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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与疯子纠缠的时光-第7部分

小说: 与疯子纠缠的时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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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我说的都是真的”
  贺濡殁嘴角的血流出来,他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冰冷。
  “我们有很多时间,一辈子总够了”
  聂裕说完,擦去嘴角的鲜血,他捏着贺濡殁的脸,舔他嘴角的血,挣扎之下铁丝勒出来一道道血印,看起来暴力凄美,这种鲜血淋漓的黏腻感,让聂裕感受到了兴奋。
  揉捏贺濡殁凌乱的头发,折磨要慢,摧毁你的所有,重塑你的所有,这么美妙的事情
  聂裕打开玻璃后面的灯,贺濡殁看见当年的狱警穿着囚服和贺爱国被吊在里面,贺爱国手上的血顺着针头滴下来。
  贺濡殁看到这一幕,开始变的惊慌失措,聂裕笑着看他惊慌的样子,指着贺爱国对贺濡殁说。
  “他以为我放血是另一个人,深信不疑,很快他就会慌乱,怀疑,他不仅会品尝到流血而死的滋味,还会品尝到恐惧”
  聂裕说完这句,贺濡殁全身颤抖,看着自己父亲这样被吊起来,他什么不顾了,转过身看着聂裕,声音已然镇定,甚至有些微弱和呢喃。
  “如果贺爱国必须死,我求你,让他死的痛快点,别看他平时什么坏事都敢做,可他就是太怕死了,这么多年,他有罪,我没资格说,在我原谅他那刻起,我就是共犯”
  贺濡殁就这样说着,像是叙述一样的说出来,说着说着就泪流下来,眼睛里的悲凉震撼人,怜悯,悲天悯人的泪,扎人的心。
  贺濡殁全身都在颤抖,因为这是心痛的一部分。
  聂裕一边欣赏他的慌乱,一边微笑着强迫他看着自己,吻上他的嘴唇,咬着他颤抖的下嘴唇,感受到他不敢反抗的眼神。
  聂裕又指着如今穿着囚衣的当年狱警说。
  “他有罪,这是审判,我跟他说,判他流尽血而死”
  “你猜,谁先死”
  贺濡殁被聂裕摁在椅子上,犹有趣味的说,感觉到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聂裕把头埋在他的脖子上,一寸寸的亲吻,一只手拦着他整个肩膀,像是撒娇。
  “我不知道谁先死,只是新一轮的清洗开始了,或许他们一个都活不成”
  贺濡殁说着,他看着地上的那一滩血。
  “这次,我没有资格说什么,我早就没有立场了”
  贺濡殁无声的笑,渗入聂裕的眼睛里,聂裕愣住了,慢慢松开手。
  贺濡殁没有再哀求聂裕放过贺爱国,玻璃后面的那两个人,他都是那么的熟悉,从当年到现在,那种感觉,贺濡殁最能明白,让人惧怕不是惧怕本身,是无边无际的绝望,感觉到的生命流逝,惧怕到极点的死去其实比流尽血更让人痛苦。
  “你哀痛的样子真让我嫉妒”
  聂裕贴近他的脸颊,强迫他收回目光,看着自己,靠近他,更能感受他所有的情绪。
  聂裕把下巴抵在贺濡殁的肩膀上,接收着他所有的情绪,他喜欢这种味道,感觉像是被救赎了,贺濡殁是一个身在光明,却可以读懂黑暗的人。
  “当年玻璃后面的那一句,高兴我能活下来,是你说的,还是贺爱国说的”
  贺濡殁问聂裕,聂裕眨着眼睛。
  “是我说的”
  聂裕说着,他迷恋的看着贺濡殁,贺濡殁闯入他的生命里,不是指责,而是理解,不是认同,而是明白,儿时第一次看见贺濡殁踏进监狱,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了,还背着莫名的杀人罪名,依旧笑的温柔,少年的温柔和温情,带着缱倦的凌然。
  这样的贺濡殁,在聂裕最以残忍为乐的时候,让他看到完全不同的一种美好。
  “你是我的欲望,冲进我的少年时,沾染着的残破想再狠狠摧毁,现在,你的一切我都想占有,看着你绝望,我觉得想是一种毒,叫嚣着,让我无法自拔”
  聂裕说着,很认真圈进贺濡殁入怀,他像是对贺濡殁说的,也像是对自己说的。


第15章 第十五章
  聂裕抚摸贺濡殁的脸颊,一个吻吻在他的眼睛上闭上眼,听着血声一滴滴落的声音,整个房间一片漆黑,只有前方玻璃后是亮着的光影。
  “现在到你来读懂我了”
  聂裕说完,贺濡殁笑了,他看着聂裕,微微说。
  “现在的我,只能拖你入地狱”
  贺濡殁说完,转过头,他就这样闭上来眼睛,他在闭上的最后一瞬间,看到了贺爱国死在他面前,一片漆红色的蔓延,恍惚之中他好像看到了他父亲解脱时候的那双眼睛。
  贺濡殁想再问问贺爱国,你在死之前有忏悔吗。
  可是贺爱国已经死了,这个答案这些已经不是现在的贺濡殁能知道的了,泪痕还在贺濡殁脸上,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蜷缩在街头里,拿着电话,惶惶不安的少年。
  可是知道你死了,我还是会这样的迷茫,无助。
  聂裕波动手中的时针,他看着微微呼吸的贺濡殁,伴随着富有节律的血滴声。
  “你闭上了眼睛见了什么,痛苦么”
  聂裕走到他身后,看着他挣扎中铁丝划破的皮肤,流出血,抱着他。
  “你的眼睛里面有我么,要是没有,我会把我塞到你眼睛里”
  聂裕看着精神紧绷后抑制不住睡过去的贺濡殁,笑了。
  “无妨,我们可以更快一些,来我这里,我想亲吻你”
  他解开捆绑贺濡殁的铁丝,把他抵在玻璃上,玻璃后就是吊着两具尸体,在半空中晃动。
  无论是贺爱国,还是当年的狱警,聂裕到底是一个都没有放过。
  “看到了么”聂裕像是摆弄着他的玩具,把他的头抬起来,看着玻璃后。
  “我和你分享我的快乐,每到着个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快感弥漫全身”
  聂裕摸上贺濡殁的胸口,感受到异常跳动的心跳声。
  “你也很开心么,心跳的好快”
  聂裕支撑着他,让贺濡殁像是被扼住灵魂,挣脱不开。
  “我想我可以更兴奋”
  红色的血丝弥漫在聂裕眼睛里,显着黑色的眼仁更加璀璨,他一只手把住贺濡殁的头,一只手摁住他的肩膀,电光火石间卸下来他的两条胳膊。
  疼痛使贺濡殁惊醒。,他眼前一晃,双手不能用力,一下子靠在玻璃上,巨大的疼让他一下下往下滑,他抬眼看着聂裕,聂裕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发丝垂下来,痛使他的汗水顺着脸颊滑倒胸口。
  “我们来玩点别的,我为你准备的,太多了”
  聂裕深情的说。
  “我们将会有很多时间,慢慢来”
  聂裕轻声耳语,贺濡殁贴近玻璃看着玻璃里贺爱国那已经失去血色的脸,像是吊起来的一块肉,毫无生气,害怕和颤抖让贺爱国变的狰狞。
  贺濡殁记得很清楚当年是贺爱国把他从那间监狱里救出来的,再醒来的时候就是被扔到了大街上,他当时挣扎很久,因为他清清楚楚的看到把他救出来的就是贺爱国,这下他不相信他父亲跟贩卖器官有关,都不行了。
  他在大街上无声的哭,咬着牙齿,咬到发抖,到鲜血淋漓,最后还是用公用电话,打通了报警的电话。
  “我市最近抓获一起贩卖器官的跨国组织团伙,其中主要犯人还再逃,我国已经联系世界刑警,发布了红色通缉令,通缉在逃犯人”
  贺濡殁一遍遍听着这段新闻,偌大的家里吗,只有他在等,知道父亲在也不会回来了。
  贺濡殁以为父亲逃到那里都好,不会回来了,可贺爱国还是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了,那天的恶劣天气,贺濡殁记到了现在,外面下着雨,他想就这样死去好了,就不用在父亲被抓住后,承受煎熬了。
  可是父亲就这样狼狈的求着他,说他不想死,求他救救他,明明知道他说的一切借口都是诡辩,明明知道他罪不可恕,可是当父亲求他帮他的时候,跪在地上的人,怕死的人,可怜的抖着,都在他心上一刀刀的划,贺濡殁知道是错的了,可还是点了头。
  “因为你是我父亲,你对不起所有人,可还是最后救了我,我可以将你罪行公诛于世,却不能就看着你死在我面前”
  十八岁的贺濡殁低着头对他的父亲说。
  想起回想,如果那年的自己不是十八懵懂而心软的年纪,再大些,他是不是就不会不顾一切的答应了,可惜,时间是最残忍的,没有假设。
  就像当年贺爱国丧心病狂的参与了器官贩卖,又一而再再而三的求着自己的儿子,救他一样,贺濡殁的妥协,也是本质上的帮凶。
  明明知道是错的,可贺濡殁还是答应了呢。
  聂家就是当时出现的,当年的贺濡殁丝毫没有吧倒卖器官贩卖跟聂家联系到一起,他只是觉得是贺爱国单方面恳求来聂家替他逃脱追查,当时的条件是他留下来当人质,他听聂家的话,聂家救他父亲。
  从此世上再无十八岁少年正义的贺世风,只有被黑暗世界拖进去的贺濡殁。
  当十八岁的贺世风决定抛弃身份与姓名的时候,他想了很多,他想此生与他父亲走一样的路,这不是相濡以沫,而是相濡以殁。
  早晚他的手上也会沾满血,也会不得脱身。
  贺世风这个名字他用了十八年,终于再也配不上了。
  这么多年,聂濡殁一直给聂家做事。
  到现在贺濡殁才发现,当年和贺爱国一起做着倒卖器官生意的,还有聂家。
  所以自我认为的牺牲,都是一场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第16章 第十六章
  锁链的声音一直在冰冷的作响,地下的楼梯阴暗中带着潮湿,最深处是一个黑色牢笼,看不清的人影,吊在人影的锁链在铁笼的上面垂下来。
  贺濡殁踮起脚,锁链缠绕全身,一声闷哼,感觉脖子上的绳索在他精神快要模糊的时候,勒着他喘不过气,被这样吊了几天了,他只要一要一撑不住就被项绳索的清醒过来。
  脚步有声音,聂裕从楼梯上走下来,精美绝伦的海岸,一处隐秘的地下是这样的锈迹斑斑的牢笼,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这场极致的想要抓牢这个之后,聂裕看着眼前的贺濡殁。
  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反而不知道如何再得到了他了
  聂裕看着贺濡殁,贺濡殁也看见了他。
  “你可以一样样的试,看看最后,是谁迷失了”
  贺濡殁就吊在哪里,看着满屋子的器具,抬眼看着聂裕,眼睛里闪着灯光,依旧明亮逼人。
  看的出他的未散开的动情,好像刚才的虐凌不过一场风花雪月的动情,真实而温柔,含笑而嘲讽。
  聂裕才发现,他其实根本不掩饰刚才的感觉,也承认自己的颓靡而堕落,因为动情时,贺濡殁放任自我全身心去享受,不会压抑,不会隐藏,同样的,也不会沉沦,清醒过后,他还是他,腥风血雨,依然光华霁月。
  从来欲望沉迷其中,无法解脱的只要他一个人,这一瞬间,聂裕疯狂的想要毁掉他。
  聂裕离开这里,这里只留下贺濡殁一个人,像是从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白寒凄穿着丝滑的睡衣,这种暗墨色的睡衣,衬出他天使一样的容貌。
  白寒凄看了一眼房间里开起的窗,这深液而来的风,温暖和煦,推开门,幽暗的走廊的尽头,是红色的灯笼,琉璃做的红色,装点着隐隐越越传来的迷·乱的声音
  “凄主人,纪主人想见你”
  白寒凄走到尽头。
  他看见另一个尽头,推开另一个通道的门,隐约可以听到门后面凄厉的叫声。
  两个站立的红衣少年站在两侧,他们剔去的头发,还有身上的挂饰,都表明这些是古老手段下的奴仆。
  去舌,挖眼,无耳,锁心,三个红色奴仆分别对应前三,面目全非后神色狰狞的站在那,活不像一个人,想地狱爬出来的厉鬼,佛说修罗道,十八层。
  无心,无眼,无耳,无口,修·正·法。
  黑红的世界里,裹着黑色长袍,少年听着门后面凄厉的叫声,无一丝不悦,手里拿着一卷法律综卷,依着灰暗的墙门,与白寒凄的□□不同,这个少年冷的像是千年寒冰,守自然也是修罗。
  “裕回来了”
  纪修年说着,一挥手,两边站立的红衣奴仆,走过去,替他推开门
  纪修年无痛,无欲,无情感,认知障碍,让他失去体会人间事的权利。
  所以他对别人的执念异常的好奇,尤其是聂裕的执念,他们明明一样
  无痴无感,无念无伤
  无歌无醉,无灭无亡
  “他回来了,我也回来了”
  白寒凄悠悠说,许久一笑。
  “原来是你回来了”
  纪修年慢慢的说。
  “是我们太久没见,想想我都快忘记你了”
  白寒凄看着纪修年,他冷冷的说出这句话,纪修年合上案宗,他看着白寒凄,带上漆黑的衣帽,七情六欲,尺戒清规,推开,这里的众生百态,都是丑陋的。
  “原来你真的回来了”
  纪修年说出这句,看着白寒凄走在前面的影子,他对着白寒凄说。
  “看来你的欲望,已经到来唯有血可以洗刷的地步了”
  白寒凄看到贺濡殁的第一眼就说了一个词,漂亮
  被锁在地上的男子,地上铺着红色的毛毯,套在他身上的白色的毛衣,长到脚踝,白色的柔软一直到脚踝都裹着贺濡殁。
  虽然隐约看得到衣服底下的一道道痕迹,但是贺濡殁睡的很安稳,手腕上吊着液体,他半坐着的靠着墙,闭着的眼睛投下来浓密的阴影,虚弱的样子加上微红的脸颊,不知是不是真的虚弱,此刻还是烧的一塌糊涂,微微跳动的眼角,此刻人到脚下,才悠悠打开。
  贺濡殁睁开眼,白寒凄抬起他的唇,吻上去,温暖的色彩,冰冷的感情,包裹着他,让他贪婪的像一只小狐狸,感觉到他的眼睛看着自己,白寒凄暗棕色的眼眸中沉到水底,咬着贺濡殁的唇,直到咬到鲜血淋漓,白寒凄在此时一点点的舔舐着他的唇。
  “听话,把牙齿张开”
  白寒凄,像是吐着芯子的蛇,唇齿抵在贺濡殁的唇边,模糊不清的说,里面威胁的声音让人浑身发抖。
  或许换个人在这种时候,被人咬到鲜血淋漓,舔着心头战栗,都会惧怕几分,可是贺濡殁就是晃了晃眼睛,一句话都不说闭上了。
  等到白寒凄再一次畅通无阻的满意着吻着他的唇腔,手滑进贺濡殁的衣服里,白寒凄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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