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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要不要和前男友假结婚-第8部分

小说: 要不要和前男友假结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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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人认可流量粉丝的说法,认为崔牧迄今为止并没有给出一个合理详细的解释。而且崔牧被提名影帝这件事,和之前爆料人说的“很有可能会在明年拿影帝”吻合。他们还说,性别一换,评论过万,崔牧应该为自己犯的错负责。
  崔牧的粉丝并没有坐以待毙。她们将公司声明、导演澄清以及相恋七年的证据整理好,统一发微博,搞了一个不限圈抽奖,目的是要让更多人知道崔牧是被陷害的。一些大粉为了调动粉丝情绪,打鸡血似地隔两三分钟发一条微博,内容大同小异,说的都是“我要哭死了我的哥哥做错了什么啊”、“牧牧到底是挡了谁的道”以及“你们尽管搞脱粉算我输”。
  谭姐和顾野注意到了这件事。他们商量了一下,安排崔牧空降微博粉丝群,安抚粉丝情绪,让她们不要做出过激的事情。
  崔牧看到粉丝们在群里互相打气,要帮自己澄清,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些他不认识的人花那么多时间精力为自己打抱不平。她们只是通过屏幕认识自己,却愿意为自己做这么多事情。崔牧花了很长时间组织语言,在微博群里打下这么一段话:
  “大家好,我是崔牧。”
  “很久没有这样和大家说话了。最近在我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情,有好的有不好的。这些事情组成了即将要过去的一年。我曾经听过一句话,‘所有已经发生的事情都是经过选择之后呈现到你面前的’。我感激美好的日子,但我不会去埋怨那些不怎么好的日子。因为这些不可复制的经历,才有了独一无二的我。”
  “我非常感谢大家为我做的一切。可是我不希望喜欢我的人受到伤害,这样会让我难过。我希望大家可以不理会那些不好的言论。有了房屋的庇佑,狂风暴雨是不会伤害到屋檐下的我们。”
  “最后,我想跟那些喜欢我的人说,谢谢你们,你们是我最无法复制的回忆。”
  这次的空降成效初现。粉丝们被崔牧的话打动,纷纷表示不再和其他人吵架。一场网络骂架偃旗息鼓,开始得突然结束得果断。
  写到“喜欢我的人”的时候,崔牧忍不住抬眼看向顾野。
  订婚宴结束后,崔牧找不到什么机会跟顾野说上话。手表就一直放在口袋里没拿出来过。
  崔牧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的手表落在我这里了”?不行不行,顾野说手表是四方送来的,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那是他的。
  “手表能帮我还给四方吗”?这样顾野一定会知道自己知道了。
  要不干脆什么都不说,把手表塞进顾野的口袋里吧。可是如果顾野没有注意到口袋里有东西,把衣服拿去洗了,然后手表就……光是想象都快让崔牧窒息了。
  谭姐很用力地伸懒腰,像是把藏在身体里的疲倦都赶出来,“那女的怎么到现在连个屁都没有。我还等着她放大招呢。”
  崔牧登陆了小号,点进那个女演员的主页。
  自从那个视频发布之后,这个微博账号好像一潭死水,再也没有发过任何消息。公司尝试联系过这位女演员,但是她的微博私信已经关闭,也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视频底下每天都有新的评论。大部分都是路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催着再多发点实锤。公司宣布崔牧和萧以宁订婚后,更多人涌进她的微博,要她勇敢地把真相说出来,他们都为她撑腰。可是这位女演员却再也没有发过任何一条微博,没有回复过任何一条评论,好像她的任务在发完视频之后就结束了。
  曾经有人想把这位女演员人肉出来,但是被其他人阻止了。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女演员是受害者,不应该承受更多的伤害。不过她一直不回复,加上订婚照的发布,越来越多人认为这是崔牧公司进行的一场炒作。
  就在崔牧以为整件事情到此为止的时候,女演员悄然上线,并且又发布了一支视频。
  第二天崔牧醒来时,看到手机显示的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重生到了第一支视频上线的那一天。
  在新视频里,女演员的面容更加憔悴。她说,她是一个行为艺术家,目前对网络传播很感兴趣。于是女演员就做了一个实验,通过传播一个谣言,来观察大众对某一个公众人物的认知是否会根据这个谣言而改变,并且会改变多少。
  女演员在视频里声泪俱下,称自己没有想到谣言的传播速度和范围比她想象得还要广,并且严重影响了崔牧的声誉。在此,她郑重地向崔牧及其公司道歉,希望大家不要再对崔牧有不好的印象。
  看完视频,崔牧一头雾水。他知道整件事是假的,但是他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尾。视频底下也都是大众的不满以及愤怒。很多真情实感为女演员打抱不平的人立即回踩,说她是为了一己私欲浪费公众资源。崔牧的粉丝则敲锣打鼓,又弄了一场不限圈抽奖。
  各方的信息再一次轰炸崔牧的手机。他迫不得已改成飞行模式。视频还是顾野发给他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半。下面跟着一条消息,“八点我去接你”。
  公司群再一次炸了。老板被气得不停地艾特法务,让他们做好诉讼准备。其他艺人在小窗敲崔牧,慰问的同时还在试探是不是四方帮忙摆平的。
  崔牧没有回复任何消息。他起床的时候已经七点五十了。他刚刷完牙,门铃就响了。
  顾野催促着崔牧赶紧换衣服,老板又在公司里发脾气了。崔牧看到顾野胡子邋遢,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应该从视频上线就开始忙。
  看到崔牧愣在原地,顾野催着他动作快点。
  “顾哥,你……”崔牧不知道关心的话怎么说才显得自然,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吃早饭了吗?”
  “路上吃。”顾野急得都要帮崔牧换衣服了。两人匆匆忙忙地下楼,老黄和小婷已经等着了。
  老黄把车开得飞快,估计是听到老板的命令要第一时间把崔牧带回公司。公司楼下又来了一群媒体,老黄丝毫不慌张,十分熟练地调换档位,一溜烟儿地开进地下停车场。
  老板又在会议室里拍桌子,吹胡子瞪眼地让法务赶紧准备好诉讼材料。这一次他得让那个女人知道,污蔑他公司的艺人有什么后果。
  众人商量了很久。公司官博先发了一则声明,强烈谴责这种行为。一封律师函紧随其后,表明他们追究到底的态度。谭姐帮崔牧准备了一份稿子,让他发微博用的。大意是,崔牧原本想低调处理这份感情,没想到因为突发事件打乱了计划。对于把素人男朋友带到公众的视野里这件事,崔牧感到非常难过,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会被人非议。最后,崔牧希望大家可以用更加温暖的视线看待这段恋情。
  一天下来,崔牧头晕眼花。要不是顾野一直在旁边提醒他,崔牧都快睡着了。这时,小婷怯生生地递了一杯咖啡过来,“崔哥,你要的拿铁。”
  崔牧注意到那天之后,经纪人和助理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奇怪。虽然顾野没有表现得很明显,但他在商量一些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避开小婷。而小婷对自己或顾野说话时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生怕哪里做错了就会得罪两个老板。
  崔牧没有问顾野那天他和小婷都说了些什么,因为感觉就算去问了顾野,他也不一定会说。
  崔牧自己思考了一下。那天他和顾野提到了小婷很有可能是去告密的人,然后顾野就去找小婷了。经纪人可能掌握一些更加实质性的证据,才去找人对质的。从决定和萧以宁订婚到订婚宴当天,已经过去了三周。顾野不太可能在短时间内收集到证据。他很有可能在商量订婚那天就怀疑小婷了。
  那么顾野跟小婷都说了些什么,导致最后小婷是哭着离开的呢?
  崔牧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之前他们就怀疑过,萧以宁怎么知道老板要找人来假扮崔牧的恋人的。萧以宁不可能预料到这一点,并且在短时间内买通公司里的人通风报信。如果老板当时没有想到公开恋情这一个方法,或者老板打算和崔牧解约来降低对公司的影响,那么萧以宁的如意算盘岂不是落空了?
  那有没有可能,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萧以宁策划的呢?


第9章 
  清醒了21个小时之后,崔牧躺在床上,眼睛瞪得跟猫头鹰一样。
  他沉迷于自己的推理完全无法自拔。崔牧都忘记后面开会说了些什么,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虽然崔牧没有实质性证据,但他暂时找不出这个推理的bug,似乎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这场闹剧就以这种形式收场。
  崔牧的名字已经从热搜上降下来了。现在,更多人关心这位所谓的“女演员”是不是真的行为艺术家。一天之内,热搜千变万化,一会儿讨论“艺术创作的前提”,一会儿又探讨“艺术创作的界限”。一些营销号总结了部分耸人听闻的行为艺术,转发评论点赞数达到新高。同时,还有部分艺术生表示自己“风评被害”,纷纷表示他们身边的人甚至还拜托他们,“麻烦搞一下我的对家”。
  崔牧的粉丝最生气。她们在微博里不停辱骂,问候了那位“女演员”的祖宗十八代。但是这一次,没有人再提“一粉顶十黑”。如果受害者是他们的正主,说不定骂得更狠。
  他们开会开了很久,讨论怎么借这件事推一下公司的其他艺人。崔牧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他借口要看一下现在的舆论情况,找谭姐借了电脑。实际上他是借着屏幕的阻挡,光明正大地发呆。
  如果这件事的确是萧以宁策划的,那么崔牧还有几点没搞明白。
  公开恋情似乎是当时唯一的选择,但是萧以宁不是唯一的人选。如果老板在公司里随便找一个新人,或者直接让顾野假扮自己男友,那么萧以宁会怎么应对?
  再者,如果当时崔牧硬气一点,直接宣布退圈,那萧以宁不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怎么能够确定崔牧或者公司找他帮忙?小婷在公司里没多大的话事权。要是萧以宁要推动这个计划,他在公司里一定还有帮手。
  崔牧最想不明白的,就是前男友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已经分手将近两年了。如果这件事是在一年前发生的,崔牧还觉得情有可原。但是两年过去了,前男友一个屁都没有,上来就搞个大动作,让自己陷入出道以来最大的危机。萧以宁到底图什么?
  崔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当初就直接把人砸晕送医院。他宁愿让前男友恨自己,也不要让他还爱着自己。
  卧室里的窗帘没有拉上。房间里的黑暗显得窗外稀疏的灯光十分刺眼。崔牧翻了个身,看着落地窗外城市建筑的轮廓,更加睡不着了。
  失眠像一台冰箱压在崔牧身上。他觉得浑身骨头痛。他躺在床上,感受自己的身体陷进床垫里。床垫是顾野帮忙挑选的。虽然崔牧觉得盖上床单就看不到的东西不需要他来操心,但他今天才意识到这个床垫有多不舒服。他的身体陷进床垫里,但头部还留在枕头上。看上去他是躺着的,实际上身体还是保持站立姿势。
  崔牧闭上眼睛,放缓呼吸,尝试放松肌肉。这样做只让他的感官更加灵敏。他呼吸着房间里冰冷的空气,身体却在发烫。他感觉他的睡衣压在身上,枕头变得硬邦邦的。不管他怎么放松,他都觉得不舒服,什么都不合适。
  崔牧在床上待了一会儿,听着心跳声越来越大,似乎心脏在撞击着他的肋骨。他觉得很痛。于是他下床找到了拖鞋和一件薄外套。
  早上出门的时候,他看到路边的灌木丛顶上有一些积雪,现在已经融化了。橘黄色的路灯照得泊油路在发光。崔牧原以为沾满灰尘的灯泡发出来的光会更暗一点。小区的通道旁停满了车,车顶还粘着一点雪花。道路两旁的山毛榉叶子已经落光了,树枝藏在路灯背面的阴暗处。
  这时,崔牧看到路的对面有一个行人。他没想到这个时候除他之外还有人是清醒的。他看着路人走到灯光下,点燃一根烟。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灭。崔牧想到床边桌的抽屉里有一盒烟。不过带着烟味躺床上不是什么好主意。
  他转身,看到比床垫矮几厘米的床头柜上摆着的东西。崔牧把顾野的手表和萧以宁的订婚戒指摆在那里,下面还贴心地铺了一块眼镜布,主要还是怕手表被磕到了。
  当推测出“萧以宁有可能是幕后主使”的时候,崔牧曾想过干脆把那两样东西卖了,跑路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国家。他实在没搞懂前男友和经纪人的脑回路,一个分手了两年之后卷土重来,一个在自己身边默默守护不求回报。
  顾野帮他戴上戒指的时候,崔牧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很多,有对订婚戒指的含义的怒气,有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的隐忍,还有让崔牧避之不及的爱意。
  顾野喜欢自己多久了?
  崔牧实在想不明白。两人认识了九年,除去和萧以宁恋爱的那五年,一共有四年时间供顾野发挥。但经纪人却什么都不说,把话都憋在心里,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崔牧回想起那天的情况。当时顾野的脸上的确是期待的表情。他甚至坐直了身体,等着老板宣布他的计划。他知道老板决定的对象是萧以宁的那一刻,是不是很难过?
  他的眼眸低垂,看着路边的行人将烟吸到尽头,把烟嘴扔到地上,用脚尖碾压好几遍,直到最后一点火星都褪色成灰烬。
  房间里的温度下降了不少。崔牧摸了摸暖气片,是温的。睡前他将温控阀调低了一些,不过那会儿他没打开/房间的灯,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把温度调到最低了。
  今天工作了21个小时之后,崔牧身心疲惫。桌子上摆着十几个咖啡杯,都是大家喝完还没有扔的。就在崔牧觉得随时都可能吐出一口咖啡渣的时候,老板终于让顾野送自己回家了。
  路上,两人都没有讲话。崔牧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脑子一片空白。今天他又承包了热搜,身份还从加害者变成了受害者。这一切都显得很不真实。崔牧有一种时间和空间对不上号的错觉,总觉得今天不过是他想象出来的。
  崔牧的视线将窗玻璃上顾野的影子勾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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