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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欠我们一场漂亮的仗-第20部分

小说: 欠我们一场漂亮的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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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嵩远接过天马行空的剧本(附件1)粗略地扫了一眼,讥讽道:“能拍点不卖腐的戏吗!一群成年人对未成年人的误导!”
似懂非懂的练习生们吓得面面相觑,不敢多言,目送程嵩远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礼。
“大师兄,好!”
“大师兄,再见!”
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充斥着遥远的距离感,这成了他们固定的相处模式,还何来家族一说?

回到工作室,新晋话痨尉迟觅蕊势单力薄地劝了一路:“小远,你至少要在镜头前克制自己,你们这样不是长久之计。”
百叶窗后闪过一个人影,程嵩远警觉地指了指她,作了一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他不是出了名的直男斩嘛,他有多漂亮多迷人,你知道能睡到程沐是多少人的梦想,他傻乎乎地投怀送抱,我为什么要拒绝!”程嵩远用手机写下一行字,示意尉迟觅蕊照读。
尉迟觅蕊字正腔圆,僵硬地犹如背诵:“我早说了你不是真心的,你就是猎奇心作祟。”
程嵩远体现了专业演员的精湛演技:“真心?我有肖云这么完美的女朋友,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其他人!程沐还不够麻烦?我脑残吗?”
待人影走远,尉迟觅蕊舒气道:“他肯定听到了。你为什么要我演这种戏?”
“博取他的信任,方便办事。”程嵩远约莫十分钟前听到他在通话,但是听不大清楚,只是从断断续续这几个词语觉察到了满满的恶意,关于程沐,关于刀光剑影。他想调查这个电话的始末,可方斯然哪有那么好骗,如果刚刚这番话当着他的面讲,傻子才信,只有让他偷听,他才会放松警惕,半信半疑,减轻对程沐的伤害。
单纯的尉迟觅蕊忧心忡忡:“那你下一步的行动是?”
一个请君入瓮的计谋在他脑海中勾勒,程嵩远耸耸肩:“请叫我姜太公!”
如何取得他的手机,又不让他生疑?那必定不可主动。程嵩远躺在大厅的沙发上休息,等着大鱼上钩。看着蠢蠢欲动的方斯然踱来踱去,像他那么多疑的个性,只有守株待兔才是上策。
“你很空吗?”带着淡淡兰麝香味的方斯然终于沉不住气。
“赵导的电影昨天杀青了,绝代双骄我的戏份本来也不多,接下来重心会放在专辑上。你认识创裔文化的负责人吗?我想借个场地拍摄MV。”程嵩远风轻云淡地说,没有任何破绽。
方斯然点头:“嗯,挺熟的。我给你联系?”
“好,你可以马上打电话给他吗?我就在这等你的好消息。”虚招诱敌,程嵩远的笑容充满了杀伤力。
急于表现的方斯然掏出手机,拨通了对方的号码,也许他们关系不错,也许程嵩远盛名在外,创裔文化那边也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你把手机给我,我亲自跟他们说声谢谢。”程嵩远很顺手地接过电话,与那人在礼数上客套几句。
收线后,程嵩远随意地点了一下屏幕,不过三五秒时间,方斯然的视线一直警惕地落在他手上。程嵩远嘴角上扬,便将手机还了回去,依然保持着很轻松的状态:“我去忙了。”
从“拨号键盘”到“最近通话”,只需一个操作,瞥一眼10:00左右的通话记录,光速记忆号码,心中不断重复,不被外界干扰。
程嵩远快步回到办公室,用笔记录下一串数字1390101677?最后一个数字是什么,他记不得了。没关系,从0开始,用办公室的座机一个一个打过去!
A:“我是哈哥的助理,他问你程沐的事情准备的如何了?”
Q1:“你说什么?你打错了。”
Q2:“程沐?是那个大明星程沐吗?啊啊啊啊,好激动啊。”
Q3:“嘟——嘟——”
Q4:“不推销保险?不让我买房?这是什么新的诈骗手段?”
Q5:“哈哥?我tm还是哈哈哥!”
Q6:“我办事,你放心。这真刀真□□下去,不死也去半条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果然一肚子坏水,程嵩远激动于Q6:“什么时候动手?”
Q6:“明天有一场刺杀戏,我已经买通了道具,万无一失。”
穷凶极恶如斯地步,这一刻,程嵩远那么强烈的认识到方斯然是一个不得不除的毒瘤,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打包了一份香辣小龙虾,程嵩远回到怀柔影视城,瞥见鬼鬼祟祟的沈沁正欲扔程沐的包裹。
被撞了个正着,沈沁忙不迭解释:“我不想沐哥担心。”
程嵩远接过来,放在耳边摇了摇问:“里面是什么?”
沈沁殊璃的玉颜,惶惶不安:“我不知道,我没敢拆。之前有一次是仿真□□,沐哥不让说。”
“你记得是哪家快递吗?”包裹是一个扁扁的长方形,程嵩远掂了掂份量,觉得较轻。
“上次是汇通,这次是ems……”
没等沈沁说完,程嵩远已经迫不及待的撕开了包装,抖出一条金边青色宽松衣服,劣质的桑蚕丝材料上绣着古怪的花纹。
“寿衣!”沈沁花容失色。
程嵩远弹跳般地缩手,将衣服团了回去,旋即扔进垃圾箱内。
“嗯,要不要告诉沐哥?”沈沁心有戚戚,明显是吓到了。
“当然不要!”程嵩远严肃的表情令人后怕,“程沐人呢?”
“在移花宫,一个加拿大回国的帅哥说要投资他的电影。”
“加拿大!叶笛!”程嵩远旋风离线,那可是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家大业大,一掷千金。
叶笛,1996年生于重庆,曾就读于南开中学,多伦多大学经济系,千兆集团董事长邬达独子,中轴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北京政协常委,牧笛俱乐部创始人,新版“京城四少”榜首。
叶笛富有磁性的嗓音是久违了的阳光:“程小沐同学,好久不见,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帅的人吗?”
古风兰亭边,墨绿青石上,裙袂飞扬的少年依然可爱满分:“有啊,明天的我。”
张扬着青春个性的叶笛直抒来意:“听说你这些天在找合作伙伴一起做电影?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程沐婉言谢绝,刻意保持距离:“谢谢学长,小成本电影而已,我已经搞定了。“
叶笛额头饱满宽阔,下颌平而兜翘:“这些年,你可曾有一秒想起过我?”
实话总是伤人,程沐愣了半晌未答。叶笛玩味地笑笑:“你跟他在一起了,是吗?”
“嗯。”程沐丰神俊朗,坦然以对。
宫中的繁花如雨,落了满地,叶笛淡淡地叙述:“很久以前,你还不懂得隐藏自己情感的时候,你喜欢他喜欢的那么明显,我和方斯然都看在眼里,可是其他人包括你们自己都不相信。”
程沐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着白玉扇面,恬静的眸光直视着前方:“也许这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学长,你也是一样。”
叶笛颀长的身影有些落寞:“我只是不愿意走出这座山而已,人生总是充满希望的,也许我再等等,说不定哪天你就回心转意了呢。”
柔亮的青丝飘扬,闪烁着熠熠光泽,程沐白衣翩翩,目光如炬:“宁可孤独,也不违心;宁可抱憾,也不将就。”
豁达明理的叶笛伫立于桃花树下,诺下君子协定:“好,以后我不提这事,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但你答应我,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一定来找我!我的俱乐部永远为你敞开。”
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玉树临风的程沐宛如童话中的白马王子:“那当然,怎么说,你也是我学长。”
“我堂弟饰演你的子役,也算一家亲吧。”叶笛兀地张开双臂,“程小沐同学,给我一个友谊的抱抱?”
程沐见招拆招,礼貌地向他鞠了一躬:“尊敬的学长,谢谢你的厚爱。”
匆匆赶来的程嵩远感受到叶笛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全身细胞都在呐喊:“程沐,全组人都在等你开工,你磨蹭什么!”
“走吧。”程沐眉眼带笑,挥扇自如。
溪水潺潺流过蜿蜒的石子小径,风华绝代的两人漫步至移花宫的大殿前,海棠飘香,程嵩远嗔恨道:“笑什么!不好笑。”
“我喜欢你管着我的样子。”程沐耍赖地往他身上靠,玄纹云袖与之缠绕,“哥,你管管我。”
程嵩远摸着他额前的刘海:“不准你见他!”
“你怕比不过他?”程沐绝美的唇形,泛着迷人的色泽。
程嵩远蹲下来为他系上松散的鞋带:“跟我比,他还差一点……可是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都不能给他。”
“小远,比得过又怎么样?我不会对他胡闹,不会对他发脾气。如果我能喜欢上别人,你总是欺负我的时候,我就接受他了,怎么会等到现在。”程沐温柔地望着他,犹如冰雪遇到春风,犹如青蝶蹁跹起舞,令人神魂颠倒。
“他条件太好了……我不放心!如果你需要人投资,我也有钱啊。”程嵩远望天长叹,防小三既要防女又得防男,最关键的是质量还那么高。
“土豪,我们做朋友吧。”程沐调皮地冲他眨眼。其实这部剧在演员的片酬上几乎没什么开支,白逸旋友情价,其余都是些新人,程沐之前找公司合作大多是为了宣发和排片。
程嵩远掀开小龙虾的包装盖子:“反正你有困难就找我,不许找那个谁。”
“哇,沐哥投来了欣慰的目光!”程沐是一见美食误终身,完全不顾形象的用手去抓,熟练地将小龙虾掰开,鲜嫩的虾肉露出来,蘸一口香辣的汤汁,看他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真是一种享受,程嵩远不自觉地扛起了摄像机。
“你怎么又在拍我……”程沐举着一只大钳子,去挡他的镜头。
“花絮!花絮!”程嵩远觉得程沐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人百看不厌,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用镜头记录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血泪教训告诫大家,慎用苹果手机备忘录这个功能,莫名死机,强制清空,毕竟我也不能找乔布斯算帐!眼前一片虚无,四十个小时我都没有缓过神来,快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梦!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人性阴暗面
第三十四章  人性阴暗面
满天银光流动,但闻剑风呼啸,这是一场燕南天与花无缺的对决,花无缺围着飞驰不歇,燕南天脚下未移动方寸,掌中铁剑便已直刺而出,穿透炫目光影,直刺花无缺胸膛。(附件2)
“cut!”
随着程嵩远的一声抢停,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他。
池猷威询问:“小远,怎么了?”
“道具有问题。”程嵩远上前检查燕南天的铁剑,发现果然被动了手脚,伸缩开关已经坏掉。
“负责道具的人是谁?这件事必须追究到底。”霍迹安一拳击在桌子上,震得一个茶杯滚落在地。
不出五分钟,那个人就被带到了面前,一张饱经风霜的脸,瘦骨嶙峋,伸出的手指全是老茧,皮皱得像一棵千年老树,他吞云吐雾,一口口的烟圈弥漫开来,有着廉价尼古丁的味道,只要稍微靠近,就会呛得人咳嗽。
“我只是滴了些胶水,就可以得到一大笔钱,康康需要钱治病。”他叫彭定可,眼神空洞,呆若木鸡,生活已经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
程嵩远看到了的故事的开头,却没有猜到故事的结局。
彭定可缓缓转过身子,忽又回首:“让上天来惩罚我吧,这样就可以早日团聚了。”
灼人的伤,一朝一夕岂能道尽,说多了只是别人眼中的祥林嫂,无非觉得他翻来覆去就是那点事儿。但这些真真切切打在自己身上的痛,彭定可终身难忘。
22年前,大儿子在家中被警察带走,彭靖说了句宽心的话,“一会儿回”,就含冤入狱,这“一会儿”,让彭定可等了近20年。他的大儿子不明不白成了杀人犯,屈打成招,吃尽苦头,平反昭雪后,不到半年就患病去世了。
15年前,他的小儿子彭康在男生厕所里,被尿和擦过屎的纸洒了他一身。事后其中一个肇事者心情不爽,又围在一起轮流殴打他,让他跪下,用黄瓜塞住他的嘴巴,用脚踹,扇耳光,踢肚子,甚至被打碎了□□。
颅底骨折的彭康躺在回龙观医院的精神科病床上,余生都要和苦痛作伴,而伤害他的小流氓们却逍遥自在,留学的留学,创业的创业,结婚的结婚。
被欺负侮辱不是一时的伤害,更是一生的阴霾。心灵鸡汤,是给不经历磨难之人喝的,他的苦难,超出了想象,他的人生,彻彻底底被摧毁了。饱尝世态炎凉,他双手指天,他的嘶喊触目惊心:“之前火场爆炸也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谁又能给我公道!” 
程嵩远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什么爆炸?我怎么不知道?”
霍迹安讶异,整个片场居然无一人告知他:“半个月前吧,你去了隔壁剧组,程沐在拍摄一场火场救人的戏,差点就炸到了,幸亏他眼明手快,躲过了这场危难。”
竟敢瞒着我!联合所有人瞒着我!程嵩远心脏陡然一紧,恨不得跟方斯然同归于尽,如今他只欠一个万全之策。
程嵩远转向彭定可,努力抑制体内的洪荒之力:“你供出主谋,指证那个人!”
连续出这样的大事,作为制片人的池猷威责无旁贷:“打110吧?”
微风拂过,尘土飞扬,程沐生了恻隐之心:“他只是受害者,如果我们可以早些关心他,也许就不会有今日了。”
“你帮不了他的。”程嵩远认为这种越过了极限的痛,给予的同情更是一把利刃。
“是啊,太多看不见的苦难,而我们那么渺小。”程沐默默地点头,真实世界比想象的黑暗的多,道德往往只是块遮羞布,生活中有很多美好的东西,但那不是本质。
闹剧过后,又归于沉寂,快节奏的都市没有工夫等待,铭记或者遗忘,那一站站爱过或者恨过的旅程。
旧恨新仇化成一团熊熊烈火焚烧,程嵩远已然变色:“你可真能耐!瞒着我,让所有人瞒着我!”
程沐搪塞道:“哥,你看什么事都没有。”
程嵩远未言先怒,心情渐渐沉重:“你还想有事不成!”
程沐吐吐舌头,希望气氛变得轻松一些:“就是不想你担心嘛。”
程沐的一颦一笑总会触及他心底的柔软,程嵩远语气缓和下来:“你这样我才更担心。我跟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放心上?是不是非要我难受了,你就好过点。”
“下不为例……”程沐扯着他的衣袖,软绵绵地讨饶,那可爱的模样让人永远都看不够。
程嵩远晃荡着手机,坏坏地笑道:“做错事就要惩罚,录个视频!”
程沐想起年幼无知时在他欺负下,录制了一个大耳朵图图版的《小邋遢》唱跳,一有风吹草动就在他面前播放,简直不能更恶劣!“别……又录,我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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