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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你的信息素很好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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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星然看着楼梯下的瓶盖,淡淡的,“那是小幸运,要了,后面的大幸运没有了怎么办。”
  刑洲愣了下,几秒后才开口,“这样啊?”
  聂星然看他,简单挑了下眉,往后靠到墙上,“如果人一生的幸运是有限的,平摊在各个时间,那像这种小幸运,要是要了,就会影响后面的大幸运。”
  刑洲回过神,笑了笑,凑近聂星然,跟着他的话说:“那大幸运是什么?”
  聂星然:“不知道,中彩票,遇见对的人,躲过一次车祸,看定义了。”
  刑洲笑着握住聂星然的手,他们掌心里包裹着那个瓶盖,“我的大幸运呢?”
  “是你喜欢上我吗?”
  聂星然勾了一点唇,像嗤一般,评价,“蠢。”
  只是喜欢就够了吗?多的是别的原因不能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了,也会分开,或者发生意外。
  这种事情是没有止境的。
  邢洲揉着聂星然的手,笑意很温柔,“是不是啊。”
  他又在让聂星然回应他的表白,“如果是的话,那我也不要这个小幸运了,以后的小幸运也不要,都攒起来,换你的大幸运。”
  聂星然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刑洲把瓶盖放到护栏上,那上面还有他们两人掌心的体温,一个塑料小瓶盖,都热了点。
  聂星然把菊花茶给刑洲,“可乐给我。”
  菊花茶这么甜丝丝的东西,他不喜欢。
  刑洲把可乐给聂星然,聂星然对嘴喝了。他们亲过很多次,刑洲吃过很多聂星然的剩菜剩饭,但这是第一次,聂星然用嘴碰他碰过的东西。
  刑洲脑子空白,发热,紧紧看着聂星然的嘴唇,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凑过去了,亲在聂星然的下唇,可乐流了出来。
  刑洲细细密密地吻掉,聂星然唇珠上的可乐已经没了,他还在轻轻地亲。
  聂星然眯着眼,“走开。”
  他没后退,还跟刑洲的嘴唇贴着,张嘴的瞬间,刑洲都要以为是允许他了,差点进去。
  刑洲眼通红地退开,就这短短的两秒,他已经起反应了。
  聂星然嘲弄,“公共场合更兴奋了?”
  刑洲遮住那个地方,声音沙哑,“不是。”
  他看聂星然的嘴唇,眼中颜色越来越深,咽了咽喉咙,“你里面,很热。”
  他感觉到了。
  聂星然:“……滚。”谁口腔不热?
  硬生生说的这么流氓。
  刑洲等不及下面下去,接住聂星然手里的可乐,放到一边,他一边组织者词语,一边慢慢道:“星然。”
  他要说点什么,必须说点什么,聂星然连刚刚他那样说话都没有动手抽他,往常早就发脾气了。
  “你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高一开始同校,我就一直在暗中观察你。”
  “我很多次看到你一个人坐在天台上,还有别的地方,我文科不好,心思也不敏感……”刑洲一字一句说着,直视聂星然的眼睛,“但我觉得,你其实很脆弱,好像如果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不管不顾、不负责任地闯进你的世界,哪怕只有一丁点,都会狠狠伤害到你。”
  这种感觉很隐秘,邢洲看了快一年才发现,那是一团无形包在聂星然身上的,当想要迫切地接近他,融入他的时候就会看到,然后生出害怕,心慌,质疑自己,可以上前吗?
  会不会伤害到他?
  聂星然很漂亮,很耀眼,像星星一样,同时他的光芒下,是藏得很深的“易碎”。
  这让意识到这点的人最终还是选择了退缩,因为靠近他的代价太大。
  需要完全奉献自己。
  “但我不是。”邢洲说:“我想进入你,迫不及待。”
  “我不会伤害你,也不允许自己后退,我会抱住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邢为啥说话都这么引人深思呢?O(≧▽≦)O
  感谢早睡是不可能早睡的,夕岚,鹅和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么么叽,叽一小口脸,哈哈哈哈
  鞠躬,爱大家。


第52章 
  聂星然听他说完; 面无表情地转过头。
  邢洲胸腔里憋着的气要散了; 他可能,弄错了。
  “星然……”
  阳光照到小瓶盖上,拉出一道阴影; 它孤单地站在护栏上。
  聂星然轻踢了一下护栏; 发出嗡的声音,他看着下面的游乐场,说道:“我妈第一次自杀; 就在这里。”
  邢洲听出这里不是这个这里,是指游乐场,人脑海里排斥一个词语时; 会不自觉地用别的代替它; 或者含糊过去。
  比如聂星然从不说“我爸”。邢洲甚至能追溯到几个月前宿舍里,聂老太太给他打电话,聂听书生日,聂星然只说了生日快乐,没有称呼。
  外界很少有关于聂星然妈妈的传闻,只知道是在医院去世了,邢洲心跳渐快; 握住聂星然的手; “阿姨; 是抑郁症吗?”
  聂星然点头,“产后抑郁,持续了两年; 她那天说要带我去游乐场玩,两个保姆跟着一起,到了之后,她要去玩蹦极,发泄情绪。”
  没有人怀疑,蹦极确实是发泄的,聂夫人压抑太久,她们还高兴的以为是她终于想明白,决定走出来,好好过日子了。
  四十米的高度,她冲了下去,以坚决,解脱的姿势。
  聂星然妈妈叫钟望舒,望舒,就是古代的月亮,她恬静,温柔有涵养,是真正的千金小/姐,从没有忤逆过父母的话,父母也拿她当掌上明珠的宠,还有个弟弟,跟她感情很好。
  她唯一一次,是不顾父母弟弟阻拦,嫁给了聂听书。
  聂听书是弟弟的大学同学,偶然一次来家里做客,遇见了钟望舒,两人一见钟情,弟弟本能排斥这种感情,聂听书是他同学,姐姐怎么能跟他谈恋爱,但看钟望舒实在喜欢,就算了,但谈了几年,该结婚了,才知道聂听书父母很不喜欢钟望舒,见面就刺,明里暗里不让聂听书娶她。
  弟弟愤怒,跟聂父母吵了一架,让钟望舒跟聂听书分手,钟望舒那时正最喜欢聂听书,怎么肯,于是先是姐弟反目,接着,钟父母也不许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很厌烦聂听书,逼钟望舒要是不听话,就不认她了,以后不用再回家,结婚他们也不会去。
  结果就是,钟望舒乖了二十多年,叛逆的一次,连自己的东西都没拿,去了聂听书的别墅,他们没有结婚证,因为没有户口本,所以更别说婚礼。
  两家父母都不会出席,举办婚礼太难看了。
  钟望舒没名没分,跟了聂听书,聂老太太更变本加厉,说钟望舒是倒贴货,四处说,圈子里的富豪太太们都知道了,钟家的那位女儿,是个没皮没脸的,下/贱,上赶着当聂听书的情/妇。
  聂老太太的意思,就是聂听书以后还会明媒正娶一个夫人,那才是真正的聂夫人,能入他们聂家老宅的。泡泡推荐
  钟望舒给她父母,钟家,弟弟,丢尽了脸。
  “他们感情其实挺好的,但活着,就不是只两个人的事。”聂星然说:“她跳的那个蹦极下面是水,有专业人员,救上来了,没死。”
  刑洲攥紧手,“就是……这次吗?”
  聂星然收回目光,垂着眼手指在腿上点了点,“不是,这是第二次,在医院拔了氧气管,护士发现了,抢救回来。”
  钟望舒一共自杀四次,剩下两次都在家里,聂听书疯了的让保安二十四小时都看着她,几乎囚禁起来,但钟望舒想死,他总是阻止不了的。
  他不能每天都在家,升迁的重要时刻,他走不开,最后让钟望舒从二楼跳下来,头摔在石头上,没来得及送医院就死了。
  钟父母早就移居国外,对女儿的事根本不知道,弟弟也进了部队,更别说了,等他们得到消息,钟望舒已经下葬了。
  弟弟穿着身军装就要跟聂听书拼命,钟父母急出了病,一时连飞机都坐不了,他们回不来,钟望舒一生的最后,谁都没有见到。
  留下来的聂星然,成了又恨又爱的存在,钟母试过接他走,但看见他一次就哭晕过去一次,他们一家人都是爱恨很深的人,接受不了聂星然,真的接受不了,他是钟望舒的孩子,是他们完全不认可的孩子。
  聂星然留在聂听书身边,说是留,不如是忘记了他,聂听书好像从没有看到过他,没跟人说过他有个儿子,他没有存在。
  所以小时候的聂星然是很胆小的,怕做错事惹聂听书生气,怕被赶走,后来才明白,他其实惹了事,也是不会被聂听书关注的。
  骆蜂那个肥猪,当年欺负他最厉害的,是跟人一起把他从二楼推下去,哄笑着说:“妈妈跳楼死了,儿子也该跳楼啊,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骆蜂傻逼,来,跟我说。
  (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星星,还不是很乖地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了小邢,狗头)
  感谢疏辞,大青柠日小苍兰,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白沐稔唯爱千玉传说的营养液,啾咪啾咪(*>︶<*)
  鞠躬,爱大家。


第53章 
  聂星然说这些没什么感觉; 刑洲却听的难受极了; “你都记得这些?”
  钟望舒第一次在游乐场自杀,聂星然才二岁多,按理说是没有记忆的; 但聂星然记得。
  “我妈是beta。”像刑洲爸妈一样; 聂听书跟钟望舒是AB恋,生下来的聂星然是omega,基因等级很高; 意味着他很聪明,二岁的事记得的。
  刑洲亲了亲聂星然的手指,他不用问都知道了; 钟望舒是beta; 应该也是一“罪证”,聂老太太没少羞辱。
  聂星然靠在墙上,跟摸狗一样手揉了揉刑洲的头发,“AB恋大部分都这样。”
  有的人连父母那关都到不了,直接A生理出柜,B丧失自信和尊严,受不了提出分手。
  刑洲轻轻笑了下; “也有的; 我爸妈他们过得挺好。”
  聂星然啧了声; “所以我都说了大部分,知道你爸妈感情好。”
  刑洲笑起来,凑过去亲聂星然的嘴唇; “嗯。”
  聂星然微微扬起脖子让他亲,“真跟个狗一样。”
  舔主人。
  关于钟望舒,聂星然一直不太愿意回忆,他知道她到最后应该是后悔了,后悔认识聂听书,后悔跟他,所以铁了心的要自杀,她不是死,是解脱。
  抑郁症让她更加想不开,情绪极端,每日每日都活在痛苦里,所以选择了解脱。
  “我们是AO。”刑洲搂着聂星然说。
  故事说完了,聂星然听到这句话,正好开始跟刑洲算账,“起来。”
  “你刚刚说进入谁?”
  刑洲:“你的世界啊。”
  聂星然踢了他一脚,“进你头,滚远点。”
  刑洲笑着揉了揉聂星然露出来的脚踝,有点凉。
  “那个游乐场……”
  “拆了,现在是玫瑰园。”聂听书把整个游乐场买下来,湖填了,设施推了,全种成玫瑰,还有冬青花,玫瑰是钟望舒喜欢的,冬青不是。
  聂听书倒也不喜欢,他不喜欢花,种冬青,只因为它的花语是:生命的延续,我爱你如同爱生命。
  刑洲说:“我的花语是‘我是你的俘虏。’”
  七里香的花语:我是你的俘虏,寓意爱情。
  他这句话没有什么深意,只是说了出来,告诉聂星然他信息素的花语,也可以说又是一个表白,但刑洲真没有别的意思,至少说出来的这瞬间。
  可显然,他今天表白太多次了,聂星然自动归到了表白类,而且确实,这个花语就是表白的。
  “我在说我妈,你跟我表白合适吗?”
  他放下腿,站了起来,没生气,故意逗刑洲的,起来的时候,他踢了下护栏,用了力气,小瓶盖掉下来了,他伸手接住,放到裤兜里。
  那是刑洲的小幸运,他接住了,而且收了起来,要带走。
  刑洲笑意很深,坐在台阶上,聂星然转过身,嫌弃地嘁了声,“别笑了,下来。”
  笑的太傻了。
  刑洲把两瓶饮料拿上,笑着下楼梯了,他身后护栏的阴影安静躺在地上,只是上面的小瓶盖阴影没有了,护栏很直,没有凸起物。
  刑洲可能明白了点聂星然的意思,很模糊,他这会儿脑子也没法思考那是什么意思,但是好的就够了。
  当然是好的,聂星然怎么会随便拿走本来要扔的垃圾。
  刑洲叫了beta师傅的车,上车后,聂星然终于靠舒服了,闭上眼,腿分的有点开,挨到了刑洲的腿,他碰了一下,因为裤子拉直,裤兜里的瓶盖显出了形状,刑洲想摸。
  聂星然察觉到他的动作,睁开眼也看了眼,挺丑的其实,他平时手机都不愿意放裤兜里,让刑洲拿。
  “刑洲。”聂星然重新闭上眼,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很清晰,“大幸运很难攒的。”
  需要很多很多,这样的小幸运。
  刑洲轻轻按上那个瓶盖,笑,“我知道。”
  “那我的小幸运可以都放在你这里吗?”
  聂星然懒得理他,但还是回了,“不然?”
  他都拿走瓶盖了,还问。
  刑洲极克制地在聂星然嘴角亲了一下,身体里的心脏激动地快跳出来,耳朵都憋红了,这是车上,前面还有师傅,不能亲。
  幸好这个游乐场离小区近,十五分钟就到了,刑洲拉住聂星然,屏住呼吸把剩下的一点路也忍了,电梯里差点忍不住,不停揉聂星然的手。
  聂星然很闲适,靠在轿厢里,勾着唇看刑洲。
  “星然。”
  聂星然哼笑,站直身子,电梯到了,“不许扑。”
  刑洲脸上立刻露出可怜,耐不住的表情,呼吸粗重,信息素都飘了出来。
  聂星然不管他,输密码打开门,慢悠悠地换鞋,去洗手间洗手,出来喝水,然后去卧室躺着玩手机。
  刑洲紧跟着他,随着虚压到他身上,松松握住聂星然的手,保证这只手不会动,低下头亲上了聂星然的胸口。
  聂星然换了衣服,领子很大的那件。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我来了,挨个亲一口!嘿嘿
  感谢疏辞,太舒和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啾咪啾咪
  鞠躬,爱大家。


第54章 
  明柯电话过来的时候; 聂星然的手腕被按到了床上; 邢洲扶着他的脖颈,往他往后仰,那粒唇珠都充血了。
  聂星然拍了一下邢洲的肩膀; 声音也哑了; “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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