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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盛世炼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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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
  “元开,别跟我置气,仲景具体在西藏哪个位置?”
  “我不知道。”
  “元开,我承认我打自己脸了,告诉我他在哪?”。
  “你就算承认了也没用,我还是不知道。”
  “元开。”郑越泽语气急了
  “我真不知道,这么久来仲景就跟我联系过两次,一次恭喜我和泠炼,一次让我别担心他,我打他手机永远是关机。我只知道当时他在拉萨,具体地点我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去了其它地方。”
  “你没骗我?”
  “我骗你干嘛,我巴不得你现在带他回来。”
  “我会带他回来的。”郑越泽坚定地说,直接挂了电话,又拨了另一个电话。
  “帮我订张明天早上到拉萨的最早航班……”
  仲景,对不起,我的小中医,对不起,因我的躲避与刻意遗忘害得你伤心难过这么多年,请原谅我,请原谅我这个胆小鬼,一直把你当为弟弟,却在突然之间对你产生不该有的想法,我想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了,于是我逃避了,让自己忘记那个想法,以为过后一切都可以回到正常,可是没想到此后我们基本形同陌路。
  现在,我明白了,请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好好爱你,是对爱人的爱。


第35章 番外三:郑越泽之寻回
  我叫郑越泽,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直到九岁被盛家收养,我知道他们收养我是为了给他们两岁的儿子找个玩伴兼以后的工作助手,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个工具,没想到久久接触下来才发现他们之所以会产生收养的念头只是因为父亲心疼母亲生育之苦,又不想儿子没有兄弟姐妹。他们真将我当亲儿子对待,于是我也诚心地接受了盛家,也感激着盛家,感谢他们给我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盛家真的是个很温馨的家庭,亲情中蕴含着浓浓的爱情,我想我搞不明白对仲景的感情可能受父亲母亲影响,我以为的亲情原来是爱情,可是现在我真担心我明白晚了,我会失去那个从小看起来软软糯糯,外表温文尔雅,内心却异常执着坚定之人。
  我来到拉萨一个月了,把拉萨所有的酒店,旅舍,民宿都找遍了却没有他的半点踪迹,当初他去Z市,一问华仲景人人都知道,现在我拿着他的照片,却连一个见过他的人都没有。你在哪里,你真的想销声匿迹,从此忘记我吗?
  湛蓝的天空下,我朝着壮丽的布达拉宫前跪下,双眼闭上祈祷:“六世□□喇嘛仓央嘉措,请你告诉我,我的小中医他在哪?我想他,我想告诉他我爱他,请你成全我,让我找到他。”
  磕头,睁眼,起身,后转,茫然,我该走向哪个方向,哪个方向才有我寻找之人的踪影?
  入定修观法眼开,乞求三宝降灵台,观中诸圣何曾见,不请情人却算来。
  华仲景其实就住在一贫穷的藏民夫妇家里,那户人家现在还使用着蜡烛照明,华仲景就在简陋的环境中吃住了快五个月。当那对信徒夫妇开始诵经时,他就在旁边听,他们不诵经时他就自己看,当想郑越泽时他就来附近的大昭寺磕长头,刚开始时几乎天天磕,没有半点的防护措施磨得双手起泡出血,渐渐的双手长了茧,渐渐的次数越来越少,渐渐的心越来越平静,每天听经诵经度日,日子过得平静如水,心静如水。
  华仲景又来到大昭寺前随意找了个空地开始他的朝拜,不禁发问:佛祖,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可是为什么突然最近我又频繁地想起?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华仲景心渐渐恢复平静,耳边突然的一句话就彻底掀起一片波澜。
  冥冥之中我往大昭寺方向走,成群的信徒就在大昭寺门口磕着等身长头的情境真让我震撼,如此虔诚的信仰,他们到底在追求着什么?能实现吗?要是能实现我也愿意为佛祖献上我的一万个等身长头,甚至更多。可是我不敢把仲景寄于这虚无缥缈的希望之中,我得去找他,边走边四处观望。仲景已经来到西藏五个月了,应该不会再出现在大昭寺,他甚至可能都不在拉萨了,可是我不想错过任何一丝看到他身影的可能,身体突然顿住,那个内穿白缎衬衫,外穿褐色藏袍正在那里磕长头的人不就是自己所找之人,视线紧紧盯着他,他瘦了很多,人也黑了很多,看着他瘦削的身体直接与大地接触,心疼痛不已,他在求什么?看到他的瞬间身体已经自动走到他面前,问出心中的疑问:“你在求什么?”
  我知道仲景听到了我的声音,因为他刚才身体停顿了一下,可是他不想理我,他依旧紧闭双眼,双手合十高举过头,屈膝跪地,全身俯伏,额头轻扣地面,起身,跪下,俯伏,扣头,一直循环反复,那虔诚的模样再加上本就身穿藏袍的他就像一个真正的教徒。我不敢打断他,我也不敢触碰他,于是我在他旁边跪下,双手合十,目视前方,感觉自己在自言自语地向佛祖祈祷,其实是说了我想对他说的话,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清,我就一直在他旁边轻声地说,从认识他开始说起,想到什么说什么。
  “仲景,我来找你了。我这个月来重新审视了一下我们的相识相处,发现很多事情记忆犹新,也发现了我错得离谱。”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最开始只看到了你小小的背影,微长的头发是那种深棕色,看起来异常柔软,那时候就想摸一摸,肯定跟元开那摸起来扎手的黑色板寸头不一样。然后元开兴奋地向我介绍你,你一小孩子写得一手好字和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的头发摸起来倒是如想像中柔软。之后你看着我说‘我七岁了,我会长高的。’虽然被你的年龄惊到了,但就是莫名地相信了你以后真得会长高,会长得跟我一样高。”
  “你被元开骗上了树却下不来,我到的时候你抱着树哭,我当时是高兴的,原来你也是会爬树的猴孩子,而不是只有如同大人般安静沉稳的一面。我抱着你下来,闻到你身上淡淡的药香,蓦然就觉得这药香十分适合你,微凉微涩,若有似无,宁静悠远。大一暑假回来的时候发现你身上的药香没有了我还挺失望的,于是你初中三年我接连送了你三条檀香木手串,虽然味道不同,但意境一样的。当时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现在才发现我只是怀念那个悠远的味道。”
  “偶尔会听到邻居在讨论你的事情,知道了你的生日,也知道你母亲和爷爷的事,当时就觉得很心疼,原本应该被捧在掌心的你却因为一个意外的出生日期不能享受正常家庭的温暖,小小的年纪还要承受无谓的流言。知道你连生日都不愿提起还想瞎编一个应付元开时,我帮你定了个日期,这日期不是随便说的,就是你出生那天的日期,不过是国历的,想着以后我就在这天帮你庆祝生日。之后我每年都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虽然最近七年你没收到,不过我也有准备,我还把它们带过来了。”
  “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接受这些迟到的礼物,我大概跟你说下吧,你22岁礼物是一枚印章,形状跟你送我的差不多。23岁礼物是一枚环状玉佩,24岁是一张古方,我拍卖场拍来的,也不知它是真是假,25、26、28岁分别是一块砭石、一个药瓶和一套银针。你想不想问我为什么略过了27岁?因为27岁礼物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说,是一根棒棒糖,我当时忘记准备礼物了,就买了它凑数。”
  “你24岁生日那天,我去Z市找你了,看到你在调戏小姑娘,我气得火冒三丈就回来了。当时以为我只是不能忍受的弟弟变得风流浪荡,现在我才明白我只是不能忍受我的小中医变成我不认识的模样。”
  “当年你一声不吭就跑到Z市待了三年还疏远我,是因为我没有明白你送我骰子的含义而伤心离去吗?”
  我扭头看了我仲景一眼,希望他能理我一下,或者稍稍给我点反应,可是旁边的人依旧进行着他的朝拜,庄严肃穆,没有回答,答案也不重要了,我的话还没说完,于是我继续说。
  “我21岁时你开始刻印章送我当生日礼物,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名字有这么多种的写法,虽然会说你总送印章毫无新意与惊喜可言,其实我骗你的,每次我都很惊喜,想要知道这次你又刻了什么字体给我。”
  “你突然不送印章改送我一骰子,当时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多想,我真以为你是想提醒我注意劳逸结合,多休息。毕竟当时你已经22岁了,医术已经有一定进步,肯定看不惯我整天工作不知休息的状态。对不起,是我迟钝,没能理解你的入骨相思。”
  “你陪着元开喝酒喝到中毒住院,那时候我真的又担心又气愤,元开胡闹情有可原,你不但不劝着点他反而比他更甚,当时若不是气过头,好好想想就该知道你当时喝酒的心情肯定跟元开一样糟糕,而不是单纯的陪朋友两肋插刀。对不起,是我愚蠢,没能理解你的无限愁苦。”
  “你喝醉酒那天抱着我流着泪请求我:不要结婚,我喜欢了你十几年了。可是你却一声又一声地喊着‘泽’,我以为你喜欢一个单字叫‘泽’的人十几年了,而他要结婚了,你才如此伤心难过。我当时妒嫉地发狂,你喜欢了那人十几年,而我认识你22年却还不知道他是谁,我以为你是如此珍藏着他连知道都不舍得让我知道。对不起,是我白痴,没明白你在喊我。”
  “之后元开说你不开心,让我陪陪你,我也想让你忘掉那个‘泽’,于是我约你出来,让你忘记他不要喜欢他。对不起,仲景,当时你很难受吧?想让我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而我终于明白你口中的‘泽’就是我,但是当时我又逃避了,再加上有林莉姿的插手,我又脱口而出说你是我弟弟,你痛到极致了吧?才会如此决绝与我当陌生人。”
  感觉到身边的人没再起起落落,我顿时心慌,生怕他真不想见我,不想听我说话,就这么走了,急忙转身去看,却发现仲景就跪坐在自己的后方,双手捂脸,我知道被双手捂住的脸肯定又是泪流满面。
  心痛,原来看他落泪是心痛,不只心疼,后转到仲景的前面,终于拿出勇气抓住了仲景的手腕。
  “仲景,对不起,元开说你喜欢我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他说得没错,我害你伤心难过这么年,这三次更是让你见我一次落泪一次。可是你能原谅我吗?能原谅我这个不懂感情的白痴,逃避感情的胆小鬼吗?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你有超出弟弟的感情,也许我对你的感情从一开始就不是对弟弟的感情,我爱你,你能原谅我吗?原谅我好吗?”
  仲景将他的手放了下来,哭红的眼,满脸的泪看得我心痛,可是他说的话更让我心痛。
  “可是现在我已经不知道我该做什么了,你好像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我一直在琢磨,一直在追,可是我琢磨不透,追也追不上,现在我累了,只想逃避与哭泣。”
  “对不起,对不起,你现在什么也不用做,我来做。”说完就捧住仲景的脸,亲上了他的唇,唇上有泪,迟到了七年的吻,是苦涩的。若七年前就随着自己的心意亲上去,该是甜蜜的吧。两唇相贴,仲景不离开,我就久久不离开,我希望他能从中找回些许重新喜欢我的勇气。
  “仲景,这个吻迟到了七年,那次与你打网球时看你红着脸坐在地上喘气,我就想吻你了,可是当时我惊得逃开了,现在我不会再逃,你也不要逃了好吗?”可是我刚说完,仲景突然嚎啕大哭,之前他都只是流泪,现在他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像是想把所有的委屈,痛苦都哭喊出来,我不知我又哪里刺激到他,我也不敢再随便说话了,只能紧紧地抱着他,不断说着对不起。
  仲景哭喊了很久,渐渐才停止下来,抽泣着,紧紧地回抱我,头靠在我肩膀上断断续续地对我说:“当年……我去Z市……并不是因为你……你没有明白我的表白,而是就打网球那次,我原本是想……是想再次表白的,可是我……却不能让你打得尽兴,我还狼狈地摔倒了,然后……你去找了元开对打,我以为……你嫌弃我,我才逃到Z市的,我才是胆小鬼。”
  “我才是,我才是,若是那次亲下去,我俩现在可能已经在一起七年了,我们错过了七年,现在我们不要再错过了好吗?仲景,我爱你,我们在一起吧。”
  仲景紧紧地回抱着我,头埋在我的脖子上,我可以感受到他又流泪了,湿热的眼泪顺着我的脖子滑落下去,他低低的沙哑嗓音却上传了上来,那是最美妙的音符。
  “好。”
  至诚皈命喇嘛前,大道明明为我宣,无奈此心狂未歇,归来仍到那人前。
  你在求什么?
  我求你。


第36章 日常之泠哥哥
  盛元开接到郑越泽的电话时正跟着泠炼慢跑,一边跑一边接电话,可是挂了电话之后反而停下来,还拉着泠炼一起停。一脸不开心地说:“泠炼,我不开心了,你亲亲我。”
  泠炼懒得陪他抽风,直接转身又跑起来。
  盛元开跟上,委屈地说:“我真不开心,你都不哄哄我。”
  “郑越泽终于如你所愿地去找华仲景了,你跟我说你不开心?你以为我会相信?”
  “我的蜜月又要泡汤了,我当然不开心了。”
  “那原本就是要泡汤的。”
  盛元开控诉泠炼:“泠炼~,你怎么可以如此看待我们俩的蜜月?”
  “本来就是,先不说我对这蜜月没兴趣,你排了满满两个月的蜜月计划前提就已经不可能了,……”
  “什么?我选了你最喜欢的城市海德堡作为第一站,然后我们在附近的申根国家蜜月旅行,最后在丹麦注册结婚,怎么没有兴趣和不可能了?”盛元开一脸郁闷,打断了泠炼的话。
  “我没有两个月的假期。”
  “呃,这个……这个不能请长假吗?那想想办法一个月总可以有吧。”
  “而且,我最喜欢的城市是A市。” 泠炼接着说。有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的所在之地就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明明说过海德堡是最美丽也是最令人向往的城市却不是最喜欢的城市,这评价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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