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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娱乐圈]神仙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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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南予问他们喜不喜欢自己的家乡,他们面面相觑,彼此怪笑。只有几个孩子微微点了头,但大部分人的表情都有些惊讶和怪异。
  杨南予才知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只有外地人和游子才会眷恋故乡,无论是谁上大街拉个路人问喜不喜欢他自己的家,都会被路人当成傻子吧。
  他又问:“那你们想不想去外面?”
  带头的孩子皮肤黝黑,眼睛亮晶晶的,他羞涩一笑,指着天上,用带着浓烈口音的普通话说:“我想出外边,坐次晃晃。”
  “我想坐车,很长的那种,轰隆轰隆地响,”
  “我要出切打工赚闷闷儿,给婆婆买一台电视机,不过她肯定舍不得用电。”
  “我想出去找妈妈,她肯定想我了。”
  “我也要出切找老汉,跟他一起做活禄。”
  他们的眼睛清澈,不染纤尘。只有那样的水土才能养出那样的人。
  杨南予离开后的几个夜晚,辗转反侧,总是拿出他拍的山里娃娃的照片看。
  一个人生下来总是要做些什么的。
  他这样想着。
  他被人抛弃,却又被赋予了幸运,被人抚养长大直至工作,他有爱好和追求,他不比社会上大部分的人差。
  他现在是不是能为别人做些什么呢?
  杨南予怀着这种心情终于赚了大钱,他心满意足地当了散财童子,将他得到的幸运成倍地回馈出去。
  他一想到灵秀山谷中能回荡小孩儿的读书声;远山一隅有诸多图书描绘着外面的精彩世界;泥泞的山路变得平整宽敞,回家和离去的路都不必艰难,他就能获得极大的满足——超过了台下的万人欢呼。
  他曾看过“世界以痛吻我,我要报之以歌”这句话,他感触极深,把“痛”改成了“爱”,默念几遍,爆棚的中二感让他一度笑出了声。
  赵叙听得入迷,笑道:“我真想跟你走一遭,看尽你以前走过的风景。”
  “好,有机会就带你去。”杨南予握着他的手心肯定地回应道。
  他没有告诉赵叙福利院竣工在即,需要补尾款,他未结清的酬劳也被公司冻结,如果官司败了,还要赔偿天价违约金……这些事还万不能让院长和赵叙知道。
  哎,真操'蛋啊。世界以痛吻我,我还报个锤子。他无力地想。
  赵叙却又突然问:“媛媛是谁?”
  “她叫崔媛,跟我一起长大的朋友,你很久之前远远见过一次,你还以为她是我女朋友。我怕她把我的新闻告诉陆叔叔他们,让他们担心。不过也挺奇怪,这几天网上我的消息铺天盖地的,她居然没打我电话问问。不过也有可能是在断网学习吧,听说她要准备考研。”
  赵叙想起了很久之前的那个女孩的背影,竟和今天所见的画面渐渐重合,“崔媛?”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表情变得玩味起来,眼神却带着冷意。
  赵叙早早就拉着杨南予洗漱歇息,而杨南予让他去洗澡的时候,他却说不想洗。
  杨南予分明闻到他背上有股淡淡的异味。
  睡到半夜,杨南予恍惚间听到响动,摸了摸旁边,空落落的。
  他蓦地醒来,门缝外泄进一丝灯光。他心下疑惑,便蹑手蹑脚地出去。
  赵叙正在厕所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换膏药,他五官皱到了一块儿。
  撕下一片药贴,仿佛被撕去一层皮肉,他几乎要倒吸一口凉气,但怕惊醒杨南予,便生生忍住了。
  他扭曲着腰身与胳膊,正要将新的药贴贴上,忽然,镜子里赫然多了一个人!
  赵叙一惊,只听“咖嚓”一声,臂膀差点错了筋骨。
  杨南予却看着他满背狰狞的紫红伤痕,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
  他的眼角倏地红了,目眦尽裂地盯着赵叙没一处好皮的背,颤声问:“你,你这怎么来的?你——你是不是去找辰照的人算账了?他们敢动你?!这群王八羔子,操'他'妈的!我他'妈要去废了他们!!”
  赵叙连忙拉住急吼吼撩起袖子要去干人的杨南予:“不是他们,别激动,我像是会因为有仇而随便动粗的人吗?那太不符合中华美学了。”
  杨南予顿住,红着眼角看他背后的伤,心不住的抽痛,他冷声问道:“那是哪个王八羔子打的你?!”浑身带着要大干一场的雄浑气势。
  “我爸。”
  “……啊?”杨南予瞬间傻眼。
  他笑得欠抽,继续道:“是我爸那个老王八打的,他看不惯本王八羔子很久了,必须打一顿才能出气。
  “他……他突然打你干嘛?!而且下手这么狠,你真是亲生的?还是说——”杨南予突然想起林远说的话,他猛地惊出一身冷汗,“你冲他出柜了?!!!!!”
  赵叙摇头,“那倒没有。”杨南予松了口气,又听他道,“因为我十六岁就出柜了,这次是因为其他事。”
  杨南予的表情颇为复杂,似是心疼,似是钦佩。
  “那是因为什么事?”
  “和我有关,也和你有关,”赵叙酝酿了一下,神情诚恳,“宝贝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
  “什么?”
  “其实我是富二代。”
  


第15章 第十五章
  杨南予被赵叙一通胡扯八扯迷得三五不着道,但也稍微平复了心情,也不急着出门打人了,倒是拉着他重新贴已经贴歪的膏药。
  他突然道:“别贴完了,留点伤让它化脓,看着可怜点。”
  杨南予看他宛如受了酷刑的背,恨道:“说什么玩意儿呢?你被打成傻子了?!”
  他耸耸肩,笑了笑。
  “你说你是富二代是什么意思?你要给我钱?那可用不着。”
  “那倒不是。”
  “那你说这干啥?”杨南予也来了点兴趣,“你家有钱是多有钱?家产几千万、几个亿?”
  赵叙套上了衣服,背有伤,哪儿都不能靠,便心安理得歪在杨南予身上。
  他家到底多有钱,他不关心也不大清楚。但重要的不是钱,而是他家里人在奋斗中积累下的威名与权力,那才是他现在最需要的。
  正天集团,国内知名的大财团,企业所涉行业甚多,旗下娱乐公司也因其财力雄厚,几乎成了业内执牛耳者——便是辰照。
  好巧不巧,赵叙的父亲赵自平就曾是正天集团的副董事长。
  他奋斗大半辈子,现在放权归养,不问公司之事,可余威犹存,现任董事见他也得尊称一声“赵叔”。而企业予他的那支不小的股份依旧每月积攒着巨额财富。
  若赵自平屈尊给辰照老总打声招呼,杨南予一事他也只得含恨摆平。
  毕竟辰照只是隶属于正天集团的分公司而已,就算他在业内做得风生水起,可在正天这种庞然大物下,他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正天还是他衣食父母呢。
  可这事说得轻巧,仿佛只要赵父开金口便能成。但如何让赵父开尊口才是赵叙最头疼的。他的心比石头硬,嘴比保险箱还难撬开。
  赵自平戎马数载,只拜倒两次。
  第一次拜倒在夫人郑依佩的石榴裙下,自此,征战沙场的将军陷落了,一朝化作脸红心跳的小伙子。
  第二次是赵叙刚满十六岁,就慷慨激昂地宣布他喜欢男人时。
  赵自平以家载道的梦瞬间陷落,传宗接代的事就这么被那小兔崽子砸得稀碎,顿时怒不可遏。大手一扬,把他从小收藏的满屋子兵人模型也砸了个粉碎。
  赵叙长大后,每忆及此处,总觉得他爸那时带着一股“你若折我翅膀,我定废你整个天堂”的同归于尽的气势,加之表情看上去自暴自弃,赵叙竟陡然对他生出同情。
  “爸,你砸吧,痛快地砸吧。我以后也不玩这些玩意儿了。我是大人了,我以后就喝喝茶,看看书,写写书法,带个好看的男人回来给您二老过目——”
  “滚!!!!小畜生!!恶心!!”
  郑依佩就在一旁秃噜瓜子皮,围观父子二人一个脸红脖子粗,一个一脸无辜,“噗”地一笑。
  又过了几个月,老赵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就把赵叙遣到国外去了。
  郑依佩问:“国外同志更多,你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哼,那混小子哪儿看得上长鼻子长毛的洋老外,我看他肯定就喜欢电视上那些奶油小生!”忽然觉得自己跟夫人说话的语气太恶劣,忙放软了道,“所以我就想赶紧把他弄到外国佬中间冷静冷静,说不定过两年爱好就能拧回来了。”
  郑依佩惊讶道:“聪明呀。”
  老赵见夫人称赞,心不由一软,忽然蹦出一个想法。
  赵叙这臭小子不爱做生意,又是个同志,那不如我再生一个小子传宗接代?
  话刚说一半,郑依佩优雅地说道:“滚。”然后又优雅地起身,去练习室做起了瑜伽。
  赵直男摸了下鼻子,也知道自己这话混账了,他们两个人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一旦怀上,郑依佩就是高龄产妇。
  生育如何痛苦,他当年可是亲眼所见的,他哪儿舍得夫人再次吃这苦头,所以这想法刚浮上来便被他压了下去。
  但是夫人刚刚的反应未免太冷淡。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亲热了啊,赵自平叹了口气。
  谁知第二天,郑依佩放了一沓纸质文档在他面前,赵自平以为是公司文件,便皱眉道:“那些人怎么搞得,怎么还麻烦你转交——这是什么东西?!”
  他一翻开文件手就抖了抖,各有特色的美女照片赫然出现,下面全附上了学历、爱好、年龄及联系方式。文件背面写着四个大字“小蜜计划”。
  郑依佩面色平静认真,翻着花名册,道:“给你找个小蜜生儿子啊,不喜欢这个?那看看第三页那个,喏,这个,我看长得不错,性格温柔,屁股也大……”
  赵自平从此再不敢在她面前提“家族企业”的事,而这份儿账又算在了赵叙头上,就算过了好几年,赵叙回国踏足了演艺圈,赵自平在平日里也没有分毫关心——自然也没有提携、走后门的事发生。
  “正天集团的副董事……槽,没想到你还是太子啊!!!”杨南予惊得下巴差点掉了,“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赵叙无奈地耸耸肩:“谁知道我家老头还认不认我,没准还能当场撇清关系,我不就成了假传圣旨了吗?再说了,我不也还没有谈婚论嫁吗,好像没什么机会说家里的事。”
  杨南予深吸一口气,“那伯母呢,伯母什么意见?”
  “她……”赵叙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可捉摸起来,“不知道,这么些年她没骂我,也没支持我,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样。”
  她对这事只隐晦地表过一次态。
  他出国那天起了个大早,临出门前,郑依佩穿着睡袍,抱臂走到他后面。
  “走了啊?”
  “嗯。”
  她点点头,又忽然叫住他:“儿子。”
  “怎么了?”赵叙十六岁时已经很高了,他和她对视时需要微微低头。
  郑依佩为他整了下衣领,叹道:“你想清楚了吗?以后会很难啊。”
  赵叙以为她指他独自去国外生活很难,便疑惑道:“有什么难的?爸没说要断我生活费吧?”
  她摇头笑笑:“在外边儿注意身体,不要‘玩’过头了。”
  出门后,赵叙依稀听到身后传来她的低声叹息:“可真羡慕你们啊……”
  那时候,赵叙满心以为他妈是在感慨他年轻,提醒他私生活要检点。
  可今天他爸的态度,突然让他有些怀疑她当年是话里有话。
  这段时间,郑依佩一个人到南方某个犄角旮旯的深山旅游去了,老赵却反常地回了公司,朝九晚六地工作。
  赵叙去公司找他爸之前,看到郑女士在朋友圈发了几张景色照片,配了一字:念。
  青山绿水的,看着便是一派盎然景色,赵叙评论:景美人更美,郑仙士又在何处下凡?
  '无枝可依'回复:阿洛山。
  阿洛山?那是哪儿?
  赵叙从没听过这个地方。手指一滑,下面又多了一条评论,是他爸的。
  '有难自平'评论: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然而这条评论自始至终都没有被郑依佩回复。
  赵叙猜她是被老赵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酸到了,可他又转念一想,怎么老赵没有跟郑女士一起出去旅游呢?奇了怪了。
  正天集团最近也没什么大事需要他出面主持吧。这两人是在闹矛盾?也不大可能,老赵一般惹了老妈,都会光速承认并改正。
  瞧他第一时间评论,倒像是盯着朋友圈的样子,可这说的话不太像平常的风格,老妈又在“念”什么呢……
  赵叙进了公司,见了老赵第一句便开门见山,简单概括了整件事的原委还有他和杨南予的关系——毕竟老赵一听就会知道他二人关系不一般,还不如全盘托出,倒显得诚恳。
  虽然他们平常没联系,可是过年过节他还是会给二老打电话。尽管老赵只以“哼”、“呵”、“嗤”作答,但好歹愿接。
  赵叙以为老赵已经快要接受他是gay的事实,再不济他还能尝试着打动老妈,曲线救国,劝老赵“归降”。
  谁知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老赵闻言竟暴怒地“腾”地起身,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拳头捏得很紧,仿佛是在极力忍住往他脸上招呼的冲动。
  “你、再、说、一、遍?!你喜欢谁?”他像头见了漫天血色的老斗牛,气势汹汹地盯着眼前人,鼻孔气得几乎要喷出两束白气。
  赵叙虽然惊异老赵的反应,但他不能退缩,这两天网上关于杨南予的流言蜚语和辰照的嘴脸他已经看够了。
  他深吸一口气道:“Mojito解散在即,里面有个叫丁厉的,听说是辰照副总丁凯的侄子,这两天他踩着杨南予的名声登了天,不肯低调地单飞,倒是一直在压榨南予的价值,把他当成垫脚石。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就取而代之,抢占了南予所有资源。这些捧踩的手段您应该很清楚,里面没有辰照的手笔谁肯信?”
  “他们这两天得到的可比所谓‘杨南予违约接私活’的损失多得多。若是没有预谋,合该好聚好散,哪儿用得着这么撕破脸皮。这些娱乐圈的伎俩我也懒得管,可杨南予我不能不管,他是我喜欢的人。”
  “爸,我是真的想跟他在一起,并不是玩。”
  


第16章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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