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冰山总裁同居-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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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怔怔地看着他,迟钝地问:“你这么爱她,为什么过去四年都不追求她?”
东方泽扯了扯嘴角:“我一直担心她不喜欢我,因为我还不够成功、不够优秀,不够赢得她的心。”
秦正恢复了一些智商,问:“那你打算怎么办?你可以继续努力变得更强大、更成功、更优秀,但你不能就这么一直‘更’下去、而Helen也不能就这么一直等你吧?早跟你说过要有心理准备,这么好的女孩子可是抢手的很!但,你为什么只想着Helen?”
东方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我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咱们可以公平竞争。但万事有个先来后到,所以,未来一个月我先来追Helen。如果我没成功,你来——我绝不反口!”
秦正暗暗笑了笑,问:“你如果追不上,我帮你另找一个更好的,怎么样?”东方泽白了他一眼,没吱声。秦正好笑地问:“不会吧,追不上Helen您这辈子就孤独终老俱乐部了?”
东方泽望着天空悠悠地说:“刚刚我没有看到那颗流星。但如果真的流星下可以许愿的话,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拥有她。”
秦正笑不出来了,站到他身边一起仰望着星空,轻声道:“如果这是你唯一的愿望,我希望帮你实现它。”话锋一转:“到时候你怎么谢我?”
东方泽气哼哼地问:“你要怎样?”
秦正想了想,认真地说:“以后你俩结婚了,可不可以别赶我走?就让我继续住咸阳阁吧?我喜欢吃你做的饭。”
东方泽没好气地说:“你还真想赖我一辈子?”
秦正笑道:“我哪儿有?至少三十二岁之前我没赖上你吧?要不下辈子我俩从一出生就认识好不好?”那样一定从你一岁开始每天在你耳边唱“外面的女人是老虎、遇见千万要躲开”!
东方泽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想得美。”转身走下楼去。
☆、15。 敢来告状
两人回到会议室的时候,晚餐加宵夜基本都被三光了,众人的表情实在是复杂,秦正一看就明白,这帮人成心让自己把泽总这尊神请走、带外面解决晚餐去。
东方泽已经毫无感觉地在为首的位置上坐下,立即进入工作状态,就要开始继续签文件了——感情没饭吃这人也是毫不在意的,怪不得一众人等都苦不堪言。
秦正凑近他低声嘟囔道:“这倒春寒真受不了,我这两天心里一直发慌,有点虚,真想喝点汤什么的补补。”
东方泽认真看了他一下——不知真假那脸色的确不太好,道:“那回家吧,我给你炖锅党参羊肉,多注意休息一下就会好些。”
两人起身收拾东西,秦正故意低调地摆出一张淡定的脸,跟着东方泽走出去,还不忘沿途收获一众人等的感激眼神,心里那叫一个畅快。
马总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假意道:“你们回去吃吗?那,我们送送你俩吧!”大家虽然觉得他有点多事,别泽总走到一半又想起什么再派活,大家这不是上赶着给他虐吗?但他话已出口也没辙,只好一大帮人跟着送到楼门外。
只见东方泽披着长风衣帅气无比地坐进迈巴赫,几乎没听见他打火,那车就“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太吓人了!
大家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见一位黑衣骑士驾着一辆威猛的哈雷“轰”的一声蹿了出去,左右飞闪中,紧咬着迈巴赫开向茫茫夜色——正是秦正!
“哇塞!好威风啊!”一时赞叹声四起,东方泽的风范大家领教已久,但秦正这一次颇出大家的意料:没想到平时笑嘻嘻成天跟泽总打哈哈的正总,居然骨子里还有这么刚猛霸气的一面——不愧是孔雀太子!
夜色中,两辆车飚着在城南郊区有些荒凉的车道上飞驰。迈巴赫是唯我独尊、目无下尘地一路居中领先,哈雷或忽左忽右地盘桓其侧,或时前时后地往复其间,两车就象一道笔直的光束上攀援着一串跳跃的火光,同行时只交相辉映,争锋处当并驾齐驱。
周五一早,孟菲打电话给方天龙,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方天龙就急急地说:“你是来谈今天进场吃进孔雀股票的事吧?抱歉我有个非常紧急的电话要打,现在不方便谈这个。回头我打给你。”
孟菲忙道:“等一下!我是说今天不要进场。今天虽然周五适逢弱市,可能股价会有一定程度的下跌,但据我的消息,下周孔雀自己会主动出让一部分股票,那时股价还会再跌。所以这周千万不要出手。”
方天龙一怔:“果然他们又玩这一手!好,我知道了,出手时我们同步一下信息。”
挂断孟菲的电话,方天龙熟练地输入一组号码,尽管现在人大多不记号码,只需要在手机通讯簿里找就可以,但这组号码这十年来深深地印在方天龙的脑海里,所以每次他都是直接输入而不是找通讯录,每次输入时他的心都是复杂而甜蜜地,只有这一次,却是说不出的沉重。
电话接通后,当对方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方董,你好。”
方天龙用伤感而冷漠的声音说道:“东方泽,我是来向你求情的。尽管庞士英不知深浅冒犯了你,但请看在他并没有半分为害之心放过他。如果你需要有人承担并为此付出代价,请冲着我来。庞士英只是一个卒子,你这一下子,只怕就要了他的命。”
方天龙的眼前浮现出昨天在警察局里庞士英痛哭流涕的样子。
昨天与孟菲分手后找不到庞士英,方天龙感觉有些不对,果然不到中午警察就找到龙舟集团,公司法务叫上律师去警局,居然已经见不到人了。方天龙直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通过关系最终见到庞士英时,已是深夜。
庞士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说,一张脸早没了平时的自作聪明、自以为事,一个劲儿地说:“老大,我真没聚众□□,我也没吸毒,我连□□都算不上。刚开始我还觉得没事儿,因为我什么都没干,应该可以说清楚。可现在他们一条条罪定下来,这刑期就从5…10天,长到1…5年,最后有可能就成无期了……老大,我真的没做,你一定要救救我呀!这三条我一条都没干,我向老天爷发誓!我真的冤呢!”
方天龙盯着他沉声道:“你冤吗?你不冤。现在不是听你怎么说,而是背后的人想让这个案件定成什么样。你在这里好好反思,一切都配合,少吃苦头。我不知道能不能救得了你,我会尽力。”
这件事太蹊跷!如果不是报复程度这么狠、效率这么高、手段这么巧妙,方天龙还真难以迅速锁定孔雀集团。
方天龙的心冷到了极点,他一直以为东方泽不同于孔雀王,他的手是干净的,正如同他的眼神那样纯净、正直而美好。每一想到东方泽会操刀做这样的事,即便已经挣扎了一整夜,早上打这通电话的时候,那份冷酷的伤感还是透过话音剌得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痛。
东方泽眉头微皱:“庞士英怎么了?”
今天东方泽难得来孔雀集团开会而不是直接去锐欣“工地”,秦正当然就赖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一听到东方泽这句话,秦正马上自觉地坐了起来。
电话另一边方天龙也同时警觉,甚至站了起来,压抑住声音中的波动,轻声问:“庞士英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东方泽冷淡地说:“他的事情有什么需要我知道的吗?”
秦正恨不能夺下他的话筒、堵住他的耳朵——当然不敢,于是悄悄地站起,不着痕迹地向外溜。
方天龙却高兴得一下子笑起来,赶紧说:“没什么。他昨天早上陪我谈判时,居然被警察抓了去,说是吸毒什么的,可能是误会。抱歉打扰你了。”
东方泽挂断电话时,秦正才溜到门口,一只脚门外、一只脚门里,才一回眸,好不尴尬地迎上东方泽剑一般锋利的目光,他只好笑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东方泽目光不带半分缓和,冷冷地道:“关门。坐下。”
秦正在心里骂了方天龙十八遍,还是好脾气地在东方泽的对面坐下。
东方泽盯着他的眼神比冰还要冷:“是不是你干的?”
秦正虽然心虚,但缚手就擒可不是他的作风,怎么也得挣扎一下,于是大声叫屈道:“怎么见得是我?泽总你可不能轻信敌对势力的谣言,中了他们挑拔离间的诡计!”
东方泽更生气了,眼刀的力度又加了一层,冷冷地道:“周三晚上的事,只有你我知道。周四一早庞士英就被抓了。你怎么做到的?是陈立还是吴世杰?要不要现在叫他俩来这儿对质?”
东方泽刚开始质问的时候,秦正还想着怎么掰扯,比如“这说明天网恢恢、报应不爽,而且老天的效率果然比较高”,甚至“也许那两人自作虐不可活或者良心发现自己去警察局进行自我救赎去了”,尽管连自己都觉得这些理歪得不可信,但还是绞尽脑汁努力着,直到东方泽最后一句话出口,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吴世杰应付东方泽还可以,毕竟365天几乎每天都在体验东方泽式的办公室暴力;但陈立肯定不行,他嘴上不承认的最后一着就是“打死我也不说”,但不说也等于把什么都说了。
秦正从来没想到东方泽会知道陈立:他跟了孔雀王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但他知道多少?是因为之前他居然不知道录像的事情,给了秦正一种错觉,就是孔雀王黑暗这一面他可能不知道,但是,他明显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秦正已经快被自己脑袋里的“知道不知道”给彻底搅晕了,眼神只能老老实实地看着东方泽,放弃狡辩了。
东方泽目光沉重,甚至带上一丝残酷的憎恶:“你真叫我失望。”
秦正心口一恸,几乎要叫起来“别对我失望!我马上就改!”
因为这丝憎恶宿命般地让他立刻联想到了孔雀王:为什么是失望?就是说他曾对自己有过期望——是不是期望与孔雀王不同?
今天这种作法让他失望——是因为无论是通过陈立出手还是通过吴世杰出手,这种手法就是孔雀王的手法,所以他才会失望?
他最不想东方泽把自己同孔雀王联系到一起,尽管东方泽从来没在他面前正式评价过孔雀王,但秦正心底里有种感觉:那个孔雀王在东方泽的心里一定不是一个正大光明、温暖正义的形象,自己不要在他心目中以这样一种形象存在!
不待他开口,东方泽已经冷冷地下达指令:“你做的局,你自己去挽回。”
秦正立即道:“无论什么局,我一定做到,今天就搞定!你放心,晚上去锐欣接你的时候……”
东方泽立刻炸毛了,吼道:“今晚不许去锐欣接我!”
秦正可怜巴巴地问:“不许去锐欣还是不许去接你?”
东方泽气得闭了闭眼睛,咬牙道:“你是总裁,你去哪儿我管不着。但不许你去接我!”
秦正被赶出办公室的时候在心里恨恨地骂:好你个方天龙!有本事一对一单挑,输了赢了那是本事,不带告诉家长的!跑这儿来告状玩阴的,方天龙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16。 正大光明
秦正突然站住,心里一时悲愤交加:他怎么成你家长了?!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甚至不怕老师叫妈妈去开家长会的主,怎么现在越混越惨?惨到怕人家到东方泽这里去告状!
其实,不是怕啦,只是担心而已——
甚至连担心都算不上,毕竟东方泽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为什么当时就硬气不起来?不过,心里确实有点儿担心……好吧,有点怕他,怕他生气、怕他不高兴、尤其怕他再不理自己。自己那么喜欢他,每次想到他都觉得好骄傲。于是,也想让他感到骄傲,更不想让他失望。
从小,秦正自诩不是一个坏人,这是他的底线。但现在不同,现在他想作个好人,尤其是东方泽眼里的“正人君子”,这成了他现在的主线。
秦正瞪视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咬牙道:“不就是作正人君子吗?好,咱就正大光明一回!”
于是,方天龙去警察局接庞士英出来时,就看到不远处的正午阳光下,秦正戴着墨镜骑着哈雷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地等着他。
庞士英吃惊地问:“他来干什么?要不我去试探下?”方天龙一摆手,迎着阳光走了过去。
秦正骑在车上都没有下来,远远地看着方天龙一跛一跛地走到跟前,才开口道:“我来就是警告你,不要再打东方泽的主意。”
方天龙也不拐弯抹角:“这是你我之间的较量。你有什么怨气和手段,冲我来,不要殃及下边这些人——与他们无干。”
秦正瞥了庞士英一眼:“他干了什么,你不知道?这次算是警告,下次就让他把牢底坐穿吧。至于你,只要有我在,你图谋什么都注定是一场空,所以我不介意你在这里白日做梦。但你若敢在中间对东方泽有半分不利,我让你马上出局。今天只是一个警告,不只是给庞士英,也是给你的。我知道你在孔雀王那里吃尽了苦头,在东方泽这里藏尽了祸心,无论阴阳两局还是黑白两道,尽管放马过来。是男人,咱们之间公平博弈,只是别把东方泽扯进来——敢吗?”
方天龙风度不减,锐利的眼神藏在儒雅的微笑中:“一定奉陪到底。”
秦正一笑道:“好,一言为定。尽管你还算不上一个对手,我尊重有勇气进场的人,也希望你能坚持到体面地退场。”
一声油门轰响,秦正驾着哈雷腾起,一下蹿出百米开外,阳光下只见他矫健强悍得象只猎豹,连背影都透出慑人的机敏和杀气。
庞士英走过来,对着秦正的背影说:“真是看走眼了,这秦正平时温和狡猾得象只猫,这下看来倒真有点黑道的气势,好在不像孔雀王那样一看就阴险邪恶得可怕。”
方天龙平和的语气中带着丝不甘似的忧郁:“也许,我反倒希望他能更邪恶。”
其实秦正为什么来找他,他心里明镜似的。当然,早上接到电话说庞士英无罪开释的时候,他还是错愕了一下:这效率也太高了!不过想当年,他晚上冒犯了东方泽,当天夜里腿就断了。
这秦正——果然有乃父之风!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