷了。
  康天真没心思去顾及他的心情,捏着保险箱的把手,“哥们儿,既然笑笑你也见到了,这画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带走了?”
  魏琮看向他,眼神不甚友好。
  宋文渊温和地笑笑,伸出手去,“如此看来,魏总和王三笑果然是朋友,以后我们也可以相互放下戒心了。”
  魏琮冷漠地和他握手,低声道,“下次再来北京,希望还会见面。”说完,带着保镖离开酒店。
  房间终于只剩下小两口,宋文渊去锁上房门,回身,看到康天真盘腿坐在床上,怀里抱着那个保险箱,抬起头来,看着他,漆黑的眸子中透着迷茫,“宋文渊,其实我们这么做事不对的吧?”
  “嗯?”
  “做错事,不是应该认错吗?”康天真低声说,“我们打眼,是我们眼力不够,不该掩饰的。”
  宋文渊苦笑,“这也是没有办法,认错是应该的,但不是现在。”
  两人将名画小心翼翼地收拾好,洗完澡回到床上,康天真滚进宋文渊的怀里,枕着他的手臂,“你说,笑笑该不会真的和这个魏总有一腿吧?”
  宋文渊这一天下来身心俱疲,强打起精神陪他八卦,“看着不像。”
  “也是,”康天真点头,“魏总好像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笑笑对他爱理不理的,哎呀,我突然想起来,上一次我们来北京的时候,在魏总公司遇到过笑笑,你还记得吗?”
  “嗯,是有这么回事。”
  “当时你师兄也在,看他和公司秘书的样子,笑笑应该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该不会真有一腿吧,”康天真打了个哈欠,疲倦地说,“我还看到笑笑的脖子上有吻痕呢,天哪,越想越可怕……”
  宋文渊抬手关灯,低头看一眼怀里的人,这货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顽强得八卦着,不由得笑道,“王三笑也到了适婚年龄,如果他们真在一起,我们应该祝福。”
  “他才不需要我们的祝福呢,”康天真哼哼,停了两秒,忍不住又说,“可是那个魏总看上去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啊,霸道总裁,家里还有个太上皇,笑笑该不会受欺负吧?”
  宋文渊失笑,王三笑岂是会被欺负的人?笑着吻吻他,“别胡思乱想了,睡觉吧。”
  “嗯,”康天真趴在他的胸前吻了几分钟,终于疲倦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王三笑来送二人去机场,戴着墨镜坐在法拉利古董车上,捏着一根粗长油亮的香油果子,边嚼边问,“哪天开业?”
  “九月十号,”康天真凑上去,在他油条的下端咬了一口,“给我吃点。”
  “好日子。”王三笑拎出一个塑料袋,油条、手抓饼、豆浆,堪称早餐标配。
  康天真拉着宋文渊上车,开吃,“笑笑,我昨晚想了一夜,美容觉都没有睡好,你和魏总到底咋回事?”
  “叔叔魅力太大,男女通吃,他只是又一个拜倒在叔西装裤下的追求者而已,”王三笑咬着香油果子,一脸高冷的说。
  “那……”车上还有司机,康天真想了想,谨慎地凑过去,趴在他的耳边小声问,“魏总是那个在你脖子上留下吻痕的男人吗?”
  王三笑云淡风轻地瞥他一眼,“叔叔经验太多,早忘记了。”
  “!!!”康天真如遭雷劈,喃喃道,“上次你还说自己是处男,这才几个月啊……”
  “时光匆匆流去如白驹过隙……”
  康天真黑脸,“喂!”
  王三笑哈哈大笑,“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就姓魏的那个半哑巴,还拐不走你王叔叔,放心吧。”
  “那就好,”康天真后怕地抚抚胸口,说,“我真的怕你脑子一抽就嫁入豪门了,远在北京,又不会生儿子,万一被公婆虐待我们也没办法第一时间去救你,那个魏爷爷看着就不太好惹的样子。”
  “……你还真是操碎了心。”
  送到机场,康天真去换登机牌,王三笑扫一眼宋文渊,“有事要单独和我说?宋大少该不是也来关心我的感情进度吧?”
  “有天真一个人关心就够了,”宋文渊笑起来,“我是有事想请你帮忙调查。”
  “什么事?”
  “魏老身边有个女人,叫顾艳……”
  王三笑顿时明白他的意思,“她名义上是魏老的生活助理兼艺术品投资顾问,在魏老身边目前是最得力的,文渊,你觉得她是你的母亲?”
  宋文渊漠然地说,“她不愿认我。”
  “那你想调查什么呢?她不愿认你的原因?”
  宋文渊顿了一下,摇摇头,“算了,还是不要调查了……”
  康天真换好登机牌,跑回来挽住宋文渊的手,“咦,你们在谈什么,这么严肃?”
  “没什么,”宋文渊笑着看他,“我们走吧。”
  今年南京一如既往的秋老虎发威,进入九月份气温再度攀升,到了九月十日简直能热死牛,周日的古玩街四点半就开市,古玩虫们大多趁着清晨的凉爽前来淘古。
  上午八点,礼炮声划破天际,深居简出的十太公和宋文渊携手拉下红绸,怀信楼三个汉隶苍劲有力,标志着当年的江南第一藏书楼再度开张。
  店铺布置得古朴典雅,正中是一堂明式家具,两边的玻璃柜中陈列着善本古籍,身后的多宝格里展示着官瓷和玉器。
  镇店之宝——唐代画家荆浩的真迹《春江花月夜》静静地躺在玻璃保险柜中,并没有展开。
  虽然被逐出师门,但他毕竟曾是黄兴运的关门弟子,又是当年大藏书家宋世祺的嫡系子孙,因而南京本地很多收藏爱好者都前来捧场。
  “宋文渊,”康天真走进来,他穿一件浅蓝色衬衫,搭配西装裤,竟也颇有几分成熟的社会精英感。
  宋文渊正笑着陪一位收藏家欣赏古玉,闻声抬起头来,看到他,“怎么了?”
  康天真双眼闪着狡黠的贼光,附在他耳边低声道,“黄老怪来了。”
  “……”宋文渊往门口看过,果然看到黄兴运和两名穿着对襟褂子的老人有说有笑地走进来,忙对收藏家道了声谦,抬腿迎出门外,春风满面地伸出手去,笑道,“老师。”
  黄兴运负手站立,拒绝了他的握手,倨傲道,“你已不是我的徒弟,以后不要再喊我老师,我愚钝不知变通,教不了你这样心思灵活的徒弟。”
  
  第66章 一句一打脸
  
  黄兴运苍老的声音如同恶毒的尖刀,将一片祥和的气氛撕开裂缝,人们纷纷看过来,大家对这师徒二人都不陌生,一个是鉴赏泰斗,一个是古玩新秀,从当初揭露肯巴德以来,两人就频繁活跃在众人面前,到前段时间师徒反目,给大家茶余饭后很是增加了不少谈资。
  面对昔日恩师如此不留情面的言语,宋文渊面上笑容不减,和煦地笑道,“黄先生教育得是,古玩世界浩淼无边,晚辈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
  “……”黄兴运显然没想到这小子脸皮竟如此之厚,被自己当着众人羞辱,还能笑得跟朵花儿一样。
  一拳打进棉花里,郁闷地收回拳头,板着脸和两位老前辈踏进店门,抬头打量一番,淡淡道,“你这店铺装修得倒是不错。”
  宋文渊笑得灿烂,“我替天真谢过黄先生夸奖,这都是他设计的。”
  黄兴运脸皮一僵,咬紧后槽牙:小畜生,竟敢提我的小天真!!!
  一个老者指着玻璃柜中的一个匣子,“这套《唐土名胜图绘》可是1805年出版的和刻本?”
  “张老好眼力,”宋文渊打开玻璃柜,将书函取出,推到老者面前,“这套书共分六卷,用250多幅版画描绘了河北和京津地区的名胜,其中一二三四卷为京师,五六为直隶。”
  “咳咳……”黄兴运重重咳嗽了两声,冷声道,“和刻板没有什么收藏价值,在国内也不可能有什么升值空间。”
  宋文渊慢悠悠地说,“黄先生此言差矣,近些年虽然刮起收藏热,人们跟风做古董艺术品投资,但一个真正热爱收藏的人,品评一件古董时,首先想到的,怎能是金钱和升值空间呢?”
  周围的几个清贫的老收藏家闻言,纷纷赏识地点点头,“小宋说的对啊,收藏的意义在于观今鉴古、识古策今,事事都沾染铜臭,可就俗了。”
  黄兴运冷不丁被将了一军,脸皮抽了抽,手指跟帕金森一样翻了两下旧书,生硬地说,“和刻本即便是欣赏,也没有多少美感,那笔画和配图与我们传统文字总有些不同,有的甚至严重走形,不值得收藏。”
  “不不不,日本人做事细致认真,印刷精良、开本阔大,”老者条件反射地反驳,“质量……”
  话都快说完,他仿佛才意识到不妥,声音渐渐消失,尴尬地看向黄兴运,他本意是一起来找宋文渊茬的,但没想到,进门就看到如此精美的古籍,鉴赏本能立刻占据了上风,理智还没来得及跟上,话已经脱口而出。
  宋文渊由衷地称赞,“就是这个道理,并且日本明治维新前后出版的不少图书,以现代视角分析当时的中国,并用汉文编纂,这对于国内研究清末历史是有着很高的文献价值的。”
  “对对对,”老者又一次嘴快,手指摩挲着书函赞不绝口,“这套书介绍了当时清廷的宫殿、亭台、楼阁、山水,还配图介绍了王侯将相和宫妃女官的服饰,以及清宫以及京津地区民间的诸多习俗,十分有利于后世分析清末的风俗……”
  声音再次渐渐消失,黄兴运的脸已经拉成了猪腰子,瞪着眼睛看他,老者尴尬地低头翻阅古籍。
  为避免猪队友再掉链子,黄兴运绝不肯继续品评这套旧书,目光在店里转了一圈,对着保险柜中的《春江花月夜》看了几秒钟,大概觉得时机未到,又移开视线,看向博古架上一只花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宋文渊仿佛没有听明白昔日恩师的质问,“黄先生有何指教?”
  黄兴运转过身,看向周围的人们,指着花盆,朗声科普,“这件钧窑天蓝海棠红渣斗式花盆本是清宫旧藏,内蓝外红,红色直逼大红,堪称钧窑之冠。”
  宋文渊称赞,“一字不差。”
  黄兴运大声道,“真品正在台北故宫博物馆收藏着,你的这一件是仿品!”
  宋文渊点头,“谁说不是呢?”
  “……”黄兴运显然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臭不要脸地承认了,一时间好像吃了三个煮鸡蛋没喝水一样,噎得胸口直疼,瞪着眼睛看向他。
  只见宋文渊抬手,将被不小心碰翻的标签摆正,精致的亚克力展示牌上赫然写着:仿钧窑天蓝海棠红渣斗式花盆(景德镇康仿)。
  人群中传来一阵轻笑,黄兴运一张老脸涨得更像猪腰子了。
  宋文渊小心翼翼地将花盆取下来,充满感慨地说,“我从14岁开始跟在黄先生身边学艺,先生教了我很多东西……”
  黄兴运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小畜生,心头腾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果然,宋文渊将花盆往他面前一杵,诚恳地说,“请先生再教我一次吧,说实话,康仿的鉴定,对我来说,始终是个弱项。”
  “!!!”黄兴运一口老血噎在了嗓子眼,简直想操刀劈了这个大逆不道的小畜生:谁不知道老康家祖孙十八代变态,每一代都是无冕的官窑之王,烧出的瓷器比真品还真,当众要他鉴定康仿,你怎不直接拿刀捅自己?
  偏偏围观的人们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纷纷激动起来,“康仿呀,也就只有黄老这样的大师才能鉴定了。”
  “是啊,黄老给大家讲讲吧。”
  “来来来,我们鼓掌……”
  面对群情激昂的围观群众,黄兴运觉得血压有点高。
  跟他同行的一个老收藏家连忙出来打圆场,“康仿上都有标记,只要找到标记就可以了,没有什么技术含量,黄老不如再看看别的?”
  “老哥这话就托大了,”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来。
  众人回头,只见孔信从人群中缓步走出,春风满面地走到博古架前,微笑道,“康仿为了不扰乱市场而留下标记,这不是我们不思进取的理由。”
  黄兴运脸色一僵,冷声道,“看来孔老板是要赐教了?”
  “赐教说不上,”孔信笑道,“只是有点小心得,想和各位朋友交流一番。”
  人们打起精神,“孔老板快别卖关子了!”
  孔信笑道,“大家都看得出这件花盆长颈、圆腹、矮圈足,胎厚釉浓,光亮明艳,最突出的是它釉色里外不一,红蓝相间,颜色多变,就这一处就有深红、深紫、蓝紫、酱色等数种渐变色,这就是钧窑最著名的窑变瓷的特点,常言道入窑一色,出窑万彩,云蒸霞蔚,美不胜收。”
  宋文渊附和,“正所谓,夕阳紫翠忽成岚。”
  孔信点头,接过宋文渊递过来的一张照片,“这是台北故宫馆藏真品的照片,大家可以看到,几乎完全是一模一样。”
  靠的近的人可以近距离比较两件瓷器,纷纷发出惊叹。
  “但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件完全一样的瓷器,”孔信一手托着盆底,一手握住口径,将花盆稳稳提起,“窑变是很难控制的,古玩行里向来有钧瓷无双的说法,仿烧起来更是十分艰难,再好的手艺也难以控制窑变,所以我们看到,在仿品的颜色渐变上,难免出现人工雕琢的痕迹,”他拿着放大镜将釉面展示给人们看,“釉彩融流出的纹路,和有微妙的差别。”
  人们涌上来一一看完,发出了惊叹,有人在惊叹康仿的精妙绝伦,有人在惊叹孔信的眼力刁钻。
  “康仿真是以假乱真,”一个瓷器爱好者唏嘘,“早就听说官窑王康纯杰的名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谁说这是康纯杰的作品了?”孔信自嘲地笑笑,“如果康纯杰出手,即便是我,也很难看得出来。”
  人们震惊,“那这是……”
  孔信用强光手电照进花盆口径,一个两行双线的暗记跃入众人眼前:绝圣归真。
  宋文渊笑着解释,“这是康纯杰之子,康天真的作品。”
  黄兴运倏地一震,抬头瞪向他,“这是天真的手艺?”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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