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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抱歉,老子有主了-第32部分

小说: 抱歉,老子有主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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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他去厕所尿尿,也都是放缓了速度放轻了声音,慢慢尿着的时候还得竖起耳朵来听着外面微小的动静。

    蹲守可真不是人干的事情,这么一个小空间里呆一天霍东就觉得有些烦躁,更别提还有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想想平时办案的警察也够辛苦,一蹲就好几个晚上,为了抓一个犯人。

    霍东站起来活动活动麻了的双腿,半夜的办公楼很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霍东打算躺下来稍微睡一下,楼下大门锁了的话,应该不会有人进来。

    手机屏幕亮了,霍东赶紧拿过来看,来了一条短信,是濮名名的,

    “霍哥,你那里怎么样?要不要我去帮你忙?”

    这条短信给霍东无聊的蹲守时间带来很多光芒,霍东真想打过去听听他的声音,不过现在不行,他一说话就会全楼都听到,万一这个时候有人来,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霍东回复短信,“我很好,不用担心,我在外地,一个星期后回去。在家乖乖等我。”

    没多久霍东就又收到了濮名名的回信,“我这里你放心,你注意要休息好,别生病。”

    霍东回道:“好,我正在跟客户吃饭,先不聊了,明天再说。”

    “好的晚安。”

    霍东关了手机装进裤兜,心里有些感慨,濮名名没有揪着自己问在哪里,做什么,看来昨晚说的话有了点效果。濮名名那么敏感的一个人,能强迫自己做到这一点很是不容易,这个机会他一定要帮名名争取到,哪怕是为了奖励他这点进步。

    被伤害后在同一个地方做到无所谓的漠视,霍东不是没有经历过。但是他付出的就是十年了都不敢动感情。

    濮名名会有那样的反应他很清楚,曾经他也为了这些纠结过郁闷过。不过时间是个好东西,没有比时间更好的冲洗伤口的方式了。

    他总算是从汪兴海带给他的痛苦中缓过来了,十年后又见到汪兴海,他竟然对他一点都恨不起来,对自己也恨不起来,再提起以前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触动,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濮名名还不行,就从那两次濮名名莫名其妙的情绪变化霍东就知道,他还没有走出来。

    希望这次名名可以强迫自己跨过这个难题,真真正正的走出元杰带给他的阴影。

    不再防备着别人,可以完全的信任别人。

    他得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背叛他。

    濮名名坐在更衣室里,他刚刚结束了今天的演出,实在是忍不住了,才给霍东发去一个短信,这个短信很有收获,竟然探听到霍东现在在外地。濮名名这才有些放下心来,看来应该是生意上面的事情,因为太着急所以大早就出发,又担心自己跟着瞎担心才稍微说了个小谎骗自己。霍哥想的太多了,其实告诉他也没有关系,这样遮遮掩掩不告诉他的话他就更担心了。

    不过霍东说正在跟客户吃饭,那应该是有些进展。

    这件事情很有可能跟他说的BAAA这个酒有关,最近霍东最在意的事情就是这件。希望霍哥回来的时候可以圆满的解决。

    濮名名一个人回到霍东家里,盘算着霍哥不在的这几天,他是不是要回去住了?

    打开电视无聊的换着台,翻了两圈都没有想看的内容,濮名名起身决定先去冲澡,霍东不在的家里,突然感觉很安静很冷清。

    出来后实在是无聊,濮名名又从客房抱出来他的电子钢琴放在餐桌上面,插上耳机翻了几页五线谱,濮名名拖鞋盘腿坐在椅子上,开始试着写写另外几个不合格的曲子。

    通过大伙的筛选并且录制好碟的一共有五首,濮名名手里还有两首曲子是没有经过筛选的,其中很大部分需要修改,濮名名想把它们改成和这五首风格一致的调子,但是七首都一样,这就犯了大忌讳了。

    濮名名弹弹琴键,时不时的还要在纸上写写画画。

    写着写着不知道怎么着就想起来“心洞”这首歌。

    这首歌每次歌会上都会压轴,他们这次排练新曲竟然忘了这首曲子,就连歌单都忘了写进去。

    濮名名皱眉,他一个人忘了就算了,一个乐队四个人,全都忘了,真是不像话。有了新曲就忘了旧爱。问题是又不是只有这一次有新曲,看来新风格把大家的头脑都冲坏了。

    濮名名独自在琴键上又一次弹着“心洞”,声音从耳机传到耳朵里。

    越弹越皱眉,这曲子现在怎么觉得这么苦逼,里面那些嘶声裂肺的嚎叫,对爱情的期盼和不信任,怎么这么幼稚?

    如果时机合适,差不多应该把这首唱了两年的曲子替换掉了。


37很烦很镇定(一)

    第三十七章;

    这已经是霍哥出差的第二天了,濮名名像昨天一样从回来开始就一个人拿出来电子钢琴;头戴耳机开始谱曲。

    抬手看看时间;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多小时。

    濮名名打算再用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修改谱子;然后到了十二点再给霍哥发短信。

    他很想电话过去,但是白天打了霍东没接;濮名名琢磨着别是不方便接吧?于是就一心等着到了晚上的这个时候;就是跟昨天一样的时间再给霍东发短信看看。

    濮名名戴着耳机专注的谱着曲子;根本没有听到身后茶几上面手机铃声。

    把“心洞”撤掉这是临时想出来的主意;还没有跟其他人商量,但是这首曲子换掉的话;是不是乐队的名字也要跟着换?那乐队的名字一换了;总有一种让乐队彻底改变了的感觉。

    手机的屏幕不停的在茶几上亮了又亮,濮名名专注的想事情,头戴耳机始终没有听到。

    霍东才走了一天,加今天两天,濮名名就有些开始不习惯了。

    自从搬来霍东家里,没有十天也有半个月了,濮名名每天除了去排练房,其他时间几乎都跟霍东黏在一起。早晨一睁眼就有早饭摆在桌子上,晚上回来还有蜂蜜水等着自己,洗完澡还有干净的衣服送进来,说是他来照顾霍东,实际上几乎都是霍东在照顾他。

    濮名名很是充实也很感激。

    先不说霍哥每天睡得很晚,但是每天还是坚持早起给他做早点,虽然简单,但那还是牺牲了早晨美妙的睡觉时间。

    其次霍东每天雷打不动的做着这件事情,濮名名对这个工作在几年前是深有体会。

    一样的事情,一样的时间,几年前是他每天都在为元杰做着,因此他明白牺牲最舒服的睡眠坚持早起给别人做饭,这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

    从来都没有人为他做过,元杰从来没有给他做过,只是后来良心发现借住他家的时候才露过那么一手,那时候名名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元杰也会做早点。

    自己当年真是蠢透了。

    但是现在,一切都好像发生了转变,名名自己不用再为别人做早饭,而是换做霍个来每天做给他吃。

    这种被关心被照顾的感觉,名名真是很久都没有体会到了。

    濮名名时不时的抬胳膊看着时间,终于到了十二点。他迅速摘下耳机,跑到茶几那里准备发短信。

    乐队名字的事情还要撤掉那首歌曲的事情,留在明天跟别人商量一下再说吧。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再去打扰霍哥的话就太不值当了。

    濮名名抓起手机后才发现上面竟然有十多个未接来电,名字显示着“霍哥”。他开始后悔的要命,这么多电话,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自己要是不戴那个耳机就好了,这么多就没有接到一个。

    刚打算回拨,手机又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没有显示人名,濮名名迅速接听,“霍哥?”

    对方沉默不出声。

    濮名名等了半天,“霍哥,是你吗?”他能听到对方传来的呼吸声,可见对方的嘴巴离着话筒有多么近。

    又过了半天,“名名。”

    “元杰?”濮名名惊讶,“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名名,我的电话你没有存?怎么接起来就喊霍哥?”元杰的声音有些疲惫。

    “哦,没什么,霍哥出差了,刚手机有十多个未接来电,我担心有什么事情就赶紧接了起来。”

    对方沉默片刻,“名名,你……真的爱霍东吗?”

    濮名名一直平静的心情一下子起了些波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没事儿的话我就挂了。”

    “有事儿!”元杰赶紧制止濮名名挂掉电话,“我找你确实有事儿。”

    “直说事情吧,废话少聊,我很忙。”濮名名声音慢慢冷了下来,没有了刚开始对霍东的企盼的那种感觉。

    “名名,”元杰说话犹犹豫豫,“你别挂电话,请你听我说完,等我说完了不管你生气也好还是别的也好,一定等我说完再挂,好吗?”

    元杰声音很凄凉,他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濮名名说过话。

    濮名名也有些吃惊,元杰这又怎么了,怎么都开始求着自己听电话了,以前那个骄傲的元杰呢?“你说吧。”濮名名也想听听元杰到底还想放什么厥词,暗算霍东的事情虽然听霍东的建议不跟他计较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彻底原谅了他。

    “名名,说真的,我现在不知道有多后悔。后悔当初放开你,真的,你可能没办法体会我的心情。”元杰说到正题,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

    濮名名皱眉,“你这是又怎么了?霍哥的事情我还记仇呢,我现在很忙,你要是闲扯我就真的挂了。”

    “等等名名,”元杰调整了一下呼吸,“我……我现在在你家。”

    “你又去我家干什么?上次不是说了留下钥匙你就走吗?”

    要说以前对元杰总是狠不下心来,任由着他做各种决定,元杰决定着他们的未来道路,元杰说搬进来就搬进来,元杰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完全都是濮名名被蒙蔽了双眼,刚开始濮名名总觉得元杰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习惯,到最后就变成了无条件的忍让。

    不过那些都建立在元杰是个好人的基础上面。

    “其实我就是回来搬我的行李来的。”濮名名觉得自己能感觉到元杰是在闭着眼睛说话,“但是,名名,我突然又不想搬了。”

    濮名名气愤,终于忍不住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元杰我跟你说,现在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那个房子还有半年到期,你要是不搬我也无所谓,半年而已,我不回去就是了,到时候大不了我再另外租房子。但是你别这么总在我眼前晃,以前什么都迁就你那是我眼瞎,现在你别再想我什么都愿意听你的。我早跟你说过,霍哥的事情咱两没完,你别想再算计霍东,也别想再让石文过来算计我,霍哥没有报警那是给你们留了条后路,你别狼心狗肺再过来反咬一口。”

    濮名名从来都没有跟元杰用这种语气说过话,没想到一开口竟然也说的这么流利,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

    而且洪水的闸门一旦打开,就有些收不住的趋势,对元杰的分愤怒,还有对霍东的忧心,全部转化成了此时的情绪。

    在濮名名发怒中间休息的空当,元杰赶紧插话,“名名,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这样发脾气对不对?”

    “那又怎么样?以前忍你不代表以后还要忍你,要是你不伤害霍哥可能我还继续忍你,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小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是你本性还是跟了石文以后转性了?”

    “名名,你把我说的太难听了。”元杰有些下不来台。

    “继续上次没有说完了的,元杰,你跟我,我们两,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都已经过去了两年,为什么现在你又突然冒出来挑事儿?这次是霍哥原谅了你们,但是别在有下次,明白?”终于说完,濮名名融释重负的吐了一大口气,他知道自己有些迁怒,不过他不后悔,他早就该跟元杰撇清关系,不然也不至于霍东被元杰盯上。

    “我明白,名名,你缓一缓听我说。”元杰劝道,“我以后肯定不会再动霍东,也不会再让石文动你,更不可能动霍东。名名,你不明白我现在有多后悔,说是已经过去了两年,但是我突然才发现这两年里我根本就没有放下你。我是被名利冲昏了头脑,但是拜托你允许我清醒一次。”

    濮名名道:“如果就这些事情的话就赶紧挂电话吧,我还有重要的事儿需要打个电话。”

    “名名,我马上就说完,再给我两分钟。”

    濮名名闭眼,“说吧。”

    “名名,其实是我刚回来收拾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一样东西,就在茶几下面的纸盒子里。”

    濮名名咯噔一下,那个地方,是他平时放一些废弃的票据用的,他有个爱留着票根的习惯,不管是自己歌会的门票,还是去那里旅游的门票,又或者是去听完全部元杰的演唱会的门票。

    “我看到那里放着我所有演唱会的门票的票根,但是唯独缺了鸟巢那场。不过我又从你家里的DV翻出来一个视频,就是我鸟巢那次的视频。名名,那次是我最后一次演唱会,结尾的时候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正式出柜了,那是为了你。接着辞职,去你家跟你挤着住,那都是想继续挽回你。名名,你说的我们两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你说两年已经过去了,但是我现在才发现,在我心里你根本就没有过去,我觉得你也是,只是你不敢承认。”

    早知道就把那些票扔了,DV也一直犯懒没有机会还给霍哥,还真是惹到了大麻烦,濮名名平静的解释道,“元杰,那些票并不能证明什么,你可以看看我买的都是最便宜的票,我去听,也只是为了了解BLOOD。B的最新动向,为了跟我的新曲没有碰撞所以才去听。DV的事情我也可以解释,那是霍东拜托豆豆去录制的,临走的时候放在我家忘了拿,我也一直忘了还,就这么简单。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名名,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些借口吗?”元杰笑道,“你从小就不会撒谎,越到说谎的时候表情就越认真,根本就不是平时的你,你说为了了解BLOOD。B的动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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