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俏医毒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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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从跌落悬崖的余悸中走出来,如今眼前又陷入一片黑暗。白初静正感叹自己的命途坎坷,却突然间被南长老抓住了手。手上传来的粗糙的触觉让白初静一阵心悸,本能的想要将手抽回……
但她却忍住了。
“他们不是坏人,他们只是想要医好我的病!”白初静不断的在心中重复着这句话。
“别怕,白初静,他们是好人,他们救了你的命。如果他们想杀你,早就动手了不是吗?何必要等到现在?更何况一个盲女对他们来说毫无用途!”她不断地在心中默念提醒她自己,不要再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让他人觉得心寒。
“恩……”南长老握住白初静的手替她诊脉,不时地做冥思状。过了一会之后,眼神便不停地在白初静和棂宇只见看来看去,好像是有什么难言的隐情。
☆、119…内心崩溃
“南长老,怎么样啊?你把了这么久的脉到底诊断出什么了没有?”棂宇见状催促道。
“哎呀!催什么催!我这是多把一下脉,好让诊断结果确切一点。”南长老支支吾吾的搪塞道,分明想要掩饰些什么。
“老人家,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也略懂一些医术,所以对于自己现在的情况多少也能猜到一点……您不用顾虑我,直接说就行了。”白初静微微感受到了现场气氛的凝重,因而故作轻松的说。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说了啊!其实姑娘你的病情……”
“南长老,要不……你再仔细诊断诊断。”棂宇看到南长老的表情隐约能猜到结果可能并不好,为了不打击白初静,所以急忙阻拦道。
“哎呀!一会让我说一会不让我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人家当事人都说没事了,你还拦着做什么呀!”这回轮到南长老嫌弃棂宇了。棂宇听到之后只能识趣的闭上嘴,然后竖起耳朵听南长老给白初静诊断的结果。
“你跌落悬崖之后是撞到了头,对吧?”南长老先问了问白初静,得到白初静的肯定之后继而说:“问题就出在这里了——你的脑部有撞伤,导致血块淤积在脑子里面,压迫了你脑中的神经,所以眼睛暂时会看不见。”
“那么老先生,请问我的这种现象会持续多久?”类似的情况白初静以前不是没有遇见过,只是结果都可想而知了——运气好的话会康复,运气不好的话……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但由于她听到南长老口中的“暂时”二字,倒让她不安的心中不由的燃起了一丝希望。
南长老的回答也是一样,不过为了安抚白初静的心情,他婉转的将这个事实告诉了她:“这个嘛,不好说……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三年五载依次累加……运气差的,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恢复!”
“一辈子……不能恢复!”白初静喃喃的重复着南长老的话,虽然之前是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她还是好像被抽走了魂魄一般,瞬间瘫软下去。原本明亮的眼光黯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汪死寂。白初静定定的看着眼前发愣——即便是什么都看不见。
“南长老,你先出去吧,我留在这里就好了。”看到白初静落寞的神情之后,棂宇的心好像也被揪了起来,只能先打发南长老离开。
南长老自然也能看得出白初静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对棂宇说:“那我就先回去给她开一些明目的方子,然后煎来给她喝。”说完又转身向白初静道:“白姑娘,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要记住老头子的话:保持乐观的心态,乐观向上也是能够使病痊愈的一种良药啊!”
南长老走后很久,白初静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一样,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是这无尽的黑暗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难道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吗?”白初静苦笑了一下,继而道:“难道上天是故意想让我眼不见为净吗?那为什么不让我直接去死!为什么还要留我在这世上苟延残喘!为什么!”
白初静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已经报了杀父之仇,又注定不能与连翎煜在一起,她对这个世界已经了无牵挂了,但是她不明白老天为什么让她如此痛苦地活着却不是痛快的给她一死。
泪水之中满满的都是痛苦,哭喊声声嘶力竭。
棂宇虽是知道白初静只是需要发泄一下心中的苦闷,毕竟谁都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再怎么坚强的人,也不能轻易的接受并且忍受无边无尽的黑暗的折磨。
“我虽然不知道你之前都经历过什么,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你还留住了这条命,将来就还有希望不是吗?”棂宇轻拍着白初静的头,“没事的!没事的!我会在这里陪着你,一直……”说完后,棂宇心疼的上前,霸道的将白初静揽到自己的怀里。
处在黑暗之中的白初静突然被一个怀抱拥住,就好像是在冰天雪地之中被火种所温暖。虽然这个人的身躯并不宽大,甚至有些瘦弱,但是棂宇所给与白初静的温暖丝毫不亚于连翎煜的怀抱。
这让白初静又一瞬间的恍惚——就好像连翎煜还在自己的身边,这种感觉让她无比的踏实,无比的心安。
“一直?”白初静不禁想起了自己与连翎煜的约定,一直是多久?永远又有多远?听到这种话之后,她突然觉得很可笑。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白初静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可以死了,她不会再轻易地相信什么。
“宇哥哥,我带来了南长老煎好的药汤……”棂花舞娇嫩的声音清脆地在门前响起,却骤然伴随着瓷碗摔到地上脆裂的声音戛然而止。
然而棂花舞并没有去在意地上那一地可怜的碎片,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两个人——棂宇和他怀中的白初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若不是刚刚自己在路上碰到了南长老,看到他手中的药汤问了起来,而南长老又经不住自己的软皮硬泡而同意让她将药端给白初静,她根本就看不到眼前这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想到的一幕。
“花舞?”听到瓷碗碎裂的声音,床上的二人均是一惊,棂宇率先回过头来,看到了那站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出的棂花舞。白初静意识到自己那一瞬间的迷失之后,立马推开了棂宇。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
“宇哥哥……不会的,不是这样的,这不是真的!”棂花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真相分明就是自己看到的那样,她又怎么能自欺欺人呢?最终,她不愿再去面对眼前的事实,所以选择了先一步逃离。
如果事实已成定局,既然我无法改变它,那么就当做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给读者的话:
再没有推荐没有评论我也要内心崩溃了~~~~
☆、120…众望所归
“你不去看看吗?不怕她会出什么事情吗?”感觉棂宇好像没有要追出去的意思,白初静才冷冷的开口。听刚刚那个姑娘的声音,她分明是在生气。“既然我们并没有什么,那又何不去解释给她听,别让她误会了你。”
白初静不是在乎别人的看法,也并不想在乎,只是单纯的不想再因为自己而生出什么其他的事端。
一旁的棂宇听了白初静的话之后,思索了片刻,继而追了出去。待棂宇离开之后,白初静这才觉得呼吸稍微有些畅快了,如果他还赖在这屋里不走的话,白初静真的怕自己会闷死在这里。
刚刚屋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
棂花舞哭着跑到了屋外的一棵树边,用一只手勉强的撑住自己那颤抖的身躯,眼泪抑制不住的向外流淌。她的宇哥哥,她曾以为会陪在自己身边一生一世的人。方才,就在他的屋子里,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抱着另一个女子。
她不能接受,坚决不可以!
“花舞!”
听到棂宇的声音在自己背后响起,棂花舞也并没有回头,而是气呼呼的回应说:“你不是金屋藏娇了吗!还不好好的讨好屋中的美女!追我出来干嘛!”
棂宇哪里懂花舞话中的意思,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说:“是她让我出来的,让我来和你解释一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他从来都没有哄过女孩子,更不用说去猜她们的心思了,所以就笨笨的一股脑的将事实都说了出来。
棂宇不说还好,这样一解释听在棂花舞的耳中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那又是什么样子啊!你说啊!”棂花舞咄咄逼人的说。
棂宇一时被她说的不知怎样回答,也没有注意到棂花舞语气中的一丝呜咽,更由于她背对着自己而看不见她眼眶中那婆娑的泪眼。
“总之,你不要想太多。就这样!你回去吧,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意在我的房间进出走动。”
棂花舞万万没想到棂宇非但没有给自己解释,没有半分哄自己的意思,而且还下了命令让自己不能随意进出他的房间!就在她瞪大了双眼觉得不可思议的转过头去之时,棂宇他已经头也不回的绝然离开了。
“你以为你能留她多久吗?棂氏一族的族规明确的记载:不准任何一位后代随意将外来人员带入,除非她重活一世。意思就是说除非她死了一次,否则她不能待在这里!即便你是族长,你也留不住她!”棂花舞气不打一处来,不顾形象的冲着棂宇的背影喊道。
棂宇听到之后,身子明显一顿,旋即说道:“她从悬崖上摔落下来,大难不死,已经算是死过一次了!倘若族里谁还有异议,让他直接来找我好了!”语气中不带有一丝的情感。
棂宇不是不知道族规,也知道违背族规可能会受到族人的一致反对。但是他不想轻易地放白初静离开,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有缘人,即便是被所有人不看好又能怎样?他不介意为了白初静冒险一试。
“不过是一名女子,值得你辜负整个族人吗?”棂花舞泪落两行,心痛的看着棂宇的背影说:“好,既然你愿意为了这个女人与全族人为敌,我就成全了你!宇哥哥,你别怪花舞,花舞这是为了你好……”说完,棂花舞踉跄着离开,越走越远……
正当棂宇准备让白初静早点休息的时候,屋外却突然间被火把照明,熊熊的火光仿佛要烧破这漆黑的夜色,仿佛棂宇和白初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他们所发现。
“你们这是做什么?”棂宇推门而出,却赫然看到屋外齐刷刷的族人,个个手持火把,男女老少齐上阵,整整齐齐的站在自己的门口,甚至连全族大会时来的人,都没有今日这般齐过。
“族长,我们听说您从外边带回来了一位女子,可有此事?”人群中响起了第一个质问他的声音,还不待棂宇回答,便又出现了第二个。
“族长您分明知道我们的族规上明令禁止不准带外人回来,恐怕会给族内招致祸端,但您为何要一意孤行,执意将外人带回?是不是被那妖女蛊惑了?”
“对啊!我们听说那妖女生得十分美丽,一定是会什么妖术,把族长您给蛊惑了!否则您又怎么会将全族人的安全置之不理,您之前不是这样的!”
眼看人们的呼声越来越高涨,棂宇也无法阻止。眼尖的他,一下子就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见到了棂花舞。此刻的她,随着众族人一齐质问着自己,反对自己将白初静带回族内。
当然,棂花舞的目光一刻都没有从他的身上移走,目光交接的那一刻,棂花舞明显一愣,然后极不自在的移开了眼睛,很明显的做贼心虚。
“难道族人是花舞召集起来的?只是因为今天下午我们大吵了一架?”棂宇只猜对了一半——族人确实是棂花舞召集起来的,但却不是因为他们下午的吵架。
“宇哥哥,你是我的!我们从小相依为命,我不嫌弃也不怕你身上的毒,你要陪在花舞身边一生一世,没有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谁都不可以!”
棂花舞隔着前面的人群,心中暗暗发誓:“白初静是吗?我倒要看你能在宇哥哥身后躲多久?我倒要看看在宇哥哥眼里,究竟是才认识两天的你重要,还是这个生他养他了二十多年,他发誓要保护着的族人重要!”
“族长!”正当民愤激荡的时候,一直隔岸观火的棂花舞终于开了腔,隔着众人冲棂宇喊道:“你究竟是要尊重你的族人们的意思,还是要为了这个女人而放弃你一直以来坚守的,视之为教条的族规。今天我们需要一个交代!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啊,族长!你今天一定要在我们和那个妖女之间做出选择,选了我们就要将那妖女逐出族内;倘若你执意要留下她,就别怪我们不服你这个族长了!”
棂宇没有想到棂花舞竟会因为白初静而带领全族人与自己为敌。
见棂宇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棂花舞立刻趁热打铁说:“今天、此刻,我不是你的妹妹,而是这族里的一份子。我要代替全族的族民请愿,族长您若是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棂花舞便在您门前长跪不起!”
说话间,棂花舞穿越重重人海走到了棂宇面前与他对视着,眼中满满的都是不屈,仰着的头颅不像是因为棂宇高她一头,而是因为自己的骄傲。说完,棂花舞双腿一曲,在棂宇灼热的注视之下顺势跪在了地上。
☆、121…权宜之计
众人虽是知道平时里的棂花舞十分的娇横跋扈,但心里也都清楚她一心为棂氏一族考虑。所以也都十分赞成她的请愿,见她跪在了地上,也纷纷的跟随了她。一时间,棂宇面前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的双膝跪地。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还不赶快都起来!花舞年纪小不懂事,你们就陪着她瞎胡闹吗?”棂宇见状呵斥道,但是人们就好像没与听到他的话一样,毫无反应的跪着。
好像只要他今天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他们就要一直这样僵持下去。
棂宇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怕白初静。
没错,就是怕!
他们并不是冷血无情,一定要把受伤的白初静逐出族外,相反平时他们都是十分友善和热心的。只是对于族规,他们都不敢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