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也搞不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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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是邪门,回回在学校里办事都被人撞见,这不萎也得被吓萎了。
陆洋更是不好过,刚才正搞到兴头上被人打断,性欲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解决不了又消不掉,像是被猫抓挠一样忍得浑身瘙痒难耐。正好管昕因为不敢离门太近,脑袋往后靠向了陆洋的肩膀,把白。皙的脖子送到陆洋眼前。憋红了眼睛的陆洋毫不留情地张口啃住,在他细嫩的皮肤上磨着发痒的牙齿。
“嘶……”
管昕倒抽了口凉气。
这一口下去虽然没有多疼,但肯定得留个印子,还是在衣服根本遮不到的脖子上,被人看见他连个理由都没法找,难道说自己昨晚碰见吸血鬼了?
陆洋这人真是毫无公德,只顾着自己发泄,完全不把别人当回事。
管昕越想越来气,忍不住抬脚往后一踹,后面的陆洋措手不及,一下子没有站稳,撞在了身边的课桌上。课桌被他撞得移了位,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我靠,里面这么激烈?”
门外的人都被惊呆了。
陆洋这会儿性欲倒是消了不少,换成怒气升了上来。他揉了一把被桌角磕到的胯骨,狠狠地怒视着管昕,恨不得先把他拖过来揍一顿再说。而管昕摸着被咬出个红印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两人谁都咽不下这口气,用意念过了几个回合招。
这么对峙了好几分钟,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还赖着不走,甚至发展到了你一言我一语猜测他们的具体姿势和动作的阶段。想象力极为丰富,用词极为下流不堪,堪比现场写小黄文。管昕听得满脸通红,顾不上继续用眼神跟陆洋斗狠,满心想着要维护自己的名誉。他捡起脚边的裤子套上,示意陆洋:“我们出去。”
陆洋吓了一跳:“你要干吗?”
现在出去,岂不是坐实了在里面办坏事?
管昕却不这么认为。门外这几位明显都在等着看热闹,一时半会肯定不会走,不等到他们出门不罢休。与其放任他们在外面胡思乱想,还不如干脆现在就出去,表现出一种坦荡荡的气场来。
门“哗”地打开了,几个靠在栏杆上的人停下闲聊,纷纷探头往门里边瞧。只见管昕站在门口,板着张脸看他们,仿佛被人欠了钱似的。陆洋则坐在一张课桌后面,桌上摊着几本习题册。
“这不是那个谁吗,跟我们同一级的,成绩特别好的,叫什么来着……”
“我没看错吧,里面的是陆洋!”
“怎么是他俩?”
管昕冷着脸打断了他们的讨论:“我正在帮陆洋同学解答学习上的问题,你们有什么事吗。”
“陆洋?学习?”
大家都是认识陆洋的人,对这两个词竟然出现在了同一句话里十分难以置信。
“怎么,你们有意见?”
陆洋腿间那根东西还没彻底投降,半硬不软的,即使套上了裤子看着也有点明显,只能坐在课桌后勉强遮挡住,不方便站起来活动,因而说话也不免狠声恶气。
“不,不,没意见!”
“学习好啊,应该好好学习!”
一群人被他吓得赶紧附和。
有人忍不住好奇,大着胆子问:“你们搞学习怎么会搞出这么大动静?”
“哦,我们讨论问题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分歧。”管昕说。
众人惊奇地张大了嘴:这是那个平时连抄作业都懒得抄一下的陆洋?他都到了能跟好学生讨论学习上的问题,还能提出不同观点的程度了?
再仔细一看,管昕脸颊和脖子红成一片,衬衫下摆都被揉皱了,脖子上还有块可疑的红印——这他妈明显是刚被陆洋给揍了啊。
难怪两个人脸色都这么差。
这位学霸也真是够可怜的,估计是哪个老师给强行派的任务吧。
他们沉浸在“陆洋果然像传说中一样可怕”的想象里,对深入虎穴的管昕投去尊敬中饱含同情的目光。
而作为被同情对象的管昕毫无自觉,心里暗想这群人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废话实在是太多。他有点不耐烦地敲了敲门沿:“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几个人互相对望,不约而同地推出了一个人作为发言代表。
这个倒霉鬼顶着管昕冷冰冰的眼神,以及陆洋暴躁的表情,硬着头皮说:“我们本来是想来这个教室玩杀人游戏的……”
说着举起一套卡牌,示意般地挥了挥。
“……你们一直学习多无聊啊,我们一起玩一会儿?”
他努力挤出一个笑脸。
这句不合时宜的提议不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还让周遭气温都往下掉了好几个度。
陆洋抱着胸冷哼一声,脸上的神色已经把他的态度表示得很明确——他一点都不想玩杀人游戏,而且很想杀人。
至于管昕,对他来说玩游戏可比学习无聊多了。他瞄了一眼教室墙上的时钟,再看看暗沉沉的天色,敷衍地对他们笑笑:“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家,还是你们玩吧。”
说罢提起书包,脚底抹油,溜了。
“你!”
陆洋刚想站起来拉住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腿间的尴尬状况,又只得忿忿地坐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几分。他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瞪着那几个无辜群众,教训道:“教室是用来搞学习的地方,不是给你们玩游戏的!”
无论如何,经过这一次,陆洋和管昕至少不约而同,暗暗达成了一个共识,在学校里搞风险太大了。
当天晚上,管昕坐在家里平心静气地准备开始写作业,这才发现他当时急着回家,忘了拿走给陆洋打掩护的练习册和参考书。
那些可都是他的命根子啊。
他心急火燎地给陆洋发信息,问他:“我的书是不是在你那?”
没几秒就收到回复:“在,明天来我家拿。”
第10章
管昕这个人,向来是今天的事绝不放到明天做,甚至在昨天就要提前做的。可想而知,没有写作业这事激发出了他严重的强迫症,以至于觉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顶着忽隐忽现的黑眼圈,迫不及待坐上公交车,照着陆洋给他的地址,前去认领自己的命根子们。
陆洋家和管昕家恰好在学校的两个相反方向,走路加上坐车,又碰上周末交通堵塞,花了他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是什么概念?他平常考试写完整张卷子都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好不容易到了陆洋家门口时,管昕的脸色简直比锅底还黑了。
陆洋家独门独院,安静清幽。换句话来说就是隔音好,在里面拆墙外面都不知道。一进门还发现他父母都不在家,更让人隐隐觉得不太妙了。陆洋把管昕拉进自己房间里,门一关,不急着还书,先是给他上了一堆零食,还问他要不要点个外卖当午饭吃。
管昕摆手:“不用这么客气了,把书给我,我马上回去。”
陆洋按着他:“急什么,既然都来了,搞一搞再走。”
他的目的终于暴露了,眼神也不再掩饰,噼里啪啦地闪着小火苗。
管昕一见他这样子,就知道自己这是进了狼窝,一时半会估计不可能走得掉了。这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只是考虑到要速战速决,提出了唯一一个要求:“那你快一点,我赶时间。”
陆洋意味深长地回答:“快?这我估计办不到。”
他打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甚至还有些专门用来扩张的成人用品,哗啦哗啦摆满了一桌子,仿佛是要做什么重大实验。
陆洋说他昨天在回家的路上就查好了资料,专门去买了这些,都挑的是最有口碑的进口牌子,连说明书都查着字典好好看了一遍。
说真的,要是他把这股学习的劲头用在正事上,学校下一回统考的均分都能被拉上去好几个点。
陆洋拿着那堆东西向管昕走近几步,管昕条件反射就想后退,甚至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跳窗逃走。
尽管告别了自己打飞机以后,管昕已经不反对把这个协议当做一条发泄性欲的途径,但是实不相瞒,他还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在下面被人搞的情形,心态上不太能转换得过来。
更不用说陆洋一个毫无经验的菜鸟,现在一副等不及要在管昕身上学以致用的架势,再考虑到他平时糟糕的学习成绩,管昕就有点心里发毛。
他扯了扯嘴角,尝试跟陆洋商量:“这事你没有经验,我怕你弄出什么事情,要不然,我先在你身上给你演示一下?”
陆洋挑眉看他:“你有实战经验?”
“……我有意淫经验。”
“我也有。”
陆洋冷笑着把他按倒在床。
“别冲动,别冲动。我是说,我学习能力比你强,相关知识比你丰富,应该让我先来引导你。”
管昕还在企图做最后的自救。
陆洋长腿一跨坐在他身上,麻利地拆开安全套和润滑剂的外包装:“可以。我来动手,你在口头上引导我。”
被人搞就算了,还要他教别人怎么搞自己?
士可杀不可辱,想得倒是美。
管昕不服气地大叫:“协议里又没说谁上谁下,好歹应该猜个拳抓个阄,这样才公平!”
陆洋解开了他的裤子,听了这话觉得很好笑似的,停下手指了指自己:“你跟我讲公平?”
哦,好像还真是说了句废话。
管昕万念俱灰地埋下头。
“……你轻点,我怕疼。”他闷声说。
陆洋扯掉管昕的内裤,揉了一把他的屁股,毫无诚意地说:“我尽量。”
诚如管昕所言,搞男人这件事远比陆洋之前想得要复杂很多。
当然陆洋也可以提枪就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搞了再说。不过这件事对他来说超脱于其本身,涉及到一个会影响他人生走向的重要问题。
陆洋从第一次见到管昕在办公室手淫起,就对这个人产生了不可抑制的邪念,具体表现为每次见到管昕就想要上去搞他。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对异性产生过的强烈性冲动,似乎表示着他之前对自己性取向的判断不太对。
十几年的自我认知骤然转了方向,是个人都知道不能这么草率地下定论。陆洋认为管昕的提议很有道理,自己必须经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性性交才能彻底确认。
对此陆洋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态度。好比将要进行一场重大的科学实验,必须得做好万全的准备,包括排除一切干扰因素,采用精密的仪器工具,以及选择最合适的实验对象。
这个对象毫无疑问只能是管昕,管昕是他邪念的源头,是引起这个问题的罪魁祸首。
陆洋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在管昕紧闭的穴口试探性地打圈揉了几下,刚顶进去一小截,管昕埋在枕头里闷哼一声,肌肉猛然收紧,夹住了他。
“放松,放松,不然会更疼的。”
陆洋拍了拍他的屁股,没有收手的意思,还更用力地往里深入一些。
“……站着说话不腰疼。”管昕咬牙道:“告诉你,调查显示,真正的基佬里十有八九都是下面被人搞的那个,你要了解自己是不是真基佬,应该试试看自己能不能接受被人插——呃啊——”
陆洋一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管昕后。穴的肌肉猛地收缩。
“就是这里?”陆洋满意地继续顶弄刚刚发掘到的敏感点:“看样子,你应该也属于那十有八九中的一个。”
管昕想讲的话都被陆洋磨人的手指堵在喉咙里,只有“嗯——啊——”的呻吟声漏了出来。
陆洋下。身早就硬得涨痛,但还是不得不继续耐心地用手指在管昕后。穴里开拓。管昕夹得实在太紧,他只进去了一根手指都快要被夹断,根本不敢就这样把命根子放进去。
他好不容易又勉强塞进去一根手指,润滑剂都用掉了半瓶。
“疼,疼……”
管昕被撑到了极限,手紧紧抓着下面的床单,气都喘不匀,只知道重复这一个词。
“只有疼,没有爽?”
陆洋稍用力地按了按,管昕呜咽着,卡着床单的指尖都发白了。
管昕未经人事的后。穴显得很羞怯,含住陆洋不肯松口,再也不能被撑开一点点。陆洋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挑灯夜读的那些资料,想着这时候应该干点什么来分散一下管昕的注意力,缓解他后。穴肌肉的紧张感才行。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管昕的腰抚摸上去,伸入管昕的衬衫里。先是在单薄的背脊上按摩,接着转到前面,擦过了他乳尖。小小的乳粒被陆洋一摸就有了反应,充血挺立而起。
“原来这么敏感。”
陆洋有点惊讶。他以前一直觉得男人的胸部不比女人,除了区分正反面没有什么别的用途。此时他揉搓着管昕硬。挺的乳尖,发现管昕咬住他手指的后。穴跟着痉挛了几下。
他得了要领,便再接再厉地轮流折腾那两粒乳。头。管昕被他弄得前胸酸胀,止不住地发痒,一边被照顾到时,就扭动上半身,在床单上难耐地轻蹭另一边。
“别乱动。”
陆洋压着他,把脑袋凑过去,用嘴含住了空着的那边吸舔。
管昕的两边乳尖分别被陆洋用粗糙的手和湿滑的舌头玩弄,后。穴里还插着两根不断探索他敏感点的手指,爽得他头皮发麻,前端根本没有被直接刺激到的性器也高高抬头,顶端流下的体液和被后。穴挤压而出的润滑剂混合在一起,搞得他下。身一片湿湿黏黏。
管昕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自己怒张的性器。他好久没有在自己手里硬起来过,这会儿充分感受着这种久违的体验,心里模模糊糊地想,这算是治好了,还是没治好呢?可是连后面被人插着都能硬成这样,真是不能好了……
他的所有思绪在某一刻戛然而止,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控制地惊叫出声。
——陆洋趁着他舒服到意识抽离,后。穴稍有放松的当口,果断地抽出手指,把胯间硬到快要爆炸的那根东西狠狠顶了进来。
陆洋的那根东西一寸寸往管昕紧窒的甬道中深入,即使用手指做足了扩张,还是很让管昕吃不消。
“别进去了,别……”
陆洋涨大的下。身被管昕的后。穴层层叠叠绞住,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食髓知味,满心只想要追寻更多,哪里还会听管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