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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醋是陈的酸-第19部分

小说: 醋是陈的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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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杨麟拿过玻璃瓶,拧开盖子闻了闻,“红酒?”
  “嗯。”陈错接过来,往两只杯子里各倒了半杯,“用山上的野葡萄酿的。”
  “你还会酿酒?”杨麟端起杯子晃了晃,紫红的液体,晶莹剔透,闻起来也比市面上卖的葡萄酒香多了。
  陈错没答话,端起杯子往他杯沿上碰了一下,“这酒度数不低,你少喝点。”
  “嘿,看不起人了还?”杨麟一脸不忿地瞪着他,端起杯子仰头灌了下去。
  “哎哎,红酒不是这么喝的。”陈错放下酒杯,夹了筷子菜放到他碗里,“吃点菜,省得胃里难受。”
  一杯下去,杨麟顿时有点上头,仿佛有一把火,从胃里直烧到脸上。他酒量本来就不怎么样,加上胃里没食,瞬间有些吃不消。
  “你这是红酒么,怎么感觉度数比白酒还高?”
  “是你喝的太急了。”陈错瞧了瞧他的脸色,站起来,从柜子里翻出罐茶叶来,“我沏点茶给你。”
  “不用不用,没那么多事!”杨麟站起来,头晕乎乎的,又倒回椅子上,拄着太阳穴等酒劲过去。
  “怎么样?”陈错把茶水放到他跟前,“喝点茶缓缓。”
  杨麟端起茶杯喝了几口,头还是晕,那股反胃的不适感倒是下去不少。
  “没事了!”杨麟抬起头,笑眯眯地盯着陈错,直到眼前的重影合二为一。
  “吃点菜吧。”陈错端起盘子,把半盘土豆丝拨到他碗里,看着他红扑扑的脸,迷离的眼神,腹中那团火又烧了起来。
  “陈错!”杨麟盯着对面的人,“你上次说,想上我,是认真的么?”
  陈错一口酒呛在嘴里,没忍住咳嗽起来。
  就听杨麟继续说,“我想了想,上次是我太偏激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冲动很正常,我不该冲你发火的。”
  杨麟抬头,对上他冷峻的目光,忽然笑了,“如果你有那方面的意思,我可以答应,而且我要是有需求,也会去找你的。”
  “什么意思?”陈错皱着眉,猜不透他的想法,但也猜到绝不是什么正经主意。
  “你看,我得在这待两年,这深山寂寞,长夜漫漫的,好在遇到你这么个志同道合的帅哥,正好你对我也有意思,咱们,当两年炮友怎么样?”
  陈错又差点呛住,上回,本想让他打消对自己的心思,才说那样的话,没想到他居然不按套路出牌,还生出了这种想法,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杨麟见他不说话,忽然意识到什么,“哦,对了,你应该不知道什么是炮友吧,炮友就是……”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陈错冷着脸打断他。
  “我当然知道!我不仅知道我在说什么,还知道,我喜欢你!”杨麟瞟了他一眼,哼笑,“你呢,你敢承认么?”
  猝不及防的表白,让陈错瞬间怔住,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如果我不同意呢?”
  “为什么不同意?”杨麟嘲弄地看着他,“说想上我的是你,说不同意的也是你,大家都是男人,也没吃亏那一说!”忽然想到什么,往他下面扫了一眼,露出恍然的表情,“你该不会是,怂了吧?”
  话音刚落,椅子腿擦过水泥地的声音突兀地响起,陈错“蹭”地站起来,把杨麟提起来,按在墙上,“你以为我不敢么?”
  杨麟看着他,没说话,但那嘲讽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好,我同意。”陈错松开他,回到座位上,“不过,就两年,两年以后,咱们分道扬镳,互不纠缠!”
  话一出口,压在心头的千钧大石瞬间落地,陈错叹了口气,两年就两年吧,就当是最后一次听从自己的心,最后任性一回。两年以后,就是永久的黑暗。
  “好!”
  杨麟自动忽略他后半句话,心想:炮友就炮友吧,总比当那见鬼的同事强一百倍,我杨麟怎么也算个国民校草,大众男神,两年时间,要是搞不定你个老陈醋,我杨字倒过来写!

  ☆、睡陈错天使思凡

  吃完饭,杨麟往被窝里一钻,靠在床头漫无目的地播着电视。
  刚刚趁着酒劲表了白,杨麟到现在还有些兴奋,一想到今晚要和陈错睡在这张大床上,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门“吱扭”打开,陈错收拾完碗筷进屋,胡噜了几下头上的雪片,看向床上,“我关灯了?”
  “嗯。”杨麟“呲溜”一下钻进被窝,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
  脚步声响起又停下,接着,被子的一角被掀开,右边床铺往下陷了陷,陈错贴着床沿躺下来。
  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个天平洋,杨麟红着脸慢慢往右平移,贴上陈错的胳膊,然后转过身,得寸进尺地搂住了陈错的腰。
  灯再次亮起,杨麟愤愤地瞪着衣服好好穿在身上的陈错,似乎在等他给个交代。
  陈错抿着嘴下床,拿起窗台上的卷纸撕了块,擦了擦手,然后把卷纸递给他,“怎么了,不舒服么?”
  杨麟一把夺过卷纸,泄愤似地往下身擦着,“你还真能忍!”
  陈错别开眼,套上外套,开门走了出去。
  半小时后,陈错回来,躺上床往身侧看了眼,小杨同志已经睡着了,嘴巴微微张开,睡得正沉。
  兴奋后的疲惫感袭来,陈错呆呆地望着屋顶,苦笑着,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出了事之后,少年初长成的懵懂,还没结出青涩的果实,就被扼杀在萌芽中。这些年,他疲于应付学校大大小小的事务,无暇他顾,几乎没怎么想过这方面的事,直到杨麟的到来,这种生理上的冲动开始频繁光顾,给他带来困扰的同时,又令他无比沉迷。
  虽然答应了杨麟当炮友,可陈错还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他发生关系。他可以用手给杨麟带来快乐,却不想让他这样做,脏了他的手。
  第二天,杨麟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往旁边一摸,果然没了人。
  杨麟伸个懒腰,下床推开门,一阵清新的凉风扑面而来,正值雪后初晴,阳光洒在房前屋顶,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陈错端着个大托盘,从厨房走出来,杨麟侧身把他让进来。
  “你去洗漱吧,水已经倒好了。”陈错边进屋边说。
  杨麟洗完漱回来,早饭已经摆好,两碗小米粥,一碟泡菜和两个咸蛋。
  陈错把剥好的鸡蛋递给他,“家里只有这些,凑合吃点吧!”
  杨麟看了他一眼,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剩下的给你。”
  陈错笑了笑,把剩下的鸡蛋塞进嘴里。
  吃完饭,两人踩着积雪下山,回到学校才九点不到。
  “还去网吧么?我送你。”陈错说。
  “不去了,感觉身体被掏空,没力气。”杨麟丢下一句,往宿舍去了。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过着,转眼到了十二月。
  某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杨麟被老林叫进了屋。
  “小杨来啦,来坐,坐,咳咳……”
  杨麟找了个椅子坐下,“老林,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是有个事,想和你商量。”老林喝了口水,“是这样,区教委办了个教师才艺大赛,每个中小学校都得出个节目,我看你的简历上写着会跳舞,就想让你代表咱们学校,去露个脸,你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杨麟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哪天比?”
  “元旦那天。”
  “放心吧老林,到时候肯定给你拿个第一回来。”杨麟边夸海口,边往门口走。
  “等一下。”老林叫住他,欲言又止。
  杨麟转过头,“还有事?”
  “其实,我是想让小错,和你一起参赛。”老林看着他瞬间瞪大的眼睛,叹了口气,“小杨啊,自从你来以后,小错整个人都变得有活力了许多,我想着,趁着这次比赛排练,让他多跟你交流交流,或许能慢慢打开心结,走出过去的阴影。”
  “什么?”杨麟的完全没抓住重点,“陈错会跳舞?”
  “是啊!”老林说,“他从小在县城学街舞,出事之前,还拿过咱们县中学生舞蹈大赛的冠军,虽然好些年没跳过了,但底子还在的。”
  杨麟的吃惊程度,完全不亚于得知陈错的那些往事。他抬头望着天,幻想着陈错跳舞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找他斗一场。
  下午一放学,杨麟就跑到高年级教室门口堵人。
  陈错打开门,看到的就是一脸迷之微笑的小杨同志,眼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
  “做什么?”陈错问。
  杨麟双手比了个“八”字,对着陈错一指,“哥带你跳舞去。”
  “不去。”陈错直接拒绝,越过他往出走,“老林找的是你吧,别拉上我。”
  “你给我站住!”杨麟回身扒过他的肩膀,“我一个人跳多没意思,咱们两个大帅比去,绝对燃爆全场,也让他们瞧瞧咱们玉河小学的实力!”
  陈错看着他,“我没实力,不会跳。”
  “哎哎,你这样就没劲了啊!”杨麟瞪着他,“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你这样,我会认为你过分谦虚,看不起我!”
  “随你怎么想。”陈错拿开他的手,快步离开。
  嘿,还真是个软硬不吃的臭石头!
  劝说无果,杨麟开始转变战术,以退为进。
  晚上,杨麟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时不时瞟一眼伏在桌子上批改作业的陈错。
  半小时后,陈错终于受不了了,转过身,“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孤单。”杨麟翻个身,趴在床上叹气,“往年过生日,都是家人朋友一起过,热热闹闹的,一想到今年只有一个人,还是在这深山老林里,就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悲,唉!”
  陈错听他提起生日,忽然想起之前看他简历,才意识到,他的生日好像快到了,似乎就是这个月最后一天。
  “而且,往年都能收到一大堆生日礼物,今年连个屁都没有,你说惨不惨?”杨麟继续自怨自艾。
  “你想要什么礼物?”陈错问。
  杨麟见他上钩,沾沾自喜,“在这里,吃没得吃,玩也没得玩,物质上的就免了,来点精神食粮将就一下也行!”
  陈错放下笔走过来,拿过晾在床头的毛巾擦了擦手,掀开被子就要解他裤子。
  “哎哎,你干什么!”杨麟赶紧捂住裤腰,戒备地看着他。
  “你不是要精神食粮么?给你!”陈错坐到床边,慢条斯理地说。
  “谁说要这个了!”杨麟忽然坐起来,贴上他的耳朵,“我想要什么,你知道的!”
  陈错避开他的眼神,站起来,“好吧,我答应,跟你去参赛。”
  见他答应的是这个,杨麟心里稍稍有些失落,不过,总算达成了目的,这点小遗憾很快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刚一松口,陈错就被人来疯杨麟强行拉到操场上吹冷风。
  “你会跳什么?”杨麟就着操场昏黄的灯光打量他。
  “Breaking和Hiphop都会一点。”陈错说。
  “跳一段,我看看。”杨麟打开手机,放了段节奏感十足的音乐。
  陈错也没多说,跟着音乐做了几个简单的嘻哈舞步。
  “你这是什么,老年迪斯科?”杨麟忍不住笑了,“还有Breaking呢,来几个有难度的动作给我看看。”
  陈错抿着嘴想了一会儿,又连续做了几个无手风车,托马斯接大回环,再接1990s,动作轻捷灵动,看得出来,基本功非常扎实。
  “漂亮!”杨麟吹了声口哨,掏出手机,翻出条视频递给他,“这是我今年参加一档街舞综艺的作品,你看一下。”
  陈错接过来,只看了一眼,就移不开眼了。
  视频中的男孩,穿着鸣人的服装,随着音乐节奏灵活律动,每个动作都干净利落,恰到好处,每个表情都透着阳光和自信,仿佛向整个舞台传递着一个讯息:我,就是最强舞者! 
  音乐戛然而止,杨麟拿过手机关掉,“这舞是根据动漫《火影忍者》编排的,你,看过吗?”
  过了一会儿,陈错才问,“鸣人,当上火影了么?”。
  杨麟愣了一下,点点头,“当上了,第七代,卡卡西传给他的。”
  “这个舞,是你编的?”
  “不是,我哪有那个本事!”杨麟笑了笑,“是我们大学舞社弄了个雏形,节目组的编舞老师编排的。”
  “这个佐助,是你同学?”陈错忽然问。
  闻言,杨麟一怔,不自在地看向一边,“嗯。”
  陈错盯了他一会儿,靠墙点了颗烟,“你跳得很好。”
  杨麟心里美滋滋的,“你基本功扎实,这个做起来,应该不难,就是动作需要与时俱进,从明天开始,我教你这里面的舞步,以你的基础,不出三天,保准能学会。”
  “你决定吧。”
  练舞的时间定在每天晚上八点到十点。
  杨麟的这段《火影》舞蹈足足有五分钟时长,表现了鸣人从吊车尾到忍界大佬的逆袭历程,其中有大量的助跳齐舞部分。
  由于人员有限,杨麟和陈错商量着,删掉了木叶和晓组织的齐舞,把重点放在鸣人和佐助惺惺相惜的羁绊上。
  几天的练习下来,杨麟惊喜地发现,陈错的领悟力非常强,对舞蹈也有独特的见解,而且能通过肢体精准地表现出来。
  在配合上,也比跟……更加默契,陈错会适时地将舞台留给他,自己甘当陪衬,所以整场下来,杨麟的个人Solo非常多,竟比参赛时,更有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比赛时间定在元旦那天上午十点,需要选手提前两个小时到场彩排,两人决定,提前一天,也就是杨麟生日那天出发去县城。

  ☆、宿仇现陈错暴走

  这一天大雪忽至,杨麟推开门,屋外白茫茫一片,俨然成了冰雪世界。
  “天公不作美,看来今天是走不成了。”
  陈错走过来,往外扫了一眼,“没关系,开慢点就行。”
  杨麟刚要反对,想起今天还要去县城采购舞蹈服装和道具,又把话咽了回去。
  吃过早饭,两人骑上侉子车,以接近步行的速度,行驶在山道上。
  四小时后,侉子在县城东区最大的集贸市场前停下。
  杨麟下车,趁陈错去停车的功夫,四处看了看。
  这市场挺大,从里到外装点得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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