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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玩家_池袋最强-第19部分

小说: 玩家_池袋最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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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老太太开口叫住他,宴禹立刻回头,喜笑颜开:“我就知道林女士舍不得我!”怎知老太太伸出右手,只问:“玉佩呢,快取下来,戴久了不好。”宴禹把脖子上的取下来,他随口问了句,给闻延的桃木珠子呢,要不要让人取下来。
  老太太不客气道:“还用你说,他刚到家,我就让他取下来了,人家一天都辛苦了,你今晚老实点,别吵到小延了。”宴禹:“……”这就小延上了?我还是不是你爱的孙孙了,你现在是不是更喜欢他,你们这样我要不高心了!
  一连串幼稚的想法从心头掠过,但宴禹还是克制地干咳一声,道了声晚安,便关上门,上楼寻那拐走他奶奶心的闻延去了。刚推开房门,就见闻延坐在窗边,开着窗子抽烟,听到声音,略有惊讶地抬眼看来。宴禹反手锁上房门,问道:“怎么这幅表情,怕我对你做什么?”
  闻延自在地舒展双腿,背靠窗面,从容道:“那倒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今晚要在这歇着。”宴禹在老太太面前装了几天乖,因为怕被嗅到身上烟味,都不敢多抽,如今馋得慌,看到闻延手头夹的烟,双眼发亮,他嗅着味上前,坐在闻延身边。
  他捧起闻延的手,先在腕骨处亲了口,缠绵地往食指中指上走,舌尖在指腹间轻佻地来回拨了一下,将烟纳入嘴中,他略带陶醉地深吸一口,神情满足不已。不知是不是别人的更好,宴禹觉得这味道实在不错,于是问了嘴牌子。闻延从口袋掏出,纸盒面标着apollo,宴禹抽过,但体验没目前的好。
  闻延勾唇,捧起他的脸,拇指压入他的下唇,触碰到湿润,才将将抽离:“这么喜欢?”宴禹抽出嘴里的烟,舔了口闻延指腹,挑眉道:“过你嘴的,我都喜欢。”闻延哦了一声,倾身靠前,将他嘴里刚呼出的白雾堵了回去,宴禹托着闻延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将人压在窗台上,噬咬其双唇,直到手头的烟燃到指缝,带来刺痛,他才动情地停下,微微喘着气。
  扔了烟,宴禹还想继续,却被闻延揪着身上的衣服往后扯,他有些疑惑,热乎乎的气喘在闻延脸上,还想往前凑,结果被躲开了。宴禹勉强自己镇定下来,他坐回原位,有些不高心地抓了把头发:“不带这样的。”
  只听闻延笑声爽朗,说老房子隔音不好,大晚上不要惊吓老人家,年轻人纵欲不好。这话从闻延嘴里说出来,比那句影响不好还要可笑。可惜宴禹还真的被唬住了,毕竟老太太才刚接受他出柜的事情,再让她发现点别的,无法想象。
  可偏偏有些不甘心,却又不知那点不悦从何而来,只是有些焦躁,心头乱得很。闻延探身从旁边桌上捏来一张一寸照,和宴禹说:“我刚发现了个好东西。”宴禹皱眉,接过来看,却是幼时的自己,肉嘟嘟的脸,额头还有一点红。
  闻延问他,还有没有别的。宴禹点头,当然有。他起身到书桌前翻出相册,打开一看,就见一张十来岁的照片,照片里的他戴着草帽,举着鱼竿,坐在岸边笑得特开心。宴禹忘了什么时候照的,只觉得照片里的人笑的特傻。不料,闻延接过那本相册,随手就翻到他高中的照片。
  里头的宴禹脸上未褪青涩。宴禹觉得怪不好意思,想伸手夺过来,却被闻延反手推到书桌上,他有些吃惊,却见闻延坏笑着沉下身体,跪在他的胯间,手探入他宽松的四角裤,往里走。


第40章 
  宴禹感受到闻延的舌头从大腿一路舔到里头,宽松的裤子被撩开,露出一双囊袋,性器半勃,将裤子撑起。他托着闻延后脑勺,低声道:“不是说隔音不好吗?”闻延从他腿间退出,手顺着右腿裤脚钻了进去。闻延仰起头:“是的,所以你忍着点,不要叫。”
  裤子挡住了闻延的手,布料下接连耸动,他感受到光裸的腿间被大力揉捏,来回搓弄。宴禹面色隐忍,半靠桌沿,他扶住桌角,任凭闻延在他双腿间肆意亵玩。
  直到右边裤脚被提到最高,勒住半边屁股,裤脚如麻绳般卷成几股,卡入臀缝间。失去裤头的遮挡,性器从中弹了出来,溅出几滴黏液,落在闻延脸上。被那人以拇指揩入嘴中,咂咂吮吸,好似回味。
  闻延寻着源头而去,捧着宴禹肿胀茎身,舌尖拨弄前端小口,快感顺着那小孔,传到腰腹,逼得宴禹身体微震,急切地挺腰。用前端在闻延唇间拍打,让人张嘴将自己纳进去。他看到自己涨红得龟头滑过闻延脸颊,在上面落了道湿滑晶亮。
  心中恶趣味一起,松开扶住闻延脑袋的手,转而捏着前端,在闻延下巴两颊,如作画般滑弄不休。直到闻延脸上满是他的味道,他的东西,才肯的罢休。闻延被他弄了一脸,也不恼。 反而张嘴将他的东西,连同扶着性器的指关节,也一同含入。
  舌的湿、唇的热、口腔连绵不断的收紧,囊袋握着在他人掌心,时而紧握再松,颠弄托玩。宴禹出了汗,仰着头,他喉结不断滑动着,臀部紧绷如石,小幅度地耸动,在闻延嘴里进出,感受闻延很不错的口活。实在是太爽,宴禹中途差点出声,他小口喘气,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都燥热无比,热得心慌。
  他胡乱地揉着闻延的发,摸到那热乎乎的耳垂,闻延耳廓通红,连带着脖子上血管凸起,像是热了,闻延将他的东西吐了出来,抓着衣服下摆将其脱掉,露出结实发红的上身。有些急躁般,闻延抓着宴禹的裤腰,把他的裤子整个脱掉。
  宴禹半躺在书桌上,脑袋靠着书柜,他抬起自己的右腿,踩在书桌边缘,看着闻延俯身而上,右手支在他脸颊旁,左手扶着自己的东西,顶在宴禹那通红肿胀的欲望上。
  宴禹知道闻延想要什么,他将右手塞入闻延嘴里,自己舔湿左手,一双潮湿掌心,拢住两人粗壮的性器, 紧合双手,撸动时啧啧水声不断。闻延不断地动着腰,不时戳到他囊袋,他感受到那火辣的摩擦,磨得性器又疼又爽。
  书桌撑不住两人的体重,吱吱呀呀地晃了起来。宴禹理智勉强从意乱情迷中清醒,只吻住闻延,勾着对方的舌头,小声说去浴室弄。
  两个男人放了一缸的水,在水声里激战不休,握臀揉背,饥渴地缠在一块,双双卧入那缸水里,只把水面弄得倾出地面,打翻沐浴露和香皂,扯坏了一条浴巾,才气喘不休,将那浓精射到水里,两人叠在一块,亲昵地首颈相依,恢复体力。
  宴禹靠在浴缸边缘,搂着闻延的颈背,小口地亲着闻延那泛红的肩膀,轻声道:“我刚刚好像想起,我在哪见过你。”
  闻延湿漉漉的头发蹭在他耳垂旁,他感受到闻延与他紧贴的胸腔震颤着,从喉腔出发出慵懒音节:“嗯?”宴禹继续将人搂着,他脑袋后靠,抵住墙壁,浴室里热乎乎的,性事过后,身体舒坦自如,记忆反而清晰起来。
  他想起他家那台老钢琴,当时的宴禹比起弹钢琴,更倾向出去踢球,弄得一身脏兮兮,毛孩一个。闻延捞着浴球,打着泡往他身上抹,听宴禹说到钢琴的事,想了半天才恍然道:“你说的是那次?”
  宴禹笑笑,继而从上至下,扫了闻延一眼:“你变得可真多,那时候的你多鲜嫩。”难怪他根本就没想过,他和闻延见过面。。闻延不置可否,抚过他的胸膛,玩着那突起的乳头,浴液滑溜溜的,几乎捏不住。宴禹任由人在自己身上作妖,转而忆起当年的惊鸿一瞥。
  彼时他得知父亲难得在家休息几天,便磨着人陪自己出门踢球。然而他爸拒绝了他,原因是有个学生要到家中做客。那大概是闻延第一次拜访,宴禹因为和父亲置气,恼自己还没有他爸学生重要,他爸让他和那学生打招呼,宴禹也没有搭理,咚咚就上楼了。
  后来宴禹中途下楼,打算抱着球出去玩,他就听到书房传来钢琴声。循声而出,他见书房敞着门,光线很亮,有人侧对他而坐,袖口半折,露出一双白皙手臂。十指置于黑白琴键上弹动,垂下的眼睫,挺直鼻尖,淡粉薄唇,叮咚的琴音像敲在宴禹心尖上。
  学生像是感受到有人看他,只停下弹奏,抬眼看来。宴禹对上那双眼,立刻不敢再看。他鼻尖出汗,手指头软得几乎抱不住球,心跳如雷。只觉得这人长得实在好看,好看得像是从画里出来的。慌里慌张,他转头就跑。全然忘记自己是来找茬,不想让这外人碰他的琴。
  哪怕那人在身后叫他,他也没有停下来。等他踢完球回家,学生刚好要走,记忆中好像也就拜访过那么一次,至那以后,再没有见过。宴禹还失落过,然而人在少年,这点情绪没多久就淡化了。这一面,这个人,被时光的翻篇,一层层盖住,直到如今,像是被突然掀开一般,什么都想起来了。
  闻延说他们见过,宴禹曾经不置可否。他想,就算见过,他也没记忆。而他印象最深的,只是那有双好看眼睛的小哥哥。然而也就只记得那双眼睛,他觉得闻延和那个人不是同一位,毕竟无论是气质,还是感觉,都相差太大。
  那人在记忆里被他美化得太好,直到本尊在十多年后出现,他都没发现。直到刚才,他上楼看到闻延对窗抽烟,灰霭氤氲中,熟悉感渐起,这才想起,他在哪见过闻延。在十多年前,书房里,琴旁边。
  然而少年心事,不可道于外人知,多么丢人。宴禹也不想让闻延知道,于是三言两语,简短地交代书房那一遇。然而闻延却对此没有多少印象,他亲着宴禹的脸颊,低声笑道:“是吗,我只记得当时你刚踢完球回来的样子。”
  宴禹愣了愣,像是想起什么,有些吃惊,继而觉得荒唐般笑出来:“有病没病,我当时那么小,甚至没长开!”他踢完球,因为汗出的多,所以喜欢将上衣脱下,搭在肩膀上,赤着上半身回家。他觉得闻延实在过分,小孩也不放过。
  谁知闻延摇头,一脸你在想什么的表情道:“我没有看你光没光脱没脱,我当时只想着,这孩子太脏了,老师那么斯文儒雅的人,儿子怎么和个小猴子似的,瘦瘦小小,还黑乎乎的。”
  宴禹:“……”


第41章 
  从浴室出来,宴禹不太想搭理闻延。虽然他承认他是后来才变帅的,但心中那股子不平感不散。他刚意识到,他的初恋有可能并不是宣哲,而是仅有一面之缘,记忆中令他紧张手软的小哥,闻延。谁知道,闻延对他的印象仅仅只是黑猴子,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宴禹从柜子里抱出一床刚洗被褥,满是柔软的阳光味道。他打算分被而睡,空调开到22度,一人一张正好足够。闻延从浴室出来,看见宴禹已经躺下,背对着他,露出赤裸颈项和大片文身。瞧了眼那齐整叠好的另一床被子,闻延没动,反而扯开宴禹那张,卧了进去。
  宴禹感受到他的动静,没有赶人,只伸出手关了白织灯。他听见闻延在他身后浅浅地呼吸着,忽然,闻延的手贴着他的肩膀,往床头柜伸。闻延说晚上开个灯,他会睡的好一些。宴禹笑话他像小孩一样怕黑,闻延没理他,只探手摸灯,他们温热的皮肤互相厮磨着,暖融融的。哒啦一声,床头柜的小灯亮了起来。
  那灯有一定年头了,小小的橘红一抹光,罩在布里,只亮在床边两人的脸颊旁。闻延看着宴禹的颈侧,那曲线被灯上了红,红与黑相衔,修长而暧昧,闻延忍不住在其耳根上亲了亲,细碎的发搔弄在宴禹耳垂上,痒痒的。宴禹想到了闻延的耳洞,他低声道:“送你一对耳钉,要吗?”
  闻爷在身后说:“已经有了。”宴禹眨了眨眼,想转过身面对闻延的心顿时淡了许多。他闭上眼,打算睡,却感受到闻延的掌心贴在他的背脊上,缓缓摸着,一下一下,从脊椎到腰身。掌心的纹路贴着他的皮肤,纹理,隔着那层皮肉,血管,像是陷入最柔软的里头,那鲜活跳动的心脏,宛如被人捏了一下,又酸又软。
  宴禹身体舒展着,被顺到了爽处,越来越困。他勉强地睁着眼睛,心里想着,嘴里也说了:“你后来,还有来过我们家吗?”
  闻延咬着他耳垂肉,懒乎乎地,喷着热意:“怎么,你念念不忘?”闻延语气调侃,也未必真想得来答案,可手下身体却动了动,宴禹翻了个身。胸贴胸,鼻对鼻。宴禹蹭着闻延鼻尖,看着这人的眼,这双眼睛里有他。
  橙色的光照亮虹膜,还有在那剔透如石的眼里,是他的脸,又是那能唬人的深情眸子,这人不知道杀伤力有多强吗?这双眼睛究竟让多少人落进闻延这个深坑,头破血流,爬也爬不起来。他张嘴咬住闻延下巴,微微用力,才给出了答案。他说是,念念不忘的,好多年。
  闻延小声地笑了,伸手拥住宴禹,继续轻抚他的背脊:“胡说八道,你明明才想起什么时候见过我。”宴禹没有吱声了。有些记忆和情感,脑子记不住,心却记住了。藏在深处,埋在里头,只等一把钥匙,一副画面,一个瞬间,点点打开,滴滴渗透。才知道有些东西,从来都不是突如其来,而是早已深种,只等有朝一日,尽数打开。
  第二日他陪闻延去酒店退了房,也是老太太的意思,左右有房间,何必在外头住。可怜两个大男人,就算共处一室也不敢肆无忌惮,平时睡在一块容易擦枪走火,年轻气盛,好在靠手和嘴解决不少问题。
  闻延平时经常陪着老太太出门,下田摘菜,湖边电鱼,捡田螺小龙虾,玩得不亦乐乎。有时候还会背着老太太跑,摘来漂亮鲜花做成圈,套在老太太脑袋上,夸人漂亮给人拍照。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像小孩一样笑,岁月的痕迹像是朵花一样绽放在眼角旁。
  宴禹在一旁跟着,吃味到不行,只觉得如今林女士可算是完全变了心。可又觉得高兴,闻延哄人功夫一流,他看得出来闻延是真心对老太太好,直到一个星期后,闻延假期结束,得回去了,闻延的工作室接了活,总得老大回去把关,催促电话不下十来个。
  于是在一个早晨,宴禹起身的时候,床铺微凉。他起身下楼,发现老太太也不在,家里就他一人,桌上摆着丰盛早点。包子油条豆浆,拿盖子罩着,留有余温。宴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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