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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再宠一世-第29部分

小说: 再宠一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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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烈双目紧紧锁住他,沉声说:“别再逃避。”
  林郁蔼心里一紧。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戚烈。
  两个人正沉默对峙的时候,陈沐然打完电话回来了。
  “怎么都没吃?”陈沐然坐下来说,“不是说了你们先吃不用等我嘛。”
  林郁蔼悄悄呼出一口气,笑着问他:“是不是给你小男友打电话?”
  “嗯,”陈沐然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有点儿无奈,说话的语气却是没半点儿烦恼,反而有点甜蜜,“我不给他打电话嘱咐他的话,他就不会吃午饭,以前他小的时候还非要我喂才吃饭,黏死人了。”
  “我看你被他黏甘之如饴,”林郁蔼啧了一声,“好大一把狗粮。”
  陈沐然笑了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有外人在,戚烈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大家吃完了饭,本来林郁蔼平时如果是在家里的话,午饭后他都是要午睡的,就问陈沐然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
  “我没有午休的习惯,”陈沐然摇摇头,“一拍起戏来都是连轴转,哪儿有时间午休。”
  “那行,那我也不休息了,正好我多观察观察你。”林郁蔼说,“你可以随意一点,玩手机,看电视看书都可以,想运动的话我这儿有健身房,外面的泳池也可以游泳。”
  陈沐然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戚烈就坐在客厅里,也不干别的,多半时间都盯着林郁蔼在看。
  林郁蔼实在有点儿受不了他这样了,就赶他走,“你自己随便去转转去,不然就去楼上用我电脑上上网,困的话就去睡觉,板着个脸杵在这儿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戚烈深深看他一眼,一言不发地上了楼。
  他在林郁蔼的房间里打开了电脑浏览着网页,心思却沉静不下来,莫名心烦气躁,强迫自己看了几封邮件,实在看不进去了,他站起来到阳台上点了支烟。
  默默把烟抽完,戚烈慢悠悠踱着步子打量起林郁蔼家的二楼来。
  卧室,更衣室,浴室,吧台大概是用来装饰的,另有一间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戚烈推门进去。
  入眼的是满目的书,靠墙摆着一圈书柜,中间还有一列,简直像是个小型的图书馆。
  进门右手边摆着一张大书桌,书桌对面的墙上一上一下架着两柄长剑。
  戚烈走到那面墙底下,伸手取下一柄剑来,只是一眼他就知道这剑是古物,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留下来的。
  放在下面这柄剑稍微长一点,剑身也宽一些,剑鞘上刻着繁复的花纹,伤痕累累,仿佛是时常经历激烈的打斗而留下来的,剑柄上铸有增加摩擦力的纹路,底部刻着两个细小的字,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可能根本就发现不了。
  那两个字是“华锦”。
  “铮——”的一声,戚烈把剑拔了出来,那剑身锃亮,闪着寒光,一股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单看外观,这剑与包裹着它的剑鞘完全不相符。
  他伸出手,手指在剑身上轻轻抚了一下,指腹上立时一阵刺痛。
  戚烈忙收回手,指腹出现一道细小的血痕。
  好锋利!
  戚烈在心里赞叹一声。
  这剑当年一定是柄神兵利器。
  他把剑放了回去,转而打量书柜上的一排排书,发现五花八门的类型都有,涉猎极广,其中大部分是与音乐有关的,再然后就是史书,竟然还有那种线装、纸都泛黄了的。
  绕了一圈戚烈站在了书桌前,书桌的样式古香古色,颜色和制式都与书架是统一的,书桌上摆着笔架,笔架上挂着几支毛笔,有一方砚台、镇纸,笔洗,很难想象这栋别墅其他的地方明明都是欧式装饰,书房却突兀的是纯中式的。
  桌面中央摆放着一副半卷着的画卷,画上应该是画的某个古代人物,下半部分露出了马蹄和这人长袍的袍脚。
  戚烈缓缓将这幅画展开来,随着画轴的滚动,画中人物的上半身渐渐显露,那是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子,骑在一匹矫健的马背上,身穿大氅,一手搭在腰间的剑柄之上,另一手握着缰绳,他身后是凛冽的大雪,整幅画面有一股肃杀之气。
  最后,男人的面部呈现在了戚烈眼前。
  看清楚画里人相貌的那一刻,戚烈双眸微微一凝。
  “放手!”林郁蔼沉声怒吼。
  他不知什么时候上来了,站在书房门口,死死盯着戚烈的手。
  “什么时候画的我?还是古装的——”戚烈笑着转头看林郁蔼,但下一秒,唇边的话以及笑容都凝固了。
  他从没见过林郁蔼这个样子,林郁蔼眼里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痛,又或者是深刻的恨意。
  戚烈的心脏紧紧一缩,问道:“怎么了?”
  “我说,放手,”林郁蔼眼眶泛红,一字一句道,“那,不,是,你。”
  戚烈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人狠狠刺了一刀,痛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的目光落在那副画上,手指颤抖,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没有将手里的画撕碎。
  他缓缓把手拿开,转头去与林郁蔼对视。
  戚烈眼里深重的痛仿佛要将林郁蔼割裂。
  被人窥探到了心底最大的秘密,最隐秘的东西被侵犯,被剖开,赤…裸…裸暴露在人眼前,而且这个人还与他爱的人有张一模一样的脸,愤怒、惶恐或者是其他什么情绪,都不能表达林郁蔼此刻心情的万分之一。
  林郁蔼突然偏过头去,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那两柄剑,眼里的血色加重几分,盯着戚烈,声音嘶哑:“你动了我的剑。”
  “我只是——”戚烈绕过书桌,想去握林郁蔼的手。
  “滚!”林郁蔼怒吼一声。
  “宝贝,别这样……”戚烈站在他面前,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说什么都是徒劳。
  “我说滚!”林郁蔼抬手指着书房门,“从我家,滚,出,去。”
  戚烈的双眸紧紧凝在林郁蔼身上,林郁蔼却只给了他一个侧脸,不愿意看他。
  书房里的气氛沉闷得几乎要令人发狂,空气几乎都凝滞了,彼此的呼吸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传到对方耳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戚烈闭上双眼,眉头紧锁,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再睁开眼时说:“好,我走,你好好冷静冷静。”
  戚烈转身,脚步艰难地走到书房门口,忽然停下按住胸口,回头深深地、长久地凝视林郁蔼,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才收回目光,出门,往楼下走。
  林郁蔼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听见戚烈出门、下楼的声音,一直到确定戚烈已经离开,他才颓然滑到了地上,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离了,靠着书桌闭上双眼,大口大口**。
  好一会儿之后,他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了下来,但是依然坐在地上不想动。
  陈沐然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有点儿担忧地问:“我在楼下好像听见你们吵架,没事吧?”
  林郁蔼沉默地摇摇头。
  “你看起来不太好,”陈沐然说,“真的不用叫医生?”
  林郁蔼这会儿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就好像刚刚大病了一场。
  “不用。”林郁蔼张口说话了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哑得不像话。
  陈沐然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叹了口气说:“别嫌我这个外人多嘴,看得出来你和戚董之间是有感情的,吵架不能解决问题,顺着你自己的心意去做。我先走了,这个点辰溪快要下班了,得去接他,有事儿你给我打电话。”
  林郁蔼无力地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陈沐然走了之后,他从地上撑起身子,挪动步子到书桌前,低头凝视着那副画,指尖轻触在画里男人的面庞上,接着又把画仔仔细细卷起来,系好,收进了桌下的抽屉里,上锁。
  上一次把它拿出来看大概已经是上个月的事了,他家里几乎没有外人会来,更别说上楼来书房了,杜政和任子晋也很明事,他提醒过一次之后,他们并不会乱进他的书房。
  他只是忘记把画放回去,只是对戚烈放松警惕忘记提醒他别进书房,竟就这样恰巧被戚烈看到画。
  他还动了剑。
  这是林郁蔼内心最不容被窥视与亵渎的秘密。
  林郁蔼到对面墙壁下,取下放在下方那把稍微长一些的剑来,抱在怀里,靠着墙缓缓坐到地上,手指小心地拂过剑鞘,目光深邃,仿佛是在对待自己的爱人。
  这剑,是戚烈当年的配剑。
  它和墙上的另外一柄是一对,那柄稍细一些的,是林郁蔼上辈子用的剑。
  这两柄剑是他无意中在一个拍卖会上买下的,虽然是古董,却并不贵,因为它们的朝代无法考证。
  林郁蔼这么些年以来查过无数史书,从来没有见到过“大庆”这个朝代。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不同的时空里,竟然会出现他和阿烈的这一对剑。
  “阿烈……”
  林郁蔼低低地呢喃一句,视线模糊——

  ☆、51

  大庆朝,熙和二十二年,三月,殿试放榜日。
  林府,林郁蔼的房中。
  桌上摆着用上好的茶叶沏的茶,茶汤清亮,散发着隐约的香气,可惜直到茶水变凉,林郁蔼都没喝过一口。
  三月的天还带着点寒气,林郁蔼身上穿着薄袄,屋里烧着炭盆,他背着双手不停地来回踱步,不时往门口张望。
  “少爷少爷!高中了高中了!”林郁蔼的贴身小厮轻言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兴奋得脸都红了。
  “如何?”林郁蔼紧走几步上前问道。
  “您是,一甲第三名!探花郎!”轻言喘着气,大声道。
  “好!太好了!”听到这话,林郁蔼心里的石头瞬间落下来,眼角眉梢都带了喜色,吩咐道,“快去内院通知娘亲祖母,几位伯母婶婶,全府都有赏!”
  “哎!这就去!”轻言喜滋滋地转身就要跑。
  “等等!”林郁蔼叫住他,端了杯茶递给轻言,“你先喝口茶,一会儿去烈亲王府一趟,知道怎么说话吗?”
  “嗯嗯,知道,少爷!”轻言一口把茶灌进嘴里,点头答应着。
  “去吧。”林郁蔼挥挥手。
  他整理了下衣衫,叫门外候着的另一个叫重欢的小厮吩咐备了马车,带着重欢出门去了,今日同窗们早已约好了会一同参加宴会。
  当日林府里阖府上下庆祝了一番,林郁蔼与同窗们喝酒直到深夜才回府来。
  重欢扶着林郁蔼进了卧房,林郁蔼坐在桌前以手抵着额头,脸颊微微泛红,吩咐重欢让人提热水进来给他沐浴。
  水很快打好,重欢伺候林郁蔼脱了衣衫,扶他迈进了浴桶中,掩上屏风,到外头听候着。
  林郁蔼浑身泡在热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他闭上眼睛养神,脸上还带着喜悦。
  浴桶里的雾气蒸腾得他昏昏欲睡的时候,忽地一阵凉风吹了进来,林郁蔼立时清醒,眼里的笑意加深。
  他的阿烈来了。
  脑海里只转了这么个念头,戚烈高大的身影就越过屏风,进到这狭小的空间里。
  林郁蔼仰头看他。
  戚烈面容英俊,宽肩窄腰,一身稳重的深色外袍包裹着健壮的身躯,唇边一抹浅笑,走到林郁蔼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印上一吻,低声说:“恭喜,我的探花郎。”
  林郁蔼一头黑发倾泻在光…裸的肩膀上,面颊上因为喝了酒而微微潮红,看着戚烈的双目灿若繁星,他仿佛有些醉了,伸手勾住戚烈的脖子,说道:“还要。”
  戚烈依言吻住他的唇,辗转研磨,把林郁蔼吻得气喘吁吁,眼角染上情…欲。
  唇分开的时候戚烈眼里带着浓重的欲…望,仿佛要将林郁蔼吞噬,他凝视着林郁蔼的双眼,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嗓音黯哑:“准备好了吗?”
  林郁蔼闻言轻喘一声,眼里露出一丝害怕,但更多的却是期待,收紧了抱着戚烈的手臂。
  戚烈一把将他带出浴桶,拿布巾包裹住他,打横抱着往屏风外的拨步床走去。
  这几步的距离间,林郁蔼一直直勾勾地看着戚烈的侧脸。
  戚烈把林郁蔼放在床上,林郁蔼这才发现自己的床上不知何时竟铺上了整块大红色绸缎,他与戚烈心意相通,瞬间就明白了戚烈的意思,本来就红润的脸上羞意一闪而过,他扯掉身上的布巾,在红色绸缎上打了个滚,最后趴伏在上面,侧头去看戚烈。
  林郁蔼如玉般莹润的肌肤与红色绸缎相互映衬,画面竟靡丽至极。
  戚烈的下…身早已硬得发痛,呼吸粗重,一面解开自己衣襟上的纽扣,一面靠近林郁蔼。
  戚烈将林郁蔼压在身下,两个人的长发交缠在一起,呼出的气息交融,赤…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的触感让人非常舒服。
  林郁蔼仰视戚烈,眼中满是渴望,他的手指在戚烈身上的疤痕上轻轻摸着,这些伤疤他不是第一次见了,它们全都来自于战场之上,哪一道是在哪一战里留下来的,戚烈从前全都一一指给他看过。
  “你马上就要及冠了,”戚烈按住他的手,缓缓说,“我给你取字‘华锦’。”
  大庆朝男子二十及冠,行冠礼,便会由父母或师长取字,历来都没有同辈取字的先例。
  “好。”林郁蔼说。
  “华锦。”戚烈低喃一声,俯身吻住林郁蔼。
  林郁蔼热切地回应他。
  戚烈心疼他是第一次,先让他泄了一回,爱怜地亲吻他额头上的薄汗,这才拿过一旁润滑用的香膏……
  ……
  情到浓时,林郁蔼双目失神,沁出眼泪,身与心都被占有的极致体验令他完全无法说出话来,只能随着戚烈的节奏或高或低地呻…吟。
  戚烈额头的汗珠滴落下来,面容性感无比,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令他怎样都要不够,恨不能就此溺毙在林郁蔼身体里……
  ……
  第二日,林郁蔼在戚烈怀里醒来。
  “阿烈……”林郁蔼低声唤戚烈。
  戚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笑着问道:“还疼吗?”
  林郁蔼摇摇头,缠上戚烈,下…身蹭在戚烈小腹上,“我还想要。”
  戚烈呼吸一顿,眼里升起欲…火,目光落在林郁蔼胸前深深浅浅的吻痕上,他昨晚已经极力克制,用了十二分温柔,但内心激荡之下依然还是没能忍住在林郁蔼身上烙上自己的印记。
  “不行,你会受不住的。”
  戚烈口里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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