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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心头好[娱乐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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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话。”容与摇头:“您开口我肯定得来啊,要说感激也是我谢谢您。”
    两人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容与便让梁封把提前准备好的杀青礼物拿过来,是一人一张西西弗书店的阅读年卡。
    唐臣接过的时候夸张地做了个表情:“容影帝真是文艺!”
    容与笑得有些无奈。
    唐臣把卡收好,然后朝他张开双臂:“来吧。”
    容与轻笑一声上前搂住他,轻声道:“有机会再合作。”
    “好啊。”唐臣这么应着,却也知道下次合作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了:“要去哪拍戏了?”
    容与放开他:“厦门。”
    唐臣点点头,正好蒋韬从休息室出来,拿着唐臣给的杀青礼物。
    “喏,祝杀青。”唐臣接过递给他。
    容与接过那个不算大的小盒子,打开是一条白金的莲花手链,莲花不大不夸张,但唐臣却觉得莲花挺适合容与这个人的,高洁清雅。
    容与既惊又喜:“专门订做的吗?”他看了眼盒子上眼熟的LOGO:“他们家订做要好久,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五天前。”唐臣摸了摸鼻子:“人情社会嘛,托人给我加急的。”
    容与没想到,即便是只剩那么点时间他也会这么有心去托人订做,现在的社会人情最不好还。
    “谢谢,我很喜欢。”容与真诚道。
    两个人不那么互怼了,突然正正经经开始说话,唐臣有些不习惯,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喜欢就好。”
    容与跟剧组人道了别,上车之前冲唐臣来了一句:“走了,杀青宴见。”
    唐臣点点头。


    容与先回了上海的家,把东西都收了一下,然后没停脚地就去了自己的工作室,他这工作性质比较特殊,所以选址也没敢选在普通当然商业区,当时曾楚也挺为难的,好在《周六杂谈》的主持人郑旻帮了他一把,现在已经快要完成,就差再添点儿装饰了。
    毕竟郑旻是帮了忙的,容与琢磨着,给他打了个电话。
    郑旻似乎不在忙,电话接的很快,带着笑意:“啊呦大影帝,戏拍完啦?”
    “是啊,今天刚杀青,郑老师在上海吗?”容与笑问。
    “在啊,可巧,我今天刚到上海,在这儿录个节目。”郑旻揶揄道:“怎么你是要带对象见我吗?”
    “有了一定见您,既然在上海,晚上吃顿饭怎么样?我的工作室已经起来了,明天还得回北京去。”
    郑旻欣然应允:“行啊。”
    夜里容与戴了口罩驱车去往约定的火锅店,上一次在上海和郑旻吃饭就是在这儿,味道不错,郑旻表示还想再来。
    他刻意早到,点了菜郑旻也就到了。
    他戴了副黑框眼睛,平添几分书卷气,他比容与低了大半头,却是比他年纪大的,再加上在圈里混迹多年,让容与叫一声郑老师实在是担当得起。
    俩人挺久没见了,聊得热闹,再加上吃火锅本来就容易让人热络起来,俩人一顿饭吃了将近三个小时,还喝了两瓶红酒,吃火锅喝红酒,也是不讲究了。
    “还是你能喝点,我发现现在的年轻人大多喝不了酒,好多人都酒精过敏,跟他们都喝不尽兴。”郑旻吐槽道。
    “是么。”容与笑了笑:“我知道您无酒不欢。”
    “对啊。”郑旻拍桌:“像柳裕田啊,孟卿啊之类的都不行,哦,我觉得最搞笑的就是唐臣了,他能喝是能喝,就是酒量差的出奇。”
    容与一怔,随即扶额笑了,郑旻也知道俩人在一起拍戏,这样看起来俩人也没什么不愉快的,所以开始跟容与大肆吐槽唐臣的酒后壮举,听得容与啼笑皆非。
    郑旻说完,自己又一口气闷了半杯:“哎哟,这孩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容与晃了晃酒杯,心想这下他有唐臣的把柄了,省的他一天跟个炸毛的猫一样,动不动就给他亮爪子。

    唐臣此时还不知道有人在背后接他老底,专注于个林染拍日常小甜饼,地点是明渊自己的府里。
    两个人坐在亭子里赏月,要演出一副被景色惊艳到的陶醉,奈何今天没有月亮,两个人进行无实物表演,看上去挺逗的。
    像这种慢节奏的谈情说爱的戏份在整个戏里是很少的,唐臣也是头一次脱离偶像剧演这种宫廷权谋,相较于其他镜头,这种戏俩人基本上都是一条过。
    然而这场蜜里调油的场景过了之后紧接着就要演一场明渊得知明深身死之后在府里喝得酩酊大醉的戏。
    两人匆匆换了衣服改了装,唐臣一个人默默在一边调整情绪。
    工作人员拿了好几只空坛子乱七八糟地摆在石阶上,唐臣一撩衣摆在台阶上坐下。
    王川喊卡之后,唐臣的眼眶慢慢变红,里面盛满了痛楚和悔恨,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灌酒,直到林染担忧地寻过来。
    王川对这一条不满意:“感觉情绪没有那么强烈,总觉得应该再悲恸一些。”
    唐臣点点头,再来一条他直接仰面躺在地上,拿着酒坛迎面往嘴里倒,酒液沾湿了脸颊和大片前襟,整洁的发束也被蹭的凌乱不堪,他侧了侧身,把自己蜷缩起来,抱着酒坛子不撒手,眼泪无声地往外流。林染慢慢走近,把他手里的坛子拿开,又用手帕给他细细地擦脸,然后准备扶他起来。
    唐臣双目无神,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林染摆布,却在起身的前一秒抓住了林染的衣袖,可怜无助地像一只小兽,他哑着嗓子道:“清儿,你抱抱我好不好,我好痛啊,大哥没了,我就只有你了……”
    林染的眼瞬间就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心痛地抱住唐臣:“子回,不要这样……你还有我,还有策儿的啊……”
    唐臣这才完全释放出来自己的情绪,大哭着道:“为什么我走的时候没有看出来,那天他明明那么反常,我以为他只是担心我,为什么……”





第10章 10
    明深大明渊六岁,明渊出出生那年发生宫变,皇帝的弟弟打算弑君篡位,并且捉了尚且年幼的明深当人质,彼时明渊已经被乳娘抱出了宫外逃命,皇帝生性凉薄,为了保住皇位不惜牺牲一个自己的儿子。
    皇后仁慈,把被摔断了腿的明深救了回来养在身边,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善待,明深对皇后有很深的感情。
    皇后死后,明深一直深居简出,直到无意中遇见明渊,两人这才慢慢熟络并且常常交往。明渊一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明深只对自己好,但是他也不想去想这些,既然大哥以真心待他,那他也就报以真心。
    明深于明渊而言,是不一样的,是亲人,是好友,是知己,也是他的伯乐。
    知道明深身死的消息后,明渊一直不敢去明深府里看一看,直到一个月以后,如果再不去看看,皇帝就要下令封府了。
    在明深王府室内戏份马上就要结束了,这是唐臣需要拍的最后一场戏,拍完就要挪步拍室外场景的戏了。
    他难得穿了一身素一点的衣服。因为是皇子的原因,唐臣的戏服一直都是华丽的,并且深色居多一些,甫一穿上月白色的长衫,到给人一种翩翩佳公子的感觉。
    从府门口一路走进去,平日里有明深亲自照顾的绿植都已经枯萎,院子里落了满地的枯枝败叶没人打扫,一眼望过去满目萧瑟,物非人也非。
    府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了,空旷地让人迷茫,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过,明明身份尊贵见微知著,最后还是化成一抔黄土。
    唐臣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默默地找来一柄扫帚,一点一点把发出脆响的树叶扫到一起。
    扫完了又转身进了明深的书房,书已经都被收走了,但是他知道明深有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装着他最珍惜的东西。
    唐臣蹲下身,在书桌后面找了找,翻到了那枚红木小箱,往常都是上了锁的,这次却只是松松挂在锁扣上,好像等着他打开看看似的。
    唐臣用袖口轻轻拭了拭,直接就那么坐在地上看着里面的东西。
    最上面是一只鼻烟壶,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他送给明深的。
    唐臣的手有点抖,慢慢把那只鼻烟壶取了出来,捏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
    鼻烟壶下面是一本书,明深自己誊抄做了批注的《山海经》,明渊小时候在书房学习累了,就喜欢听他讲山海经里的故事。
    唐臣翻了翻那本书,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字体,明深的字自成一派,莫约有点瘦金体的意思,明渊却觉得比瘦金体好看些。他轻轻笑了笑,眼眶却慢慢红了。
    再下面是一块儿玉佩,他知道,是明深随身都戴着的那一块儿。
    最底下是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吾弟子回亲启”六个大字。
    唐臣浑身一僵,不自觉地就伸了手要去拿,伸到一半却突然顿住,想拿又怕看到。
    这是大哥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了,真的不看吗?
    可是如果不看,是不是就可以一直留着,假装还有人在给他写信?
    唐臣犹豫半晌,终于一鼓作气地拿出了那封信,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拆那信封就用了好长时间:

    吾弟子回,见字如面。
    为兄自知不久于人世,故留此信,此一去山高路远,勿挂勿念。
    宣明十年,庶人明允檀于昭平门发兵,是为谋逆,以吾之性命相挟于父皇,父皇叱之祸国殃民,其心可诛。其震怒,以余泄愤,故腿断之,幸得惠孝皇后相救,顾我病体,育我成人,且以汉白玉佩相赠。
    原该完璧归赵,实乃为兄之责,留此以作念想,还请子回谅解为兄自私。
    御林苑初见,便觉子不肖父亦又似父,且含其母侠慈心肠,为兄甚慰。
    朝局动荡,官风靡败,泥泞难行。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需子回力挽狂澜,佑我大胤万世长泽。若如是,为兄亦可长眠安息。
    另,你我之谊,非皆恩也,实有真心相付。
    愿我的渊儿,岁岁无忧,余生安康。
    兄长,明深字。

    镜头从唐臣惨白的脸上缓缓下移,拍摄到纸上的字迹,停留数秒,蓦地两滴泪水砸在纸面上,慢慢在墨迹上晕染开,模糊了勿念的“念”字。
    镜头原路返回,重新拍摄唐臣的脸,已经满是泪珠,万分悲恸了。
    唐臣把那枚玉佩还有信纸一并摁在自己胸口,闭了闭眼,哑着声音唤一个再也听不到他说话的人:“大哥……”


    这场戏最后的成果王川很满意,难得没有训唐臣,室内的戏份圆满杀青。
    剧组明天就要去拍外景了,前几天一直在下雨,今天才停,天空跟水洗过一样,蓝的不可思议,天也晴了,万里无云。
    外景包括了两场战争场景,还有巡边场景等等,最先拍的是在街上,唐臣要带着儿子逛街,算是片子里,比较不多见的温情。这场戏过后,陈眠也就杀青了。
    这场戏场景布置不太容易,还要有不少群演,唐臣画好了妆,就窝在椅子上玩儿游戏,陈眠蹭过来,仗着人小个子矮,从他两条手臂间钻了进来,唐臣正打到精彩之处,也就没理他,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快如闪电。
    “哇,爹爹好厉害!把坏蛋都打死了!”唐臣一局赢了,陈眠惊呼,在他怀里跳了跳,险些把唐臣的手机撞翻。
    “哎!”唐臣一把摁住他,威胁道:“再乱动把你扔出去。”
    “你每次都这样说,眠眠知道你才舍不得。”陈眠不以为然,若不是声音太过软糯,那神情好像真在讽刺他一样。
    “呦!那行。”唐臣哼了一声:“不听话就出去吧,别到我这儿来了。”
    陈眠死死抓着他的衣摆,一副不要走的样子。
    “一会儿拍完就有人来接你了,你要回家的。以后就见不到我咯。”
    “那你会想我吗?”陈眠星星眼。
    “不会。”唐臣丝毫没有因为问他这个问题的人是个孩子就心软改口。
    陈眠听过之后小嘴一瘪,眼泪就哐哐往下砸,但他没有哭太大声,只是抽噎:“你不喜欢我,容叔就不会这么欺负我,他要走的时候跟我说了好多话,说会想我的……”
    唐臣一个头两个大,一阵手足无措手忙脚乱,连纸巾都顾不上,直接用自己的戏服给他擦脸,偏偏动作生硬,把陈眠给擦疼了,一下子哭得更凶。
    唐臣板着脸:“不准哭了。”
    陈眠没理。
    唐臣想搬救兵,抬头扫了一圈才发现,王川虽然不忙,但是在拿着喇叭指挥,其他人都行色匆匆的。
    王川估计还不如他呢,唐臣果断放弃。
    “你想干嘛?”唐臣烦躁道。
    “我要容叔……”陈眠抽抽搭搭。
    “你容叔已经杀青了。”唐臣无语,这人怎么杀青了还这么阴魂不散啊……
    眼看着陈眠又要掉眼泪,唐臣连忙喝道:“嗯!我知道了,我给你找你容叔!别哭了!把嘴闭上!你别再哭我就立马给你找容叔。”
    陈眠闭了嘴,只有肩膀一抽一抽。
    唐臣害怕容与现在正在忙,没有直接拨电话过去,只在微信上问他在不在。
    他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也许是因为之前天天见的缘故?上一次聊天还停留在大年三十晚上,只互相问候了一句新年好。
    “你容叔要是在忙我……”唐臣用手不怎么轻柔地揩了揩陈眠的眼泪,话说了一半,电话铃突然响起来。
    唐臣看着来电显,嚯!还真够快的,不知道还以为天天抱着手机玩儿呢。
    电话一接通,容与轻笑了一声:“怎么,一个礼拜不见想我了吗?”
    “您脸真大啊!”唐臣翻白眼。
    “我想也是,有什么事么?”容与不以为意。
    “……”唐臣看了眼身边一脸期盼的陈眠,问道:“现在方便么?”
    “方便,在我舅舅家。”容与答,然后疑惑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那视频吧,陈眠嚷着找你。”唐臣叹气。
    那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行啊。”
    挂了电话,唐臣十分郁闷,总觉得他刚刚那么开心地笑似乎是在嘲讽他呢,连个小孩子也搞不定。
    容与微信发来视频请求,唐臣很快接受。
    容与穿得很随意,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
    唐臣把陈眠扯了过来,没好气:“喏,你要的容叔,真人我是没本事弄过来,你就看着屏幕解解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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