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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醋是陈的酸-第25部分

小说: 醋是陈的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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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拖着行李跟着人群往站台走,大巴车静静地停在路边。
  陈错把行李箱和两个大袋子塞进行李舱,上了车,见杨麟已经占好位置朝他招手,挤过狭窄的过道,在他身边坐下。
  两人把羽绒服脱下盖在身上,五分钟后,乘客各自就位,嘈杂的车厢很快安静下来。
  杨麟选的座位在最后一排,幸运的是,大部分乘客都坐在前面,后两排只有他们两个人,杨麟一坐下便毫无顾忌地把头靠在陈错的肩上。
  车子启动,缓缓开出车站。起早赶车的人们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车厢里鼾声四起。
  “睡会儿吧!”陈错把手从他背后伸过去,揽住他的肩。
  杨麟没说话,抬起头,凑过去咬住他的嘴唇。
  唇上的伤口猝不及防被他的牙齿磕到,陈错差点叫出声来,罪魁祸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赶紧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舔了舔。
  陈错被他撩得浑身一颤,四下环顾了一圈,好在没人注意到这一幕,叹了口气,低声说,“你属狗的么,那么喜欢咬人?”
  杨麟坏笑,“是啊,谁让你的嘴长得那么性感——”
  还没说完,唇上忽然一热,剩下的话以及那抹嚣张的笑意尽数被那人吞了进去。
  静谧的车厢,狭小的空间,压抑的喘息,周遭的温度渐渐升高,暧昧的气息蔓延流动着。不知前方哪位仁兄,突然打了个喷嚏,杨麟在极度心虚之下,牙齿一颤,在他舌尖上重重咬了一下。
  “唔——”
  舌尖猝不及防一痛,陈错没忍住轻哼了出来。
  杨麟也吓了一跳,捂住他的嘴,四下环顾了一圈,好在所有人都睡得很熟,没人注意到这里。
  陈错被他心虚的样子逗笑了,把滑到腿上的羽绒服盖到他身上,“累了吧,还有三个小时,好好睡一觉,上了火车就别睡了。”
  杨麟本来想和他聊一路的,但周遭实在太安静,想说的话不方便说,架不住眼皮打架,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极香甜,再次睁眼已到了中午。
  杨麟揉了揉眼,打着哈欠往窗外望了望,灰突突的田埂荒野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一片繁华的都市景象。
  “醒了?”陈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杨麟从他肩膀抬起头,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到省城了?”
  “嗯,再有十分钟就到站了。”
  “你没睡会儿?”杨麟问。
  陈错摇摇头,抿嘴看着他,目光带着促狭意味。
  杨麟被他盯得有些心虚,忽觉嘴角皮肤紧绷得很,猛然意识到什么,忙往他肩膀上看去。

  ☆、挑信物陈错败家

  果然,陈错的衬衫肩膀处湿了一大片,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这一刻,脸皮堪比城墙的杨麟破天荒地红了脸。
  “这算是留个印记,宣示主权么?”陈错忍不住逗他。
  “算个屁,你当我是狗么?”杨麟理直气壮地反驳。
  陈错看着他,没说话。
  “你说是就是吧!”杨麟懒得跟他较劲,忽然狡猾一笑,朝他肩膀重重咬了一口。
  这一口当真是又快又狠,陈错疼得本能地叫出来,却被杨麟抢先一步捂住了嘴。
  “这才叫宣誓主权!”
  陈错本想回敬他一口,看着他得意地眼神,叹了口气,扭向窗外不说话了。
  “喂,生气了?”杨麟意识到玩笑有些过火,拱了拱他肩膀,试探地问。
  陈错摇头,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你认真的?”
  杨麟被他火一般的眼神烫了一下,理直气壮地说,“那当然,盖了章,就是我的人,这几天,你给我检点着点儿。”
  陈错笑了,右边的小虎牙若隐若现。
  汽车到站,车上打哈欠的打哈欠,拿行李的拿行李,两人穿上外套,跟着队伍往车门蠕动,甫一下车,一股寒风扑面而来,直往脖领里钻。
  杨麟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到头,带上口罩,瑟缩在路边,等着陈错取行李。
  等陈错把行李箱和两个大袋子从行李舱中拖出来,他上前拉过行李箱,跟着人群走出了车站。
  “几点的车?”杨麟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半了。
  “三点。”
  “直接去火车站吧!”杨麟四下里看了看,“远吗?”
  “不远,打车十分钟就到。”
  十分钟后,两人到达火车站。
  正值春运高峰,广场上人山人海,熙熙攘攘。两人拖着行李进了一家快餐店,店里人来人往,嘈杂吵闹,杨麟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把背包放下。
  “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和你一样。”陈错随口说了声,弯腰把行李摆放好。
  五分钟后,杨麟端着两份汉堡套餐回来,和陈错面对面坐下。
  陈错看着他左顾右盼地把口罩摘下来,笑了,“这里一个小姑娘都没有,没人认得出你。”
  杨麟挑眉,“小姑娘没有,小伙子倒是有好几个,我这么小心翼翼的,你该高兴才对。”
  “表现不错,挺检点。”陈错笑了笑,拣起一根薯条递到他嘴里。
  “这一个月你有什么打算?”杨麟问。
  “去矿上打工。”
  “校舍都有着落了,没必要这么拼了吧!”
  “有好几个学生的学费还没着落,得趁这个月赶紧挣出来。”
  杨麟撇撇嘴,“从没见过你这种人,能上感动中国了!”
  陈错没接话,反问他,“你几号回来?”
  “看情况吧,家里亲戚一大堆,一圈转下来得好几天呢!”杨麟说着皱起眉,“每年都要被七大姑八大姨盘问个千八百遍,大麟呐,交没交女朋友啊?大麟呐,找到工作没啊?大麟呐,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陈错默默听他捏着嗓子拿腔拿调,忍不住笑了,“嫌烦的话,就早点回来吧!”
  闻言,杨麟心里蓦地酸了一下,离愁别绪如潮水般涌上来,“他妈的,还没走,老子就开始想你了!”
  陈错捏着薯条的手一紧。
  “走吧,快检票了。”过了一会儿,他说。
  “嗯。”
  话虽这么说,两人都没动,似是等着对方先站起来。最终,杨麟低骂了一句,拎起背包,拉起行李箱,往大门走。陈错叹了口气,拎起袋子跟了上去。
  “你在这等着,我去买站台票。”
  进了候车厅,杨麟找个位置坐下,边等陈错,边打开手机刷微信。
  一连好几个月与世隔绝,信息倒不是很多,只有三条,而且两条是来自白轩的。
  …哥们,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吱一声,兄弟们给你接风。
  杨麟笑了笑,回复:
  …晚上七点。
  那边很快回过来。
  …OK,九点,老地方见。
  退出聊天框,杨麟又刷了会儿朋友圈,陈错终于回来。
  此时,报站广播响起,两人拖着行李往检票口走。
  虽值春运高峰,但逆峰往B市去的人却不多。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站台,按着车票找到车厢,上了车。
  车厢里空荡荡的,找到座位,陈错把行李箱放到行李架上,又把袋子塞到车座下面,指了指他的背包,“饭在保温盒里,饿了就吃,我走了,你多留意行李,尽量别睡觉,到站给我发短信。”
  见他不说话,陈错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有三分钟发车,转身往出走。
  “陈错。”杨麟拉住他的胳膊,“你跟我一起走吧,我现在去补票。”
  陈错转过身,看着他,笑了笑,“我会跟你走的,但不是现在,听话,车快开了,我得下去了。”
  杨麟没说话,伸手把他拉到座位上,圈在两臂之间,俯身吻了下去。
  陈错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热切地回应,片刻,咬牙推开他,站起来,快步走出了车厢。
  陈错一走,杨麟顿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扒着窗户往外看。火车缓缓启动,陈错孤零零的身影被甩在身后,渐渐缩小成一个点。
  列车驶出车站顷刻就没了踪影,陈错呆呆地盯着火车驶离得方向,直到工作人员过来提醒,才回过神,失魂落魄地往站外走。
  离开火车站,陈错直奔市中心的购物广场,找了家商场进去,转了半天,才在一家珠宝专柜前停住。
  展柜中一排排钻石珠宝璀璨炫目,奢华而耀眼。陈错一扫而过,目光停留在一款粗环铂金镶钻戒指上。
  女销售员看到柜前的顾客,眼睛一亮,捋了捋头发走过来。
  “你好先生,是送女朋友吗?”
  陈错摇了摇头,“男朋友。”
  销售员毕竟见多识广,笑容只滞了一小下,当即顺着他的目光打开展柜,把那款戒指取出来。
  “帅哥,你的眼光真不错,这是咱们今年的新款,18k金镶嵌0。5克拉钻石,价钱也很合适。”
  “多少钱?”
  “2万块。”
  陈错抿着嘴点了点头,“就要这款。”
  “男朋友的尺寸,您知道吗?”销售员随口问了句,马上意识到话里的歧义,赶紧红着脸解释,“我是说手指,不好意思。”
  陈错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把戒指套到无名指上试了试,“大概比我小一号。”
  “好的,您稍等。”销售员面红耳赤地转过身去取货,陈错盯着那枚戒指左看右看,目光温暖而柔和。
  付了款,取了货,陈错把戒指盒塞进兜里,往长途车站走去。
  杨麟两部电影刷完,列车已开进了市界,距到站还有不到半小时。
  在这期间,杨母打电话问过一次,让司机小刘来接他,算时间,应该已经到车站了。
  他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肩背,打开通讯录,调出陈错的号码发消息。
  …我还半小时到站,你到学校没?
  过了大约五分钟,陈错的消息才回过来。
  …到了。
  真简洁,杨麟按着键盘正准备兴师问罪,又一条消息弹进来。
  …到家早点休息,晚上见。
  杨麟被这条消息吓了一跳,要不是对陈错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他甚至怀疑他改变主意,买了下一班车票追过来了呢!
  琢磨了半晌才弄明白他弯弯绕绕的意思,杨麟啧了一声,起了挑逗的心思。
  …早不了,约了朋友晚上出去浪。
  发送出去,又觉得力度不够,按着键盘补充了一句:
  …有作陪的那种。
  这回陈错的消息倒是回复的很快。
  …地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杨麟的手一抖,刚刚那种隐隐的期待又露出了苗头。
  …干嘛,你要来么?
  等待回复的过程无比漫长,杨麟的攥着手机的手心不觉间出了汗。
  …打个110,让警察叔叔代我去捉奸。
  狂跳的心顿时来了个急刹车,片刻后,一种怅然的失落感瞬间席卷全身。杨麟盯着那条信息看了片刻,再也没了调笑的心思,赌气似的按熄了屏,把手机揣回兜里。
  窗外漆黑的夜色已被繁华的街景所取代,杨麟看着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景象,那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时隔半年,再次从头到脚将他笼住。
  五分钟后,火车进站。杨麟来回三趟才把所有行李扛到两节车厢的交接处。车上的乘客本来就不多,车门打开后,杨麟不着急下车,等所有人都走光了,才朝等在车门外的中年男子打了声招呼。
  “嗬,东西还真不少!”
  中年男子拎起两个大袋子,朝杨麟打量了一番,笑呵呵道:“黑了,也壮实了不少,不错,更像个男子汉了。”
  杨麟也笑了,拉起行李箱跟上去,“刘叔,家里人都齐了?“
  这位中年男子就是杨麟家的司机刘志新,他是从小看着杨麟长大的,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心领神会道:“教授最近忙着升职的事,不到深夜是回不来的,家里只有太太在,放心吧!”
  “升职?”杨麟停下来,看着他。
  “怎么,太太没跟你提过?”刘志新也停住脚步,“教授被提拔做副校长了,最近正忙着整理述职材料呢。”
  “哦。”
  他对父亲的事并不上心,相反,杨父对这个独生子,打小便投入了百分之两百的精力。可偏偏事与愿违,这倒霉儿子做的事没一件称他的心。
  上了自家车,杨麟再也抵不住旅途的疲惫,靠在后座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春节的B市街道空空荡荡,俨然一座空城。车子一路畅行无阻,平日里一个小时的车程,缩短了近三分之二。
  杨麟家在市西郊的别墅区。车子出了市区拐上一条蜿蜒的小路。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一路灯火辉煌,霓虹挂彩,装点着喜气洋洋的年节气氛。
  转眼便到了西山山麓的别墅区,刘志新把车子开进地库,停好车,把行李从后备箱取出来,才打开后车门把杨麟叫醒。
  杨麟伸着懒腰慢吞吞地下来,拎起背包和行李箱便往电梯走去。
  家门打开的一瞬间,杨麟便被裹进了一个馨香的怀抱。就听一道爽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欢迎回家,我的宝贝!”
  杨麟叹了口气,板着那人的肩无奈地说,“妈,我都这么大人了,能不能别这么肉麻?”
  “再大也是我儿子!”杨麟的母亲于晴嗔笑道,把人迎进来。
  杨麟低头换鞋的功夫,刘志新已经把行李拎进来,跟杨母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于晴拉着儿子不住打量,心疼得直蹙眉,眼圈瞬间红了,“怎么黑了这么多,都怪那老古板,让我儿子受了这么多苦!”
  杨麟最受不了女人掉泪,赶紧转移话题,大步往饭厅走,“有饭吗,我快饿死了。”
  “有有有。”
  于晴急忙钻进厨房,把饭菜一道道端出来,摆了满满一桌,随后在杨麟对面坐下。
  “饭菜早就准备好了,是你冯姨做的,快尝尝看,都是你爱吃的。”
  冯姨是他家洒扫煮饭的阿姨,于晴本想亲自下厨,奈何手艺欠佳,只能不断夹菜以示对儿子的关心。
  杨麟把碗里堆成山的饭菜往嘴里扒,忽然有些食不知味,要知道刘姨的厨艺比高档饭店的主厨也不差,特别是在杨母的黑暗料理对比下,称得上是人间至味了。
  果然是被某人的高配版的“农家饭”养刁了胃,杨麟暗叹一声。
  于晴又问了儿子许多支教趣事,一顿饭下来,对“陈错”这个名字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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