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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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是卫展?”少年紧紧盯着喻衍,他也是认准了喻衍不敢叫人来所以又往前贴了贴,喻衍规律的心跳声一声声传入他的耳中。
喻衍在想着怎么糊弄过去就没有接话,少年便自顾自地说着。
“我听说你被刘家的人抓去了,就把刘家翻了一个遍,但没有找到你,果然那些人说的是假的。”
少年想到什么,带着疑惑看向喻衍,“你易容难道就是为了躲刘家的人?”稍一思索少年又得出一个结论,一皱眉,“你是想去救你那个相好的?”
“什么相好的?刘小姐不是我相好的!”喻衍头疼,他勾引刘家小姐这个谣言在山镇传的风风雨雨的,然而作为当事人他却一丁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少年像是没有听到喻衍的解释,后退了一步,拔出背在身后的剑,插在喻衍面前,“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就是卫展,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救了你的相好的之后要与我比试一场,如果我赢了,你便跟喻公道歉。”
少年已经认定他就是卫展,再否认也没有意义,喻衍思索再三干脆坦白承认了,“我的确就是卫展。”
承认自己是卫展后喻衍再次为自己澄清,“刘小姐不是我相好的,你不要乱猜;还有,你如果只是想让我给喻衍道歉,现在我可以马上道歉,不需要你赢过我。”只要可以摆脱他,别说道歉就是在自己庙前磕上几个头都无所谓。
少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因为你喜欢刘家小姐,但他不喜欢你所以算不上相好的?”而后又反应过来喻衍后面的话,马上一脸严肃,目光如炬,手按着剑柄像是时刻准备拔剑与喻衍打一场,义正辞严道,“你现在的道歉是迫不得已,没有诚心的道歉不要也罢,我要赢过你,让你心甘情愿给喻公道歉。”
“你……”喻衍指着少年的鼻子而后无奈地甩袖,“犟驴!”且不说少年赢不赢得过他,就算赢得过他,他的道歉难道就会是诚心的了吗?
喻衍想了想,与他生气也没用,掸了掸衣上的灰尘,“我不与你多说,约定我记下了,你别再跟着我了。”
喻衍从角落里出来,少年没有跟上来,他松了一口气。
在喻衍快要走出巷子的时候从身后传来少年的声音,“我叫褚黎,国姓的褚,黎族的黎。”
喻衍脚步一滞,没有回头,苦笑着摇头。他没有猜错,少年长得与褚隼有六分像,果然是和褚隼有关系的。
喻衍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扬了扬手中的扇子,“知道了。”二十年前的那些故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估计只剩下褚隼了,天下千千万万的人,可偏偏一下山就让他遇到了与褚隼有关系的人,这是多大的巧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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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已至,万籁俱寂,屋内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黑影从客栈窗户里跳了出去,不消片刻,另一个黑影也跟了上去,一前一后相差不超过十丈。
第一个黑影进到一个巷子里,第二个黑影紧随而至,谁料第一个黑影拐了一个弯又回去了,把后来的黑影堵在了巷子里。
喻衍拉下面上的黑巾,黑着脸,“你怎么还跟着我!”
褚黎背着剑,一脸理所当然,“我没有跟着你,咱们住一个客栈,我只是想看看你想做什么。”
喻衍气结,分明就是借口,他跳上房檐,“比试我绝不会缺席,你不要再跟着我。”
褚黎却像没有听到喻衍的话,继续跟在他身后,“咱们约定救出你的相好的后比试,如果有我帮忙肯定会快一些,比试也可以早一些。”
“刘小姐不是我的相好。”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刘家的院子前进,“你快走。”
褚黎一言不发,依旧跟在他身后。
喻衍无奈,他算是看明白了褚黎的性格了,说他犟驴真的一点不冤,指望他走是没希望了,只能利用一下了,“你可以跟着我,不过你得听我的,否则咱们的约定取消。”
“好。”这次倒是听到了,答得还很快。
两人谈妥了便静了下来,过了片刻褚黎突然问道,“刘小姐不是你的相好你为什么阻止她嫁人?”
“你不必知道,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喻衍瞥了他一眼,没打算跟他说实话,他总不能说我就是喻衍,山神事件漏洞连连,我怀疑山神就是一个骗|局,山神娶妻肯定别有内|幕,这个内|幕可能还与我有关吧。
这几天喻衍了解到,他的事情也是和山神有关的。
据山镇的人说,二十年前山神突然出现,以聘礼的由头给了山镇的人许多财物,并传播了他在这里邂逅姑娘的事情,并要求山民用一部分财物建了姻缘庙,此后年复一年地重复。
以喻衍的角度看,山神肯定是有问题的,但他不明白山神做这些事情是为什么。
为财?他给山民们的财物已经足够庞大,而且并未向山民们索要过财物。为色?也讲不通,拥有如此庞大的财富,想要什么美女找不到?谁还会来山里找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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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去刘小姐房间。”
刘家是山城的的大户,但和都城里的大户是不能比的,宅院前前后后一共也就十来个房间,除了下人们住的两间通铺和装杂物的房间只剩下十二间房,其中主人住的只有几间,所以刘乐真的房间很好找。
虽然已是深夜,但是刘小姐房内的还是亮着的,门前守了两个壮汉,窗户处也守了一个壮汉,无处下手。
答应让褚黎来还是有用的,喻衍推了他一把,“你去把人引开。”
褚黎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喻衍,忽然有一种自己来帮忙其实是给他打下手的感觉。
“快去。”喻衍又推了他一下,“别磨蹭了,再磨蹭天就亮了,还有别让他们起了疑心。”
自己说要帮忙的,总不能反悔,他只能照办。褚黎趁着夜色到了一个距离喻衍比较远的地方,他捡起一颗石子丟向窗户边的那人脚下,那人果然离开窗边四下查看,他又在更远的地方制造出声响,于是那人又走远了一些。
有了突破口,喻衍利落地打开窗户进了刘小姐的房间,动作一气呵成。
。
刘乐真躺在床上,嘴被白布堵住了,她睁着眼睛,看到喻衍进来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惊恐,身体在床上不断蠕动,嘴里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像是在求救。
为了不被发现,喻衍弯下腰轻着脚步接近刘乐真,对她做出嘘声的动作,轻声说,“刘小姐别怕,我是卫展,是来帮你的。我先帮你把白布拿出来你不要叫。”
刘乐真果然不乱动了,眼睛里露出渴望,不住地点头。
塞嘴的布团一被拿出来,刘乐真便像是刚溺水的人被救上岸,她贪婪地吸入空气,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喻衍见她身体不动,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果然,刘乐真全身都被绑住了,又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卫公子,你现在的容貌……”刘乐真看着喻衍现在这张脸露出不解。
“因为一些原因在下易了容,刘小姐不必在意,现在才是真容。”喻衍说谎脸红都不红的,眼神真挚的好像他说的都是实话似的。
刘乐真竟然还真没有怀疑,可能在她心中,能吟出‘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这样妙句的人该有一副这样出色的容貌。
“谢谢卫公子。”刘乐真被绑了太久手脚僵硬,艰难地站起来,“乐真失态了。”而后脸色发红,“家父以为你我之间有……有……”刘乐真脸皮薄,奸|情两个字磕磕绊绊说不出口。
“咳咳。”喻衍巧妙地接过话,“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刘乐真怕喻衍误会什么,面露急色,“我与他解释他也不听,如果给卫公子带去麻烦乐真一定尽力补偿。”那天她刚刚知道自己要与山神结亲,心有难过,只想着宣泄自己的郁结,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竟会为喻衍带去麻烦。
“刘小姐不必在意,现在没有人认得出在下,并没有带来麻烦。”现在时间紧急,没有时间弄明白谁传的他俩的谣言,首先得问明白山神的事情。
他在山镇总是有意无意提起山神,想要多知道一些山神的事情,但山民们都不愿多说,就算有李笙时而乱说几句,但也都是点到即止,一点不多说。
事情零零散散一点找不到头绪,他想来想去只有刘乐真可能对他说实话了。
“在下今天来其实是向刘小姐问山神的事情,请刘小姐一定要如实相告。”
“山神?”刘乐真表情微滞,或是想到了自己要与山神结亲的事,她眼神落寞,咬着下唇,“他真的是神吗?神会这样吗?”
☆、第六章
刘乐真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难掩地激动。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喊出声惊动门外的人,便把自己埋进了被褥里。
“抱歉,我失态了。”好一会她才恢复过来。
“山神自我出生便已经存在,一开始山民们对他充满了敬畏,此时恐怕只剩下了害怕。”讲到山神刘乐真眼中有惧意,她双手紧握,“卫公子想必已经知道山神娶妻的原委。”
喻衍点头。
“那卫公子可知道这些被退回来的女孩子都遭遇了什么?”
刘乐真说着像是快要窒息了,她眼中盈着泪水,捂着胸口才没有痛哭出声,“被送去的人中有与我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们相识十几年,但只一个月未见她就面目全非,再见时我已经不敢再认她了。”
不论小二哥还是李笙,他们都对那些姑娘们到底遭遇了什么闭口不谈,但他们越是这样喻衍越是好奇,“怎么个面目全非?”喻衍心道难道是毁容,可姑娘家虽爱护容貌,但也不至于会恐惧到这种地步。
“全都……”刘乐真咬着牙,“全都变得面容可怖,非人非物。”刘乐真显然不愿意描述到底如何面容可怖,非人非物,“卫公子可以到镇外三里的土屯子去看看,十九个被退回来的新娘全都被养在了那里,公子看过就会明白了。”
与曾被送去的姑娘见一面当然是好的,她们说不定是见过山神的,从她们口中或许可以知道一些事情。
“谢谢。”喻衍拱手,“刘小姐,在下现在还不能带你出去,而且希望你能把我来过这件事保密。”他从袖带里拿出一个绣花的香包,“这个保人平安的香包刘小姐带在身边,可以保你平安。刘小姐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让你和那些姑娘一样。”喻衍的声音虽不大,但掷地有声,听在耳中格外可信。
刘乐真拿起香包,攥在手心,“谢谢卫公子,你愿意帮我已经感激不尽,但公子也要量力而为,不要为了乐真的事情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喻衍想与她多说些,但褚黎已经在屋顶发出了信号,那个人被引开的人已经快回来了。
“时间来不及了,在下得罪了。”喻衍又把刘乐真绑了起来,塞住她的嘴,走前拱手道,“我一定会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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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乐真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流下来。她以为自己不得不屈服于父亲,她以为自己只是一个人孤军奋战,没想到还有人愿意帮她,在绝境之时给了她希望。
当得知自己被选与山神结亲时,她充满了绝望,她感到恐惧,感到不甘心,但凭借她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反抗。在喻公庙前她曾向喻公许愿,只要喻公能保佑她逃过这一次,她便一世不嫁,全心侍奉喻公。
现在有人愿意帮她,难道喻公听到她的心愿了吗?
她攥紧手中的香包,“谢谢。”如真的果可以渡过这一劫,那么她便信守诺言,一生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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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客栈,褚黎放着自己的房间不进,先一步挤进了喻衍的房间。
喻衍扯下面巾,首先就是赶客,“你回自己房间,我要休息了。”
“原来你和刘乐真真的不是相好的。”他没由来地说了一句,而后再次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喻衍,“你不是想阻挠刘乐真的婚事,你是想查山神的事情。”
“你偷听我们讲话。”他和刘乐真讲话的声音很小,他在屋顶竟然都听到了,这小子不但武功好,内力也不弱。
“你没说不让听。”褚黎一本正经,说的理直气壮。
喻衍不愿意和他争论,要是争论起来又不知要争论到什么时候,干脆不理他的好。他自顾自地脱下夜行衣,躺在床上便睡。
半个时辰后,褚黎竟然还不走,他就站在喻衍床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喻衍的后背,渗的人发慌。
“你到底想干什么?”喻衍忍无可忍,怒而坐起。
“今晚不去山镇外三里的土屯子吗?”
“明晚再去。”
“哦。”褚黎看他的目光这才稍稍柔和了点。
“就这事?”喻衍的脾气都被他弄的暴躁了。
“是。”
喻衍嘴角抽搐,拳头攥的嘎吱嘎吱响,对着他皮笑肉不笑的,“以后有事直接说,别跟鬼似的盯着我。”上次也是,发现他易容后也是一声不响地跟着,直到跟到他发脾气。
“嗯。”答应的倒是快,可还是不走。
“出去,我要睡觉。”那就说的再直白点。
“我不发声,不会打扰你睡觉。”
“你在这里就已经打扰我睡觉了。”喻衍十分怀疑这个小子不是褚隼的种,褚隼那样奸猾的人怎么会生出这样榆木疙瘩脑袋的儿子,他意思这么明显了还不懂吗?
“哦。”他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喻衍一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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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喻衍一打开房门,褚黎的脸就硬生生地杵在了他面前,古铜色的皮肤好像都苍白了一些,身上还是那身夜行衣。喻衍被他这身打扮惊的一个激灵,早起的睡意顷刻消散,二话不说将他拉进房内。
“你怎么不换衣服?”幸亏他起得早,否则被人看着褚黎穿着夜行衣肯定会引起怀疑。
褚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才发现一样,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忘记了。”
“忘记了?”喻衍观察着他,看他衣服和鞋子上都扑了一层灰尘,又踮起脚尖去观察他的脸,距离地极近,脸都快贴在一起了。
呼吸间,褚黎湿热的气息喷在喻衍的脸上,喻衍这才察觉到自己离得太近了,不过他也发现了一些事情。
“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