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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盛世炼恋-第19部分

小说: 盛世炼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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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我,放学后,我一边跟着盛元开或做作业或玩游戏,一边等着郑越泽来接我们,这样幸福的待遇持续了一年。小学六年,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年少无知,只是单纯会因他的到来而高兴,因他的夸奖而喜悦,没有多余的想法。
  郑越泽比元开大七岁,比我大六岁,我念小一,他念初一,我念初一,他念大一,我念大一,他已经成为盛氏集团的总经理。即使我已经成年,他有时候还是会叫我小中医,我在他面前永远是个小弟弟,可是自他去了大学读书之后从此没怎么见面开始,我就明白,我不想当他的弟弟,我想快快长大,成为一位跟他一样厉害的人,能够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15岁开始,他每年生日我就刻一个印章送他,他的名字我一点一点地琢磨雕刻,每一笔一画都书写着我的思念,可是他不会懂,他会笑着收下,然后问我今年刻的是什么字体,再调侃我的礼物真是简单,年年都是一个印章,完全没有惊喜。大四那年,因盛元开要去法国,我急了,盛元开是我和郑越泽之间的纽带,他若走了,我不敢想象我自己以后如何主动去联系郑越泽,于是那年我刻了个骰子送他,他打开之后倒是惊喜到了,问我为什么送骰子。我只能说他平时老是工作,都不知道劳逸结合,送个骰子提醒他一下。他却说我肯定是没有字体可刻他的名字了,才想了这么个奇招。即使他知道他的弟弟已经有了个快四年的男友,可是对于我,他不会往那方面想,他从来不会往那方面想。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不知。
  终于,我决定不再隐藏,在盛元开走之前我要向郑越泽表白,让盛元开帮忙,盛元开却约他出来打网球,我运动不好,但我竭尽全力地让他打得尽兴,可是当我气喘吁吁地跌坐在地上,他陪了我一会儿之后突然站起走开,说:“元开,我们来打一场。”
  全身的热汗一下子就变得冰冷,心情瞬间卑微得无以复加,原来我连当他的对手都不够格。
  从此逃离。
  七年了,我们就接触过三次。一次,因元开正式失恋陪他喝酒到两人都进入医院,他来探望,没有表示担心而是表示失望,对我失望;一次,我喝醉了第一次说出喜欢他,他送我回家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次,他明明白白地拒绝了我。
  盛元开十岁生日那天,盛家为他举办了生日派对,我过去祝贺,却被盛元开拉着问我生日哪天,我强颜欢笑:“我不知道,我不过生日。”无奈盛元开却非要我回家问问我父亲,下次再告诉他,之后天天一问,他每次问,我每次都敷衍回答。一次实在烦得不行随便编了个日期,那次是在盛元开的房间里学习,郑越泽在旁辅导,他突然插话说:“不对,是8月26日。”盛元开向我求证,我点头说没错,就是这个日子,想起来了。盛元开又问他哥怎么知道的,他只是说:“我就是知道。”引得盛元开再次对他哥一脸崇拜。我回家查了8月26日是什么日子,却没有什么特别的,虽然不明白郑越泽为什么要编这个日子,但从此之后,我的生日就是 8月26日。
  因他,我又有生日了。
  还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又要到8月26日了,以前盼望着这个因他而特殊的这个日子,现在就用这个特殊的日子来告别他,半年,我允许自己再想你半年,半年后,
  郑越泽,再见。


第34章 番外二:幡然醒悟
  傍晚时分,郑越泽所在小区内。
  叮咚,叮咚,郑越泽正在客厅无所事事地看着球赛,听到门铃声起身开门,门外的盛元开笑得一脸无邪。郑越泽看他这样以为他终于忍受不了连续工作两个月,来找他回去了。于是不客气地说:“怎么,就剩一个星期受不了了?”
  “当然不是,我是知道你昨天从马尔代夫回来了,这个给你亲自送来了,上次你忘记拿走了,既然你来了,就物归原主。”盛元开把手中的长方体盒子给郑越泽。
  “你过来就为了给我送只笔?还是原属于你的笔。”郑越泽接过笔,晃了两晃。
  “顺便问你下,这两个月你世界各地乱跑,剩下最后一个星期,你该去西藏了吧。”
  “……,我不去了。”
  “因为仲景在那?”
  “只是不想去了而已。”
  “不去了是吧,那你以后也别想去了,不会再放你假了,接下来两年内所有周末,节假日你也得工作。”盛元开气愤地说完,想转身就走。
  “等等,你这有点小家子气了吧?”
  “谁你低我一级,我任性,我高兴。不说了,泠炼还在车里等我呢,你这孤家寡人就慢慢享受你最后一个星期的假期吧。”
  盛元开拉开车门,嘭地一声关了车门,看向副座的泠炼。
  “泠炼,气死我了,郑越泽竟然不去西藏了,我当初就为让他能想明白仲景的事才放了他两个月的假,现在他连西藏都不去了。我劳心劳力地连续工作了两个月,仲景也不知道在西藏的哪个旮旯里难受,他却到处旅游逍遥了两个月。”
  “你先别生气,我现在倒觉得郑越泽对华仲景有感情了。”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我现在倒是觉得我之前眼瞎了,明知仲景是因他跑到西藏治伤去了,他却不闻不问,还能专挑美景去逍遥。”盛元开仍愤愤不平。
  “以郑越泽的性格,他疼爱的弟弟自我放逐良久,你真认为他有心情四处旅游逍遥?”
  “确实不可能,若是我,他会担心我出事,然后把我抓回来。可是他真的已经四处旅游逍遥了快两个月了啊?”盛元开脑子有点混乱了。
  “他现在是看不清,不知如何面对华仲景了,四处旅游何尝不是另一种放逐呢?”
  “越泽哥那么理智的人会看不清?”
  “就是太理智了,原本亲情与爱情就不好区分,他自认识华仲景起就将他当弟弟对待,之前理所当然地把对华仲景的感情都认为是对弟弟的感情了。”
  “对,就是这样。当初问他时,老是将仲景的事类比我和元雅的事,气得我半死”盛元开激动地说,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现在醍醐灌顶,终于被泠炼点明了。可是自己明白了没用,郑越泽明白才有用啊,于是问泠炼:“那现在怎么办?”
  “回家。”
  “家里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越泽哥看清?”盛元开一脸疑惑。
  泠炼瞪了盛元开一眼:“白痴,我是让你开车回家,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怎么办。”
  “啊?我以为你会有办法呢。”
  郑越泽关上门,站在门口思索:为什么不去西藏了呢,是怕遇到华仲景吧,一直当为弟弟的人原来喜欢了自己十几年,自己又不回应他,只能不去打扰吧。郑越泽低头看自己手中的盒子,摇摇头苦笑,明明是自己珍藏的笔,为了过来套一下话又主动交出来,过几天刚好六一,返送给他当生日礼物刚好。郑越泽走进书房,打开一个柜子,将盒子放进去,门合上一半,却又打开,看着里面七八个礼盒发呆,这些好像都是想送给仲景的生日礼物,当初为什么都没送出去呢。郑越泽把礼盒都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一一打开查看。
  第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方方正正的花乳石印章,郑越泽拿起一看,刻的是篆体“华仲景印”四字。这是准备给华仲景22岁的生日礼物,当年,仲景不送印章了,郑越泽一想,那反之我来送你一个吧,于是前前后后刻了两个月,才有了个比较像样的。可是那年,华仲景突然转去一个小城市实习,跟元开说别人支教他支医。
  第二个盒子里放着是一块玉佩,郑越泽拎起黑色的绶带,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的环形玉佩里仿佛有水流动。仲景长大之后就越发有儒士气质,似君子温润如玉。当时在古董店里看到它时就觉得很适合仲景,想像着他身穿长袍腰戴玉佩的模样。这个应该是他的23岁礼物,可是依旧没送出去,仲景当年毕业,可他却选择待在Z市那个小城市没回来,说要支医到底。
  郑越泽摩挲着玉佩,将其轻轻放回原位。
  第三个盒子里面是一张店铺的VIP卡,这张私人订制服装店的VIP卡是给仲景的毕业礼物,原来想直接订制一套西装送他可不知道尺寸,其实知不知道都一样,因为仲景连毕业典礼都没有回来参加。
  接下来的三个都是一些中医用具,砭石、银针、药瓶,或自己买的或朋友送的,没记错的话应分别是25,28,26岁生日礼物。
  打开第七个盒子,是一张纸,展开一看是一张药方,誊写的古方。郑越泽有些呆住,这个方子是这八份礼物之中的唯一一个可能送到仲景手中的礼物。当时,郑越泽拍到这古方,想着仲景收到肯定会很高兴,再加上好久不见,于是在他24岁生日那天自己开车前往Z市他工作的地方,在偏僻的小镇上一路问路,很好问,因为小镇上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他,一问华仲景,都说:“哦,你说那个医术不错,长得不错,人却很风流的那个小中医吗?”郑越泽根本就不相信他们口中将小镇的小姑娘都调戏个遍的人就是他印象中那个温文尔雅、谦逊有礼、温润如玉的那个小中医,直到他亲眼看到他语气轻佻对一跟他表白的女生说:“看你长得倒不错,我可以考虑看看让你当我第二十八任女朋友。”一听到这话,郑越泽气得转身就走,就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把华仲景拉过来揍,回到车上冷静下来之后,郑越泽想着也许是他在这边太无聊了才会这样开玩笑,于是打电话给华仲景,那边迟迟不接直到挂断,郑越泽打第二个才接起,郑越泽还没出声,华仲景一句:“越泽哥,我现在在忙,挂了”。之后就真的挂了。郑越泽火冒三丈,直接就返回A市。
  “元开说你是因为我变成这样风流浪荡,我到底做了什么引得你如此性格大变?”郑越泽不禁扪心自问。
  最后一个里面竟然是根很普通的棒棒糖。因为去过仲景家接过小仲景上学,偶尔会听到邻居讨论仲景的事,仲景不想过生日的缘由郑越泽大体是知道的,那时候就觉得既然不想过农历生日,也没人陪你过农历生日,那就过国历生日好了,于是将仲景出生那年的中元节国历日期8月26日定为他的生日之后,在8月26日为他准备礼物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甚至到了没准备睡不了觉的地步,于是就有了这根棒棒糖作为仲景27岁礼物。那年正是盛世发展的高峰,每天忙得停不下来,躺在床上突然记起又到8月26日了,反正都五年没送出去了,现在也不会送出去,就这么算了吧。可是却辗转难眠,于是起床下楼在27日凌晨到来之前买了这根元开仲景小时候吃过的棒棒糖之后才安心入睡。
  郑越泽拿起棒棒糖苦笑:“真是可怕的习惯。”可是一会儿突然很怀疑的质问自己:“真的只是习惯吗?”
  郑越泽将棒棒糖放回盒子,起身想将盒子整理放回柜子,发现最里面还有一个黑色的长方体木盒,这是郑越泽自己定做的盒子,里面是华仲景刻给他的六个印章和一个骰子。郑越泽打开木盒,最中间的一个白玉骰子在黑灰色的印石中非常突出,白玉骰子上红色的点数更是异常显眼。郑越泽拿起骰子细看,发现全部的点数均为红色,通常情况下不是只会将一四点描红吗?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你当时是想跟我这样说吗?你当时就想跟我表白了吗?”郑越泽喃喃自语。“发现我没明白你的感情之后远离我,大学没毕业就跑去Z市,一待就是三年,还性格大变。现在我没回应你的感情,你直接跟我决裂,跑到西藏,你又想待几年?你又想变成怎样?”郑越泽顿时心烦意燥,东西也不想整了,直接重新坐回椅子上。
  手机铃响,郑越泽接起,声音冰冷:“你好。”
  “我林莉姿,知道你现在没事,一起过来打网球呗。”
  “没心情。”
  “听你语气就知道,心情不好,出来打打球发泄下也好啊。”
  “让我发泄,你确定你一女生接得住。”
  “我本来想让你跟我姐妹打的,既然这样,你跟我老公打。”
  “行,什么时候?”
  “八点,博奥体育馆。”
  八点半,博奥网球馆内呯呯地击球声,脚步的摩擦声不断。与郑越泽对打的那人打得有些狼狈,满场跑,郑越泽一个扣杀过去又是接不到,那人直接扔掉球拍,朝郑越泽喊:“停,停,你这样打真吃不消,休息一下,若接下来你还这样打,你自己打壁球去,我不奉陪了。”郑越泽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于是向他说了声抱歉,把矿泉水扔给坐在椅子上喘气的人,自己也站到一边休息。一时无聊就看旁边的一对情侣打球,男生可以明显看出让着女友,女生却很好强,每次都尽力挥拍,打得也不错,两人有来有回,奈何女生体力渐渐不支却没有喊停,终于一个向前接球时脚步跟不上,直接向前扑倒了,男生急忙跑过来将她扶坐起来,郑越泽可以看到女生运动得脸色发红,还有汗珠滚落,嘴巴微张喘气,男生则在旁边轻声问他是否摔疼了。郑越泽蓦然觉得刚才一幕自己好像也经历过,那人好强用力挥拍的模样,那人体力不支却仍不肯喊停的模样,那人因接球向前扑倒的模样,那人连喘气的模样都与那女生极其相似,那时候了我好像也像那位男生一样小心地让着他,紧张地询问他是否摔疼了,是谁来着?怎么不记得了?郑越泽低头思索了很久也没能想起来,一抬头却看到那男生突然低头亲吻女生,顿时一个晴天霹雳。
  “我不打了,我有事先回去。”郑越泽向坐着的那人甩下这么句话就走,林莉姿冲他询问都没回一声,快步回到更衣室换回衣服,边往停车场走边打电话,一接通就说:
  “元开,仲景在西藏哪个地方?”
  “问这干嘛,你想去西藏了?”
  “我去找他,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
  “元开,别跟我置气,仲景具体在西藏哪个位置?”
  “我不知道。”
  “元开,我承认我打自己脸了,告诉我他在哪?”。
  “你就算承认了也没用,我还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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