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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渣攻今天被踹了吗-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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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他必须要讨好宴鸣风,只有他的目光重新落在他的身上,他才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才能回到从前他要什么有什么的日子里。
  脸上流露出被宴鸣风伤到的神情,说不出的难过模样,他语气悲伤,“宴少,就算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我们从前在一起的情分,作为朋友的情分,你是一点儿也不给我留了吗。”企图打感情牌的肖白眼睛紧紧盯着宴鸣风的脸上,想要看出些什么。
  宴鸣风嗤笑一声,完全无视了他脸上卖力的表情,直接的说:“对不起,我们之间没有情分可讲。”
  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句话,准备好了一堆话的肖白卡咳。
  “很晚了,我还要回家,你能让一让吗。”宴鸣风挑眉说道。
  “鸣风!”肖白急了又喊回原来的称呼。
  “闭嘴,我说了别再喊我的名字。”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宴鸣风整张脸不满了寒霜,冷漠的说,“你有什么事儿,直接说事儿。”
  宴鸣风没想到那一夜撕破了脸皮的肖白竟然会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竟然又找来了。
  尴尬的笑了笑,肖白看着眼前这个一直绅士有礼的男人,对着他没有了以往的温柔,连对陌生人保持的起码的礼貌温柔都没有了。
  他终于彻底认清现实,他真的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请你把肖氏还给我行吗。”他低下头,抿了抿唇,从前让宴鸣风一见钟情的那双水眸里满是哀求,那是宴鸣风从前最抗拒不了的模样,然而肖白失策了,他半晌都没听见宴鸣风吭一声。
  抬头一看,他的目光像是洞察一切的模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凭什么?”
  “你以为你是谁,脸那么大,我花钱买来的公司,你说送你就送你。”似乎被小宴鸣风感染了,宴鸣风的嘴真的要嘲讽一个人,真的嘴毒的很。
  脸涨得通红的肖白,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一刻他忽然知道他失去了什么。
  失去了金钱和权势。
  自以为能掌控住宴鸣风的他,玩脱了,再也没办法挽回他。
  猛地上前抱住了宴鸣风,宴鸣风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冲过来,一瞬间的发愣后将他用力一把推开。
  他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可不能让钧钧再误会。
  “滚开。”他沉着声音对着肖白呵斥道。
  随后坐回车里,气的火冒三丈:“开车。”
  “是!”司机一个激灵,轻车熟路向着温庭钧所住的老房子开去。蛟塘獨家。
  肖白看着远去的车子,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笑,没关系,这里行不通,那他去找另一个来说,他那个“替身”,会承受的住打击吗,他脸上的笑容加深,想到温庭钧痛苦奔溃的模样他就开心的很,反正他不好过,大家都别好过了!
  肖白身后拿着相机的男人将相机放到了他的手上。
  车上宴鸣风一想起肖白刚刚的那个拥抱就恶心,感觉自己身上爬了虫子,难受得很,用力扯开了纽扣,将西服脱了丢在了一旁,这才感觉舒服了点。
  他刚刚也确定了肖白还不知道肖天海的事儿,看来肖天海这个父亲对肖白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而他在他眼里足够的有价值,所以以往“高傲”在他面前“矜贵”的肖白才会一次次放下脸面来找他。
  早已经清楚他是什么人的宴鸣风此时觉得这样表面一个模样,背地里又是一个模样的肖白,真的是他曾经太眼瞎,把他当成了心里重要的存在。
  “恶心。”一想起他对温庭钧和对他做的事,他忍不住的嘴里说了出来。
  “您说什么?宴少?”开车的司机没听清问道。
  “没什么,开快点。”
  “是。”……
  一想到待会儿回去看见自己喜欢的人,他的嘴角就管不住的上弯。
  宴鸣风想着他的钧钧此时在家做什么呢?


第六十九章 撒娇的错误演绎
  钥匙插进门锁,开门声响起。
  “钧钧…。”人还没进门,宴鸣风的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师哥,那我先挂了啊。”对着手机打电话的温庭钧对着电话那头的江白修说道。
  “行。”江白修应了一声,将手机扔到一旁,一巴掌轻轻拍在了乔旭阳在他后背作乱的手,脸上泛着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原来谈恋爱就是这样的,腻腻歪歪的,他简直像养了一只人型宠物,一有时间就腻乎在他身边。
  “你瞪我做什么?”乔旭阳一脸无辜,那双看谁都深情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江白修德身影。
  “你说我瞪你干嘛!把你的爪子从我身上拿开!”江白修因为觉得害羞捏成拳头的手,手背贴在唇上,眼里带着丝丝春意。
  他不就是跟学弟电话里多聊了一会儿,这个混蛋居然就开始作弄他……
  “我拒绝,”乔旭阳微笑的像个小太阳一样,笑的一脸的春光灿烂,理直气壮的说,“你没看出来,我在吃你和你学弟的醋吗?”
  “你吃哪门子飞醋!那是我学弟啊!”江白修闷哼一声,在他身上揉揉摸摸的乔旭阳,手上彷佛带着魔力似的,让他浑身都没了力气,软趴趴的靠在他怀里……
  行吧,他看出来了,他其实就是故意逗他的,看着他的嘴角带着坏笑的样子,知道自己被故意捉弄的江白修伸手用力的在乔旭阳腰间用力掐了一把,结果,没掐动。
  年纪轻轻的练那么多肌肉干嘛!肉那么硬!一想起自己在健身房锻炼那么久依旧是软呼呼的肉肚子,江白修莫名有些来气。
  撑着乔旭阳的胸就站了起来,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就像一只被惹毛的高傲的猫咪,等着人来顺毛。
  没有get到他为什么突然生气模样的乔旭阳一脸茫然,真的懵了,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他哪儿又惹毛他了???
  虽然不知道怎么又惹毛了人,乔旭阳却还是很认真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玩过火了,追上去就去哄他。
  不得不说,每个男孩子心里其实也住着个傲娇的小公主啊。
  被人宠着的人都是有点小脾气的,毕竟有人惯着,不是吗?
  温庭钧坐在沙发上抬头就看见了宴鸣风走了进来。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他有些疑惑的问道,他记得这段时间的燕华可是很忙的,前世的时候他呆在别墅里,宴鸣风可是每晚到个八、九点才会回来。
  宴鸣风走上前直接抱住坐在沙发上的他,脸埋在了他的脖颈处,鼻尖蹭了蹭他微热的肌肤,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闷声的回答:“想你了,提前下班了。”
  “路上还碰到了一个讨厌鬼。”
  点了点头,温庭钧努力放松开自己僵硬的身体,表示自己知道了。
  “自从那一天答应了和他试一试,重新开始,宴鸣风立刻死皮赖脸的不像他本人,硬是说服他和他居住在一起,他拒绝了。
  最后他退了一步,给了他一把家里的钥匙,允许他随时进出自己现在租的房子里。
  说等他们结婚再住一起也不迟,现在就当给各自婚前的个人的私人空间。
  没想到宴鸣风居然同意了,向来说一不二的男人,在他面前真的在步步退让他,他松了口气,好歹他没把他说的稀里糊涂的自己跑他的地盘跟他住一起,毕竟他知道他真的要说服他很容易的,他那一张嘴可是能把死的说成活得。
  还好自己立场坚定,在自己的小窝里,他有安全感些。
  就是他现在还是有些不太适应重新与他在一起后的亲密动作,总是不自觉地身体僵硬住,可能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本能吧,害怕再受伤。
  宴鸣风也早就察觉到了温庭钧的身体每次面对着他过于亲密的拥抱动作时的第一反应永远是僵硬着的模样,他体贴的没有过问,只是默默的对他更好,总有一天,他会让他知道他是真心的,会再次对他充满信赖依靠。
  但该表现还是要表现的,“你怎么都不追问一下讨厌鬼是谁呢?”宴鸣风眼里流露出委屈的意思,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爱人。
  “你要是想告诉我总会说的,不想告诉我是谁,问了你也不会说的。”温庭钧将手机放在一旁,语气里的不在乎让宴鸣风心里酸涩的很。
  “是肖白。”不敢拿乔,怕温庭钧不理他,现在的他,在钧钧心里的地位还不如他养的两只小动物,他乖乖的自己说了。
  “他过来求我把肖家还给他,他大概当我傻子呢。”
  “我一点也没理他!”他认真补充一句,然后小心翼翼的说,“但是他突然扑到我身上,我没能躲开。”
  “……”。温庭钧没吭声。
  宴鸣风有些心慌加心塞,“我发誓!我真的一点都不想看见他!真是他自己扑过来的。”你听了就没一点点醋意吗?心里委屈巴巴的想着,一个外人扑到你老公怀里了!
  完全不知道宴鸣风已经总裁画风崩的渣都不剩的温庭钧只是在听到肖白的名字后抿紧了唇。
  “我嫌脏!回来时立刻就把被他碰到的外套衣服给扔了!”求表扬的语气非常明显。
  “以后要是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只要你问我一定说!”
  “那你很棒棒哦。”想起了某网络用语式的夸奖,听到他解释的温庭钧干巴巴的夸奖到,难怪今天他穿着衬衫就回来了,外套不见了,原来是这样。
  宴鸣风听了却好像被撸了毛的二哈,身后好像有尾巴在使劲儿地摇,明显很开心的样子,“他今天来找我可能是为了钱的事儿,肖氏的公司现在已经被我拿下,肖天海填补完了公司的大额资金,他在外面空了很多的银行外债,现在银行查封了肖家。”
  “是吗。”温庭钧没想到他像突然戳中了他的兴奋点一样,向他解释的更加清楚了。
  既然他都解释完了,想了想明天还有课,还有和师兄的约,温庭钧在宴鸣风怀里走神了。
  看出温庭钧走神,明显心不在他这儿的宴鸣风默默闭了嘴,他本来还想说财产公证合同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他们结婚他喜欢在哪儿举行仪式,但一看他乖乖巧巧不吭声,走神的样子,感觉自己在唱独角戏的宴鸣风极其心酸的抱紧了他。
  那天钧钧答应了他后,他不停的在他面前各种拐弯抹角的暗示,明示,求他搬走跟他一起住在一起,他都拒绝了,说是他们还没结婚,还是彼此先分开住,给彼此一个适当的个人空间,等结婚了再住一起,最后他被他缠的没办法了,将他现在出租房里的钥匙给了他。
  本来想将人带回家住的他,没办法,他不走,他怎么可能走,继续住在他对面呗,好歹有了他主动给的房子的钥匙,他想来时直接开门。
  终于想好明天自己上完课然后和师哥去见朋友的温庭钧发现了沉默不语的宴鸣风神情低落。
  “你,没事吧?”也知道自己在人说话的时候走神不对,心里有点心虚。
  “你是不是现在跟我呆在一起都觉得无聊?”宴鸣风突然问道。
  “没有啊。”温庭钧否认,他多喜欢他啊。
  “那你为什么听我说你以前的情敌的事儿你都没什么反应。”他委屈的语气已经非常明显了,双手插着温庭钧的腰,将人跨坐在他的腿上,面对面的盯着对方的眼睛。
  “我这不是相信你吗……。”温庭钧看着他,嘴角勾起的笑突然变得有点疲惫。
  他知道他说的情敌是肖白,“你要是真心想骗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也相信你现在不会骗我,你要是真的在欺骗了我一次,我们此生都别在见面,别再有任何关系了!”他的语气里满是决绝,虽然临死前说了不会再和他见面到现在的又和他混在一起,他知道他说的这话有水分,但他也知道自己在怎么贱在怎么为爱犯蠢犯痴,就算不为了他自己,想一想他故去的母亲,她会容忍他一次次的不自爱吗……
  他知道他的妈妈不会希望他成为那样没有尊严,像没了爱就会死的软骨头,他毕竟也是个男人。
  爱,再多,也会被不爱自己的人给消磨干了的。
  只是想在他面前低头服软,想用一下叶泽云教的方法,向伴侣撒娇讨关心的宴鸣风顿时慌了,语气里满是无措,他可没想把人弄哭啊!
  该死的叶泽云教的什么狗屁撒娇法,一点用也没有!扣工资!扣奖金!
  在办公室里勤勤恳恳整理文件的叶泽云打了个喷嚏。
  “哈啾!”,揉了揉鼻子,“难道是他的宝贝想他了?”想起自己娇小的未婚妻他露出了暖暖的笑意,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逝去什么。
  ……
  “钧钧……钧钧……”。他看着他眼里的脆弱,彷佛要哭出来和那决绝的表情,脑子一片空白,怜惜的亲了亲温庭钧的额头,声音里满是歉意,一个劲儿的说,“你别生气啊,都是我的错!”
  “我刚刚就是想逗逗你,我只爱你一个!”
  “我最爱你了!”
  “我再次见到你后没有再骗过,隐瞒过你任何一件事!”
  “真的!”话音刚落,他忽然脸上急切的表情一僵。
  “钧钧。”他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做的糊涂事,和自己买下了这栋老楼,还偷偷溜进来几次的事,他有些心虚地喊道。
  温庭钧也被他突然一阵吼,急切表真心的样子把内心的伤感早就给吼没了。
  “嗯?有事吗?”他努力保持自己淡定的样子,嘴角却露出了一点笑,他骗不了自己的心得,听见他的表白他真的很高兴,都说了重新开始,在一起,爱人之间不就是要相互信任吗?他努力再次给他足够的信任,只希望他不要再辜负他。
  搂着他的腰,将人抱坐在沙发上,宴鸣风急匆匆的往外跑。
  温庭钧看着他脚步急促的往外走的样子有点纳闷,怎么回事?他刚刚明明是想要对他说什么事的样子,怎么突然就一声不吭的往外跑了?
  怀里抱着从后备箱里拿来的宝贝,宴鸣风忐忑不安的往回跑。
  将宝贝扔在了温庭钧脚下,宴鸣风双膝跪在了上面,一脸忏悔。
  “钧钧…。”
  “我想跟你坦白两件事儿。”
  “其中一件不算我干的。”他昂起头看着被吓的站起来的温庭钧,脸上的表情严肃的很。
  “你,你这是做什么?!”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想要将人拉起来,却失败了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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