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冰山总裁同居-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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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人不由发出一声惊呼,法官忙向书记员低语两句,书记员飞快地从边门出去。
李队长震惊地瞪着东方泽说不出话来,徐局长看到东方泽身边的刘绍南,立时不再有疑,脱口而出:“东方先生,您真的没事?”
法官咳了一声,问:“如果您是证人,请您移步到证人席接受质询。”
东方泽微一颔首,缓步上前,款款落座。
秦正微笑问道:“东方泽,你方便介绍一下自6月1日以来你的情况吗?”
东方泽点头:“可以。我在5月31日午夜冲下山路,车子跌落时失去知觉,之后为人所救,然后接受治疗,目前仍在休养阶段。”
李队长冲口道:“那你为什么不出来?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你?”
东方泽面容不动,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不予回答。
秦正已转向法官道:“这位是东方泽,这就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如果眼见为实还不够的话,庭上可以马上取他身体上的样本进行比对,当然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比对的结果也会出现误差,因而证明东方泽不是东方泽,那我真不知道在科学技术如此发达的今天,是不是我们每个人都需要一套办法在没有办法的时候证明我们真的就是我们自己本人。”
法官轻咳了一下:“请原告直接表达观点。”
秦正郑重地看了一眼东方泽,象是突然下定决心一般,振声道:“公安系统是国家最权威的执法部门,他们拿在手上的文件夹里已经准备好东方泽的死亡证明,这张纸可以将东方泽从国家所有系统里抹去,成为一个不再存活于这个社会上的公民。这无异于另一次谋杀!
正是被告声称绝对不会出现偶然性误差的DNA测试结果,与事实有根本性出入,令东方泽差点被害车祸,得以保全生命之后却又差点被人为地从社会及政治身份上再次被害。同时这也导致一段时间以来,社会上疯传我秦正为了谋求东方泽名下的股份杀害了他。
所以,一次不明真相的车祸几乎两次谋杀东方泽并栽赃我秦正,给本人及孔雀集团造成名誉及商业影响上的巨大损失。我认为这不是一次偶然性的事故,而是一次蓄意谋杀未遂及妨碍司法公正的系统性犯罪。
所以我恳请法院正式立案,对此次事进行正式调查,还东方泽一个公道、还我秦正一个清白。”
☆、30。 时为变数
法官看了看徐局长和坐在下面的刘绍南,问东方泽:“东方先生,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东方泽沉静的目光看向秦正,秦正眼神炯炯地望着他,两人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东方泽沉声道:“我同意。这决不是一次偶然事故,请法院立案,尽快展开调查。”
方天龙、庞士英和郑总冲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方天龙身体一晃,差点没摔倒!还好庞士英手快,拉住了他。
方天龙眼中有泪,举目望天,喃喃道:“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这句话,东方泽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来。
门边只有庞士英和郑总呆立,方天龙已不见了踪影。
答谢刘绍南的友情站台后,秦正和东方泽快速上车,林鹏立刻发动汽车离开法院,一边兴高采烈地问:“怎么样?怎么样?现场很戏剧化吧?”
秦正忙用目光暗示他,已然来不及克制他的好心情。
东方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喝道:“开车能不能专心点儿!这件事,来龙去脉都已经很清楚,还有什么好查的?你要这么干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之前不跟我商量?”
秦正好脾气地说:“我知道,你是怕把吴世杰这点儿孔雀集团的家丑抖搂出来不好看。我的确该先跟领导请示,这次临场发挥有点出格了……”
东方泽更气了:“本来就是!万事执行前请明确目标:通过这次立案,你能证明什么?能得到什么?不说现在离股东大会不到一周的时间,本来就千头万绪、分身乏术,你说你跟公安局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就孔雀内哄叫板有意义吗?并且,之前在家里我还一再跟你说:几件事要提前对一下策略。每次你都打哈哈,骨子里你早就有预谋了吧?现在还敢在这儿跟我说临场发挥?你当我是谁?那么好骗是吗?”
他本来坐车就头晕目眩得十万种不舒服,这时候一边大发雷霆一边苍白着脸色冒冷汗的样子,看得秦正由痛惜、到心虚、到气短、到万分的于心有愧。
而前边林鹏本来就担心他头晕,开得小心奕奕,这下更吓得大气不出,连油都不敢加,尽量保持车速的平稳,不给他任何一点额外的刺激,免得他的火气蹿出车厢去。
秦正超低姿态地说:“领导说得对,这事确因昨天一个临时变故引发的。但是我向毛主席发誓绝对没有预谋,最多也只是昨夜过十二点才起的半丝歹意,之前绝对没骗你。”
东方泽微眯着眼睛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秦正道:“杨卫国在吴世杰入狱后就逃出国,但昨天他居然顶着一个新的身份回来了。现在,我总感觉会有变局发生,也许需要借助这次查案来搅混一池春水。”
东方泽一时沉默,秦正腆着脸低声道:“其实,骗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好多时候都是领导给我面子,故意让我得逞那么一两回,是吧?”
东方泽哼了一声:“事先不打招呼,你怎么知道我会同意?万一我现场说‘不’呢?”
秦正嬉皮笑脸地说:“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明白我的用意。”
东方泽道:“你相信我——我才相信你。”
法庭上秦正提出时,东方泽是不同意立案的,但在尚不知杨卫国事件的情况下,他还是对法官说“我同意”,可见当时他对秦正的信任,甚至强过对自己意见的坚持。
能让泽总这般信服,那是何等的人间乐事?
东方泽斜睨了他一眼,转向窗外,只是嘴角带上一丝笑意。秦正这得意,恨不能哼段小曲儿表表此刻那“君临天下”般舒爽的心情!
常以方的办公室外,方天龙意外遇到杨卫国和徐才,徐才忙介绍道:“方总,这位就是澳大利亚资方的特别代表杨卫国先生,他代表澳大利亚方面负责在华所有资本运营。”
杨卫国一笑,主动上前握手道:“此行,主要是奉命来处理这次的孔雀股权以及龙舟的投资项目。”
方天龙点头:“是该出面了,这么大的生意,全凭中介,怎么放得下心?”
徐才脸上顿时不好看了,杨卫国却微笑道:“前期只是纯粹的短期操作,如今已经上升到龙舟这样实力企业的投资操盘,我们当然要充分重视,说是全力以赴也不为过。”
方天龙心下一凛,冷笑道:“怎么,你们也惦记上了龙舟?看来是我小看了你们,原来龙舟就不是一个合作伙伴,而是你们的侵吞目标,你们一直不仅仅想控制孔雀,甚至想吃下龙舟,胃口不要太好。”
杨卫国一笑:“我们对龙舟一向是很看重的,这一点您应该不意外吧?现在龙舟待价市中,谁接盘不是接?现如今华城市面上能出得起价的能有几家?我们接总好过孔雀来接盘,您说是不是?”
方天龙一时语滞,的确,龙凤两家势同水火,真要让孔雀接了去,他这口气如果咽得下?恐怕死后都无颜见方家的列祖列宗。但是,他又如何甘心拱手奉予这家明显是巧取豪夺、一心渔利的外国财狼?
没想到,不等他答,杨卫国又道:“除此之外,我还要说明的两点是:
之前我方提供的十亿贷款是定向申购孔雀的,如今龙舟已然停盘重组,我方希望将贷款收购的近10%孔雀股权归到我方名下。当然,目前中方市场还无法对外资开放,所以我方要求将其转到我方在华指定的合作伙伴名下;
第二,之前孔雀机构股这30%的投票权是我方委托龙舟代为执行的,鉴于龙舟目前的运营情况,我方决定收回,由我方在华的其它合作伙伴代为管理。不知,您是否有问题?”
方天龙深吸一口气,道:“我一并回复你罢。龙舟是在重组,我们接受政府的相关安排,但是在最后的重组方案上,我们有自己的底限,那就是绝对不让外来的强盗渔利;关于十亿贷款,既然是贷款,我们之间只有本金和利息的关系,我方对资金投资有使用权和所有权,所以这10%的孔雀股权在龙舟,作为资产重组的一部分,不会转交你方,不然这是对其它龙舟债权人不负责的处理方式;关于那30%机构股的代理权,如果他们想要收回代理权,我听从机构股各方董事的决定。”
杨卫国冷笑道:“龙舟已经谈不上自主,我们的机会在政府而不在于你的所谓底限,任何一个地方政府都不可能对我这样规模的投资说‘NO’。抛开龙舟重组不谈,如果你非要把这10%的孔雀股权带到重组里去,无异于将这部分资本冻结到重组结束,从结果上看你这是在帮孔雀拖延这部分股权能发挥的作用,在降低我方可用的投票份额。孔雀是我们的共同目标,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是一条阵线上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这样亲痛仇快的事情?”
方天龙淡然道:“你误会了,孔雀是我的目标。但我和你之间,从来就不是一条阵线上的,因为我们的目标从未一致过。”杨卫国有些恼火:“这怎么可能?我们一起操作半年,你有没有搞错?”
方天龙望着他的目光清晰、冷静:“绝对不会搞错,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清醒过。”
杨卫国叫道:“龙舟就快死了,你临死能不能死得有点价值?让那些资本发挥点作用!”
方天龙冷漠地盯着他:“无论活着还是死去,龙舟的价值都不会为你所用。不然我会看不起自己,我会遭报应的。”
当东方泽出现在孔雀大厦,整个世界被震住了。
郑总、林总、一干老总不说,连助理、秘书、办事人员都感觉莫名的振奋,和恐慌。因为,头半个小时的兴奋劲儿一过,大家纷纷回办公室自查,看过去这三周有没有什么工作漏掉了、敷衍了、官僚了、甚至干错了,那要是被泽总查出来,这半年业绩奖金别想要了事小,只怕以后在泽总脑子里挂上号:本座不在时此人办事不利,从此成为泽总的严查对象还要不要人活了?
东方泽心情不错,在办公室里转悠来、转悠去,好像没特别着急开工的样子,让Iris很不适应。秦正倒是毫不意外的样子,将林鹏安顿到一盘苹果旁,自己就靠在一边欣赏东方泽在那儿转悠,一边跟他贫公司里最近的八卦。
让Iris尤其不适应的是,以前对这些小道无聊消息万分不感冒的泽总,居然带笑不笑地听得毫不反感。她不得不相信:泽总变了。说不出具体表现在哪里,但是,泽总真的变了,变得没那么冷了,变得爱笑了。
听到正总讲人事部最近的糗事,Iris终于控制不住那颗八卦的心,插嘴道:“泽总泽总你知道吗?Helen姐刚刚发回来一组相片,特别漂亮,都是东南亚海岛风情的那种,尤其是日落时分的海边,要多美有多美,好多人都做成电脑桌面了,说是以后咱们公司真在那边有办事处了,大家一定轮流申请去查防,就当度假了。”
☆、31。 似故似新
秦正脸上一僵,东方泽已然问道:“她去那里做什么?”
Iris道:“不知道,好像出差吧,具体情况不清楚,她都去了一个多星期了,玩得可high了!”
东方泽转向秦正:“她是休假吗?”
秦正故意顿了顿,说:“这个,算是吧。当然,也有公事……”
东方泽盯着他看了会儿,问:“一个人?”
秦正故意做出不好回答的表情,瞪了Iris一眼,谴责她多嘴,最后无奈地说:“不是,还有杜寒。”
东方泽愣住:“什么公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秦正向Iris一使眼色,Iris立马溜了。
秦正这才走近他桌边,解释说:“也没什么要紧的公事,只是这个非常时期她和杜寒出去,总不能说是请假出去玩吧?何况你那边身体还没好,本来杜寒是不该请假的,但既然他俩都计划好了,我也不好阻止,只能放行了。”
东方泽沉默了一下,低声道:“她是怪我出事后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她吗?”
秦正忙道:“不会,她知道你当时的情况,怎么会怪你?其实我一直觉得,她的想法有时候咱们真不是很理解,倒是杜寒比较能懂得她的心理。这次事故对她的冲击也挺大的,让杜寒安慰她,也许效果更好。”
东方泽轻轻转着右手上的戒指,久久不语。
秦正劝道:“你不要想太多,再过一个星期她就回来了,到时一切看她的决定就好。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把董事会的事情搞定。”
原来,郑总已经站在门外候着了。
东方泽一点头,郑总进门道:“今天收到几个重要的申请,所以来向两位老大请示。一个是龙舟集团刚刚发过来的,他们本来要变更董事长候选人,但刚刚发函确认,继续推选泽总为唯一候选人名单不变。”
秦正意味深长地向东方泽眨眨眼,东方泽只当不见。
郑总又道:“第二个是幸福基金孟菲孟总,代表四家大股东,要求增选她本人为董事长候选人。”
秦正一愣,东方泽眯了下眼睛问:“她现在统共掌握多少股票的代理权?”
郑总道:“10。3%。”
秦正皱眉道:“就这么点儿?她来凑什么热闹?”
东方泽白了他一眼,道:“她这一步只要保证出线,后面的事很难说。还有吗?”最后一句是问郑总的。
郑总补充道:“还有一个,也是最奇怪的一个:原本所有机构股是把代理权委托给龙舟的,今天却统一发函,说:鉴于龙舟运营现状,将代理权转给了亚富基金。”
东方泽皱眉道:“全部吗?”
郑总点头:“对,统共30%的机构股代理权全部转给这个此前从未在我方董事会出现的基金。”
东方泽沉吟道:“不奇怪。这30%机构股一直是我们的未解之谜,其走向我们预料不到,是因为我们没弄明白这个机构联盟的真正成因何在。”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