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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我就是要扮女人-第36部分

小说: 我就是要扮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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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肖白毫不犹豫下了独角兽,在他眼里,那不过是一只不寻见的畜生罢了。

后卿面如死灰地被吊着,他清楚地知道哭和喊,或者是求饶都不能换来同情,他只是闭着眼睛等,等白云通知夏肖白来救他,等夏肖白如同小白一样插着翅膀飞下,降落到他面前,任由他哭着吼着,只会笑着安慰他:“夫人,无事了。”

半个时辰对于魏侧妃与西部的贼人来说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可对于后卿来说却是天荒地老的等待,他好怕夏肖白那个王八蛋被人绊住了来不及救他,他好怕夏肖白来了被西部的小贱人算计了,心里的挣扎着,既盼着他来,又不盼着他来,脑海中的自己还在挣扎,西部的臭婆娘道了一句‘把你的独角兽给我。’

后卿蓦然地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向只身一人前来的夏肖白,脸上的泪滑落下了脸庞,洗了洗脸上那道干了的疤痕,他所有的挣扎统统消失了,张大了嗓门骂道:“夏肖白,你个混球,现在才来救老子,老子快被吊死了,老子的胳膊痛,脸痛,腿痛,连肚子也痛,都是你害的,你个大混蛋,若是老子死了,老子做了鬼来找你。”

夏肖白见了美人脸上的血心疼;又听闻美人的怒吼,心里的担忧少了些;还听到美人说若是做鬼就来找他,心里欢喜,这一个高兴就笑了起来。
摄政王笑了,西部的人加强了戒备,而后卿则是瞪他:“混蛋,你还敢笑,老子饶不了你。”
夏肖白听着美人的怒骂心里的不安通通都消失了,他的美人儿还是如此地有精神,真好!

魏侧妃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不是滋味,她也是一个美人,虽然怀着不好的目的,可自嫁人夏王府就一直守活寡,她的眼睛连雪白的独角兽都无视了,怨毒地盯着夏肖白,道:“再厉害的英雄终究也是难过美人关啊!”
夏肖白眸光一寒。

魏侧妃自认为捉住了夏肖白的七寸,笑得肆意张狂:“夏肖白,你现在随便捡一片叶子,往自己的手臂上割几下让我看看,传闻摄政王一叶可杀天下人,今儿个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自个儿拿片叶子割掉胳膊上的肉。”

夏肖白看了眼后卿,嘴角的微笑温柔得足以浸溺他,后卿默默地看了眼魏侧妃那个臭婆娘,原来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摄政王拿叶子杀人的恐怖雄姿,不过魏侧妃这一看也算死得不冤了。
后卿朝夏肖白露了个大大的微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夏肖白与美人心意相通,心里欢喜,本想着好好折磨西部这班不知死活的东西的心,因心情好变得良善了许多。指缝中的几片绿油油的叶子如同出鞘的利剑一般,射向四面八方几个不同的方向,一叶飞出又分出了两个重影,悄无声息地飞向敌方的额头眉心,西部的贼子哗啦啦地倒了一大片。

魏铁蓦然一声大吼:“郡主小心!”身形一闪,拉扯吊着后卿绳子的另一端忽然松了手,后卿感觉身体下沉,惊恐地睁开大了眼睛,眼前熟悉的俊脸就在身侧,轻轻地环住自己的腰肢,后卿的心一下子就安了。

夏肖白抱着后卿,踩着绿油油的小飞叶,在空中稳当当地翻了个身,从指尖又射出一片细小的叶子,抱着后卿一跃,踩着叶子落了地面。

魏铁关键时刻躲开了夏肖白的叶子,冲去抱住魏侧妃,救了她一条性命,可除了他们二人,西部所有的侍卫统统都死了。

魏铁目露赞赏道:“不愧是摄政王,在下魏……”话还未说完,夏肖白隐藏在指尖的两片小绿叶径直地朝魏铁和魏侧妃的额头射去。
绿油油的叶子插在魏铁和魏侧妃的眉心,随着风起,那一点绿意轻轻地晃动着。

后卿赞赏地拍拍夏肖白的肩膀,不吝啬地赞道:“不愧是摄政王,漂亮。”
夏肖白谦虚地道:“夫人谬赞了。”抬头看了眼花尘崖白白的小野花,叹了口气,把后卿又搂紧了一分:“夫人,为夫以为可以保护你,才自大地把你接了回夏都,谁知你入京不久竟让你陷入如此境地,是为夫大意了,都是为夫的错,为夫没有好好保护夫人。”不舍地又搂紧了一分:“夫人且在北冥等着为夫,为夫定会尽快铲除敌人,然后来接夫人。”

后卿心里如同一片湖泊,又泛着淡淡的涟漪,喉咙里的话还没来得及骂出口,他的眼皮子在打架,脑袋一沉,忽然看见他爹和他娘手牵着手,在他的宝石般的眸子一睁一开中渐渐地模糊了。

……

后卿知道夏肖白很自责他被西部那个婆娘掳了去,吊在悬崖顶端那颗高高的树上,可无论夏肖白是何种缘由,后卿都十分地愤怒。
耳旁的车轱辘又撞上了某块石头,后卿坐在马车上的身体不稳地朝上抛了抛,又朝下地拱了拱,感觉浑身的细皮嫩肉都要掉了几层。

白云尽责地时刻想用自己瘦弱的身体给后卿当‘垫背’,随着马车的摇摆,自己也是一摆一摆,看得后卿分外火大:“你不要老是在老子面前晃,招人心烦。”
白云被夫人嫌弃了,委屈又伤心地蹲到夫人脚边,充当一个小小的凳子,盼着夫人看不见自个儿。

后卿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给了白云一记眼刀:“你蹲到老子隔壁干什么?招人心烦。”
招夫人心烦的白云又默默地往后挪了几步,不给夫人添堵,谁知后卿还是瞪着她:“你动什么动,老子看见你就烦。”

白云委屈地嘟起小嘴,眼眶的泪水在转圈:“夫人,王爷让您回北冥,您再不乐意,也不能拿奴婢撒气呀!”
后卿被她耿直的话噎了一噎,心里冒火:“谁说老子不愿意回北冥?老子很乐意,特别乐意,十分乐意,你敢说老子不乐意?”

白云偷偷抬眸啾了眼夫人凶狠的眼光,很没骨气地道:“奴婢知道夫人是很乐意。”
后卿心里的气顺了顺,看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心软地道:“你还不滚起来。”

白云笑道:“奴婢就知道夫人刀子心豆腐嘴,夫人是大大的好人。”
被发了好人卡的后卿莫名其妙地被夏肖白弄晕了,又莫名其妙地因为在马车上被颠簸的路途弄得整日没好觉睡。他抬起车帘子,看见白云兴奋地笑眯眯地挽着他的手要陪着他,心里更是莫名其妙。
什么都没弄懂的后卿,心里莫名其妙,更多的却是不爽。

夏小白让他去夏都他就去夏都,让他去北冥他就去北冥,凭什么。
后卿表示,他很不高兴。

后卿在马车上睡了一日一夜,因一行人明显半是度假半是悠晃,此刻更是怎么舒心怎么来,一行人足足走了八日才到北冥,更气人的是,山路崎岖,无论怎么走都让人不舒心。
被夏肖白娇惯了许久的后卿十分怨恨他,明明把独角兽小白送他了,为什么不让小白跟他一起来北冥,害得他坐马车坐到想吐,若是下回见到夏肖白那混账,定让他好看。

后卿坐了八日的马车,在心里骂了好几百遍夏肖白,随着耳旁车轱辘声的停止,他伸伸懒腰,揉揉胸口的大苹果胸脯,由着白云的搀扶,慢悠悠地站在了车辕之上,眸光定定地看向“北冥王府”这四个拉风的烫金大字。
少卿掐媚地前来迎接:“小王爷周居劳顿,辛苦了。”





第58章 奸虐当道(8)
后卿见到比他优秀了十倍不止的年轻人少卿,心里的自卑和狂傲一起在胸膛迸发,瞪了他一眼:“让文相和武相那两个老东西过来接我。”
少卿早就选好了主人,抱稳了大腿,在北冥的地位那是稳妥妥的,抬眸轻飘飘地看了眼在他身后哆嗦着的两个老东西。
两个老东西不敢忤逆少卿的意思,挣着抢着要过来给后卿行礼。

后卿冷哼,这两个老不死居然还有脸回北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居然还有脸在他面前出现。他眸光又瞥了眼两个老东西,反正如今他穿着女装回北冥,声势浩荡,差点没敲锣打鼓地四处地吆喝:北冥小王爷扮女人给摄政王当夫人,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后卿破罐子破摔,反正都丢到姥姥家了,也不怕更丢人,指着武相道:“你给老子当踏板。”

武相的脸一下子就黑了,饶是后卿他爹,北冥的老王爷都不敢如此羞辱他,他怒气冲天地瞪了眼后卿。
后卿把目光看向少卿。

少卿又看了眼他身后站得笔直的侍卫。
站得笔直的侍卫自然地掏出自己贴身的佩剑,拔出剑鞘,剑身寒光闪闪。侍卫又拿起随身的军壶,狠狠地灌了一口水到嘴里,又朝着剑喷了一口,然后把军壶递给身旁的人,他自然地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块绢布,认真地擦了擦,又认真地看了几眼武相脑袋下的脖子。

武相怂包地趴在地上,用自己不愿意带兵打仗,专门在后卿面前挺得直直的腰板朝天供起。
后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叉着腰,双脚踩在武相的老腰上,心里无比嘚瑟,眼尖地发现身旁的文相在偷笑。他心里冷笑:“老不死,敢给老子戴绿帽子,你等着。”
文相背脊一寒,愣了片刻神,看向后卿,腰板痛了痛,他毫不怀疑,若不是他的老腰不好,今日被小王爷踩在地的人就是他了。

夏肖白知道武相这个怕死的老东西早年受过伤,腰板也不太好,不是不忍心折腾他,而是怕这老不死的腰断了,摔坏了自个金贵的身体,心里十分遗憾地从他的腰板上狠狠地踩了几脚,便下了地。

何一扇十分敬业地脱下自己的军袍,铺在地上,让后卿踩在他的军袍免得弄脏了自己的鞋子和裙摆。今日的何一扇是后卿的贴身侍卫,身份不比那日在一众兵蛋子头里分不出个体的小兵,他的军袍也是颇有分量。

后卿踩在何一扇的军袍上,眉梢挑了挑,笑看了眼文相道:“我的贴身侍卫都主动为了我脱了衣袍,文相不表示一番吗?”
文相脸上铁青:“此举不妥,小王爷乃是北冥万民的表率,岂可随意羞辱重臣?”

后卿嘴角勾了勾,眼睛如同一条毒蛇吐着蛇信子望向他,后卿小时候就觉得文相这老东西不是个好东西,老东西老是说他是表率,不可没了规矩,经常让老王爷收拾他;后卿长大了,文相也要他做万民的表率,因此没少听着老东西墨迹;现在老东西让他带了绿帽子,还让他做表率。
后卿冷哼道:“你往我头顶戴了一定这么绿的帽子,你是想让北冥的百姓都学我,对待叛主抢主人的媳妇的老匹夫要宽仁,老老实实地做乌龟吗?”
文相浑身一颤,双膝一软:“小王爷饶命。”

对于这厚颜无耻的老东西,后卿只看了一眼少卿,少卿也只是看了一眼拿着寒剑的侍卫,侍卫的军靴踏到文相眼前,一句话都不说,在文相抬起头来欲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之舍保留自己的脸面时,侍卫一记手刀将他劈晕,简单粗暴地把他扒得□□,半句话也不听他说。
何一扇今日也没有丢后卿的颜面,用文相的衣衫给后卿铺了一条异样的丝绸地毯,让后卿头顶的绿黯淡了些,昂首挺胸地走上台阶,步入北冥王府。

这一趟回家,后卿觉得身心前所未有的不舒服,身边好像少了什么人。他把头看向在一旁搀扶他的白云:“夏肖白什么时候知道老子是女人的?”
白云自然不敢告诉他实情,只好道:“奴婢也不知。”

后卿想了想白云与众不同的脑回路,若是她知道了,才是大大的奇怪,把目光落到何一扇身上:“她不知道,你肯定知道的。”
何一扇小心肝一颤,因夫人这话用的是肯定句式,面上又是一派高深,他定是察觉了什么才会如此说的,何一扇回到这话时想了一会儿才道:“王爷是在军营中听文相所言知道的。”

何一扇跟白云久了,撒起谎,也是脸不红气不喘,这一番话后卿很快就信了,毕竟后卿自认为他装女人装得那么辛苦,他长得又那么漂亮,夏肖白怎么可能从他身上察觉出异样呢?唯一可能的就是,之前折腾文相那个老不死,他怀恨在心,偷偷地去找夏肖白告密了。
可夏肖白实在喜欢自己,喜欢得无法自拔,便也不在意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

后卿察觉出这一真相时,自恋地摸了摸脸上的白嫩的肌肤,太美了也是一种罪恶!
而被扒光了衣服的文相正躺在北冥王府外不省人事地中了枪。

后卿走到北冥王府大厅中的主位旁,挑眉朝那些站得恭恭敬敬的人看了几眼,大厅的这个主位,后卿他老子坐过,他坐过,夏肖白也坐过,风水轮流转般又转到他头上来了,心里蓦然生出一阵感慨,拉了拉胸脯的苹果,在众人是审视眼光下,落落大方地入座。

少卿恭敬地站在他身侧:“小王爷……”犹豫地看了眼后卿的华美衣衫,他这一路颇为悠闲,看着也是神清气爽,可是……
后卿看不惯比他聪明的人在他面前把话说了一半,瞪了他一眼,不爽地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因为北冥王府如今是少卿在打理,他还要仰仗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心里却更加不爽。

深知小王爷臭脾气的少卿恭敬地拱手:“您是否……要换一身衣裳呢?”
后卿低头看了看胸前两个大苹果被薄薄的裹胸笼罩着,露出一个圆滚滚的弧度,这身衣裳是他刚在马车上换的,美伦美伦,华美显眼,一下子就把大厅无数目光汇聚到他身上。

后卿认为,少卿是嫉妒他长得如此漂亮,又穿了一身夺人眼球的衣裳抢他的风头,所以少卿不高兴了。
后卿哼了哼道:“这衣服甚好。”托腮,抬头盯了少卿一眼,笑道:“你一天到晚穿着件死人白也穿了好些年了,该换换了。”高兴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翘起了二郎腿,嘚瑟道:“像我这样的,就很好。”

少卿满额头额头的汗水划落到脖颈一片衣领上,拱拱手,强颜欢笑,恭敬地道:“小王爷说得是。”
后卿自认为看穿某人的阴谋诡计,心里十分畅快,哼着小曲儿,看着不顺眼的武相也顺眼了几分。

武相一见后卿盯着他就腰疼,侧头打算随便打发了个比他官职小的小官吏出门把文相唤进来当炮灰是正经,如此想着,就不顾后卿的犀利眼眸,跟身旁的人窃窃私语。
小官吏听了武相的吩咐不敢迟疑,呼哧呼哧地就跑了。

后卿眸子一顿,低下了头,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个儿白皙的手指,唤了句:“武相。”
老东西的腰板本来勉强挺直了些,听到小王爷叫唤又软了,低头哈腰地小跑到后卿跟前,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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