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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空城雀-第5部分

小说: 空城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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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穴口已然湿润温热,亟待alpha的填满。


第15章 
  舒瑾文听到响动醒来,看到陆飞驰坐在身旁,手里拿着陆城的遗像。
  他结结巴巴道:“我不是想……”
  他要怎么解释,他只是想整理书柜,从书柜最里层发现了积灰的相框,擦拭干净之后忘记放回去。
  陆飞驰笑了笑,神情有一种令人不安的平静:“吃饭吧。”
  他并没有气急败坏地把扔掉相框,甚至也没有把相框塞回书柜里,而是照原样放在了茶几上。
  舒瑾文反而更加忐忑。
  他在饭桌前坐下,小心翼翼地看陆飞驰的脸色。
  陆飞驰神色自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自然地拿了筷子和小瓷碗来,自顾自地吃。
  只是眼睛有一点红。
  舒瑾文吃不下。
  “我身体不那么痛了,明天就可以回去上班。”他试探道。
  陆飞驰夹了一块龙须酥放在他碗里,语气平静:“不行。”
  舒瑾文道:“为什么不行,这是我的工作。”
  陆飞驰略一歪头:“你的工作,就是下班后陪客户吃饭、被摸手吃豆腐?”
  显然他已经知道了包厢里发生的一切。
  舒瑾文垂死挣扎:“那只是,一个意外……”
  他知道陆飞驰永远没办法理解,他并不是多么热爱这份工作,也不是因为缺钱。
  他需要一份正常的工作,像所有普通人一样生活。
  他会遇到麻烦,骚扰,抱怨薪水微薄,可这都没关系。
  生活之上,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切地活着的。
  陆飞驰吃了几口,便不再吃了。
  舒瑾文不得不为自己的正当权利绞尽脑汁:“那我向你保证,以后但凡是这种酒局,我一定严词拒绝,一下班就回家,绝对不会多呆一秒钟。”
  陆飞驰沉默地看着空碗。
  “你总不能一直把我关在家里,”舒瑾文说,“或者你想怎样呢,把我关在笼子里,还是拴在裤腰带上?”
  陆飞驰不理他,站起身就去了浴室。
  舒瑾文气得摔了碗:“陆飞驰!”
  陆飞驰关上了浴室的门。
  舒瑾文悲愤地望向茶几上的遗像,小声道:“老陆啊老陆,你看看你教育有多失败。”
  这张照片是陆城去世前一年拍的,年近半百的老人,头发依然浓密,五官俊朗,眼睛明亮。
  陆飞驰和他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陆飞驰的五官线条更柔和俊美,陆城更肃穆一些。
  他看过陆飞驰生母的照片,被陆城夹在书的最里层。
  那是一张旗袍照,黑色的锦缎,藕臂丰腴白皙,圆圆的鹅蛋脸,仿佛从上世纪的电影画报上走下来,娇憨美丽。
  她是舒瑾文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陆飞驰结合了父母的优点,容貌才能这样出众。
  舒瑾文看着相框,自言自语道:“好好的孩子,明明小时候很可爱的,现在养成这么古怪的脾性,醋性大脾气大,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你说怪谁?嗯,当然怪你,他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可比我久多了。”
  舒瑾文不由得开始怀念和陆飞驰刚认识的时候。
  那时他17岁,还没有嫁给陆城,只是陆城的病人,陆飞驰也只是个上初中的少年。
  陆城偶尔为了观察记录病情带他回家,他就会和陆飞驰遇上。
  陆飞驰神情总是骄矜高傲的,不大爱理人的样子,穿着A城学费最昂贵的贵族中学的制服,剪裁良好的制服把少年的身形衬托得流畅颀长。
  陆飞驰不爱写作业,似乎也不喜欢同龄男孩痴迷的球类运动,总是一放学就待在房间里听音乐,或者看他看不懂的英文商业杂志。
  舒瑾文有些怕陆飞驰,但他知道他没有恶意。
  陆飞驰不和他聊天,只是很冷淡地在见面时对他点一点头。
  但他不小心在病床上睡着后,醒来时总能发现手上握着一大把奶糖。
  而众所周知,陆城严格自律,从来不吃糖。
  陆飞驰洗完澡就去书房了,似乎在处理工作。
  舒瑾文咬着下嘴唇看门板下透出的灯光,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对昨晚心有余悸,洗了澡就回房睡觉了。
  陆飞驰直到很晚才睡觉,却一句话也不和他说。
  两人中间隔着几乎能空下一成年人的距离,舒瑾文怀疑自己张开手臂都碰不到陆飞驰。
  或者碰到了,陆飞驰也会假装睡着了。
  习惯了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忽然这样相敬如宾起来,舒瑾文反而有一种疏离尴尬的不知所措。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一周多。
  白天陆飞驰去上班,舒瑾文在家看书或上网。
  晚上吃完饭就各自洗澡,相敬如宾地各自占据床的一边,谁也不理谁。
  一直到一周后的某天清晨,舒瑾文睡梦中忽然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醒了。
  睁开眼,发现陆飞驰穿戴整齐,坐在床边默默地看着他。
  舒瑾文呆呆地看着他:“……有事?”
  陆飞驰脸上有一种若有所思的,古怪的平静:“今天要去老宅。”
  “……哦。”舒瑾文抓了抓头发,想不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迷迷糊糊地想要换衣服。
  他有些尴尬,想要在这儿换,被陆飞驰看着,多少感觉别扭,去洗手间换又太多此一举了。
  两人明明已经坦诚相见过无数次了。
  幸好陆飞驰很快地出了房门。
  他抓紧时间换好了衣服,开了房门,抓起手机查日历,心想到底是什么日子呢。
  一抬眼,看见了茶几上的相框。
  心内恍然。
  今天,是陆城的忌日。
  陆城的忌日祭奠照例是设在陆家老宅的祠堂。
  舒瑾文坐在车里,还困着,隐约觉得有些奇怪。
  他记得陆家老宅的忌日祭奠都是设在晚上的,这一大早去,似乎有些太早了。
  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甚至到达时也不清醒,结果是被陆飞驰抱出去的。
  山里的清晨格外湿润寒冷,他把脑袋往围巾里缩了缩,微一睁眼,只能看见雾蒙蒙的山林。
  陆飞驰的怀抱很安稳,很安心。
  他不由自主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达到了一个安静的房间里。
  舒瑾文努力睁开眼,只能辨清这是一间没有灯光的屋子,屋子里燃着幽幽的檀香,温暖干燥,陆飞驰站在他面前,不知在看着什么。
  檀香。
  舒瑾文一下子清醒了。
  他看见陆飞驰转过身来,掏出家中的相框,摆在桌子上。
  旋即走了过来,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拉开了他的外套拉链。
  他这才看清桌子上是陆城的牌位,这里是陆家老宅的祠堂。
  陆飞驰的手指已经探进了他的领口。
  舒瑾文懵了:“……你干什么。”
  陆飞驰低头看着他,施舍般地亲吻他的嘴唇:“要我提醒你的话……老太太他们都还没起,不过,他们的房间就在楼上,你的动静太大,我可不保证老太太不会被吵醒。”
  舒瑾文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他惊恐地看着面容乖顺的陆飞驰:“你……”
  陆飞驰用手指堵住他的嘴,笑容凉薄:“都说了让你小声点了。”
  他抓住陆飞驰手指,低声地恳求他:“不要这样,求你,不要……”
  陆飞驰毫不留情地抽走手指,抓着他的衣领,逼他转过身,面对着陆城的遗像。
  舒瑾文全身冰冷。
  陆飞驰毫无顾忌,肆意吮吻他的脖颈,下身从后面顶着他,大腿强势插入,强迫他将两腿分开。
  羞耻几乎将皮肤苍白的男人淹没。
  舒瑾文这才终于明白过来。
  不是临时起意,也不是一时兴起。
  陆飞驰是蓄谋已久的,他就是要在这里干他。
  在陆城的遗像前干他。


第16章 
  因为是忌日,舒瑾文早上来的时候穿的是白色高领毛衣和黑色牛仔裤,外面套一件黑色呢子大衣。
  初冬并不很冷,祠堂里暖气打得充足,舒瑾文刚进来时把呢子大衣脱掉了,上身只剩下一件柔软厚实的纯白毛衣。
  陆飞驰从后面抱着他,手指从下摆伸进去,在细滑的皮肤上肆意抚摸。
  舒瑾文挣扎得厉害:“不行……不可以……”
  他拼命想挣脱,却因为陆飞驰抱得太紧,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臀部无意识地在陆飞驰下身来回磨蹭,轻轻撞击,腰身划出柔软引诱的弧度。
  无意识的诱惑永远比主动勾引更让人难以自持。
  舒瑾文感觉到身后的东西比刚才更硬了,吓得不敢乱动。
  陆飞驰磨咬他的耳尖,喃喃道:“都让你别动了。”
  舒瑾文咬着下嘴唇,低声道:“别在这里,回去……”
  “回哪儿去?”陆飞驰并不掀开他的毛衣,手带着微微的冷气,慢慢摸上去,轻拢慢捻柔软的凸起,“相框我特意放在书柜最里面,都能被你找出来,可见是对我这位父亲痴心一片了。我今天特意起个大早带你来见他,你却说要走,真是让我伤心呐。”
  陆城的遗像还正对着这边,眼睛明亮,如同真的在注视着他们。
  舒瑾文因为羞耻而颤抖不已。
  陆飞驰抓着他的肩膀,强迫他转过身来,蹲下身去。
  舒瑾文被他拉扯得被迫也蹲下身,刚一蹲下来就被陆飞驰推倒了。
  他勉强撑住身后的地板,坐起身。
  陆飞驰双手探进他的腰侧,微微一掀,头就钻进了毛衣。
  “……唔!”
  陆飞驰在毛衣里舔他的乳头。
  乳尖被舔舐吮咬,酥酥麻麻,略微的刺痛反而带来了快感。
  舒瑾文手足无措地抓住陆飞驰的肩膀,双臂围绕头部形成一个圆弧,是抱着的姿态,乳尖又被吸吮,恍惚有一种自己在哺乳的错觉。
  他向后退,挣扎着转过身体,想逃离继子的爱抚,却使得双乳在身体的转动中受到挤压,更加向中间聚拢,比平时更加饱满诱人。
  陆飞驰被刺激得欲火更加高涨,抓住他的腰,用力把他按了下去。
  “咚”的一声,后背和地板发出了不小的碰撞声。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舒瑾文惊慌得捂住了嘴,心脏跳如擂鼓。
  片刻后,外面传来女佣颤巍巍的声音:“谁啊。”
  他惊恐地把陆飞驰的头往外推,陆飞驰倒是出来了,却并不收敛,反而把自己裤子拉链解开了。
  勃发的硬物跳出来,意图明显地顶着舒瑾文的大腿。
  即便隔着牛仔裤,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的热硬。
  舒瑾文明白过来,僵住了。
  外面女佣见没人回应,奇怪地又走近了些:“是小少爷吗?”
  舒瑾文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已经心如死灰。
  他解开拉链,拉下内裤,双臂抱着继子的脖颈,低声呜咽着,颤抖着在硬物上坐了下去。
  细瘦柔软的腰肢被继子强迫着前后晃动,像最低贱的妓女那样辗转迎合,主动求欢。
  因为进入的胀痛和耻感而浑身颤抖。
  陆飞驰这才施施然对门外道:“没事,刚才有个茶杯倒了,您忙您的。”
  女佣答应着,慢慢地走远了。
  他低声在舒瑾文耳旁调笑:“紧张什么,门刚才就被我锁上了。”
  他轻啄舒瑾文的面颊,右手抚摩他的白软腰肢,发出满足的喟叹。
  舒瑾文却哭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他哽咽着,低声哭泣,根本不敢抬头,一抬头就会看见陆城的相框和牌位,这让他万分羞耻万分负罪感,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落银丝,哭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小声。
  陆飞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部:“怎么……”
  舒瑾文哭得岔了气。
  终于一口气没接上来,无力地瘫倒在继子怀中。
  舒瑾文做了个很长的梦。
  他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分化的时候。
  那是在成为陆城的病人后不久后,因为需要长时间观察记录临床数据,父母的存款又支撑不起长时间的住院,陆城就时常将他带回家。
  那时陆飞驰和陆城的关系还算不错,尽管陆城因为忙于工作,和陆飞驰的关系并不像普通父子那样亲密。
  一般的omega分化都比alpha要早,omega十四五岁就会分化,而alpha一般会到十七八岁。
  舒瑾文却因为吸收慢,营养不良,一直到十七岁还没分化。
  某天晚上他照例跟陆城回家,九点多的时候,医院里突然来了急诊病人,陆城不得不急匆匆走了,临走前照例叮嘱他把记录仪打开,按时吃药,按时睡觉。
  舒瑾文一一答应了。
  陆飞驰还没回来,据说是学校有考试。
  他乖乖地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做梦到一半,忽然热醒了。
  身体好热。
  像被架在火上烤,全身热烘烘的,又像身体里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奇怪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尿尿的地方突然麻痒难耐。
  与此同时,身体里似乎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某种香气。
  淡淡的,什么花的香味。
  他夹着腿,想把这奇怪的感觉压下去,下身的麻痒却愈演愈烈。
  他吓坏了,挣扎着从床上摔下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洗澡。
  身体不舒服一定是因为身上有了脏东西,洗干净就好了。
  陆家有两间浴室,一间在客厅旁边,一间在陆飞驰的房间。
  舒瑾文脑子被烧得难以思考,他迷迷糊糊按印象找,挣扎着转了几个弯,彻底晕了。
  身体的不适让他已经没办法思考和克制,他横冲直撞地冲进几个房间又出来,终于看到了花洒和水龙头。
  他甚至来不及关门,忙乱地脱了衣服,冲过去打开花洒,被冷水激得一颤。
  随后冷水慢慢变成温水,又变成热水。
  身上的不适却仍然没有消退。
  他侧躺在地上,任由花洒溅在自己脸上,浑身颤抖,对自己的异常毫无办法。
  他心想自己一定是得了绝症,要死了。
  得绝症的人死前都是这种感觉吗?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传来开门声。
  片刻后,脚步声停在门口。
  少年声音僵硬:“谁准你在我房间里洗澡的。”
  舒瑾文勉强睁开眼,却看不清来人的相貌,只隐约感觉熟悉。
  陆飞驰一面是恼怒,另一面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你……”
  舒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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