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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学霸不能偏科吗-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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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长乐呵呵地看他们生疏地挖土,挽起袖子说:“我帮帮你们。”
  齐嘉乐刚上手的铁锹又交出去了,有点不乐意。
  他们一点都不想校长插手,他们班的树。
  但校长显然比他们有经验,也或许是水多了,泥泡软了,他这两分钟比两个人五分钟挖的还多。
  坑越挖越深,他们站在上面其实有些费力,校长挖了两分钟也已经满头大汗,把铁锹还给他们。
  “好多年没干这个,生疏了。”
  到底也算是师兄,秋锒拧了一瓶矿泉水递过去,校长一看是他,乐了:“小秋啊。”
  然后环视一周找到了毕夏,走过去问他夏老先生的情况,简单聊了两句就走了。
  坑已经有半米深,他们开始跳到坑里挖,土要向上抛,更费力了。
  今天最高气温二十多度,一群人在太阳底下劳作,没多久就累得不行。
  秋锒倒是分心想了一下,天气热了毕夏这咳嗽也该好了吧?
  停车场上人已经少了一半了,树都是班主任买的,真没人跟老班似的买这么大一棵。
  树挪死人挪活,这样枝繁叶茂的树其实不适合移种。大概是怕种不活,这树根上带的泥也是真不少。
  他们挖好坑,把树抬起来放进去,然后就发现坑不够深。
  没办法,只能把树抬起来放一边继续挖。
  来回送水的大部分是女生,不顾形象蹲在地上看他们折腾,现在又认命地站起来准备继续去打水。
  “秋哥,你的魔法棒呢?快做法,送水来,我们要累死了。”
  众人一听都笑起来。
  毕夏也弯弯嘴角,跟秋锒指了一个方向,秋锒一看,是个消防栓。
  “真有你的。”
  秋锒小坡着过去研究了一下,还真让他拧出水来了,这下不用来回跑了。
  “秋哥你真会魔法啊。”
  到底是消防栓,他们用着也有几分心虚,还找人放哨注意情况。
  老班给给他们调出来的时间是两个半小时,他们就真的种了两个半小时。
  刚刚他打了个招呼就回办公室,现在他们开始填土他才又来了。
  “哟,姑娘小伙们都不错。”
  原本大家对老班有些怨言,现在树种好了,比任何一个班级的都壮实,他们也高兴,被老班一调侃都还挺自豪。
  “不是种好了就行的,接下来你们还要给它浇水,”老班说着看了一眼还没完全关上的消防栓,然后又收回视线像是什么都看到的样子继续说:“你们要照顾它到学期结束,倒是后学校的园丁师傅会接手。”
  老班一说解散,一群人就相互招呼着往食堂冲去,秋锒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但他知道他同桌肯定不会这样去吃饭。
  果然毕夏对他说:“你去吃饭吧。”
  “回去洗澡?”
  毕夏点点头。
  秋锒不满道:“你咳嗽还没好,自己身体没点数吗?”
  毕夏眉心微蹙,妥协:“我会用热水。”
  “热水也不行。”
  两个人就僵持起来了,秋锒知道出了一身汗不让他洗澡,毕夏估计要不高兴……看着已经要不高兴了。
  秋锒赶紧补救:“去看看梁老师在不在宿舍?”
  他们敲了两次门都没人应,应该是不在。
  秋锒正在想怎么办,后面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
  梁老师手上拿着一堆食材,半天没找着钥匙,一看门前两个人,笑了。
  “你们倒是来得巧,我今天刚去了一趟菜市场,来一起吃。”
  秋锒上去帮忙:“我们今天去种树了。”
  “我知道。”
  他把手上的东西递给秋锒,毕夏也伸手接过一部分,他终于腾出手来开门。
  “要借浴室?你们先洗澡,我做饭。”
  “别麻烦了,来不及吧?”
  “来得及。”
  两个人都刻意加快了速度,十五分钟之后坐在餐桌边,桌上是两道小炒,焖锅里还有汤。
  秋锒一脸魔幻:“这么快?”
  “炒个菜能要多久。”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来蹭饭,虽然前两次都是梁老师主动邀约的火锅,也没跟他客气拿了筷子就开始吃。
  毕夏吃饭时话不多,秋锒是闲不住的。
  “梁老师这手艺,绝了,师娘有福了。”
  “师娘?”他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笑了一下,随即又摇摇头。
  毕夏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梁老师也看他,简单的眼神交流之后他们都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
  秋锒总觉得梁老师这话有点深意,吃完饭还跟毕夏猜测:“他是不是受过什么情伤啊?提起师娘有点忧伤。”
  毕夏没想到他还挺敏感:“或许吧。”
  “那以后不说了。”
  毕夏不置可否,未必就是情伤,两情相悦,算不得伤。
  两情相悦,不能相守。


第70章 
  夏老先生气色比刚动完手术好看不少,上次秋锒买的水果大半进了自己肚子,这次他过来就没带水果,他听王姐的买了一束雏菊。
  夏老先生现在住的是单人病房,秋锒环视一周,窗台上还有个花瓶,他过去把花束插好,一边笑着打招呼:“夏老师气色不错。”
  一路上拿着花束过来没少被人围观,他也不在意,但是此刻毕夏不过是多看了这花一眼秋锒便忍不住开口:“王姐让买的。”
  毕夏轻轻点头,倒了一杯热水端给外公。
  夏老先生气色好,精神却不好。单人病房很清静,但也有点无聊,他不爱看电视,就爱看书看报,偏偏夏老太太不许他看说是费神,将病房里的报刊杂志都带走了。
  毕夏又不爱说话,在这坐了一早上,除了关心他的身体状况就没主动说过话,问一句答一句。要是平时夏老先生说不定就逗逗他,但今天他没这个精力。
  因此看到自家关门弟子过来他还挺高兴。
  “小秋,带作业了吗?”
  秋锒是背着包来的,不过包里不是作业。
  “没。”
  “东东带了纸笔,你写张字我看看。”
  病房里有沙发有茶几,但沙发和茶几的高度并不适合写字,倒是夏老先生病床上的笑桌高度勉强合适。
  秋锒坐在床边趴在他的小饭桌上默写了一首《虞美人》,这首诗不长,秋锒却写了挺久。
  他写得认真,夏老先生看在眼里,虽然这个字不能让他满意,但秋锒的态度在他也额不会批评。
  “进步很大,这里没桌子,写成这样也不错了。”然后转头给毕夏说:“你写一张。”
  毕夏应下。
  落笔时毕夏犹豫片刻,最后写了首一剪梅,秋锒看到那句“秋娘渡与泰娘桥”时笑容僵了一下,开始反思,最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得罪同桌了。
  最后得出结论,毕夏就是故意逗他。
  看着那无论哪个方向看都整整齐齐的几行字秋锒憋出来一句:“你上辈子是一把尺子吗?”
  毕夏:“……”
  为了照顾刚种下的树,八班五十个人五人一组轮流排班,一周一组。
  秋锒看了一眼名单,这个是按学号来的,简单粗暴,他跟毕夏不在一个组。
  裴禹偁一看就知道他什么意思:“秋哥换组?”
  秋锒笑:“换。”
  裴禹偁一脸随意,他也不是第一个要来换的,拿起笔转了个花重新握好,给他插到第一组,毕夏就在第一组。
  一起的还有程潇潇陈初陈源。刚种的树需要时不时浇水,具体看天气,最近都晴天,雨少,自然降水少就要靠人工补足。
  大家都对这棵树爱得深沉,不光是他们组五个,其他同学也时不时就要去看看,程潇潇更是每次浇水的时候都要跟树说一会儿话。
  “桃桃,你要好好长大啊,快点长果子。”
  桃桃?
  秋锒顿住脚步,回头和毕夏对视一眼。
  毕夏没什么特别反应,秋锒看了他半天,忽然嘴角一扬,喊了一声:“夏夏?”
  毕夏垂眸,心尖微颤,沉默半晌才道:“别这么喊。”
  他这个反应,秋锒更来劲了,连喊三声:“夏夏,夏夏,夏夏。”
  毕夏不再理他,转身一起去打水。
  秋锒跟上去搭他的肩:“哎好了好了不逗你,夏老师什么时候能出院?”
  “大概还要一周。”
  果然一提到夏老先生毕夏就开口了,秋锒偷偷去看他神色,不像是生气,于是嘴一张又是一声:“夏夏。”
  这一次毕夏反应和方才有些不同,他停顿半秒然后偏过头喊了一声:“秋秋。”
  这要是别人喊,秋锒估计能对他撸袖子,这什么鬼称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喊的人是毕夏,清清冷冷一把好嗓子,叫什么都好听。
  他连语调都模仿秋锒刚刚喊的,第二个字比第一个字略轻一些,无端带着几分亲昵,也有点可爱。
  毕夏的意思很明显了,他要是再喊夏夏,毕夏就喊他秋秋。虽然很可爱,但秋锒更像听他喊哥,就不再闹他。
  树下的土昨天刚被他们翻过,还算是松软,但土质是在不怎么样,尽管也施了肥,他们还是担心桃树营养不良。
  中午陈初陈源神神秘秘过来秋锒,毕夏笔尖不停,注意力却分了一丝给他们,似乎在说树的事。
  中午午休一开始三个人就出去了,毕夏看了一眼身旁空空如也的座位,脸色沉了些。
  秋锒去了花圃,这里绝对是整个校园内土壤最肥沃的地方。
  几个人一走到,二话不说找了一块空地开始挖土,他们是来偷泥的,挖着挖着还看到了几条蚯蚓。
  “这还有蚯蚓,要不要带回去?”
  “正好松松土。”
  他们带过来的水桶已经快装满了,秋锒说完往外走了几步:“我们继续,我去找找有没有什么袋子,多装点。”
  三个人成功把偷来的土运到树下之后站着休息了一会。
  陈初:“我以为你会喊学委一起,早知道再多喊一个人。”
  秋锒随手脱了外套往树上一挂:“喊他干什么?”
  “你们关系好啊,我这不就把我弟喊上了吗?”
  秋锒嗤笑一声:“我们是有福同享。”
  他这么说那兄弟俩有点意外,他们以为都以为秋哥和学委关系很好,没想到是不能共患难的?
  秋锒又说了后半句:“……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儿被抓到说不定还通报批评,喊他干什么?”
  陈初陈源:“……”
  行,我们就是患难的,你同桌就是享福的。
  休息够了他们蹲下身,开始挖树下的土,他们准备把浅一点的土层换成偷过来的,表面再盖上原本的沙土,不知道有多少用。
  这工程量不小,他们的工具还只有畚斗扫帚和一把小铁锹。
  陈初拿着铁锹,陈源就直接上手挖了。
  树根边的土颜色略深,三个人也没放心上,大概是班上同学来关心过他们的树浇了点水。
  秋锒也准备直接上手,看到陈源一手的泥却犹豫了,最后还是扫帚过来开始扫。他倒不是怕脏,他没什么洁癖,泥土也算不上脏东西,但是毕夏就不一样了,真用手了,指甲缝里肯定会带点泥,他已经猜到毕夏的表情了。
  挖着挖着陈源忽然开口:“我怎么觉得有股味道?”
  陈初:“能有什么味道,泥土不就这个味?”
  陈源:“是吗?”他闻了闻自己的手总局的这气味不但难闻还有点熟悉。
  秋锒是站着的没他们那么近,但也闻到了,他原本没多想,陈源一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
  带着不那么美妙的猜测他蹲下小心翼翼地闻了闻气味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他唰地一下站起来,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陈源一手泥不明所以抬头看他:“怎么了?”
  秋锒言简意赅:“尿骚味。”
  陈初:“……”看弟弟的手。
  陈源:“……”看地上的泥。
  片刻后……
  陈源脸都绿了:“卧槽他娘的哪个王八羔子?”
  陈初带着点同情与庆幸憋着笑拍拍弟弟的肩:“先洗手吧。”
  秋锒虽然离得远,想想刚刚特意去闻也觉得有点膈应,陈源洗手,他呢?洗鼻子吗?秋锒也骂了一声。
  “谁来过?”
  “回去问问。”
  接下来三个人都没再用手,换好了土午休时间都快结束了,也顾不上什么善后不善后,挖出来的土就堆在一边没管。
  问话也是要讲究技巧的,直接问说不定人就心虚不敢说了。
  “中午我们准备过去给树施肥,不知道谁已经去过了。”
  “施肥?种的时候不是施过了吗?”
  “咳咳,不是那个肥……”问话的是个女生,陈源有点不好意思:“有机肥。”
  那姑娘想明白了之后瞪了他们一眼:“你们敢?!”
  陈初苦着脸小声解释:“不是我们敢不敢的问题,是已经有人这么做了,我们在找人。你轻点。”
  毕夏也转过来看着秋锒,原来中午是去……
  秋锒:“……”
  “不是,你什么眼神啊,不是我!”
  “理论上来说种树时施的肥量已经足够,”毕夏斟酌片刻,接着说:“有机肥……多了伤树。”
  秋锒:“……我真没有!”
  “嗯。”
  算了算了,先找出是谁吧。
  看着一脸羞涩的小胖子,秋锒笑地有点危险:“你尿的?”
  陈源:“你缺不缺德啊尿了也不吱一声。”
  魏新:“我这还童子尿呢,大补。”
  陈源狞笑着过去掐他脖子:“大补,我给你补补怎么样?”
  都是平时玩的好的,不至于真的打起来,但闹肯定是要闹一闹的,几个人把魏新堵在教室角落进行深入交流。
  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同学看着看着上去拉架,然后自己也加入了战场,闹到最后成了敌我不分地扒裤子。
  晚自习,班上男生少了大半,都在走廊站着。
  “下周就要月考了,你们还这么玩?是不是又准备给我考个第八回 来?”
  秋锒对同学们十分有信心,当即就说:“不可能。”
  “不可能?你倒是乐观。”
  “我这是充分认识咱们班的实力。”
  “秋锒!”
  老班板起脸来这一喊,大家都是一个激灵,只有秋锒依旧是那副随意散漫的姿态:“在。”
  “是不是你带头。”
  “冤枉啊老班。”
  “那你给我讲讲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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