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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与疯子纠缠的时光-第4部分

小说: 与疯子纠缠的时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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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不说,就差一点,我赶不过来,你就真的死了”
  聂哲凡声音之大,一点都不想他平时的冷静又张狂,贺濡殁全身的血好像都快流干净了,是冷的感觉,他还没到休克的地步,因为聂哲凡还是很快的,比他想的来的还快。
  “绍宇是妹控,我也是,不过是控他妹妹,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万劫不复了”
  贺濡殁对聂哲凡说着,笑的有气无力,可还是在笑,贺濡殁就像是发泄自己的所有的情绪,聂哲凡就是他唯一的倾听者,这句像是遗言,不知道该跟什么人说。
  “给我点一根烟吧,就当送送我”
  贺濡殁虚弱的说,嘴角都有血流出来了,他现在失血过多,晕过去,就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了
  “闭嘴”
  聂哲凡说话间点上一根烟,他的手抑制不住都在抖,吸一口,放到贺濡殁嘴里,烟味呛的贺濡殁咳嗽了几口,其实他很不喜欢烟味,已经到了厌恶的地步,可是不得不吸,不得不,这算借口么?
  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可能是知道宇亦封来了远江,可能是选择与邵嫣重逢时,也可能是她抓住自己衣角后。
  真相是,利用绍嫣,我贺濡殁注定,是要下地狱的。
  “我必须要把宇亦封赶出远江,他就是颗炸弹,远江现在不能再让西北的势力卷进来,聂哲凡,你不要再为了我故意去引燃他,他就是条阴狠的蛇,炸开了,整个远江都没好果子吃”
  昏迷前的贺濡殁看着聂哲凡说
  “好,我再也不会让他出现在远江了”
  再听到聂哲凡承诺后,贺濡殁撑不过去,晕了。
  “贺濡殁,你知道么,我比邵宇还不会放过他”
  聂哲凡狠狠的说。
  聂哲凡推开房间的门。
  就看着贺濡殁在仪器上做着康复运动,一只手停住了开关,贺濡殁接过毛巾,一下子跳下来,牵扯胸口的伤口,一阵巨痛传过来,缓了好一会才舒了一口气。
  聂哲凡揽过他的肩膀,扶着他,贺濡殁的手抓进来他的衣服,缓过来后疼的呲牙咧嘴,还不忘对他笑一下。
  “收买那两个人运毒的人就是宇亦封,对么”
  聂哲凡突然问,贺濡殁心虚的说。
  “你都知道了,满是肯定瞒不住了,宇亦封根本不是为了你手上那批医疗器械来的,也不是为了插手远江来的,他还真是为了我来的”
  “你连我都利用,你就那么恨宇亦封”
  聂哲凡说完,贺濡殁舔了一下嘴唇,他跟宇亦封已经是不死不休了,在缊南谁也没好受了,兄弟死了,救他的人也死了,他把宇亦封的人杀了,也把宇亦封的货截了,这仇结大了。
  “你别试探了,我全都交代”
  贺濡殁说着把毛巾顺手搭在健材上,没有丝毫保留的和盘托出。
  “我跟他结仇是在缊南,不止我手下的人帮他运的那批毒被我截了,我还把他在缊南的线都毁了,吃的他一批军火,可那一批军火不是他的,是他上面的人要的,他交代不了,短时间内他一定要我吐出来,不然怎么西北不呆了,来这给你送钱找不痛快”
  贺濡殁一歪脑袋,略带着得瑟的小表情,他这样子笑起来活像一只小狐狸,聂哲凡瞬间表情就冷下来,聂哲凡推了一下金色的镜片,逼近的身影,贺濡殁用手拄着休息桌子,一点点坐下来,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说什么,贺濡殁知道聂哲凡现在要炸毛了。
  “我知道不跟你说,是我做的不对,但是下不为例,饶我一次吧”
  贺濡殁低声求饶,眼睛里一脸的讨好,蹭蹭他的衣服,笑的见牙不见眼。
  “聂老太爷让我过两天去趟青海湖,带着聂裕”
  贺濡殁服软后,瞬间转移话题,他眉毛一挑,话锋一转,一下子就掩盖了刚才事情。
  “带他做什么”聂哲凡看着窝在椅子上的人,还是保持了压迫的姿势,整个人罩在贺濡殁上面。
  “看我身上伤好的差不多了,治愈一下我的心灵呗”
  贺濡殁笑着说,一只手搭在聂哲凡的肩膀上,聂哲凡向上的身躯一带,顺势两个人都站了起来,这是种默契。
  “明知故问”
  这样说话的贺濡殁,让聂哲凡感觉贺濡殁带了一丝不羁。
  “我现在不是奉旨接手他,聂老爷子发话了,有我就得有他,老爷子要借壳上市把新成立的聂氏融资行给他了,过两年,他就要游走走在黑白之间,青海湖确实是个学习的好地方”
  聂哲凡看着他侃侃而谈的样子,明明什么都知道,可是就这样满不在乎,或者说云淡风轻,就是不想毁掉现在的他,才这样隐忍啊。
  贺濡殁转身,聂哲凡抬起眼,眼镜下是看不清的欲望。
  不顾一切,肆意生长。
  聂哲凡闭上他的眼睛,他好像越来越克制不住了,可惜,还不到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加更一章(?╰╯?)


第9章 第九章
  贺濡殁把书盖在眼睛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书盖住了一半的脸,盖住了眼睛,只露出红润柔软的唇。
  贺濡殁半梦半醒的浅眯着,有人走进他的房间,他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听脚步声,贺濡殁动都懒得动,因为有一个少年对他孜孜不倦的骚扰,他还得应承着,眼不见心不烦,转过身,书滑倒床上。
  聂裕看着他,这样的贺濡殁这个人看起来平稳而柔软,眉眼不似醒着时候的剑气逼人,闭上眼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美感,聂裕舒服的眯着眼睛,偏过头看他,问他。
  “你怎么不抚摸一下我的头发,很软的,很舒服的”
  那种天真的笑,明明是治愈的笑,听的贺濡殁毛骨悚然,睁开眼睛,滚字还没说出口,就看着他手中捧着削好的梨,像是捧着宝贝一样的看着他。
  “给你削好的”
  聂裕的期待,少年小心翼翼地眼神,和乖巧的笑容,让贺濡殁咬了一下唇,话都忍下来了,给了个面子,咬了一口梨,味道不错,吃完把果核顺手扔进垃圾桶里,擦了一下嘴唇,跳下床。
  聂裕坐在床上,看着他风卷一样的吃完,贺濡殁走出去之前,留下一句话。
  “你随意”
  贺濡殁冲了个凉再回来,看着聂裕正坐在那慢慢地磨咖啡豆,看到他回来了,一脸的开心,贺濡殁披着浴袍,没说话,看不懂,你要做什么。
  贺濡殁拿起咖啡杯,也给他给冲了一杯咖啡,聂裕接过去,没说话,一下子扑上来,抱着贺濡殁,贺濡殁摇晃的杯子,他看着聂裕。
  “好温暖,抱着你感觉好温暖”聂裕睁着大眼睛看着他,说的很认真,贺濡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抓着他的手把他抱紧自己的手拿开,一脸蒙。
  “什么?”
  聂裕松开他,犹如孩子的天真一样宣誓着他的东西。
  “我喜欢你,很期待与你青海湖之行”贺濡殁看着少年向他挥手,纹丝未动,知道聂裕离开了,他还是云山雾绕,
  聂家真的接回来了一个不谙世事,干净到傻白的少年?
  贺濡殁解开浴袍,扔在床上,一脸的不敢相信,他身上的伤口缠绕,都结了疤痕,换上黑色的背心,露出绝好的身材。
  “就快看到谜底了”贺濡殁缠绕着护腕绷带走进键复室,他轻轻说。
  青海湖临近是青海湖畔,那里有一片〃世外桃源〃,宁静,闭塞,守在天山上,渐渐形成一个部落,夹杂着原住民,和少数的曾经农奴,在里的人一部分人都是身上背了无数条人命的通缉犯,有一种身份证,在外面用不了,在这里可以,没有人会去查你,只要你能活着逃到这。
  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有这样一个地方,处于两国交接处,少数民族聚集,落后,混乱,逃脱法律制裁,代价是再也回不到人类社会,画地为牢,从远离尘世上说,这里是另一种监狱。
  “我怕”聂裕把头搭在贺濡殁肩膀上,一脸惨白,好像脱离了地面后,开始晕机了。
  “没事,我在”贺濡殁安抚他,这是一种强大的安抚力,给人强烈被保护的感觉。
  聂裕听后痴痴的笑,看着他递过来的一瓶白色的药盒,小药片里面晃动,贺濡殁要了一杯水,在这个离地面千米远的高空,就听到聂裕低沉的声音。
  “我们不要再回来了,去哪里都可以”
  聂裕一边说一边看着贺濡殁倒出一片药片,喂到他嘴边。
  “睡一觉就到了”
  贺濡殁说的时候,看着聂裕抿着嘴,委屈的摇头,说完就又把头搭在他肩上,像是撒娇。
  “演够了没”
  贺濡殁在他耳边轻轻说,聂裕不满的转了一下眼睛,你原来这么快就腻了,若你愿意陪我演,一辈子都不够,聂裕离开了这个肩膀,支着头,没有血丝的脸,一下子就回复了疲态,不再是苍白的状态。
  “好了,一点都不难受了”聂裕笑着,一脸无辜。
  “纯良不是骗骗别人,是信仰,你要是装上伪装,就要准备好,先让自己深信不疑”
  贺濡殁曾好奇他这层伪装下是什么的本质,但是他不会剥开,无伤大雅的真实,知道又如何。
  飞机停在了藏川,这里的铁路线直达查尔干,之后就是穿越天山,到达青海湖畔。
  贺濡殁敲开当地一家手工艺品的大门,看着满屋子的佛塔,贺濡殁一套标准的敬香。
  “佛说,守清规戒律,戒七情六欲,生死轮回,因果报应,不知客家,那里来”
  一个恪守着这里人拦着贺濡殁的去路,问他这句话。
  “做不了最虔诚的信徒,只是烧一缕香,拜一次佛,洗不清的罪孽,不知此行是生是灭,是劫是缘”
  贺濡殁缓缓的说,就像是对上了暗号一样,那个身披红褐色的僧衣的守门人转身,打开了直通地下的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佛转经,镇守尸裹,愿宽恕你的罪,收回你的灵魂,请”
  聂裕唇角上扬,有一种莫名的仪式感,这扇通往的地狱外,到底是另一个世界。


第10章 第十章
  佛堂地下是一片军火库,各种军火挂在墙上,前面摆着各种配件,贺濡殁打开一个箱子,箱子里面从柯尔特M2000到德国MP5,都配上了一套完整的消声系统。
  “挑一个,喜欢的”
  贺濡殁说,看着纹丝未动的聂裕,贺濡殁拉开有一片军火墙,给聂裕看。
  “不会?”
  贺濡殁反问,带着调笑的语气,聂家的少爷啊,装的再纯良,也不可能是真的。
  “不喜欢,太暴力”
  聂裕很认真的说,看着他的神情,贺濡殁差点信了。
  “杀人不见血的方式,确实适合你”
  贺濡殁说完,一转身,回头,留下一句。
  “慢慢选,我在外面等你”
  聂裕看着贺濡殁身姿挺拔的走出去,穿着风衣的他比平时看起来都要更正气凛然些,背影真的是君子之姿。
  聂裕的眼神掠过所有枪支,最后把目光望向了墙上那柄装饰用的佛教三棱戒杖,经过岁月的洗礼,让这间古物看起来威震四方。
  聂裕勾起嘴角,仿佛无声的说。
  我喜欢这个。
  聂裕知道这个是带不走的,所以最终他什么都没有选,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了。
  贺濡殁看着两手空空,依旧笑的天真的聂裕,什么都没问。
  青海湖上有一个宁静,遥远的村落,普通,连名字都不是太多人记得。
  只有守在村外的那口古井,见证了岁月,井上的树蔓都枯萎了。
  明明眼前是一排排的建筑,可街上此时还是没有几人,贺濡殁熟悉的走在这里,这里有太多的规矩,也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规矩。
  贺濡殁带着聂裕走进一家旅馆,他把扔了钱在柜台,就有两串钥匙扔过来,贺濡殁扔给聂裕一把,笑着看着他,以聂裕的聪明他已经明白自己刚才选择的时候,放弃了什么。
  聂裕打量着这里,看着贺濡殁,笑的无辜。
  本来想给你上第一课的,可你死了,我还真不好交代
  “接着,从这里挑一个你喜欢的”
  贺濡殁他把箱子扔给聂裕,聂裕笑着接下了,这里面的枪械都是贺濡殁挑的,只要是贺濡殁挑的,他都喜欢。
  “这些我都喜欢”
  聂裕说完,贺濡殁点点头,他笑了,说了一句话之后,走了出去。
  “那就都收着”
  贺濡殁说完,扔下聂裕站在简陋楼梯前,看着柜台前那道似有似无的目光,聂裕低下头,脸上像是所有细胞都活过来了
  “你真的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么”
  聂裕委屈的说,他看着贺濡殁离开的方向,把玩着手中的钥匙。
  贺濡殁停在一个矮楼前,这上面的标志,显示这是一家医院。
  他走进去,走到悠长楼道里面的手术准备室前,就这样看着。
  贺爱国将手泡在百分数之80度数的酒精里,闭着眼,贺爱国作为村中唯一的医生,保持了一幅儒雅消瘦的文人样子,在岁月沧桑后,更是像一个权威的老者,在这个简陋的医院里,虔诚的治病救人。
  贺濡殁一言不发的看着泡手的老者,他刚刚脱去一身的白大褂,现在在做术后的消毒,在这种简陋的环境下做完一台手术是很不容易的。
  “世风,你来了”贺爱国看到了他,一开口就是这样的平淡的一句客套话。
  多久没有人叫他世风了,贺濡殁想着。他看着这个依旧硬朗的老人,沉默了,贺世风这个名字听说是贺爱国30岁那年得子后,几天没睡取出来的,可惜他就用了十八年,从某种意义上讲贺濡殁这个名字,也是他这个父亲给的。
  “看来你还过的不错”
  贺爱国看着自己许久没说话的儿子,又说出一句,消毒后的贺爱国手自然垂下,酒精泡的他苍老的手更有些发白,他略带开心的口吻。
  “比不上你,治病救人,多高尚”
  贺濡殁的话刺的贺爱国手有一丝颤抖。
  “快八年过去了,你还是不能理解我吗,是我给了他们第二次生命,是我替他们恕清了罪”
  贺爱国有一丝激动,他带着的老花镜都震的歪了一分。
  “把犯人的器官挖出来,再卖出去,你做到了最庞大的的跨国贩卖器官组织,他们赎完罪,钱落在你口袋你,你真伟大”
  贺濡殁说完,自己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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