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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再次射杀恋人-第11部分

小说: 再次射杀恋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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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谢了。等这局结束我转你现世货币。”危冬歧慢悠悠挂断电话,将咬在嘴里的烟取下来。
  他抬眼,冲小心翼翼打量他的店主扬扬下巴。
  “这玩意儿挺贵的,你看着给,别欺负我不识货啊。”危冬歧皮笑肉不笑说了句,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
  店主佝偻身子连声称“是”,店主抖着粗糙干瘦的右手划了笔数额不小的虚拟货币到危冬歧账上。
  危冬歧吹口哨道谢,临走时他板着脸叮嘱店主:“保管好,等我熬过这段时间得来赎它。”
  “对了……”危冬歧在推门时似乎想起什么,转头睨了眼抖如筛糠的店主,“如果有人问起我,你记得说没见过。”
  危冬歧按原计划绕去中央广场旁的商业街,危冬歧手插兜随意哼着歌,眼睛不时瞟向身后。
  在当铺角落默默玩手机的三色男此时压低鸭舌帽,几缕鲜艳头发没被他藏住,正可怜巴巴从帽子后扣处钻出来。
  三色行色匆匆跟踪危冬歧,危冬歧不动声色笑笑,决定逗逗他。
  危冬歧旋身一顿,挑了个小摊停下。
  他睨了眼不远处假装挑礼物的三色男,看也没看地抓了个东西握手上。
  “帅哥好眼力,这是咱们特意从别国进的高档货,玫瑰之国市面上现在就剩十几瓶。”小摊贩见状乐了,提高嗓音宣传他家产品,“您可以买小瓶装回家试用一下,包您家里那位这几晚都别想睡好觉。”
  危冬歧:“……”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危冬歧垂目望向瓶身,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印着三个大字:化龙根。
  危冬歧瞬间石化了。
  小摊贩见他眼都不眨一下,以为这位客人对此兴趣浓厚,赶紧趁热打铁说:“您是今天第一位顾客,既然有缘,您只要买下这瓶,我还送您一罐变声润喉糖。”
  “伴侣吃了糖后怎么浪叫嗓子都不会疼,不单如此,这玩意儿还能按您喜好变声。只要您愿意,她能叫得像雀儿唱歌一样。”
  小摊贩一脸“你懂的”的淫笑,冲树梢叽叽喳喳的麻雀努了努嘴。
  危冬歧:“……”
  三色男困惑瞥向在情趣摊位流连忘返的危冬歧,谁人不知危少爷不近美色,况且危少爷来虚拟世界这么久身边也没多什么人。
  危冬歧竭力忽视发烫的耳根,故意冷淡颔首道:“有点意思。不过我刚来此处不太熟悉,你知道附近哪有……那种地方吗?”
  小摊贩诧异张张嘴,几秒后他拍手“嘿”了一声道:“那您可算问对人了!咱们卖这玩意能不懂吗?您过来我给您说……”
  危冬歧配合弯腰凑至小摊贩嘴边,就听小摊贩挡嘴叽里呱啦吐出一串高档场所地址,危冬歧积极配合,时不时点头冒出了然笑意。
  “……不知您喜欢走湿道还是干道?我刚才说的那些地儿主要都走湿道,如果您还想知道……”
  危冬歧瞥眼竖着耳朵表情快碎裂的三色男,赶紧摆手打断小摊贩:“不必了,我不好此道。”
  小摊贩遗憾地“噢”了一声,似乎很遗憾有人竟然拒绝享受干道之乐。
  他刚想诱惑顾客打开新世界大门,顺势再卖出一款畅销产品“雏菊保养膏”,就见顾客凝视手机似乎有点急躁。
  “就这瓶,还有那什么麻雀喳喳糖记得送我。”危冬歧催促着屈指敲敲木桌。
  小摊贩连声应下。
  他弯腰从仓库掏东西时,确定三色男没叫增援的危冬歧放心下来。
  他扫了眼摊位五花八门的工具,突然想起昨夜师宥翊为撬开危冬歧的嘴,在没扩张的情况下硬生生骑乘起来。
  危冬歧爽是爽了,不该说的话也没因为下半身思考泄密,不过……
  危冬歧想起师宥翊后半夜挫败感十足地龇牙咧嘴,揉着臀不准他抱的可怜样,又着实有些心疼。
  危冬歧轻咳一声说:“那个,再给我来一瓶……润滑油。”
  危冬歧提溜一黑口袋的情趣用品,将身后亦步亦趋的小尾巴带到早花钱订好的酒店。
  危冬歧冲前台使个眼色,前台大妈挤出满脸横肉朗声欢迎他,并且热情地招呼危冬歧往房间走去。
  三色男被给了小费的保安拦下检查证件,危冬歧尾随大妈从前门走到后门。
  推门,危冬歧望见熟悉小道,笑着将方才从当铺得来的三分之一虚拟货币划给大妈,大妈眼神锃亮,连声保证自己不会露馅。
  她早就安排好和一位危冬歧身形打扮差不多的年轻人住里面了,大妈还决定一日三餐送到房间,减少年轻人露面机会。
  反正事成之后还能找危冬歧报销饭钱。
  “我找了个俩月不出门的死宅,只要给他台游戏机,绝对安分待着。就是那买游戏卡的钱……”前台大妈美滋滋抚摸数据栏货币后的奇长数字,小心翼翼问道。
  危冬歧不在意地摆摆手:“凭证收好,到时候找我报账就是。”
  大妈的喜悦挤动脸上横肉,她“哎”了一声挥舞手帕恭送金主:“那您慢走。放心吧,那些人没房卡根本上不去顶楼。”
  门落锁,危冬歧转身离开,他心情愉悦到冲玫瑰花丛哼了首歌,心想:有钱就是能为所欲为。
  暂且解决掉心腹大患的危冬歧终于能松懈几天,他决定最近都待在家安心哄恋人。
  结果危冬歧进门没瞧见师宥翊,薛嵘也不在,只有苏良蹙着秀眉坐飘窗前正翻阅一本泛黄书籍。
  危冬歧心情颇佳,主动走去问他一句:“怎么突然看起书了?”
  正陷入沉思的苏良吓了一跳,抬头“啪”地一声把书合上了,他结巴回道:“没没没……我,我刚好在仓库翻出这本……就,随便看看。”
  苏良越说越小声,危冬歧哑然失笑——这位不懂世事的小王子明显不擅长撒谎。
  危冬歧没拆穿他,他瞥了眼书籍的泛黄封面,摸摸衣兜里的东西,自然而然认为苏良是在看某些黄黄的东西。
  想起苏良前几日还涨红脸说要找薛嵘告白,危冬歧了然一笑。
  他从兜里掏出润喉糖慷慨送给小王子,说:“喏,拿着。留着嵘哥答应你那天用。”
  苏良困惑望向瓶身硕大的“润喉糖”三字,以为危冬歧觉得最近天亮易感冒,自己哑着嗓子找薛嵘告白估计效果不佳。
  想到这儿,苏良弯着眼睛道了声谢。
  危冬歧摸摸鼻子说他客气了,其实他路上思索半天,总结出来自己并不爱听麻雀喳喳喳也不爱听小羊咩咩咩,就爱听师宥翊在床上间或清脆间或暗哑的呻吟。
  危冬歧决定将这玩意儿送给终于开窍的小王子,反正薛嵘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说不定心理变态就好这一口。
  他嘱咐苏良把东西揣好,一定得等告白成功再用,苏良郑重点头。
  危冬歧又拍拍他脑袋冲告白小战士鼓励几句,危冬歧随即摸着兜里的药钻进师宥翊屋里。
  为避免小菊花仍红肿的小翊恼羞成怒,危冬歧将药和油藏进床头柜,心想今晚若成功掳获恋人芳心,他就把师宥翊顶到床头柜掏东西大干一场。
  如果不小心失败了……
  危冬歧叹了口气:那就让小翊再休息几天,多久成功多久用吧。
  危冬歧倒在床上,放松地捏捏鼻梁,他心想凭借三色男的谨慎,估计不敢在闹市做太大动作,只能守株待兔。
  等三色男发觉不对再找线索时,危冬歧早就带上服服帖帖的师宥翊远走高飞了。
  危冬歧调出系统屏幕,输入指令,随即眼神一厉——
  倒计时已经标红!
  这局游戏居然快到尾声了!
  危冬歧眉头紧蹙——在荷尔蒙的诱惑下,危冬歧这回时间比往常过得都要快,向来敏锐的他竟没能及早意识到。
  危冬歧右手拨灭界面,下意识抬手看腕表,想起自己把身上最后一样值钱东西也当了。
  早点结束也好,危冬歧叹了口气,危少爷头回谈恋爱,可不能让恋人陪着自己穷困潦倒。
  他搓热脸蹦起身来,危冬歧走到墙边拉开窗帘,光芒刹那间充斥室内,细小尘埃在空气中飞舞。
  窗外玫瑰花娇艳绽放,玫瑰花海与天边晚霞连接,澎湃的橘红和妖艳的深红交缠在一块,危冬歧墨黑瞳孔都被震撼的自然景观染红了。
  他缓缓吐出胸口浊气,算好时间这周就得让小翊打消疑虑重新信任自己。
  危冬歧掏出手机,手指啪嗒啪嗒敲击屏幕。
  他删了打打了删,最后一咬牙发送成功:“小翊,今晚能早点回家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第十七章 “我们来日方长。”
  危冬歧从窗前挪到床边,又从床边挪回椅子。
  嗡——,危冬歧迫不及待解锁,师宥翊问他:“你今天去了哪里?”
  危冬歧拧眉半晌,为避免节外生枝,他屏息回道:“上回不是崴了脚吗?今天我又去看了医生,说没大碍了。”
  对不起……
  危冬歧摁下发送,指节泛白半晌没松开。
  窗外鸟群拍打翅膀惊飞而起,师宥翊回复姗姗来迟:“恩。”
  宛如一位心虚的被查岗的丈夫,危冬歧摩挲那个单字,无声叹了口气。
  危冬歧与师宥翊的隔阂愈发明显。
  起先师宥翊还试探得不动声色,最近他直接把怀疑放到明面上。
  危冬歧锁屏,将手机扔上桌子,随即他后陷进靠枕,用力揉揉眉心。
  汹涌倦意即将把他吞噬,危冬歧白日的愉悦和满酬壮志顷刻间烟消云散,只余无尽的愁绪。
  师宥翊曾经也不怎么信他,甚至随时掏出手枪扬言要行刑,可至少危冬歧还能窥见师宥翊狠决之下潜藏的轻盈。
  最近,师宥翊那些惹危冬歧心痒的小性子全没了,又变回一只礼貌的小刺猬。
  危冬歧怨自己不坦率,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师宥翊披着夜色回房,就被桌前一动不动的危冬歧吓了一跳。
  啪,师宥翊拍亮灯,冲危冬歧拧眉问道:“怎么不开灯?”
  “太亮了,”危冬歧嗓子有些哑,“我想歇歇。”
  师宥翊不知该用何种态度对待他,只好将休眠小宠物搁上软垫,没管危冬歧洗澡去了。
  近日师宥翊状态太差,以至于和他关联的小宠物也没精打采,师宥翊狠狠泼一捧冷水试图逼自己清醒。
  师宥翊凝视镜子里面色苍白双目赤红的男子,冰凉水滴顺脖颈溜入衣领,他牵扯一抹苦涩的笑。
  太狼狈了,师宥翊心想,外面的人包揽了所有疑点,你还在期盼什么?
  师宥翊拉出另一张椅子坐下,他并拢两腿脚跟着地,双手抱胸抓紧肩膀,防卫姿态尽显。
  危冬歧心底一寒,他跟着坐直身子,迟疑问了句:“有空聊聊吗?”
  师宥翊摊手说:“请便。”
  公事公办的口吻令危冬歧勇气更泄大半,他疲惫揉揉眉心,问:“小翊,咱们能不这样吗?”
  “我也不愿意。”师宥翊慢条斯理说。
  危冬歧寻思片刻,他前倾身子想去抓师宥翊右手,却被对方不动声色躲开了。
  危冬歧抓了一手空气,他回想起前几日的内忧外患,蓦然生出一股烦躁。
  再出声时,危冬歧差点控制不住音量,唤道:“师宥翊!”
  师宥翊没应他,瞳色更加浅淡无情。
  危冬歧意识到失控,他克制语气说:“我不是来吵架的,小翊,我知道你最近怀疑我骗……”
  师宥翊手臂搭上椅背,偏头冲危冬歧冷笑道:“怀疑?危冬歧,你就说你有没有瞒我事。”
  危冬歧哑然。
  师宥翊内心荒凉更甚,他摇头说:“没什么可谈的,我大概也猜到了。”
  “煤煤!”他盯着危冬歧眼睛唤了声小宠物,煤煤从休眠状态强制激活,半梦半醒地在虚空中投影屏幕。
  师宥翊抬起冷硬指节划拉几下,食指最终点向一张照片。
  他敲击屏幕,问:“眼熟吗?”
  危冬歧心生巨大荒谬——
  照片赫然是白天走进酒店的危冬歧!
  危冬歧蓦然转头,诧异不已:“你跟踪我?!”
  师宥翊点点照片上眉飞色舞的危冬歧,淡声说:“只是恰巧路过罢了。”
  危冬歧常常带伤回家,起先师宥翊只是担忧,怕恋人逞强,惹上麻烦却不告知自己。
  师宥翊旁敲侧击试图撬开他嘴,都被危冬歧以柔克刚推开。
  不乐意刨根问底的师宥翊放弃问询——
  他向来习惯自己探索真相。
  危冬歧神出鬼没,借口漏洞百出,师宥翊在煤煤帮助下终于跟踪了他。
  果不其然,危冬歧从不去他报备的地方,他流连于各种场所,有时是荒野,有时是闹市。
  他似乎在寻找什么,危冬歧勘测地形,与形形色色路人闲聊,还好几次拨出接听方不详的电话。
  为隐蔽踪迹师宥翊不便靠近,但他通过对方夸张的肢体语言,沉沉凝视着不一样的危冬歧。
  不是师宥翊所熟知的绅士,不是情浓意浓时温柔的恋人。
  那是一个陌生人,师宥翊从没认识过他。
  师宥翊不怕他有多副面孔,不怕他谜团重重,只怕他从头至尾都没坦诚过。
  ——毕竟连习惯留个心眼的师宥翊,也在很久以前透露过自己比赛和目的。
  如今细想,危冬歧听见比赛名称时表情很奇怪,那道探究眼神至今都灼得师宥翊不舒服——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危冬歧搂住,轻声安抚说:“没事,有我在。”


第一回 毫无保留的师宥翊不愿相信真心错付,他选择性忽略适才的诡异,安心沉溺在恋人拥抱中。
  如今师宥翊尝到满满讽刺——
  他连安葬父母的事都告诉这个人,危冬歧却没想过对他坦诚。
  曾让师宥翊放松警惕的甜言蜜语,如今都变成糖衣炮弹。
  师宥翊克制手掌颤抖,猛地将屏幕划拉到底,他播放出一段语音。
  房顶橘光再暖也驱散不了两人刺骨的寒,冗长电流滋滋声后,危冬歧听见自己清冷无情的声线,在狭小室内久久回荡。
  “说,师宥翊是不是跟你们一伙……不认识?游戏头号种子选手你们不认识?”
  音频里有个男声叽里呱啦喊了一长串,他激动的声音尖利到变调,透过嘈杂电流几乎辨识不清。
  幸好危冬歧语气始终平淡,就好像他天生擅长俯视众人:“不承认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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