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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不可触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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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公子哥脾气。拐了角直接就踹门,完全不看到底是不是,妈的,把老子东西还回来!
  气势实打实的五分,剩下的五分一个酒嗝全没了。
  头晕到炸,江其恪干脆坐在人房间门口,声音都低下去了,骂骂咧咧,也不知在说什么。
  到最后,都骂到江奉彦头上了。
  季平廷就是这个时候把门打开的。
  外事出差,季平廷也有些喝多了。这里的地头蛇他也认识,出门在外,又是搞外事的,说白了就是处关系,黑白中间走,总免不了几场你来我往的酒局。
  季平廷掌一司大权,备受瞩目。
  喝完了还有“二次接待”,季平廷无所谓,在这种事情上,他游刃有余。
  就看心情好不好了。
  不过开门看到坐在地上的江其恪时,季平廷有一会没反应过来。
  居然送来这么一个人。
  脾气挺大。
  可是在季平廷看来,没有他治不了的人,尤其在床上。
  把人扔到床上的时候,江其恪还在骂人,敢扔老子,整死你丫的!
  季平廷饶有兴趣,站在床边看了好久。
  不知道是不是酒意使然,季平廷越看越觉得江其恪好看。
  真好看。
  可书香江家出来的大公子,那不仅是好看,就是骂人,也透着文人气,像雨后青竹,自成风流。
  不得不说,季平廷见了那么多床上的人,第一次见到这种货色。
  江其恪真正认识到自己处境的时候,季平廷正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看着江其恪有些清醒过来的面容,笑了笑。
  很久之后,江其恪想起就骂人,你那一笑,都和蔼可亲了,我那时就差叫妈了,谁知道你后来对我那样!
  季平廷瞬间黑了脸,妈?!
  江其恪被抓住翻身的时候,还沉浸在季平廷欺骗的笑容里,连自己丢钱丢手机都忘了。
  直到季平廷毫不留情地进去的时候。
  疼。
  真疼。
  真tm疼。
  疼到江其恪开口就是一句,混账东西!
  和江奉彦一摸一样。
  季平廷兴趣更大了,狠狠一压,江其恪的背直接弓了起来,混账东西干你呢!服不服。
  江其恪倒抽一口冷气,回头恶狠狠地盯着季平廷,你——啊!
  季平廷直接深入,重重攻伐。
  奇耻大辱。
  那个时候,江其恪吃了季平廷的心都有了。
  到后来,不知是季平廷技艺高超,还是江其恪抱着不能反抗那就享受的心态,两个人都混乱了。
  甚至还接吻了。
  不过,江其恪老是想一口咬断季平廷的舌头。
  季平廷好笑,安抚地揉着江其恪酸胀的腰,冲撞起来却毫不留情,两个人就像在搏斗似的,不过江其恪硬是没有翻身的机会。
  床单都湿透了,江其恪也没了力气,张口就是慢点。
  体力透支的后果就是示弱。
  季平廷很吃这一套。
  浅浅地送着,在江其恪晃神的时候就朝着之前一直磨着的那处狠狠地一撞,江其恪哪见过这种手段,当下近乎眩晕,前面被刺激得直接泄了出来。
  季平廷满口粗话,怎么,干你舒服?
  江其恪神都没回来,眼泪都出来了。
  后来江其恪连翻白眼翻力气都没有了。
  季平廷像是上瘾了。没个完。
  江其恪睡过去的时候,感觉后面都麻木了,问候了一遍季平廷的祖宗十八代,准备问第十九代的时候,季平廷才算射出来。
  第二天快下午的时候,江其恪才醒过来。
  房间里就他一个人了。
  床头柜上放了一沓钱。
  江其恪觉得江家的脸估计都被自己丢光了。
  要是被江奉彦知道了——
  大夏天的,江其恪都寒噤了。
  扶着腰颤颤巍巍地去浴室收拾的时候,江其恪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所以第二天在学院里看到领导陪同参观的季平廷时,江其恪觉得,天助。


第83章 番外二 不得翻身
  季平廷从来就知道自己不是好人。
  当年平城季氏,同室操戈,兄弟阋墙,季平廷亲眼看着父亲被自己的弟弟气死在病床上。
  从那以后,季家一分为二,季重德之弟季膺德一路高升,现在就站在京里王,许,江,顾,何,路六位阁臣的背后,很少到人前来。很大原因还是当年的“分季”太过惨烈,但即使韬光养晦,那也是实打实的皇亲国戚,位高权重。
  季重德这一支后来被打压得渐渐没落。
  要不是季平廷的母亲杜氏后来火速改嫁给外事部的夏牧辽,凭着夏家的权力,才堪堪保住了季家长子这一脉。
  季平廷事业一开始的发端就是夏家给的。不过他对夏牧辽之辈也没什么感情。
  左右都不过利用罢了。
  在季平廷眼里,父亲惨死于弟,母亲屈辱改嫁,早就让他认清了感情的淡薄。
  夏牧辽把外事部的权力交给季平廷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夏家这是娶了个祸害,当家人被女人迷了心智,竟把家业交给一个外姓人。
  夏家老母气得现在还在医院里。
  说不触动是假的,不过那时季平廷脑子里想的全是怎么拉季膺德下来,让他尝尝自己父亲当年的无助与愤恨。对夏牧辽的看重坦然受之。
  毕竟他也当得起。
  局势乱如中东,到现在,也就季平廷一人说得上话。
  季平廷在遇到江其恪之前捧了一个小明星,叫苏辰斯。
  现在是天王级人物了。
  虽然是“天王”,但到了季平廷的床上,那就跟绵羊似的,让怎么叫就怎么叫,姿势花样,玩得比季平廷还有劲。
  都说戏子无情。这明星偏偏对季平廷有了情。
  每次季平廷回国,俨然就跟当家“女主人”似的,鞍前马后地伺候,唯恐不尽心。度却把握地很好,季平廷带新人回来,也从不说什么,饮食起居照顾得妥妥贴贴。
  季平廷不置可否,苏辰斯爱怎么玩是他的事,别作就行,他也愿意捧着这个“天王”,也就顺带的事。
  毕竟苏辰斯真不作。
  生物钟使然,意大利的早上六点不到季平廷就醒了。江其恪睡得跟个猪似的,嘴里还砸吧砸吧说着什么,季平廷不感兴趣,总觉得是骂自己。
  昨天就骂了一晚上。
  疯也疯够了,今天还有文化交流项目。季平廷拣了扔了一地的衣服穿好,待会再回使馆换。
  拣到一条淡灰领带的时候,季平廷愣了。
  这应该是江其恪的,与自己只有颜色深浅的不同,牌子,质料完全一摸一样。
  看了看依旧睡得毫无防备的季平廷想到了一个可能。
  季司第一次考虑一件事超过两分钟。
  说不定是之前被包养过。
  这小子。
  出门前季平廷想了想,还是留下了一沓钱,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要是不留什么……
  季平廷没有看到江其恪。
  江其恪恨得咬牙切齿,看着不远处参观教堂的季平廷和一众随行官员,江其恪有一瞬间都想到检举揭发了,弄死丫的!
  想不到还是个官。
  嗤。
  江其恪在某些方面特别双标。
  用顾昱章的话说,就是奶就是娘。毫无立场。
  难听是难听了点,但谁要对他好,江其恪可了心地回报,百分百。
  后来顾父中肯评价,那是赤子之心。
  顾卿颇为同意。
  顾昱章没有说什么。
  所以像江其恪这种高门出身,又有着文人骨子里的清高气,对江奉彦,自己老爹,他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对顾昱章,那是金主。巴结还来不及呢。况且顾昱章对江其恪也差不到哪里去。
  对季平廷。
  那是仇人。
  人面兽心,衣冠禽兽,说不定还是个贪官。
  江其恪坚信不疑。
  用季平廷留下的钱买了新手机,江其恪为着劫富济贫的理念,可劲儿花。
  江榕在国内得知了江父断了粮草费,心疼坏了,立马让江其恪开了新卡,几十万几十万地打,嘱咐江其恪先别回国,爸爸那她先去看看。
  打电话给顾昱章的时候,顾卿也要接电话,对着顾卿,那可是江其恪卖惨的好机会,当下就把自己说得快客死异乡了似的,顾卿一看其恪哥哥能这么惨,转头就问顾昱章怎么办。
  能怎么办。
  所以说,都是惯的。
  顾昱章有时候觉得江其恪命好,要是顾卿不在,他指不定要先骂一顿了,给的钱起码少一个零。
  季平廷是在咖啡馆的玻璃反射上看到一路“尾随”的江其恪,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样,季平廷脑子里那个可能性开始膨胀。
  中午的时候下了日头雨,季平廷一行在咖啡馆暂歇。
  嘱咐王辙接下来的事项后,季平廷礼貌颔首,婉拒了接下来的陪同。
  走出隔间,站在大厅里就看得到对面江其恪虎视眈眈的目光。
  季平廷笑笑。
  推门出去,隔着一条窄街,四目相对。
  季平廷也不走过去。
  空气里是热气腾腾的水雾,日头晕晕,阵雨不管不顾,卯足了劲儿下,在两个人之间蒸腾着。季平廷点了根烟,抬头看了眼江其恪,拇指食指捏了捏洇软的烟身,有些色气,有些挑衅,放在嘴边的时候,眯眼盯着江其恪,缕缕烟白在嘴角泄露,将季平廷深刻的面容漂淡,眉骨英俊,眼神如炬。
  江其恪莫名其妙地脸红了。
  “咳。”江其恪抬头看了看天,走到街中央,顿了顿,有些喊的意味,“跟小爷我走走?”
  季平廷低头抽烟,烟火星燃了三分之二。
  江其恪眼梢一挑,嘿呦,官气还挺大。
  “昨天忘问了,你叫什么。”
  来了来了。
  吓不死你。
  “江——其恪。”就一个姓江的。
  果然。
  季平廷冷笑。
  “季膺德让你来找我?”
  看不出,江奉彦竟舍得儿子。
  哈?
  “季伯?吃过几次饭,怎么了。”江其恪就差拿下巴觑着季平廷了。
  季平廷皱了皱眉,两指捏着烟,没有说话。
  “怎么,摊上大事了你!乖乖地跟小爷我走一趟……小爷我得扳回本。”江其恪有些得意,出门在外,还是老头子的官衔唬得住人啊。
  季平廷听了差点笑出来,扳回本?
  轻轻咳了一声,微末的火星一闪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季平廷抬头勾了勾嘴角,“走吧”。
  江其恪抬脚踢了踢后跟,哼了一声,“跟紧了”。
  季平廷看江其恪的眼神就像看个白痴似的。
  “咳、你,你说什么。”说的话明明听了进去,但是常识让季平廷觉得自己不可能大白天遇见一个傻子吧。
  江其恪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眼神闪开,“让老子上你一次,咱们恩怨两清”。
  大言不惭。
  理直气壮。
  季平廷张了张嘴,谈判桌上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江其恪躲在他爸的官衔下,再一次壮了胆子。
  “磨磨唧唧什么!脱脱脱!”说罢,就手指点上季平廷的胸前,戳了戳。
  季平廷兴趣越发大了。
  “行啊。”
  当下一干二净。
  胯下那东西直挺挺地对着自己腰腹,江其恪这下脸红了个彻底。
  “去,去给小爷我趴着……听到没有,趴着!”江其恪慌不急地扯开眼,嘴里也不知道嚷嚷什么。
  季平廷越看越有意思。
  不过再怎么有意思那也到此为止了。
  江其恪直接被撂到了床上。
  “你——”全身赤裸的季平廷直接扣了江其恪的下巴,迫使人张开嘴,侵袭得彻底。
  江其恪身上穿得整整齐齐,季平廷看也不看他,直接把人剥了裤子就探了根手指进去。
  “哎呦!卧槽!疼疼疼疼疼……!”
  季平廷仔细看了看,是有些肿,俯身,盯着江其恪潮红的脸,粗着声:“就一次。”
  江其恪愣了愣。
  他怎么觉得季平廷对他还挺温柔的……
  直到季平廷进去,江其恪才想起来自己才是应该在上面的那个。
  “你!你给老子下来!下来!是老子上你!上你!听到没有!”气得嗓子都哑了,抬手就往季平廷脸上抽。
  又是一场搏力。
  最终结果,江其恪不得翻身。


第84章 番外三 你来我往
  苏辰斯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季平廷在浴缸里泡着,耳边是苏明星琅琅似播音的嗓子:“房子都装修好了,你什么时候回国……?有时间就来看看吧——不急的。”
  “嗯,你看着办。”
  苏辰斯没多说什么,只依旧嘱咐季平廷回国的时候和他说。
  明星接机太过招摇,他说他在“家”里等他。
  季平廷笑笑就挂了电话。
  他其实无所谓。
  隔着一扇门,江其恪直接就骂人了。
  “卧槽,你赶快洗完给小爷我滚滚滚!还聊起天来了?!”
  季平廷惊谔,转头无奈,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江奉彦的儿子。
  阁里的一辈,个个持身振肃,培养的子女表面上看来也这样。
  他是不知道,江其恪这两年在国外,完全就是被养开了。
  两个人做到一半都没了力气,江其恪这次是铁了心地要翻身,季平廷治得死死的,后来被插着射了一次,江其恪彻底认命,扯着嗓子说不做了不做了。
  季平廷看人脸色不好,也没再勉强。
  在这方面他总是体贴得很。
  江其恪转头骂完,就捧了ipad继续玩游戏。队友掉了一次线,他就追着骂了两局,看样子是要把今天在季平廷身上没讨回的账在游戏里讨个底朝天。
  季平廷光着出来的时候,江其恪耳朵都红了,做着嘴型,毛病!
  偏偏那人还直直地看着穿得严严实实的江其恪,慢条斯理地拣起地上的衣服开始一件件往身上穿。
  扣上皮带金属扣的时候,清晰的“啪嗒”,配合着季平廷玩味的笑意,江其恪直接抬脚踹人。
  耍流氓呢!
  感觉那个光着的是自己似的,江其恪脸红了个彻底。
  季平廷不再逗人,利落穿好上衣,走到床前,一手拿走了江其恪的ipad,江其恪愣了一愣,仰头看着季平廷,张口就想骂人。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误会也好,蓄谋也罢,我都不计较了,但是——”
  但是一而再再而三,那么,即使你姓江,我也不会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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