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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有病,请让让-第19部分

小说: 我有病,请让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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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正树好笑地看着屏幕上大大的两个字“二货”,好奇自己在表弟心中的地位竟然不知不觉间被别人取代了,于是就决定会一会这个了不起的“二货”。
  “喂喂送外卖的健身私教HOT玩家你竟然骗人荔枝香大大根本没来游泳我都等了他快两个小时了身子都泡走一层皮了!”
  熟悉的带着一丝娇喘的软受音,华正树无声地笑了。
  “是宗和归吗?”康绪第也听到电话里传来的高分贝了。
  华正树眉一挑:“宗和归?苦逼小桂圆?”
  康绪第没时间跟他解释,抢过手机道:“先别说这些,阿研晕倒了现在躺在床上,你快过来家里。”
  “我擦!要不要紧?阿研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放过你骗子!”
  康绪第直接掐断了电话。
  宗和归到得倒挺快,看来心里确是真着急。
  康绪第一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就带着华正树离开房间去了客厅,免得话唠宗和归不分场合地把楚清研吵醒了。
  宗和归见到两个大男人从自家好兄弟的卧室出来,脑中弹幕乱飞,跑过去揪去康绪第骂:“禽兽啊,你们两个竟然把阿研干晕了,怪不得老是拿荔枝香大大作借口把我赶走!怪我太蠢!!”
  “你是有点蠢。”
  “果然比我二。”
  宗和归自然受不了康绪第鄙视的眼神,还有一旁男子看好戏的样子,虽然这个男子的声音有点像荔枝香大大,长得比女子还媚,但他这样一直盯着自己笑是几个意思?
  康绪第问宗和归:“你知不知道阿研晕血?”
  宗和归摇摇头,马上又被激怒了:“你们竟然把他干、出、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华正树笑得直捶胸。
  宗和归突然眼前一亮,打量着华正树,眼睛在华正树手上盯了好一会儿,突然脸色通红,捂着脸跑向卧室:“我去看看阿研!”
  “那是卫生间!”华正树友情提醒这个有意思的“二货”。
  宗和归一直躲在楚清研的卧室不肯出来,康绪第不乐意了,走进去二话不说就将他拉出门。
  “干什么呢,我要陪我兄弟睡觉。”宗和归还象征性地反抗了两下,但完全不是康绪第的对手,“太粗鲁了你,怎么还踢人呢!”
  “我们有些情况想跟你了解。”华正树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沙发肩上,笑嘻嘻地看着宗和归。
  “呃……好,好的。”宗和归又看了一眼华正树的手,确定他是荔枝香大大绝对没错。
  华正树拍拍沙发,示意宗和归坐到他身边:“我们发现你朋友晕血,他从小就这样吗?还是因为经历过一些特别的可能给他心理带来创伤的事情?”
  “我,我不知道他晕……”宗和归局促地坐在华正树边上,缩手缩脚地连大气都不敢喘,完全没了平日的模样。
  站在沙发背后的康绪第很着急:“你说话能不能响一点,现在又不是在相亲,跟个娘们似的!!”
  “好……”宗和归偷偷瞄了眼华正树,他怎么一直在对着自己笑啊,好苏好媚笑得我全身无力。
  华正树伸出手来对宗和归说:“先认识一下吧,我姓华,叫正树,是名心理医生,也是送外卖的健身私教HOT玩家的表哥。”
  “大大……”宗和归不敢伸手去握,咽下口气试探地喊了声。
  “嗯。”华正树微笑着点点头,“小归归还好吗?”
  不好!都硬了!!不信你摸摸看!!!宗和归傻傻笑了起来……
  康绪第一掌拍在宗和归背上:“笑屁笑,有这时间犯傻还不快点回答问题。”
  “两表兄,素质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宗和归抱怨了一句,摸摸头对着华正树说,“大大,能不能再重新问一遍刚才的问题?”
  华正树特别有耐心地重复着解释了一通,宗和归想了想说:“他小时候并不晕血,我们天天玩在一起,经常磕磕碰碰的,有一回我们被高年级的人欺负,两人都挂了彩,也没见他晕啊。”
  “嗯,那时候大概几岁?”华正树用笔在本子上一边记,一边问。
  “12岁,刚上初一那会儿。”宗和归突然想起一个事,神色有些紧张,一只手抓在华正树胳膊上,“大大,我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阿研他17岁的时候,他妈妈被人砍死了,听说死的时候浑身是血,而且那个拿刀杀人的凶手是他爸、爸。”
  在场的康绪第与华正树皆是一愣。
  康绪第的心疼得要命,“他当时一定很难受,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宗和归眼中也难掩哀伤之色:“他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半年学校也没去谁都不见,直到高考那天我才在考场见到了他,瘦得简直……,他考进了Z大,但没上两天课就退学出国了,我想他是不愿待在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我想起,他刚才昏迷的时候,不停地在喊,血,好多血,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康绪第颤抖着声音道,“他为何会有愧疚感?难道是因为这愧疚感才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心理影响吗?”
  华正树点点头说:“很明显的自责带来的心理负担,不断积累,久而久之演变成了一种心理负担。”
  “有得治吗?”康绪第与宗和归异口同声地望向华正树。
作者有话要说:  华正树:有没有得救得看某人有没有诚意,小归归的照片我也不要了,我要看实物……

  ☆、揭伤疤

  做医生的说话普遍谨慎,就连华正树这样性子的人,也不敢随意地保证自己一定能将楚清研治好,目前最紧要的是引导他说出心理症结。
  华正树临走之前再三交待康绪第:“一定要他主动面对,才能进行下一步心理治疗。”
  这下康绪第就算着急也没办法,不过他在宗和归的协助下,成功搬进了楚清研家。
  这本来是一件值得开心,连庆三天三夜的大喜事,可惜楚清研自从上次晕倒后,醒来一直精神萎靡,躲在卧室里不愿出门,话就说得更少了。
  胃口自然也差了许多,好在大厨康绪第顿顿想着法子更新菜式,才好歹哄着楚清研多吃上两口,不过他吃的最多的还是普通的白米粥,但是长期这样下去怕营养跟不上,康绪第也愁得很。
  眼看两周过去,一点进展也没有,反而楚清研的面色更加苍白,康绪第再也没办法等下去了。
  一天晚上,康绪第做了虾饼、炖了枸杨杞鸽子汤,心想着楚清研要是吃不下饭,那就吃些虾饼好了,平时给他剥了虾也不肯吃,剁成糊糊揉在面饼里炸一下估计就吃不出来了。
  楚清研咬了一口虾饼,感觉腥味太重,便重新放回盘子里了。
  “不好吃吗?”康绪第拿起来尝了一口说,“还可以啊,男神你再多吃点,至少吃完一个饼啊。”
  楚清研摇摇头,难得地吐出一个字:“腥。”
  康绪第见楚清研跟自己说话了,心里挺激动地说:“那是虾,我里面放了虾,一点点腥而已。”
  “虾?”楚清研打量两眼康绪第手里的饼,意思是在说自己没看到有虾啊!
  康绪第解释说:“我给剁碎了。”
  剁、碎、了……
  楚清研眼前一黑,胃里一阵恶心,奔入卫生间干呕起来。
  吓得康绪第连忙将虾饼端走,递上鸽子汤:“喝两口这个补补,皮都去掉了,一点不腻,小心烫。”
  刚刚才平静下来的楚清研,瞧见康绪第手里端着的鸽子肉及汤,眼神一度放空,进而像受到极大刺激,猛得推开康绪第,汤碗碎了满地不说,还发狠般将桌上的一盅鸽子汤全部砸在了地板上。
  康绪第的手上、腿上、脚上烫得发红,却紧张地抓住楚清研的手不停地劝他冷静,问他有没有烫伤,哪里不舒服,想吃什么他再去做……
  “我不想这种东西,恶心,太恶心了,杀了它,剁碎它,还放光了它的血……只有禽兽才做得出这种事情来!”楚清研全身发抖,冷眼盯住康绪第。
  康绪第心跟揪起来了似地,他怎么忘了楚清研的痛处,只好不断地说着抱歉,直到楚清研略略平静地躺回床上,他才又跑到厨房给他炖粥,收拾残局。
  “对不起。”
  喝粥的时候,楚清研已经意识清明了,看到康绪第手臂上红通油亮的一片,很是后悔和难过。
  “我擦了烫伤膏,一点不难受。”康绪第笑眯眯地看着楚清研喝粥,“我就怕把你饿坏了。”
  楚清研心里一紧,手上的粥突然有些喝不下去了,抿着双唇在心底说你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我好怕自己离不开你,还会伤害到你。
  康绪第不知道楚清研心中所想,以为他又情绪低落,就搬了笔记本过来,一人一台放在床上,要和楚清研打对战。
  楚清研一点力气也没有,好想躺下,但又不想令康绪第失望,便坚持着与他玩一盘。
  所谓一盘,也就五、六分钟时间。
  康绪第仍在坚持不懈地跳跃存档重来,楚清研躺在床上歪着头看他玩游戏,他的眼睛真漂亮,神采奕奕的,他的侧颜好有型,英气十足的,他的嘴唇好性感,红润饱满的,他的手臂刚健有力,他的手指修长灵活,他的一切都令他羡慕贪看不厌。
  唉,可是自己这般没用,要怎样才能让自己看起来与他相配些呢,他不是没有偿试过,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男神,我玩得太烂了。”康绪第转过头来说,看起来一脸的生无可恋。
  楚清研摇了摇头没说话。
  康绪第说:“你明明就这么想的,我都听到你叹气了。”
  “你玩你的游戏,我叹我的气。”楚清研撇开脸,声音无比地低落,“你有你的乐趣,玩得再烂都是积极阳光的,我只剩一口气,玩得再好都是阴暗的死亡。”
  “男神,你怎么乱说话呢,你有明天有前途比我这个送外卖的健身私教强上千万倍!”康绪第吓了一跳,虽然楚清研有严重的心理问题,但他一直都是少言寡语的,从来没说过此类丧气话。
  也许再等下去楚清研的心理问题会更加严重,也许此时是一个很好的谈心机会,一想到自己要走入楚清研的内心,揭开他埋藏已久的伤疤,康绪第手心都渗出汗来了。
  “男神,你在心里永远都是最棒的。”
  楚清研冷笑两下,转过头来盯住康绪第:“我不过设计了一款你喜欢玩的游戏就成了你心里最棒的男神?原来你心目中的男神这么廉价!甚至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
  “当然不止这些!”康绪第看着楚清研眼里闪过的一丝嘲讽,心底有些哀伤,“我喜欢你。”
  楚清研明显一怔,随即再次冷笑:“因为我是HOT的设计者。如果我是女的你也会喜欢我对不对?”
  康绪第无言以对,也许吧,他好像从来没考虑过性别上的问题,也许:“这不是重点。”
  楚清研问:“这都不算重点那什么才是重点?连小宗这么喜欢荔枝香都最恨别人说他是基佬!”
  无辜躺枪的宗和归正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举着手机不停地对着泳池里的华正树咔嚓咔嚓拍照,突然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扯他干嘛,他喜欢他的,我喜欢我的,你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我都喜欢,我眼里的你可爱至极,跟你在一起我做梦都会笑出来!”
  楚清研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神采,不过很快他又被内心的恐慌打败了。
  “我有什么好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还总是连累,不,是害死身边最最亲的人,我蠢钝如猪,是个废物……”楚清研情绪波动越来越剧烈。
  “阿研,你别这样想,那不是你的错,你妈的死根本不关你的事!!”康绪第紧紧抱住楚清研,不让他乱动。
  楚清研靠在康绪第肩上抽泣:“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康绪第深吸一口气,轻轻拍打着楚清研的背,感觉他情绪较平静了些,这才说:“我去公安局了解过了,是你爸他……”
  “他不是我爸!!”楚清研全身青筋突起,猛烈地在康绪第怀里挣扎,想要突破康绪第的束缚,“他不是我爸,他是禽兽是畜牲他不是人不是人!!”
  康绪第没想到楚清研会再受刺激,双臂将楚清研环得更紧了,可是任凭他再怎么安慰楚清研都起不了作用了,楚清研好像陷入了某种极度的愤怒与恐慌中。
  手臂一阵钻心的痛,康绪第不由得松了松手,楚清研便一掌将康绪第推开,两条腿往他胸口死命蹬,将他一直蹬下床。
  康绪第忙要起身,就见楚清研从床上扑下来,怕楚清研受伤,康绪第只好原地不动躺在那儿做人肉垫子。
  楚清研骑坐在康绪第肚上,康绪第一阵干呕,感觉肚子差点裂了。
  楚清研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两只手突然就掐住了康绪第的脖子,嘴里拼命地喊着:“杀了你,我杀了你!!”
  “男、神……”康绪第艰难地发出两个字,眼前黑了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幸好康绪第身体素质够硬,力气也大,没栽倒在楚清研手里。
  楚清研被康绪第制住后,两眼一翻又晕死了过去,可能是方才体力消耗太大了,康绪第心疼得要命。
  “你不要再住在这里了,搬出去吧。”楚清研醒来后,哑着嗓子对康绪第说。
  “我不怕,也不会走。”康绪第的脖子上还留着两道红红的手印。
  楚清研闭上眼睛,眉角深皱说:“你以为你知道了全部真相,其实那只是表象。”
  康绪第走过来,坐在楚清研床边,“既然这样,那阿研可以把直相讲给我听吗?等我听了以后,我再决定是走还是留下。”
  楚清研的脸色太差了,康绪第忍不住伸手覆在他脸上,忍不住叹息:“又瘦了,再这么瘦下去,脸上的这点肉也要没了。”
  “我不会说的。”
  “你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说不定是你个人的偏执……”
  “我不需要你来分析,这件事过去了这么多年,我每一天每一夜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在不停地回忆不停地后悔,这痛苦永远不会有结束的一天!”
  “那你告诉我,让我分担你的痛苦好不好?”
  楚清研冷冷道:“分担?你不觉得你一直在揭我的伤疤吗,我现在一看到你胸口就痛看到你就想发狂,你整天问我这问我那,我讨厌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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