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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空城雀-第7部分

小说: 空城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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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性爱也像是施舍。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越想用力侵入他的身体,逼得他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只能失神地哭泣。
  此刻,他却碰也不敢碰他一下。
  他从心底后怕。
  舒瑾文那昏迷的一周多,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哪里不是小孩子,”舒瑾文还在不怕死地挑衅他,“年纪小,脾气大,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又霸道又不讲道理……”
  陆飞驰竭力忍耐才没有把他扔到车后座。
  他把舒瑾文从车里抱出来,一路抱到单元门口,无视他喋喋不休的抱怨。
  期间遇到邻居,舒瑾文讪讪地解释:“腿受伤了,哈哈哈,没事。”
  陆飞驰面色冷硬,理都懒得理他。
  等电梯到达对应楼层,陆飞驰才把他放下来,问:“钥匙呢?”
  舒瑾文摸了摸口袋:“唔,忘记放在哪个口袋里了,可能是裤子?”
  因为穿得太厚,口袋多,自己也伸不进口袋里。
  陆飞驰看他一脸无辜,只得蹲下身,手伸进大衣下摆,帮他翻找。
  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舒瑾文又动来动去的,双腿中间的部位总是蹭到他的手。
  陆飞驰翻得气血翻涌,看人的眼神都变了。
  舒瑾文怕真的把自己玩进去,这才假装欣喜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钥匙:“啊,记错了……”
  陆飞驰抢过钥匙,粗暴地把他推进去,一把按在门上。
  明亮的客厅灯光下,陆飞驰眼睛里的血丝异常清晰。
  眼睛里的受伤和委屈也不难发觉。
  舒瑾文终于把人欺负够了,咳了一声,道:“今天,辛苦你了……”
  陆飞驰只是低头看着他,不说话。
  眼睛里的黑色潮水一波一波漫上来,寂静无声。
  舒瑾文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叹了口气。
  没办法,自己惹的麻烦还得自己收拾。
  他踮起脚尖,讨好地亲了亲继子的下巴:“好啦,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了。”
  嘴角带着笑意,白皙纤长的指尖从衣领滑下去,划过拉链,又继续滑下去,落在腹部下方的地方。
  手指灵巧地从下摆摸进去,不轻不重地抓了一下硬挺的部位。
  陆飞驰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就绷紧了。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小孩子啊……这么大……”他低声抱怨道,“每次都不管不顾地撞进来,一点都不听话……”
  陆飞驰额上有了冷汗,勉强把他的手抓上来:“……别自讨苦吃。”
  “不过,也有的地方确实像小孩子,”舒瑾文凑近了继子的耳朵,轻声道,“不然为什么,每次都要吃奶呢。”
  那天直到最后也没做成。
  陆飞驰被撩拨到青筋暴跳,也只是把他严严实实塞进被窝里,隔着衣服磨蹭,抓着他的手握住硬挺,自己撸着射了出来。
  臀缝被磨蹭的滋味也不好受,像是在蛋糕店里逛了半天,最后被店员告知只能闻味儿不能吃。
  这是人干的事儿么。
  他缩在被窝里,尝了下指尖的透明黏液,委委屈屈地瞪陆飞驰:“真不做啊?”
  陆飞驰抽纸巾把他的手擦干净,狠狠地亲了他额头几口,冲去洗手间解决了。
  舒瑾文简直怀疑他被人掉包了。
  陆飞驰这次的毅力令人钦佩,心如磐石,任他怎么撩拨都风雨不动安如山。
  一直坚持了一个多星期,直到医生说,可以正常外出了。
  舒瑾文问,也可以过性生活吧?
  医生一脸莫名其妙,说当然可以,不外出也可以。
  舒瑾文又接茬问道,那上班呢?逛商场呢?散步呢?
  医生被问烦了,说可以可以通通可以!
  舒瑾文笑得像只攀上油灯偷油吃的小老鼠。
  当天晚上陆飞驰回家,因为有海外子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处理到深夜十一点才回家。
  打开门,却发现家里黑黢黢的。
  “睡了?”他悄声问道。
  片刻后,房间里传来闷闷的回答:“头……有点痛。”
  陆飞驰急忙回了房,看见舒瑾文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小脑袋。
  被子裹得紧紧的,似乎很冷。
  他着急忙慌地要打电话给医生,被舒瑾文拦住了。
  “还有个地方……有点痛。”
  他伸出胳膊来,抓住陆飞驰的衣角,柔软光滑的手臂在月光下泛着淡银色的光。
  陆飞驰生起气来:“谁准你穿这么少的?又生病了怎么办?”
  尽管生气,还是不得不微微掀开被子,去看他哪里出了问题。
  只掀开一个口子,就看见了一览无余的,不着寸缕的洁白身体。
  陆飞驰身体顿住了。
  舒瑾文强迫地把他拉下来。
  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抚摸自己的乳尖,轻声叹息:“陆医生……要怎么帮我治这里的胀痛?”


第19章 
  舒瑾文不是没有过主动索欢的时候,但基本都是在发情期。
  舒瑾文和陆城结婚前,陆老太太为了保护宝贝孙子的财产权益,逼舒瑾文签下了合约,合约规定他和陆城不可以有孩子。
  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陆飞驰发现舒瑾文腺体上几乎没有被标记过的痕迹,微愣了一下。
  想来大约是合约的缘故。
  没有alpha能够忍住不在终身标记后顶入omega的生殖腔。
  Alpha死去后,omega身上的暂时标记会越来越淡,直到被一个新的alpha占有。
  舒瑾文已经记不得自己和陆飞驰是怎么滚上床的了。
  只记得似乎是一个黄昏,他从很长很长的梦境中醒过来,睁开眼睛,突然发现继子熟睡的脸庞埋在自己颈窝里,两人赤身裸体,大腿交缠。
  而在那之前,他们明明水火不容。
  陆飞驰对他厌恶至极,眼里总是挂着凉薄的轻蔑。
  那时距离陆城去世已经有半年多,他就像被人抽走了半年的记忆,对这半年的经历一无所知。
  莫名其妙的,两人就突然拥有了亲密无间的身体关系。
  他试探地问过陆飞驰。
  陆飞驰反问他:“你不记得了?”
  舒瑾文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也不知道,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后就不记得了。”
  只能记得一些模模糊糊的光影和声音。
  “你……”
  陆飞驰就不说话了,眼尾微垂,有些伤心地别过脸去。
  舒瑾文就不敢再问了。
  他拼命回忆也记不起自己曾经勾引过继子上床,同样的,他也无法证明自己没有这么做。
  但陆飞驰是不可能撒谎的,他出身显贵,年轻俊朗,前途坦荡,追求者从上流名媛到演艺圈美艳女星无所不包,有什么必要主动和自己的小妈上床呢。
  那就只可能是他的错了。
  舒瑾文因此羞愧不已,骑虎难下。
  一面是和继子偷情的难堪,对陆老太太陆老爷子的愧疚感;另一方面,陆飞驰显然已经食髓知味,痴迷于抚摸玩弄他的身体,兴致勃勃地探索,无法无天地索求。
  年轻alpha的身体经过成熟omega的启蒙,愈发健硕紧绷,充满爆发力。
  舒瑾文不敢否认自己没有受到影响。
  他的身体越来越柔软饱胀,腰肢纤细,也越来越容易进入发情期。
  Omega对终身标记的渴求会随着年龄增长而越来越旺盛,尤其到他这个年纪,生理反应带来的不安会让大龄omega越来越不稳定。
  等到三十岁之后,没有被终身标记的omega,会变成完全被欲望支配、任人索取的奴隶。
  何况陆飞驰这样的优秀alpha,足以让任何omega爆发出百倍的性激素。
  眼下的情况,倒并不是发情期。
  陆飞驰低头闻了闻,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儿。
  他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密密实实地把舒瑾文拢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好像他们原本就生而一体。
  因为担心身体没好透,不敢太用力,只能一点一点地,轻柔地撞进去,一边用细密的亲吻转移他的注意力。
  舒瑾文微醺,骂道:“是不是不行了,不行就滚下去。”
  陆飞驰眸色陡然变深,腰部猛地下沉,用力没入。
  舒瑾文“呃”了一声,瞬间没了声音,只留下一点带着哭腔的尾音。
  “下次别找死。”陆飞驰亲了亲他的脸颊。
  舒瑾文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陆飞驰不是傻子。
  他亲吻着他的头发,慢慢地问:“……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些日子,忽然这么反常。
  甚至放纵自己喝酒,不要命地天天撩拨他。
  舒瑾文难以启齿。
  他沉默良久,才几不可闻地道:“……慢性标记紊乱。”
  陆飞驰恍然大悟。
  Omega 几乎都会在三十岁之前结婚,这不是社会舆论压力,而是他们的生理结构决定的。
  三十岁之前还没有被终身标记的omega,会渐渐患上慢性标记紊乱,性激素急速升高,最终成为人尽可夫的玩物。
  舒瑾文现在的状态,就已经是前兆了。
  陆飞驰有些失望:“所以?”
  如果只是因为生理欲望,他和一根按摩棒又有什么区别。
  但他很快想到了真正关键的地方。
  舒瑾文没有时间了,他必须尽快被终身标记,而陆飞驰根本不可能让自己以外的人去标记他。
  那么,舒瑾文就只能接受他。
  陆飞驰下腹燃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
  万万没想到,他朝思暮想了这么久的事情,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得偿所愿。
  舒瑾文这些日子来的主动亲昵,也忽然就有了解释。
  这对omega来说的确残酷,但他不会让舒瑾文受一丁点儿委屈。
  陆飞驰勉强压抑住嘴角的笑容,故作思考:“那么,要怎么办呢。”
  “我那天去医院,医生说药物可以勉强维持原状,但不能长久服用,会产生抗药性。”
  “嗯。”
  “暂时标记也会渐渐失效,甚至在某个临界点疯狂反噬。”
  “嗯。”
  “所以……”
  “所以?”陆飞驰耐心地听他说,笑容越来越大。
  “所以,”舒瑾文下决心似的说道,“白天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已经和你爷爷奶奶谈过了。他们同意我放弃陆家身份,寻找新的alpha。”


第20章 
  施冠宇从三天前开始给舒瑾文打电话,打了七八次,都是无人接听。
  发到手机上的吃饭邀请显示已读,但是并没有回复。
  那天回去之后他就把周奇开除了。
  本想以此为契机,向舒瑾文献献殷勤,没想到那天之后舒瑾文就再也没回过公司。
  公司那边的消息是舒瑾文无缘无故旷工了半个月,后来似乎是生病了,索性就辞了职。
  施冠宇试探地发短信问过他的身体状况,同样都是已读,没有回信。
  他不免有些受打击。
  施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好歹也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豪富。
  他是富二代中的翘楚,容貌学历都是上乘,从小到大上哪儿不是前呼后拥惯了的。
  舒瑾文竟然就这样无视他,仿佛对待一团空气。
  施冠宇不免心中揣测。
  莫非舒瑾文看穿了他的心思,想让他知难而退?
  他毕竟是陆家的人,虽然丈夫死了,辈分上也算是他的叔伯。
  会有顾虑,也是情有可原。
  可这些并不是施冠宇会在乎的东西。
  他脑子里剩下的,只有那天在洗手间里,裸露的白皙肩膀和诱人的春光。
  美丽总是危险的,不会让人轻易得到。
  没关系。
  这正是美丽的价值所在。
  反正他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就是到危险的地方去。
  去抢夺那些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施冠宇打第九通电话的时候,竟然接通了。
  他原本抱着“反正也不会有人接,就打着试试”的想法,因此接通的一刹那,居然没反应过来。
  “呃……”
  “有事?”声线低沉,语气颇不耐烦。
  施冠宇愣住:“……陆飞驰?”
  他和这位陆家独孙并不熟识,但因为被母亲逼着要和他搞好关系,在家把陆飞驰在外的公开演讲视频和商谈会议都看完了,一下子就辨认出了他的声音。
  为什么会是他来接电话?
  舒瑾文呢?
  现在是上班时间,陆飞驰理应在公司处理事务,为什么会和自己的继父待在一起?
  这些天,他们一直在一起吗?
  可施雨竹每次去公司找他,他明明都说自己工作繁忙,抽不开身的。
  “你有什么事?”
  施冠宇压下疑虑,婉言道:“我找舒瑾文。”
  “他不方便。”
  “那,麻烦转告他一下,我在等他的短信回复,”施冠宇想了想,补充道,“最近不方便也没关系,我随时有空。”
  他不想在追求期被人打扰,所以说得含糊,礼貌周全,自己是觉得没什么可指摘的地方。
  陆飞驰语气却突然古怪起来:“你最近一直在给他发短信?”
  施冠宇不明其意:“是,因为电话打不通。我看短信显示已读,但是没有回复,所以才想要不要再打电话问问看。”
  “你们很熟?”
  “呃……”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个月前,”施冠宇觉得自己像犯了罪被警察盘问,“那次在洗手间遇见之后。”
  “什么事?”
  施冠宇有些吃不消他刨根问底,委婉道:“这是我和舒先生的私事,没有什么重要的,我只是在等一个答复而已。”
  他觉得很奇怪。
  陆飞驰表现出来的样子,一向是温文尔雅,礼貌疏离的。
  因为从小出国的缘故,他和陆飞驰不熟,但施家和陆家好歹也是世交。
  陆飞驰何以因为这样一件小事,突然对他咄咄逼人。
  好像他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嫌犯一样。
  施冠宇正忐忑着,忽然听到一声极快速的冷笑,随即电话就被掐断了。
  电话的另一头,舒瑾文被剥光了衣服压在餐桌上,被迫接受继子的喂食。
  他被折腾了不知多少天,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什么都吃不下去。
  陆飞驰就自己先喝了汤,右手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用嘴给他渡进去。
  舒瑾文呛得吐出来一半,陆飞驰也不在意,就继续给他喂。
  亲吻混着喂食,流出来的汤汁倒有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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