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冰山总裁同居-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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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整个揽在了自己的臂弯里,现在还能记起长长的手臂搂着他挺拔的身体那种感受……
于是那手象追着它自己的记忆一般,自然而然地又滑到了那个位置,再一次将他揽在了臂弯中。只是这一次,那手臂愈发放肆,不仅揽住了、还要收紧,几乎将他的肩搂紧了,那么紧、那么近地靠近胸口的地方,秦正甚至担心他的肩头顶在自己的胸前会不会感受到自己心脏“砰砰砰”的震动……
秦正只好又尴尬地笑了一声,强迫自己的思路转向,不然让东方泽知道自己现在还在回味刚才的感受,估计今晚上一定会让自己把胆汁都吐出来不可!
东方泽有些恼火地看着他:“笑什么笑?问你话呢——你到底要说什么?”秦正一拉他:“天机不可泄露——车上说。”
东方泽一边开车,一边数落他:“什么事儿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如果这样,你晚上回家同我说不就完了?大老远的干嘛非要赶到这里来,还害得我不能加班。”
秦正挨骂也不生气,甚至兴致都不带减少半毫,大有越骂越开心的势头。东方泽觉得好累,于是住口,问:“到底说不说?”
秦正这才收住笑容,道:“关于集团房地产策略,我们需要定下来,最迟明天,我要跟常以方交底牌。”东方泽沉默一下,问:“你怎么想的?”
秦正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这块业务你比我熟,所以我怎么想不重要,关键是你想怎么做。我能感觉到,你不想孔雀继续从事这块业务,原则上,你的分析我是认同的。但是从具体操作上,我认为我们不能操之过急,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比起‘红旗飘、战鼓擂’来讲,我更喜欢‘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最好是悄没声地就换了江山。”
☆、7。 谁的问题
东方泽警觉地扫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一笑:“一看你就是鬼子进村的风格!不过你说的勉强还算有点道理,孔雀地产业务规模这样大,一旦退出对整个市场、甚至华城的财政收入都会有影响,这个进程一定要慎重,不然政府领导一轮轮来做工作,我们也受不了。”
秦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道:“其实不只房地产,包括其它业务,我知道你有一个完整、庞大的计划。虽然你从来没有跟我全面讨论过,细节我也不清楚,但我相信你的想法,也信任你的能力,所以我会全力支持你。只是无论对内还是对外,你在实施中切忌操之过急,我想你应该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东方泽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沉声问:“具体你想怎样?”
秦正道:“我的建议是,你不妨先把重点放到医药上面,房地产这块泥潭,耗时良多但收效甚远,可以由我来应付。我们继续兵分两路,这样你更专注,医药的推进可以更高效;同时你也不用在不重要的事情上太过操心,免得把你累坏了。”
东方泽嘴角一撇:“真关心我?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秦正好笑地看着他:“我不介意当回狼——但你真不该这么自贬身价。”这本来不过一句俗语,让秦正这么一解读,东方泽岂不成了鸡了?
东方泽一双黑黑的鹿眼立刻凶残地射了过来,秦正想起昨天受的罪,忙打岔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刚刚好像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
果然一谈到工作,东方泽马上脸色一正,沉声道:“昨天说起签字的事情,我仔细考虑了一下,你来公司已经两个月了,我应该把日常运营管理的事情交到你手上,这样你可以尽快熟悉起来,刚好这几个月我还在,你有什么地方不明白还可以随时问我,好过我临走时再交接给你……”
他话还没说完,秦正“呼”地一下摇下了车窗,将后背紧靠着车门,一副负隅顽抗的样子赌气地叫道:“你是嫌那天我吐得还不够解气?是不是要我现在再吐给你看?”
虽然是耍赖加玩笑的口气,东方泽意外地看到秦正眼底认真的怒气——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秦正发怒。他不由怔住,一时没有说话。
秦正不再看他,转头对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树林,故意用轻松的口气掩饰自己的情绪,语速极快地说:“真快——怎么我们才认识两个月?说说看,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没看上去那么黑吧?”
东方泽“噗嗤”一笑,及时收住,正容道:“你这个人虽然很多地方我不敢苟同,但总体来讲——还算凑合吧。”
秦正苦着脸问:“真的吗?只能算凑合?你看我们配合得多好呀?我怎么觉得我们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
东方泽没听出他的话外音,认真地说:“这次竞标虽是我们第一次合作,但不得不承认,你还多少有点用处,有那么两分钟让我觉得你还行来着。”
秦正心脏开始大力跳动,其实刚才“天造地设”一出口,他的心就有点慌,想着东方泽不定会怎么反应?没想到,这榆木疙瘩居然——没反应?
他又失望又高兴的劲儿还没过去,听到后面东方泽的话里还颇有些肯定夸奖的意思,心情一时又好起来,凑上前认真脸儿地问:“那现在呢?你觉得我还行吗?”话一出口,他觉得自己的脸儿都烫了,小心脏慌慌地跳着,比毕业论文答辩都紧张,不知道东方泽会怎么回答。
没想到,东方泽将目光从“目视前方”调转过来,居然认真地看了看他凑上来的那张黑脸,将目光转回到正前方,说:“可惜,那两分钟已经过去了。”
秦正这才明白,他刚才转过来特意看自己两眼,不过是为了证明“说话要有事实依据而他刚刚确认过”而已,一时气得牙痒痒。东方泽这才开心地笑起来,那份得意在夜色中都醒目地帅气而又温暖。
难得看到他这样开心,秦正的心情也跟着飘扬起来,故意夸张地说:“能够有两分钟让泽总赞赏,我已经觉得很开心了。不知道人的一辈子可以有多少个两分钟?只要泽总不时提点、给我机会,我有信心这辈子都让泽总觉得我还行,成吗?”黑脸上全是孩子气的开心和满足。
东方泽笑着看了他一眼:“那就从老老实实、踏踏实实工作开始吧!明天起我把公司日常运营的管理工作转到你这边,签字权也正式归口到你这里,以后集团的工作以你为主、我只在后面提供必要的支持,也免得王总、赵总他们无所适从。”
秦正沉着脸看着车窗外,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公司里的监视系统还在进行,不然怎么白天吴世杰刚跟他讨论运营管理,晚上东方泽就开始谈工作交接的事儿?
东方泽的辞职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虽然一直没去触踫,每念及此都会隐隐作痛,因为他还不知道如何改变东方泽的想法。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他情愿不要去谈,以免更生瓜葛。即便现在东方泽主动去谈,他还是拒绝开口,只怕在没有明确应对策略之前,每次开口都有可能泄露不该有的信息而失去一次难得的机会。
东方泽也能感受到他的情绪,还是继续说道:“所以,我们俩可以配合一下,你把日常运营和投资接过去,我全力投入到医药布局上,希望在我走之前把这块业务的架子搭起来,基本运转顺利了再转交给你。”
秦正固执地看着窗外,仍然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早,“孔雀集团的房产业务出大事了”这一传闻迅速在股市上蔓延开来,大盘在短暂挣扎后,开始下探,一路向下的姿态任谁看了都会倍感沉重。
吴世杰就这样步履沉重地出现在孔雀王的病房。孔雀王病倒后,他基本上每天都会过来,不仅为了探望孔雀王恢复的情况,更象是一种仪式——就象每日朝拜一样。
但春节期间,东方泽每天来探视孔雀王,有时还要在这里呆一会儿,吴世杰不想与他照面,反而来得不那么勤了。假期结束后,东方泽不怎么来了,但秦正又开始时不时地探视,与吴世杰曾碰到过一两次,吴世杰当时就有一种感觉:这位太子不是很高兴在这里见到部属。
为了不违拗太子的意志,他只好放弃了每日觐见的计划——他原本计划坚持到孔雀王醒过来,不仅用行动向孔雀王证明自己的“忠诚”,也是为了向自己证明——至于证明什么,他倒真没有想过。
昨天秦正说让他来看孔雀王,无形中好像戳穿他之前的忠臣计划、甚至他放弃时的委屈,被秦正这样一笔带过地揭开、又极其敷衍地盖上,让他又惶惑、又气苦,像一个媳妇打算守一辈子寡,临了才发现,自己不过是陪房丫头的身份。
病床上,孔雀王无声无息地活着,吴世杰有种冲动,想要扑上去问这个昔日的王:“你知道你儿子和东方泽在干什么吗?尽管事出突然,但你是无所不能的王啊,你到底安排了什么底牌?你要我如何帮你保全你留下的孔雀王朝?”
尽管双眼紧闭,孔雀王的睫毛似乎动了一动——至少吴世杰感觉自己看到他的睫毛动了一下,他的心立刻跟着狂跳起来,他几乎跪倒在床前,盯着孔雀王的眼睛看!
吴世杰出来时,孟菲刚好下车,于是不情愿地叫住他,话还没说,眼圈儿先红了。吴世杰叹了口气,猜到她一定又吃了秦正的闭门羹,只好带她到旁边的咖啡厅里说话。
孟菲便将前天跟秦正的一幕说给他听,最后负气道:“所以我今天来看秦叔叔,我就是想问问他,怎么他养的儿子会这样?到底他的话在他们老秦家还算不算数?”
吴世杰叹了口气,问:“这话不用问你都知道答案,还问什么?孟菲,你不是一个小姑娘,不要再用这种口气说话,于事无补,只能暴露你的无可奈何。”
孟菲心里也知道这个道理,还是负气道:“那你呢?你今天找秦叔叔干嘛来了?”吴世杰苦笑了一下:“我也是来问他问题的。不过不同的是,我的问题只有他能回答。”
孟菲惊奇道:“问题是他能回答也答不了呀!”吴世杰阴阴地转回头,森然一笑:“谁说的?我刚刚已经得到答案了。”孟菲将信将疑地问:“什么答案?”
吴世杰眼神一冷:“你觉得你这个问题会得到答案吗?如果不会的话,为什么还要问出来?孟菲,你很聪明,那就让你的聪明能帮上你,而不是害了你。”
孟菲撇了撇嘴,问:“那我呢?是不是也要去问问秦叔叔,我该怎么对付他这个宝贝儿子?”
吴世杰道:“这件事你不用问他,我就可以回答你。首先,无论何时,再面对秦正,你要让他感觉到:你对他是从不设防的,在他面前,保护你不受伤害是他的责任,而不是你的能力问题。”
☆、8。 寻找同盟
孟菲有些气到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世杰像面对一个三岁小孩一般耐心地解说:“在他面前,收起你所有的心计、自信和好胜,他不是你斗智斗力的对手,也不是你战胜了就能征服的商业伙伴,你所有这些除了让他对你更反感和戒备外,一无用处。相反,如果你放弃武装、甚至放弃自卫的本能,也许他会有所顾忌:不管爱不爱你,也许他会狠不下那份心、下不了那个手——毕竟他是男人。”
孟菲恨恨地说:“我最讨厌在男人面前装小可怜的女人!”
吴世杰冷淡地说:“谁说让你装了?在他面前,你本来就很可怜——谁让你喜欢上他了?”孟菲睁大了眼睛,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吴世杰平静地说:“你是个聪明孩子,应该知道一切以结果为重。只要能得到你想要的,中间一切都是浮云,你那么在意干什么?所以,从心里先要拔掉那根死要面子的刺。你要说服自己: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你这辈子想嫁的男人就是他,你爱他胜过爱你自己的生命。先要让你自己相信这些,就像相信真理一样,然后他才有可能相信——因为他比你更聪明。”
孟菲一把将面前的杯子摔到地上,发出哐啷一声响,在幽静的咖啡厅里分外惹人注目。吴世杰不露声色,暗示旁边的服务声帮她收拾。孟菲目光凶狠地瞪视着服务生的一举一动,直到服务生心怀惴惴地退开,她才呼出一口气,瞪着吴世杰说:“说吧,我要怎么做?”声音居然很冷静。
吴世杰有些满意她的表现,对她终于有了点信心,于是道:“除了将你自己完全投入外,你还需要两个同盟帮你做两件事:一个是围魏救赵,一个是釜底抽薪。”
孟菲明显有些兴趣了:“怎么讲?”
吴世杰冷冷地说:“围魏救赵,是让秦正转移注意力,不再每天围着东方泽转;釜底抽薪,是让东方泽定了终身,也就让秦正彻底断了念头。”
孟菲眼睛一亮:“是Helen?”
吴世杰点头:“她喜欢东方泽,而东方泽也应该是喜欢她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此前东方泽一直态度不明,但从今年开始,尤其春节后我能明显看出,东方泽身上发生了转变,他甚至在主动接近Helen,这在以前几乎从未有过。尽管我想不明白这背后的原因何在,但我相信,现在的东方泽想追求Helen,只是他太笨了,根本就不得要领。如果你能跟Helen达成同盟、助她一臂之力,东方泽很快就可以被解决掉。”
孟菲一笑:“这个容易!那天在化妆舞会上,如果不是秦正捣乱,没准东方泽就向她求婚了。”
吴世杰阴阴地看着她:“这就是问题所在,你要帮Helen,要想办法让秦正没法捣乱,这件事就成了一半。”
孟菲眼中醋意顿现,“哼”了一声,接着问:“围魏救赵,又是谁?”
吴世杰眼睛微眯:“方天龙!他在股市上配合东方泽,对秦正是最大的威胁。但可惜,这姓方的资金实力差太多,根本不是孔雀集团的对手,所以秦正并没把他放在眼里。如果要让秦正分心,就需要让这个方天龙看上去更强一些才行。”
孟菲有些犹豫:“你不会让我帮着方天龙跟孔雀作对吧?当初你让我联手刘芳保鞘俏瞬蝗枚皆蟮贸眩柚箍兹讣抛蛞揭┬幸担貌坏谜獗甓韵衷诘目兹该挥惺裁此鸷Γ旧鲜俏税锴卣也磐獾摹U夥教炝墒前诿髁擞肟兹肝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