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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有种掰直我-第79部分

小说: 有种掰直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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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目光从吴景安身上移开;或者说刻意地避开那让他感觉难堪的视线。
  沉默;在空气中流转。
  吴景安回到厨房泡了杯咖啡端到茶几上;许辉仍绷着脸坐在沙发那儿;吴景安搂住他肩膀拍了拍;“不想去健身房也没关系;晚上一块散步吧!”
  那一个下午吴景安难得悠闲地小资了一把;一杯咖啡,两块点心;一本世界名著。
  他很少会这样安静地待着读一本书,多数时候是和朋友玩乐,再不然上上网或者聊聊天。
  心,总是浮躁的,好像没有静下来的时候。
  尤其认识了许辉以后,世界一下子变得精彩了,他更是没有时间去感受那份空虚和孤独。
  许辉就在客厅,也许在打游戏,也许在躺着玩手机,也许……
  不管怎样,许辉就在那儿,不会离开。
  吴景安很安心,有另一个人陪伴的感觉,很舒服。
  他知道许辉需要时间去改变,去接受,他不催促也不顺应,躲在屋子里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那个一点点长大的孩子。
  晚饭过后,他刚刷好碗从厨房出来,许辉站在玄关处瞟了他一眼,不情愿地说:“走吧!”
  吴景安嘴角微弯,拿起两人的外套随着他下了楼。
  灯光昏暗的小区里,紧挨着的手很有默契地牵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
  接下来的日子在平静中度过,陈倩的小女儿包在小毛毯中被家人常常抱出来晒太阳,廖胜英不敢出现得太勤,固定七八天露一回面,也不久坐,看看孩子看看陈倩,说一小会话就走。
  许辉说真要有八年抗战的心你廖胜英就成神了。
  郝时和女友复合了,据说是薇薇受不了郝时长年那种可有可无的态度,想刺激刺激他,于是提出了分手,谁知人巧克力当真了。不打电话不发短信,即使路上碰到了也不过点头招呼,薇薇急了,挺不到两个月就提出了复合。所以说,感情的世界里,爱的多的注定惨败。
  周末的时候吴景安去了趟哑叔家。
  张叔最近染了风寒,咳得厉害,哑叔正打算着这两天带他到医院看看。
  吃饭时,吴景安提起了他和许辉在一起的事。
  张叔表情凝重,哑叔则是一脸困惑:怎么找了个差距那么大的?
  张叔问,“你决定了?”
  吴景安郑重答道,“决定了,他值得我去尝试。”
  哑叔说,他那样的人能跟你过一辈子吗?
  吴景安:“能不能过一辈子不好说,不过,他肯为了我出柜,也说明他很重视这份感情。而我,也一样。”
  张叔送他出门,在他肩上拍了拍,“下次带他来吃饭吧!”
  回到家他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东聊西扯了好一会,母亲才试探着问他和小许怎么样了?
  吴景安笑,声音里透着愉悦,“好着呢,他估计是离不开我了。”
  母亲骂他贫,临挂断前嘱咐他休假时带着小许一块过来,小卧室里装了空调,他们夏天来时就不会热了。
  吴景安想,这些爱他的人,纵然仍不看好他们的感情,却会用最真诚的心祝福他们一路走下去。
  闲在家的这段时间,许辉学会了使用电饭锅、平底锅、烤箱,甚至会早起为下夜班的他准备好烤好的面包,煎熟的鸡蛋以及热呼呼的包子,稀粥;内裤、背心这些小衣服也会准时从洗衣筐里飞到阳台衣服撑上,于是勤快的小男人便开始邀功,我干了xxxxxx,有多么多么的辛苦,小安安,咱们中午吃顿好的吧!
  休班时,他领着许辉去小店买三位数的衣服,看着男人那极度嫌弃却又隐忍着不敢太过显露的表情,他心里就像是喝了一整罐的蜜,甜得冒泡了。
  可惜的是,这泡泡很快就被人戳破了。
  男人穿着三位数的衣服去赴家里那帮娘子军的约,回来时衣服的价码表上多了两个零。
  吴景安愤愤不平地抱怨,怎么不给他买两件!谁不知名牌好啊!
  许辉脱了高档新衣,换上廉价睡衣,搂着人腰啃着人嘴,“看你那小心眼的样,我明儿不穿了行了吧!”
  吴景安拿斜眼瞅他,“别介,我没那么矫情,你尽管穿,有人替我省钱我开心着呢!”
  第二天廖胜英来时,许辉郑重其事地问起一个千古难题,“媳妇和妈同时掉进海里,先救谁?”
  廖胜英抚额哀悼,“你先救救我吧,我不要Q版的许辉,那个谁谁谁,把哆啦a梦找出来,把我家多金滥情的许少爷还给我!”
  几天后,许辉接到他爸打来的电话,二老要见他,必须回家一趟。
  许辉怀着复杂的心情回了家,奶奶见到他时佯怒地骂了他两句,说他在外面玩疯了连家也不知道回。
  许辉和他妈对了下眼神,拿出一贯的本领哄得老太太很快堆了满脸笑。
  吃饭时,奶奶提起二叔家出了点事要他们尽快去一趟,于是订了明天的飞机票。
  许辉诧异,“不是才刚回来吗,怎么又要去?还那么急,到底出了什么事?”
  奶奶也是一脸茫然,“具体不清楚,好像你二婶家有什么事。”
  许辉:“不能再等等吗,我才刚回来,爷奶就要走吗?好歹让我陪陪你们呀!”
  许辉爷被逗笑了,“你小子什么时候陪过我啊,平时让你陪我下盘棋,都躲得不见人影。”
  奶奶却是一脸疼惜,“我们家小辉舍不得奶奶啊,唉,奶奶也不想走。可你是知道你二叔的,没什么事他也不会开这个口。不去看看,我和你爷哪能放心啊!”
  许辉还想再说些什么,许正阳重重地咳了声,厉声说道,“你闹什么,让爷奶好好吃饭!”
  许辉心里隐隐有几分不安,爷奶在的话好歹也算他的免死金牌,让他能躲一阵是一阵。况且他们才刚从二叔那儿回来没多久,这次走得这么匆忙,不免让他觉得几分蹊跷。
  许辉的小算盘没拨成功,奶奶心疼孙子斥责了儿子几句,但行程已定,没有改变的可能。
  晚饭后,金美宣把儿子拉进卧室进行最后的思想教育。
  “小辉,你别犯傻了,回来跟你爸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许辉挑高二道眉,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他妈,“您平时不爱跟我开玩笑的,今儿怎么了,发烧?”
  金美宣说:“你也别小看你妈。只要你肯回来,你爸那边我来搞定。你说你眼看着三十的人了,怎么还干那么糊涂的事。行行,我知道你不爱听,可你再不痛快我也得说,你想怎么闹我可以不管你,可你得给我个准信,你什么时候收心,什么时候能玩够、回家?!”
  许辉不悦,“我都这样了,您怎么还认为我是在玩?算了,随您怎么想,总之您儿子是改不回来了。您也别找那个人麻烦,他什么都跟我说,您再挑拨也是白费功夫,没用,我和他好着呢,看这趋势得好一辈子。您要是真心疼我,就把我的卡解冻了,我现在都成吃软饭的了。”
  金美宣恨铁不成钢,一巴掌重重拍在许辉后背。
  “你就作吧,有你后悔的一天!”
  许辉不当回事地倒在床上,金美宣出门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许辉的卡没要回来,人反而被他爸以陪陪爷奶为理由扣了下来。
  临睡前,他给吴景安发了个调情短信。
  “睡吗?想我吗?不准趁我不在泡酒吧,不准偷偷联络旧情人,不准偷窥楼下的小白脸大学生。”
  躺在床上等眠的吴景安哭笑不得地看着短信,这人平时自信心爆棚,这会儿怎么安全感全飞西伯利亚了。
  很快,许辉手机的短信音响起:
  “就睡了,有点想,你在干什么?不会被你妈一把眼泪你爸一顿皮鞭压制住了吧!亲爱的,我等你回家。”
  等你回家,简短的四个字却像一股暖流缓缓注入许辉心底。
  无论何时,总有一个人,在熟悉的地方,点亮一盏灯,守着一扇门,等他回家。
  这种感觉,就叫幸福吧!
  第二天送走爷奶,许辉从机场直接打车回了家。
  刚走进小区门口,手机响起,他条件反射地抬起头,家里阳台处,耀眼阳光下,趴着一个等他回家的男人。
  虽然离得很远,但他似乎看见了男人脸上带着疲惫和调皮的笑。
  他接起电话。
  “景安。”
  “亲爱的,欢迎回家。”
  无论何时,那个人,总会等在同一个地方,对他微笑着说:欢迎回家。
  许辉以为,这样的日子,会过到永远。
  两个人的家,有相爱,有感动,有争吵,有幸福,这种日子,过着也不错。
  以后,他的以后,吴景安的以后,会紧紧拴在一起。
  家的意义在他心里扎了根,会长成经历严酷的风霜雨雪仍屹立不倒的参天大树吧!
  他怀着希冀,一步步走向属于他和他的温暖的家。
  许辉以为,这就是永远了。
  可下一秒…………猝不及防地来到了眼前。
  生活的时钟,骤然停摆。
  一个星期后,吴景安结束了电厂安排的户外拓展训练,在返回途中,失踪。
  
    113、寻找

  临出发前一天;许辉不满地坐在床边看吴景安收拾东西。
  “去多久?”
  “大概一个星期吧!”
  许辉动了动歪脑筋;“要不;我跟你们主任商量商量;带我一起去。”
  吴景安笑;“带你?算什么说法?职工家属?”
  许辉不痛不痒;“嘿;可不就是家属;到时候咱两住一间,还可以……嘿嘿;你别叫太大声就行。”
  吴景安一巴掌打掉他脑中不干净的颜色,“你去干什么?伤才刚好;你是能翻墙、爬坡还是钻洞、下水?行了,你就好好在家养着吧!冷冻箱里有我昨天才蒸的几十个包子,早餐你就吃它吧!至于剩下两顿,看你是要叫外卖还是去蹭你那些狐朋狗友,反正你这么大人了,饿不死。钱在卧室抽屉里,卡的密码你也知道,给我省着点花。”
  一提到钱,许辉就彻底郁闷了。
  第二天他把背着登山包的吴景安送到公交站台,瞅瞅四下没人,大胆在人嘴唇上咬了一口。
  吴景安惊愕地瞪大眼,“你…………”
  许辉笑,“索点福利怎么了,大惊小怪。说实话你挺开心的吧,一天二十四小时和那群老老小小的爷们在一起,是不是蠢蠢欲动啊!”
  要不是在外面吴景安真想一脚踹在他裤裆上,“是啊,我一夜搞七个,你要不要来参观参观!”
  公交车到站,吴景安刷卡上车,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朝许辉笑了笑,用口型对他说了两个字…………等我。
  许辉傻傻地守在站台,看着一辆辆公交车开过,从车上下来的人,没有一个是吴景安。
  他几乎要疯了。
  三天前接到吴景安同事的电话,说他在回程的路上失踪,一车的人都在找他,其中一个人在树林深处拣到了他遗落的手机,抱着一种不可能的希望拨打了手机一号键。
  许辉冲出超市,不顾一切地跑到马路上,拦下一辆的,把身上的现钱和手上的钻表都给了那司机要他尽快开往d市。
  三个小时后,他出现在电厂的大巴车前。
  负责此次训练的单元长跟他说了一下情况。
  他们今天一早从宾馆里出来,那时候吴景安还在,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大巴车行驶到这片树林时,很多人都说风景好,就一起下了车拍照留念。
  和吴景安关系不错的老张接着说:“我手机里还有两张他的照片,一开始他跟我和小王在一起,后来说是去小解就往林子那边去了。这事挺平常,男的都这样,谁也没在意。后来到车要开了时才发现他没回来。打他手机一直没人接。一车的人都下来找他,是小王在那边山头拣到的他的手机。虽然不可能,可还是想着给他手机里的人打打电话问问有没有见到他。”
  许辉尽量冷静下来,问道,“他失踪多久了?”
  单元长说:“从我们发现到现在有六个小时了,已经报了警,但不超过一定时间时警察也不会来人管。再过会天就黑了,这一车的人,也不能一直在这等。你看……”
  许辉闭起眼睛压下慌乱和心痛,点点头,“你们先回去吧,我再找找。”
  说完,不顾别人劝阻,一个人踏进了树林。
  初夏的枫树林,一望无际的绿色笼罩着天地,鸟雀栖息在树梢,叫声清脆响亮。
  许辉迈开步子在树林间穿梭,手里紧紧握着吴景安的手机,四处找寻,期望上天能给他个奇迹。
  “景安……”
  “吴景安……”
  整片树林里回荡着他焦急、悲伤的呼唤。
  吴景安的笑藏在每一片枫叶后面,他似乎能听见那人用口型对他说的两个字。
  等我。
  许辉扶着树干弯腰喘息。
  汗一滴滴砸在地上,整整两个小时,他的嗓子喊哑了,体力也在一点点流失,精神几近崩溃,双膝无力,他跪倒在地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明明昨天还打过电话,明明他还和往常一样开玩笑、说粗话,明明今天就要见到了,怎么会,突然消失?
  他遇到了什么?
  这片树林地处偏僻,几里以内都无人居住,是蛇还是…………
  变态?抢劫?谋杀?
  他不敢再想下去。
  天渐渐黑下来,他的理智稍稍回笼,掏出手机给廖胜英打去电话。
  廖胜英在电话那头要他别慌,先离开树林,找家旅馆休息,他很快就到。
  挂断电话后,许辉扶着树干缓缓站起来,月光挂上树梢,他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继续寻找着他的爱人。
  他不敢停歇,不肯放弃。
  他想着也许吴景安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也许他倒在哪个不起眼的树丛后正等待救援。
  初夏的夜里仍有几丝凉意,万一,万一吴景安真如他所想的受了伤,那么这一夜,他是不是能挺得过去。
  冰凉坚硬的地面,没有食物和水,也许他在流着血,也许意识涣散,也许正努力和死神对抗,等待他的到来。
  灯光照亮远处的树林,许辉用嘶哑的声音一遍遍唤着吴景安的名字。
  希望太缈茫,绝望在心底可怕地滋长着。
  他心里充满了恐惧,这片无望的树林似要把他吞没,一双双噬血的大手在他看不见的暗处向他心脏袭来。
  景安,你究竟,在哪里?
  廖胜英赶到时许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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