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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娱乐圈之风水不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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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禄,家中也会有官气回护,晚辈从政者辈出,仕途顺遂。可惜外祖是个痛恨封建迷信的忠实党员,不喜欢这些东西,从他开始,家里就不再布置那些了,至于后面的事……想必不用我多说。”
  汤权贵听得出神,生意场上笃信风水命理的人很多,他是从来不信这些的,可是有的时候,邪门事儿真的很多,也由不得人动摇。
  原来老岳家以前走运,都是因为风水好?
  “那两排矮松,也是和风水布局有关?”
  汤权贵心想自从岳梦瑶死后,他的事业就一直不顺,而岳梦瑶托梦让他儿子把那些矮松烧了,不会是……为了报复?这么一想,汤权贵面色如土,脑门上渗出汗。
  见鱼已上钩,“汤臣”隐藏在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仿佛看着猎物正一步一步走进陷阱。
  “爸。”他轻轻的一声,打断了汤权贵的思绪。
  汤权贵愣愣地抬头对上儿子的视线。
  “去请个风水师来给家里看看吧。”
  汤家人都很好奇晚上汤臣在书房里究竟和汤权贵说了什么,怎么汤权贵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不停给人打电话,要找什么有名望的风水师来看家宅。
  “小兔崽子不知道玩什么花样,哥也信他!还请一些乌七八糟的人来家里!”汤权莉晚上也在汤家别墅留宿,偷偷和汤奶奶抱怨。
  汤奶奶却一直是儿子的坚定拥趸,叹了口气道:“请就请吧,你大嫂刚走,这家里说不定也不干净的,找人看看也好。”
  汤权莉没有得到母亲的共鸣,憋了一肚子气,上楼时刚好碰见正在往房间走得汤臣,几步上前叫住他。
  “汤臣!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一回来就闹得全家都不得安宁,是故意给我们找不痛快吗?”
  “汤臣”转过身,打量了汤权莉一番,品评似地说:“五行属金,偏生妒火太重,烧了大好护林,招得满身小鬼。自己都快把自己克死了,还不肯消停点?”
  “你说什么!!”汤权莉见鬼似地睁圆了眼。
  “汤臣”却在这时靠近,在她耳畔笑着低语:“姑姑,看着你们都不痛快,我才痛快啊。”
  在汤权莉近乎石化的瞪视下,“汤臣”毫不客气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万芸果然很会做人,不仅将汤臣原来的房间保留下来,甚至连布置都和以前没有多少变化。
  “汤臣”进门后打量了一番,似是还算满意,走到窗前挑开窗帘向楼下看去,两排矮松依然矗立在夜色中,只有一棵被烧得面目全非。
  “是不是心疼了?烧了你母亲的树。”
  “汤臣”忽然低声开口。
  一直藏在意识里的真正的汤臣,声音听起来从未有过的振奋。
  “不,如果是我,只怕现在两排矮松都保不住了,还会被汤天择气死。”
  望月宗主轻声笑出来,“嗯,还算知趣。”
  “谢谢你,望,望月宗主。”
  望月宗主显然被这声生涩的宗主称呼取悦了,又道:“放心,他们以后会将这两排树当祖宗供起来。”
  汤臣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那两排矮松,真的和风水布局有关吗?”
  望月宗主啧了一声,“你怎么和你那个爹一样蠢?”
  汤臣:“……”
  望月宗主:“当然是编的。”
  汤臣:“……”
  汤臣的这间卧房很大,里面自带一个洗手间,望月宗主不知什么原因,竟然一直没有将身体的掌控权还给汤臣,自顾自地在那个可以游泳的大浴缸里放满热水,显然是准备亲自沐浴。
  因为已经见识过望月宗主的手段,汤臣如今对他已经从恐惧到敬畏,因此也就没有主动提出要拿回身体控制权。
  望月宗主放好了水,开始脱衣服。
  浴室中有一面等身高的落地镜,他就站在镜子前,一件件衣服往下脱,刚开始还好,是外套和羊绒衫,然而等他把上身最后一件衣服脱下来时,汤臣那白皙劲瘦的身体就毫无遮掩地全部展露出来。
  浴霸过强的灯光从上方照射下来,打在那细腻的皮子上,像镀了一层泛光的釉。
  望月宗主看着镜子里的身体,微微挑了下眉,然后手向下,开始解腰带。
  “那个……”
  “怎么?”望月宗主的动作微顿。
  汤臣微弱的声音响起:“你洗澡的时候,可不可以闭上眼睛?”


第15章 鬼上身15
  汤臣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即便是同性,当他提出这小小的要求之后,望月宗主在镜子里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哦一声,慢条斯理道:“闭上眼睛啊,可以。”
  接着他果真闭上了眼,然后继续去解腰带脱裤子。
  自己摸自己没什么感觉,可是如果那两只摸你的手是被其他人操控的呢?
  似乎因为眼睛看不见,望月宗主只能靠摸来寻找腰带的卡扣,于是先在汤臣腰上摸一圈,摸得力道火候刚好,够汤臣寒毛竖起来一片。
  “怎么了?”望月宗主感觉到汤臣身体的战栗,十分“不解”地问。
  汤臣:“……有点痒。”
  望月宗主回答得很坦然:“嗯,抱歉,我不太熟悉你们这里的衣服。”
  汤臣立刻说:“没关系,是我太敏感了。”
  于是敏感的汤臣一路敏感着被望月宗主有条不紊地脱光,走进装满热水的浴盆。
  “我是要一直闭着眼,对吧?”望月宗主十分配合地问。
  “嗯,如果,可以的话……”
  汤臣的身体可以感觉到热水的温度,可以感觉到自己手的触摸,可就是没办法夺回自主的操控权。氤氲的热气蒸腾着他的脸,他被望月宗主操控着,一点点将身体浸没在水中,浑身发烫。
  这种体验太奇怪了,身体彻底暴露,在一个陌生人密切的窥视和掌握下,在水中被抚摸搓揉,而他却看不见那人。
  “你很紧张。”望月宗主突然低声说,那声音就存在于他与汤臣共享的意识世界里,可又仿佛有人用唇贴着他的耳朵发出。
  “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
  “是么,那恐怕你要试着习惯了……”
  汤臣突然感觉被望月宗主操控的手,正在往下面某个地方探去,脑子里好像火山喷发,每一个细胞都沸腾起来,他猛地睁眼,失控的中枢陡然恢复工作,给伸到半路的手下了个急刹车的命令。
  望月宗主啧了一声,显示出不满。
  汤臣却愣住了,从浴盆里抬起双手看了看。
  他居然夺回了身体的掌控权!
  “哎,看来你已经知道该如何从我这里夺回身体了。”望月宗主倒也没有再和汤臣争,只是有些遗憾,“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谈一谈之前说的条件吧。”
  汤臣尚且沉浸在重夺身体的意外和兴奋中,听望月宗主这么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嗯?什么条件?”
  望月宗主道:“我帮你查清母亲去世的真相,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你也要答应帮我。”
  汤臣这才想起来,在学校那个洗手间里,望月宗主第一次正式和他说话时,的确说到过要让他答应他一些条件。
  “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说。”
  望月宗主却不答反问:“你觉得对于一个死人来说,他能有什么事想做?”
  汤臣顿了顿,试探地问;“了却未尽的愿望?”
  望月宗主不屑地哼了一声,“人都死了,还管他什么愿望。”
  汤臣被勾起了好奇,“那还能有什么事想做?”
  望月宗主嗤笑,可是汤臣却感觉出他的声音里不含一丝笑意。
  “死人能有什么事好做?自然是要千方百计,死而复生。”
  就在汤臣听望月宗主说起他要寻求复生之法的时候,蓟城CBD商圈某幢灯火通明的写字大厦里,挂有“和谐律师事务所”标牌的写字间,有个人正在落地窗边站着,望向窗外城市夜色。
  那人穿着考究的西装,袖子的边沿露出一枚精致又样式低调的袖扣,在窗外灯光的映照下,偶尔闪过流光。
  这正是之前将汤夫人保险箱钥匙交给汤臣的方律师,他不苟言笑地垂着眼,修长的手指在窗栏杆上轻轻敲打着,似乎在等什么人。
  “方律师。”
  一个声音忽然突兀地出现,紧接着一个身姿笔挺的高大男人走到方律师身后。
  他本人的出现,和他的声音一样,出现得突然,好像就是那么凭空冒出来似的。
  “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男人神色严厉,眸光冷沉,从头到脚的平整庄肃,唯有右手食指上扣着的一枚带有银色五角星装饰的指环有些逾矩,仿佛不该出现在他这样一个人的身上。
  方律师没有转过身,只是有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继续看着夜景,但是方才一直绷直的脊背,却不由放松下来,“原来上面派你来了啊?怎么,是要革我的职?”
  男人没有表情地看了方律师一眼,也没有在意他是不是正在用后脑勺对着他,只淡淡道:“你错过了除掉望月宗主残魂的最好时期。你可知道,一旦他复活,对阵法师世界意味着什么?”
  “血雨腥风?”方律师反问,随即笑道,“都什么年代了,算了吧。”
  “望月宗主活着的时候,不知多少人因他而死,整个阵法师世界过半数的邪术都是他开创,你认为上面给你下任务的时候,只是危言耸听么?”
  方律师终于转过身来,抬眼与男人对视,眼睛眸色虽浅,却并不妨碍目光的锐利,“难道你没听过那个传闻?”
  男人微微皱眉,“什么传闻?”
  “望月宗主临死前,给自己下了永不超生阵,饱受割肉碎骨之痛,换得灵魂流连百世,只要他执念不散,便灵魂不灭。以为用普通的镇魂术就可以诛杀他?也未免太小看那位宗主大人了。”
  “那也只是传闻罢了……”
  “可万一是真的怎么办呢?用镇魂术诛他一次,他的怨念只会更重一分,倘若有一天他重新回来,你们敢想象那个后果吗?”
  男人似乎被说动,目光在方律师的脸上逡巡片刻,微微扬起眉:“看来你已经有别的办法了?”
  方律师勾起唇角微笑,“是不是个方法,总要试试看才知道啊。”
  汤臣没想到自己在如今的汤家,居然也能睡个好觉,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身上附了个大神的缘故。
  “早!”他起床和望月宗主打了招呼,却没有在意识里听到回应,便以为他还在休息,没有打扰他,自己去洗漱穿衣服。
  直到汤臣将挤满了牙膏的牙刷塞进嘴里,才听到望月宗主不满地唔了一声。
  望月宗主:“这什么东西!”
  汤臣顿了顿,无辜地将牙刷拿出来低头看一眼,“牙膏啊……用来刷牙的。”
  望月宗主;“不要,真难吃。”
  汤臣:“……”
  牙膏也不是用来吃的。
  “我每天都用啊,你以前没注意到吗?昨天晚上还用了呢!”
  “之前我只有在主导你身体控制权的时候,才能有感知。”
  汤臣想了想,“可是昨天你主导的时候,我能有感觉啊。”
  望月宗主:“废话,因为这本来就是你的身体,自然契合度高。”
  汤臣也不在意被嫌弃,只是推测着问:“所以你现在也能感知到了?那是不是说明你和我身体的契合度变高了?”
  望月宗主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思考什么,继而暧昧地笑起来:“是啊,我们契合得更好了,说不定我以后就舍不得离开你了。”
  汤臣:“……”
  汤臣下楼的时候,方阿姨已经将早餐摆上了餐桌,时间很早,汤家并非所有人都起来了,而起得更早的汤家二老已经吃完了饭出去晨练,因此餐桌边就只有汤权贵和汤天择在用餐。
  “我该说什么?”汤臣在意识里问望月宗主。
  望月宗主:“说话还用我教你?”
  “你要不要接过我身体的掌控权?”汤臣有点怕自己会怂,将昨天望月宗主打下的狂霸之姿消耗殆尽。
  望月宗主:“你要不要干脆自尽,我把你身体的掌控权永远接过来?”
  汤臣:“……”
  汤臣努力回忆着昨天望月宗主面对汤权贵时的神态和举止,走到餐桌边坐下,可惜只学个皮毛,望月宗主骨子里的那种目无他人,却怎么也学不来。
  好在汤权贵正在看报,并没有仔细留意汤臣。
  “爸,昨天你让我看公司的报表,我发现近三年公司每年都有一笔款子放出去,虽然数目不多,却标注得不太清楚,只写了投资。”汤天择开口打破了这父子三人的沉寂。
  汤权贵眼睛也没抬地问:“什么款子?多少金额的?”
  汤天择似是无意地往汤臣这边瞥了一眼,“第一年两百万,第二年八十万,第三年打了一百万的预付项,还没汇出去。”
  汤权贵翻起眼睛回忆了一下,不得不说他还是有点做生意的天赋,对于公司的账目,无论巨细,可谓烂熟于心,这是很多大老板做不到的。
  “哦,我知道了,那是给汤臣老师的电影投资。”汤权贵说到这里,显出几分怒色,“搞个破电影,搞了三年也没有什么动静,全都打了水漂,我再往里面投钱我就是冤大头了,第三笔款子是我告诉财务不发的。”想了想,又道:“你先别声张,这笔款先不要归账,留着我有别的用。”
  汤天择点点头,又看了汤臣一眼,似是担心地对汤权贵说:“可是这样的话,小臣怎么办?不是说有老师一直在照顾他,应该就是这个老师吧?不给他投资了,会不会为难小臣?”
  汤权贵哼了一声,斜了汤臣一眼,那神情活像是在打量个钱口袋里的窟窿眼,也不再说什么,继续低头看报纸了。
  汤臣默不作声地吃饭,却在意念里对望月宗主说:“陈雷的钱给不出了,怎么办?”
  望月宗主却道:“一个赌鬼,给他钱做什么?”
  汤臣惊讶,“赌鬼?陈雷吗?”
  望月宗主也不解释,沉默一瞬,又低声笑起来:“不过,这笔钱总归不应落在外人手里。”
  汤臣疑惑:“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有人按响了汤家的门铃,方阿姨去应门之后进来说:“先生,您请的那位风水先生来了。”
  汤权贵忙站起来,堆好满脸的笑,狗迎主人一样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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