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天骄_白芥子 >

第16部分

天骄_白芥子-第16部分

小说: 天骄_白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三,日后国库的压力确实能减轻些许,无论他们这些祝家宗亲如何不乐意,可他们能合起伙来反抗皇帝的旨意吗?且不说祝家人大多各怀鬼胎,有些个现在还时时都有性命之忧,说不得哪天就被那些匪军杀了全家,得罪了朝廷和皇帝只会死得更快。
  皇帝只怕一早就想到了这些,又故意在朝会之上唱了一出大戏,他虽荒唐昏庸但绝对不蠢。
  祝鹤鸣却不以为然:“一个把丹药当饭嗑的皇帝,哪怕清醒着时再精明,他又能清醒得几时?不说这个,你先前说的慧王妃的事情,我让陈太医去查过了,如你所料。”
  祝雁停一怔:“果真?”
  “嗯,”祝鹤鸣点头,“陈太医偷偷查过,慧王妃自怀孕之后的脉案全都没了,应当是被人给毁了,后头他从一个早年就被贬出太医院的医士那里问到了一点消息,当初给慧王妃看诊的是如今的太医院院判王康年,那医士曾随他出诊,去过储君府,也就是当时的慧王府两次,他说慧王妃的模样,他瞧着有些不对劲,但那位王太医却并未说有任何不妥之处,只开了寻常的安胎方子,有一回他试着提了一嘴,被王康年给搪塞过去,后头慧王妃难产死了没多久,他就因为用错药被贬离开了太医院。”
  祝雁停皱眉:“这般凑巧?”
  “可不是,那医士离开太医院后好几年才无意中发现慧王妃当时的模样,像是中了一种南边流传来的很少见的毒,不会致命,只会日渐摧毁人的神智和康健,孕妇捱不住,轻易便会一尸两命;……那位王太医与皇太弟走得很近,这几年储君府每回请太医,都是他去。”
  祝雁停冷了声音:“所以这事,皇太弟十有八九是知道的,他知道慧王妃中了毒,甚至可能就是他下的毒。”
  祝鹤鸣幽幽一叹,“雁停,你打算如何?告诉萧家人吗?他们难道就一点都没怀疑过?”
  “萧荣说慧王妃出嫁后过得不好,一直郁郁寡欢,他们家人都以为她只是心病,胎养得不好才会那般,国公和世子常年在外,萧莨萧荣那时都还小,国公夫人再如何上心,与出嫁了的小姑子到底还是隔着一层,怕也想不到她堂堂亲王妃,竟会被人下了毒。”
  “那你打算告诉他们?”
  祝雁停深思片刻,冷然一笑:“告诉自然要告诉,但不能直说。”
  “为何?”
  祝雁停望向他兄长:“萧莨说过,萧荣幼时父母双亡,是他姑姑将他带大的,那小子将他姑姑当做亲娘,若是我告诉他慧王妃是被人害死的,以那小子的个性,说不得要不管不顾地去找皇太弟拼命,真闹出什么事来牵连了萧荣,萧家人不得埋怨死我们,再者说,我去与他们说我们私下里查了慧王妃的死因,他们会认为我们不是别有居心吗?”
  “所以?”
  “所以,”祝雁停挑起唇角,“我得找个时机,变个法子告诉他们。”


第24章 秦晋之喜
  早起,闻到窗外莺鸟叫声,祝雁停推开窗,几只黄灿灿的鸟儿落至窗沿边,千吟百啭,如与他撒娇一般,祝雁停愣神片刻,低声喃喃:“你们要随我一块去国公府吗?”
  良久,他兀自一笑,轻不可闻的叹息散在寒风中。
  晌午之时,来人伺候祝雁停更衣梳妆,乌发束起,以红缨缠绕,再插入一根缀金的玉簪,繁复的锦缎喜服一层层叠上身,红色为底,暗绣双喜如意纹,又以金丝线勾边,贵重而不失喜气。
  来来往往忙碌的下人俱都喜色满面,唯祝雁停心不在焉,不时发呆,阿清唤他好几声,方才回神:“……何事?”
  “郎君,您面色看着有些发白,可要叫人给您施些薄粉?”
  祝雁停微微摇头,只吩咐他道:“叫人去烫壶热酒来。”
  两杯酒下肚暖了胃,祝雁停的面颊上终于有了些微血色,阿清小声问他:“郎君,……今日您大婚,何故兴致不高?”
  祝雁停淡道:“并未,我很高兴。”
  能嫁给萧莨,他岂会不高兴,不过是近乡情怯,心下飘飘荡荡的,始终安定不下来罢了。
  酉时,外头传来隐约的唢呐与爆竹声响,祝雁停闭目半晌,再睁开时,眼中已然染上笑意。
  祝鹤鸣过来送他出门,兄弟二人相对无言片刻,祝鹤鸣拍了拍祝雁停的肩膀,叹道:“去了国公府,好好过吧。”
  祝雁停轻颔首:“我会的。”
  “以后,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怀王府这里,也永远都是你的家。”
  “我知,……多谢兄长。”
  祝鹤鸣不再多言:“走吧。”
  迎亲的队伍已至王府正门外,萧莨正在堂屋中等候,祝雁停随着祝鹤鸣出现,他的目光落至祝雁停身上,便再未移开过。
  四目相对,祝雁停粲然一笑,走向他。
  并肩而立的俩人身着相类的绛色喜服,同是丰神俊朗、风姿特秀的翩翩俊儿郎,有如天造地设。
  拜过老怀王与王妃的牌位,俩人一同转向祝鹤鸣,弯腰深深一揖。
  祝鹤鸣笑着扶起他们,将俩人的手拉至一处,轻拍了拍,笑道:“别的便不多说了,只愿你二人日后能同心合意、比翼连枝,恩爱两不疑,白首偕老。”
  萧莨郑重应下:“兄长且放心,我心亦如斯,必不负今日之誓。”
  “好。”
  祝鹤鸣将他们送出府,扶祝雁停上婚车,为之关上车门,萧莨拜别祝鹤鸣,上去前头另一辆车,爆竹炸响,钟鼓唢呐声又起,迎亲车队浩浩荡荡往国公府去。
  祝雁停朝车窗外望了一眼,冬日难得未下雪的晴日黄昏,天际残霞半缕、舒卷日暮红彤,今日或许确实是个好日子。
  国公府红灯高挂、香屑布地,正是高朋满座、客似云来时。
  至府门外落车,萧莨亲手扶下祝雁停,俩人各执红绸一端,在漫天飞花中,跨过火盆,并肩踏入国公府。
  卫氏和萧家近亲长辈俱在正院堂屋中等候,屋内屋外满座宾客、笙歌鼎沸。
  最热闹之时,宫中首领太监登门,传皇帝口谕,赐下金玉珠宝、绫罗锦缎,贺二府共结秦晋之喜。
  萧家众人跪谢皇恩,其后,皇太弟祝玖渊亦派人送来贺礼,萧家人一并笑纳。
  吉时到,拜天地、再拜父母,后夫妻对拜。
  红烛画堂、灯火盈盈下,俩人面朝对方,缱绻情意缠绵于彼此带笑的目光中,同时弯腰作揖。
  礼成,祝雁停先入洞房。
  烛影摇红、流光溢彩,原本质朴简洁的屋子里缀满了艳色的红,喜蜡上的烛火正摇曳生辉,晃着银屏绣帏。
  祝雁停坐上床,轻闭起双眼,到这一刻,那些起伏不定的心绪终于缓缓变得平静,他安静坐于洞房中花烛下,只等他的良人归。
  戌时末,萧莨被人搀扶着送回,听到房门开阖声,祝雁停抬眸,对上自屋外踏入之人炽热的双眼,无声一笑。
  萧莨走上前,握住祝雁停一只手,不错眼地望着他,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面颊醺红,眸色黝黯深沉,祝雁停一看便知他已然醉了,手指在他掌心间挠了挠,喃喃唤他:“表哥……”
  萧莨弯腰,用力将之拥入怀中。
  半晌,祝雁停一声轻笑,在萧莨耳畔提醒他:“表哥,你先放开我,我们还得行合卺礼。”
  萧莨恋恋不舍地将人放开,喜娘捧上合卺酒,祝雁停接过酒杯,轻轻一晃。
  烛影入瑶觞,酒与火同色,亦映入他含笑的眼眸中。
  合卺交杯,以星月为媒、山川为鉴,此生作夫妻,同衾同穴,白首不分离。
  屋中已无旁人,萧莨垂眸握住祝雁停的手,轻轻摩挲着指节:“雁停……”
  “嗯。”祝雁停轻声应他。
  沉默无言片刻,萧莨拉开床头暗格,取出一个檀木制沉甸甸的锦盒,当着祝雁停的面打开,里头是两枚同样的羊脂玉做成的玉佩,在烛火中泛着温润细腻的光。
  他将其中一枚放至祝雁停掌心,告诉他:“这是当年承国公主大婚时,景瑞皇帝和皇后赐给她的,一代代传下来,到了兄长和嫂子手中,陛下的指婚圣旨下来后,嫂子便将这对玉佩送与我做贺礼,她说我俩拿着这个,也算是我们两家人与先祖的缘分,以后你我一人一枚,可好?”
  祝雁停轻握手中暖玉,笑着点头:“好。”
  将玉佩收好,萧莨望向祝雁停,眼中更多了些灼热亮光,他抬起手,取下祝雁停发上玉簪,亲手将那束发的红缨解下,祝雁停满头乌发如瀑布倾泻而下,微垂下的眼眸中盛着细碎闪烁的光。
  如玉面庞映在烛火中,愈显柔和昳丽。
  萧莨几近痴迷地注视着他,抬手抚上他面颊,祝雁停眼睫翕动,微微一笑:“表哥,你醉了啊。”
  萧莨低下声音:“没有。”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喝了许多,太多人来劝酒,记不得了,但我没醉,真的。”萧莨坚持道。
  “明明就有,那日,嗯,端阳节宫宴那日,表哥喝醉了,在别宫门口碰上,表哥也是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我记得的。”祝雁停笑着揶揄他。
  那时的萧莨,对他是情不自禁,但不敢承认,即便是看他,也带着隐忍和压抑,不像现在这般露骨。但眼神中最深的那一层情绪,却是一样的,他不会认错。
  萧莨固执道:“我没有醉,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祝雁停眼中笑意愈浓,对着醉鬼颇有些无可奈何:“好,好,没有醉,大约是我醉了吧。”
  萧莨又一次将他拥入怀中,嗅着鼻尖熟悉的气息,他躁动的心绪渐渐平复,哑声呢喃:“雁停,我终于将你娶回来了。”
  “嗯,高兴吗?”
  “高兴。”
  相拥片刻,萧莨侧过头,轻啄祝雁停的面颊,再覆上他的唇,极尽温柔缱绻地含住那两片唇瓣,轻柔地吮吸。
  祝雁停主动探舌进他口中,吮着他带着酒香的津液,目眩神迷。
  萧莨低喘一声,抱着怀中人翻身压下,呼吸变奏,激烈而炽热地缠吻起来。
  一遍遍地舔弄着他柔软的舌,再探过他口腔里最敏感的部位,直舔得祝雁停连喉咙口都痒了,难耐地溢出呻吟,萧莨却压着他,吻得更深。
  盛不住的口涎顺着嘴角滑落,在双唇纠缠间拖出丝丝缕缕黏腻的银液,祝雁停的双颊飞上红晕,眼眸氤氲、朦胧含泪,倒像是醉的那个人当真成了他。
  缠绵深吻后,萧莨一下一下抚着祝雁停的面庞,唇舌稍稍分离,祝雁停不住地低喘着气,轻推了推他肩膀,提醒他道:“表哥,你先起来,还有一项仪式没做完呢。”
  “什么?”
  “结发。”祝雁停在他耳边低喃,温热气息蹿入萧莨耳中,一直痒到他心尖上。
  萧莨坐起身,将人揽进怀中,轻吻了吻他头顶发旋:“你坐着别动,我来。”
  萧莨放开他下了床,取来摆放在案上的剪子,坐回祝雁停身旁,他亦解开束发,剪下一缕。
  祝雁停笑着接过剪子,同剪下一缕头发,与萧莨的并到一块,用方才萧莨亲手为他解下的红缨绾起,打上一个同心结。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祝雁停将之装进荷包中,珍而重之地放入床头暗格里。
  红色纱帐曳地,喜服一件一件剥下身,祝雁停的脸烧得通红,转开目光,萧莨深深望着他,喉结滚了滚,颤抖着手将之纳入怀中。
  温柔的吻再次覆上唇,炙热掌心贴上柔韧腰肢,祝雁停难以抑制地低吟出声,汗水淋漓而下。
  他只觉得热,分外的热,分明是腊月寒冬,那种由肌肤相贴间而升起的热意,却几要将他融化。
  心,是这个人的,身体,也是这个人的,从身到心,他都属于他。
  萧莨的眼中像藏着一泓已然煮沸的深潭,深邃而隽永,炽热且滚烫,此时此刻,那里正酝酿着一场风暴,祝雁停已逃无可逃。
  寒月沉沉,鸳鸯梦酣,夜阑不消红蜡,春宵几度。
  乌黑长发散落在红丝褥上,光裸白皙的胸膛随着略微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祝雁停的双眸中蒙上一层盈盈水光,热意烫得眼角都泛着红,浓密眼睫轻颤着,迷朦望向压在身上的男人。
  萧莨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如展翅羽翼一般的玲珑锁骨,眸光深沉,再低了头,在那一处印上一个虔诚的轻吻。
  祝雁停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只感觉柔软的唇瓣带着些微的温热湿意,慢慢下滑,待胸前一点被含住,极尽爱怜之意地被吮吸揉弄时,不受控制的呻吟声自他嘴角溢出。
  “表哥,别……别弄那里……”
  萧莨没肯放开,另一侧亦被他灵巧的手指捻住,一再地揉捏拨玩,直到那一处充血挺立。
  “嗯……”祝雁停发出的声音不自觉地愈加甜腻。
  萧莨抬头,安抚一般再次吻上祝雁停的唇,湿热缠绵一吻后,祝雁停喃喃问他:“……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萧莨的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喘,哑着嗓子贴到他耳边:“看书,学的。”
  祝雁停低笑:“你可真厉害。”
  “你喜欢就好。”
  “唔……”
  当下身茎物陡然被握住,祝雁停只觉得脑子里轰然炸开,一声呜咽后便什么都顾不得了,双手无意识地扣紧萧莨的肩背,脚掌踩在喜褥上,连脚趾都被刺激得蜷缩起来。
  萧莨握着他的东西,不快不慢地抚弄,指腹不时摩过前端铃口,清楚感觉到那东西在他掌心中胀大硬挺,因为兴奋而不断冒出水来。
  他温柔地吻着祝雁停的潋滟唇畔,啜着他在呻吟时偶尔露出的舌尖,将那一声声甜腻撩人的声音尽数吞下肚。
  祝雁停在他手中泄了一回,整个人像失了魂一般瘫软在床褥上,迷瞪着眼睛不停喘息。萧莨爱怜地将汗湿的头发挽去耳后,啄着他的唇小声问他:“还好吗?”
  半晌祝雁停才找回些神志,抬眸对上萧莨的目光,那里头有极力压抑着的情欲,他下身昂扬之物也正贴着自己的大腿根,炙热地彰显着存在感。
  祝雁停哑声一笑,抬起小腿在他腰侧蹭了蹭:“表哥,你做吧,我受得住……”
  萧莨眸中深潭烧得愈旺,喉结上下滚了滚,轻拍他挺翘圆润的臀瓣,手指掐进去,爱不释手地揉玩一番,直把祝雁停弄得不断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