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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空城雀-第6部分

小说: 空城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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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飞驰一面是恼怒,另一面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你……”
  舒瑾文没有任何解释的力气,他微微张着嘴,身体瘫软,像一条濒死的鱼。
  片刻后,忽然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舒瑾文十七岁,但个头并没有发育良好的陆飞驰高,甚至比陆飞驰还矮了一个头,体重也只是普通初中女生的体重。
  他被扔到床上,毛巾粗暴地在身体上擦拭。
  擦到胸前的时候,胸前似乎比往常更加敏感,一点点摩擦都感觉酥痒和疼痛。
  舒瑾文有些吃痛,抱住胸:“痛……”
  少年僵了僵,语气别扭:“你是不是男的,怎么胸这么大还这么软……你……”
  他还没到分化的年纪,闻不到空气中的信息素,但学校的性教育课程一直有上。
  从面前人的表现来看,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不敢置信地说,“你……分化了?你是Omega?”
  心中暗骂陆城糊涂,居然把一个即将分化的Omega天天往家带。
  舒瑾文瘫软在床上,无力回答他。
  陆飞驰知道家里有抑制剂,这就是家里有医生的好处,即便家里没有omega,药剂总是不缺的。
  他想去陆城书房拿,刚一转身,后腰就被抱住了。
  舒瑾文上身软软地贴着他:“要摸……”
  尽管知道这是omega的性征所致,陆飞驰还是身体一僵。
  他勉强把意识不清的人按回床上,舒瑾文却又蹭了上来,手臂软软地环着他的脖子,猫咪一般在他身上上下轻蹭,发出舒服的嘤咛。
  陆飞驰还没有分化,身体却忽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勉强抽身去取了抑制剂,回来时却发现舒瑾文抱着他的被子,双腿夹住被单,一边磨蹭一边难耐地呻吟。
  陆飞驰脸都黑了。
  他有洁癖,平时是绝对不准别人进自己房间的,包括陆城,何况是外人。
  他狠狠地把舒瑾文翻过来,将抑制剂注入腺体。
  舒瑾文逐渐安静下来,因为疲累而睡着了。
  陆飞驰脸色臭得要命,他想把舒瑾文丢出去,然后叫佣人来把床和浴室通通换过,一点脏东西都不准留。
  却鬼使神差地把睡着的人翻了过来。
  舒瑾文毫无所觉,身体绵软,手臂搭在胸前,堪堪遮住了胸前粉色的凸起。
  陆飞驰沉默着,关了灯,又折返回来。
  在幽暗的房间中,只剩下一点皎洁的月光。
  他轻轻把舒瑾文的手臂拿开了,舒瑾文无知无觉,乖顺柔软,像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
  陆飞驰盯着白皙的小山包上,柔软的粉色乳尖。
  他从来都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骄子,高傲而矜持,不会向那些柔弱的omega投以半点目光。
  那些omega注定柔弱,无能,将来只能相夫教子,成为alpha的附庸。
  身边的男同学偶尔会聚在一起讨论学校里哪个omega胸大,哪个omega声音好听,一看就很会浪叫,他从来都对此很漠然,觉得这是人类最低贱的生物本能在作祟。
  他绝不会被这种低级的欲望支配。
  可此刻,他却像最卑劣的偷窥者那样,无耻地趁人之危,肆意意淫一个omega的身体。
  他感到羞耻,更多的却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把手伸进了裤子,并不熟练地撸动。
  一阵难耐的低喘后,看着面前洁白无瑕的身体射了出来。


第17章 
  舒瑾文病了一周。
  先是发烧,然后低烧变成高烧,高烧变成昏迷不醒。
  昏迷中他接连不断地做梦,梦境光怪陆离,偶尔梦到儿时的渔村,偶尔梦到医院,偶尔突然梦到自己在陆家祠堂里,香烛倒塌,火势迅速蔓延,顷刻间烧塌了整座陆家老宅,也把陆城的遗像烧成灰烬。
  陆城在相框里看着他,没有丝毫的责怪,仍然是微笑的模样。
  梦里也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最经常梦见的是一个模糊的剪影,少年的身体舒展颀长,坐在阳台上读一本厚厚的商业杂志,偶尔把一两个陌生的词汇念出声来。
  他隐约觉得那声音熟悉。
  身后大火熊熊,他拼命向少年奔跑,却怎么也跑不近。
  不管怎么伸出手够,总是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磨砂窗,少年听不到他的呼喊,也从来不曾吝啬向这边看上一看。
  他被大火吞噬。
  掉进漩涡。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A城自那日后一直在下雨,整座城市阴沉潮湿,街头巷尾雨声淅沥,像是婴儿被捂紧了嘴巴,喤喤哭泣。
  舒瑾文的身体一直到天气转好才逐渐好转。
  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租的小公寓里,窗外阳光明媚。
  右手被男人双手合掌,牢牢地抓在手心。
  挣了下,竟然抽不动。
  他一动,身旁的年轻男人就醒了。
  陆飞驰睁开眼,见他醒了,慌忙要去叫医生。
  “不用,”舒瑾文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哑了,大概是梦里哭泣的缘故,补充道,“我没事。”
  陆飞驰下巴上都是青茬,眼睛里是熬夜留下的红血丝,头发乱七八糟,整个人疲惫又颓废。
  像刚被押着在煤厂挖了三天三夜的煤。
  舒瑾文想到这个比喻,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一笑,陆飞驰更紧张了。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陆飞驰局促地望着他,双手仍然牢牢握着他的手,想靠近又不敢的样子,“还是想喝粥,吃饭,上厕所……不对不对,医生说你这几天最好不要吃米饭,只能吃流食……”
  “我昏迷了几天?”舒瑾文平静地打断他。
  “七天,”陆飞驰小心翼翼地说,“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再睡一觉?”
  舒瑾文打了个哈欠,摇摇头:“不要,睡够了。”
  再睡下去,真成木乃伊了。
  说话的尾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大约病还是没好透。
  “医生说,是换季常见的风寒,”陆飞驰斟酌地说,“可能天气转寒得太快,那天又……没有注意保暖,身体一下子不适应,调养几天就好了。”
  至于那天是怎么“没有注意保暖”的,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
  舒瑾文点点头,略微疲惫地坐了起来,靠在靠枕上。
  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舒瑾文不说话,陆飞驰似乎就不敢开口。
  嘴唇微微动了几下,似乎有一瞬间想问什么,最终又咽了下去。
  能让陆大少爷这样战战兢兢、瞻前顾后的情况可不多见。
  舒瑾文觉得挺稀奇,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陆飞驰被他看了几眼,脸莫名其妙地热起来。
  为了掩饰尴尬,手忙脚乱地去给他倒水。
  “今天好像心情不错?”舒瑾文慢慢地抿了一口水,水流到喉咙里,火辣辣的像什么东西在烧。
  “因为,你一直不醒,”陆飞驰抓了抓头发,“你醒了我就,就高兴。”
  一向意气风发、能说会道的陆家继承人,何时这样结结巴巴过。
  舒瑾文便也笑起来:“既然心情不错,能不能带我去个地方。”
  陆飞驰连忙应道:“当、当然,你想去哪里玩,还是想吃哪家的粥点?”
  “康宁医院。”
  只一句话,陆飞驰眼中的光就熄灭了。
  这是陆城生前工作的医院。
  舒瑾文被陆飞驰抱进车里,严严实实地裹上防风大衣和厚实的米色羊毛围巾,连脸上也戴上了纯棉口罩。
  舒瑾文脸小,正常规格的口罩戴在脸上就跟面罩差不多,把三分之二的脸都遮了去,只留下一双日暮森林般的漂亮眼睛。
  陆飞驰一路都紧抿着嘴不说话,等到了医院,要陪舒瑾文去挂号,却被拦住了。
  “我只是,来看看你父亲的朋友,”舒瑾文淡淡地说,“我想,你并不认识他们吧。”
  因为陆城忤逆家规的缘故,陆老太太从来都是严格禁止陆飞驰和医院这边来往。
  用老太太的话来说,就是“那地方死人多,脏了小孩子的眼睛”。
  陆飞驰硬邦邦地说:“从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也不迟。”
  “没这个必要,”舒瑾文轻声而快速地说,“你就待在这里。”
  语气干脆,不容商榷。
  陆飞驰僵硬地坐在驾驶座上,不吭声。
  车子前面就是医院正门,一个中年妇女正搀着白发苍苍的老人在院子里散步,神情麻木而疲倦。
  再远一些的地方,一个小女孩坐着轮椅,呆呆地玩着手里的积木。她的父亲在旁边累得睡着了,只好枕着轮椅的把手,勉强休憩。
  凡间心事,真是各有各的悲苦。
  舒瑾文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
  他侧过目光,看着赌气的年轻男人。
  终归还是心软,叹了口气,道:“我就是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可我会担心。”
  担心什么呢?
  担心他会出事,突然半路失踪,再也不回来?
  还是担心他会因为和陆城的老朋友们见面,对陆城念念不忘,重新燃起爱欲?
  舒瑾文都有些想发笑了。
  最终还是双方各退一步,陆飞驰陪着他上去,但是不准进诊室,只能在电梯门口等着。
  陆飞驰无可奈何,面色僵硬地等在电梯门口,脸色臭得要命,不像在医院,倒像是要扛着火炮上战场的。
  因为是工作日,诊室的人并不多。
  舒瑾文走了进去,确定陆飞驰没有跟来,关上了门。
  “挂号单?”中年男医生头也不抬地道。
  “罗医生可能不记得我了,”舒瑾文在他面前坐下,道,“我曾经在这里就诊,也是陆城后来的配偶,舒瑾文。”
  罗逾山笔下一顿,抬起头来,打量了他一眼。
  “我有个忙,需要您帮一下,”他慢吞吞地说,“如果您方便的话……”
  “不管你是谁,都得挂号。”罗逾山毫不客气地说。
  从三十岁进入康宁医院开始,罗逾山就是整座医院脾气最古怪的大夫。
  脾气大,不好惹,对患者动辄破口大骂,常年被患者投诉到信箱爆满。
  但同时,也是整座医院仅次于陆城的,最优秀的AO结合研究专家。
  “我没有挂号单,”舒瑾文平静地说,“可是我恰巧,不巧地,有一份康宁医院二十年前的医疗事故报告单。”
  那份报告单是他那次整理书柜时发现的,万万没想到如今会派上用场。
  陆城有一次醉酒回家,曾经对他说漏过,说全医院最难对付的罗大夫有把柄在自己手里。
  他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把柄”。
  罗逾山的瞳孔猛地紧缩。
  舒瑾文慢悠悠地说:“上面记载着,二十年前的一个雪天,曾经有一个十八岁的alpha女孩……”
  “够了!”罗逾山粗暴地打断他,“你想要什么?”
  舒瑾文淡淡地笑起来:
  “对您来说,很简单……”


第18章 
  舒瑾文那天还去了很多地方。
  医院,公园,新开业的商场,花市,公交车站。
  没有什么目的,似乎只是因为在家躺了太久,想出门换换空气。
  陆飞驰拦了几次没拦住,又不敢和他冲撞,只好开着车跟在后面。
  黑色宾利气派奢华,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直到晚上七点多,舒瑾文神思恍惚地在公交车站旁慢慢地走,没留神被石子绊了个趔趄。
  陆飞驰终于忍无可忍,强行把他抱上车。
  舒瑾文不再反抗,而是等车子启动后,忽然开口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些地方?”
  陆飞驰板着脸道:“不知道。”
  “这些都是,我刚来到A城时最喜欢逛的地方,”舒瑾文陷入回忆,慢慢地说,“便宜,新奇,热闹,光看不买也可以玩一整天。偶尔遇到商场的免费蛋糕试吃,就会开心一整天,一边吃一边心惊胆战,会不会吃完了就来讹我的钱啊……”
  说到后面,语气也变得可怜巴巴,好像又变成了那个胆小怯懦、慌慌张张的小男孩。
  陆飞驰想象了一下小舒瑾文在商场里小心翼翼吃蛋糕的样子,心都融化了大半,忍不住笑了一下。
  又迅速收起了笑容。
  他还在生他的气,气他病没好就乱跑。
  舒瑾文不在意,继续道:“……后来我终于攒了一个月的零花钱,在生日那天,去蛋糕店买了一块大大的,完整的巧克力慕斯蛋糕。”
  陆飞驰转了个弯,放慢了行驶的速度。
  附近就是公园广场,老人小孩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广场里散步、闲聊。
  黑色宾利在漫长的林荫道下慢悠悠地行驶,夜幕的笼罩下,像一只悄无声息的,巨大的甲壳虫。
  气氛异常静谧安宁。
  “……结果,一个急匆匆赶路的男人从旁边经过,把蛋糕撞掉了。”
  陆飞驰知道那男人是谁了。
  “你父亲,”舒瑾文抿嘴笑起来,“蛋糕摔得稀烂,我在店门口绷不住哭了,店员不得不揪住他,一群大人围着我哄了半天,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也是那次事件之后,陆城为了表示歉意,亲自给他做了全身检查,这才查出他的病症。
  那时父母已经带他在A城看遍了能看得起的医生,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病因是什么。
  父母死了心,原本已经打算带他回家,能活一天算一天了。
  “现在想起来,你父亲……”
  “够了!”陆飞驰粗暴地打断他。
  车子猛地停进地下车库,目光晦暗地看着前方。
  舒瑾文佯装不懂:“什么够了?”
  陆飞驰右手紧握着方向盘,力道之大看上去随时能把方向盘拽下来。
  舒瑾文要凑过去看他的脸,陆飞驰倔强地别过脸,不给他看。
  舒瑾文:“真不给我看?”
  他作势要下车。
  陆飞驰这才闷闷出声:“你要看什么。”
  舒瑾文坐回来,抓着他的肩膀,强迫他把脸转过来:“看你有没有哭鼻子啊。”
  陆飞驰恼怒道:“我不是小孩子!”
  他最厌恶的,就是舒瑾文总把他当小孩子。
  疏离而淡漠地站在远处,对他的追逐无奈默许,那默许是包容的,大人不跟小孩子计较式的退让。
  连性爱也像是施舍。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越想用力侵入他的身体,逼得他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只能失神地哭泣。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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