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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醋是陈的酸-第9部分

小说: 醋是陈的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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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不是一个人!
  …不公布关系一律按情侣处理
  …天,杨麟小天使这是出柜了吗?啊啊啊,不要啊
  …我把民政局搬过来,请你们原地结婚好吗?
  …我能说什么呢?在一起,在一起
  刷完一圈评论,杨麟汗都要流下来了,用余光扫了扫四周,没人,手一抖,点了一下保存,那张图便无声地躺进他的相簿里。
  做完这一切,杨麟脸色终于恢复正常,打开游戏开始联机。
  抬头的间隙,见苏莹还在噼里啪啦敲着键盘,杨麟忍不住猜测她支教感言的内容。
  不会通篇都在对陈错诉衷肠吧?
  不会的不会的,杨麟摇头否定,微博怎么说也是公众平台,她一个姑娘家,除非脑子进水了,才会发那些东西。
  游戏的时间总是一晃而过。
  陈错进来的时候,杨麟正在团战,两只白皙修长的手在键盘鼠标上飞点。屏幕上,七八只妖魔鬼怪混战在一起,特效乱飞,没一会儿,就听他“啊”的惨叫一声,接着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摊在椅子上闭着眼喘气。
  “输了?”
  杨麟正憋着一肚子火,忽然听到这幸灾乐祸的声音,猛地踹了下桌腿站起来,揪起陈错的衣领,“你找死啊!”
  “该走了。”陈错忍住笑,拂开他的手。
  “啊啊啊……”杨麟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走,我要跟他们决战到天亮,你们回去吧。”
  “那你呢?”陈错皱着眉问。
  “我明天回去。”杨麟搓了搓脸,握着鼠标轻点两下,又开了一局。
  “那我明天来接你。”陈错看着他说。
  这时,苏莹已经关上电脑走过来,一脸惊讶地看着陈错,仿佛不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杨麟边带兵线边说。
  杨麟看着他,还在犹豫,“那你……”
  “行了行了,你们快走吧,一会儿天就黑了,走夜路不安全。中路集合,准备开团,法师快来支援!” 说完这句,杨麟就投入到了新一轮团战中。
  “走吧。”陈错又看了他一眼,转身招呼苏莹离开了网吧。
  十分钟后。
  “我操,不是说了等人齐再团吗,法师你丫会不会玩,瞎带什么节奏,守一波守一波,都别出塔!”杨麟在我方两次强攻被团灭后,怒火攻心,忍不住发飙。
  鼠标滑动间,胳膊肘碰到个温热的东西,杨麟抽空转头一看,是一袋小笼包和一杯豆浆。
  给我的?
  杨麟回头看了眼,空空如也,连个鬼影都没有。
  八成是陈错买来的,杨麟想着,心里的怒火顿时平息不少,从袋子里掏出个包子,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开始新一轮战斗。
  直到第二天中午,杨麟才摘下耳机,站起来时一阵眩晕,差点没栽个跟头。
  包子吃没了,豆浆也喝完了,胃里一阵空虚,心里也是空落落的,杨麟正要关电脑,忽然想起还没给陈错下载英语听力,又倒回椅子上,拿出老年机和数据线,连接到电脑上,对照着陈错发来的名称,打开网页开始搜索。
  趁着下载的功夫,杨麟拿起老年机翻来覆去看了看。
  很旧,按键上的字母都掉了漆,应该用了很久。点亮屏幕,背景是一条隐在青山绿水间的盘山公路,杨麟知道,是玉河小学旁边的那条。
  短信箱里只有不到十条信息,三条来自校长,一条来自苏莹,剩下的,看名字,应该都是学生家长的。
  点开苏莹那条,很简短的一句话。
  …杨老师,我跟学校打了申请,再来支教一年。'微笑'
  杨麟看了眼时间,正是30号晚上发来的,他到学校的那天。
  不过,陈错没有回复。
  真绝情!
  杨麟撇了撇嘴,替苏莹打抱不平一句。
  忽然想起什么,杨麟又点进通话记录看了看,不出所料,空空如也,一条记录都没有。
  真是个奇葩,居然不喜欢接打电话,小龙女果然只适合生活在古墓里。
  下载完资料,杨麟收拾好东西,关上电脑,走到前台。
  “多少钱?”杨麟边掏钱包边问。
  “不用,小错已经替你结了。”网吧老板说。
  ??
  “陈错结的?”杨麟瞪大眼睛。
  “嗯。”
  “哦。”杨麟挑挑眉,没想到,冷面陈居然也有暖男的潜质。
  他看了网吧老板一眼,凑上去问:“哥,你跟陈错挺熟的?”
  “还行吧,怎么了?”老板瞟他一眼。
  “他经常来这上网?”
  “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天天来,不过,出来以后就不怎么来了。”
  “出来?”杨麟迅速捕捉到关键词,“他进去过?”
  网吧老板猛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警惕地看着他,“你谁啊?问那么多干嘛?”
  “哥,别紧张,我是玉河小学新来的老师,也是陈老师的同事。”杨麟掏出烟和火机,殷勤地给他点着,“我呀,就是想熟悉一下工作环境和新同事,没别的意思。”
  “新老师?”网吧老板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小错从没给同事结过账,我还以为你是他亲戚呢!”
  “是吗?”杨麟继续胡扯,“陈老师对我确实不错,他这个人吧,看起来冷冰冰的,可我看得出来,他是个热心肠,大好人一个。”
  “唉,可不是么!”网吧老板摇了摇头,一阵感慨,“小错也是命不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被害得坐牢。”
  “哦?什么叫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杨麟好奇心被勾起,又给他点了根烟,继续追问,“哥,能跟我说说么?” 
  网吧老板抽人嘴短,只得把八年前的事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原来杨麟确实打瞎了方虎的右眼,不幸的是,那个方虎居然是玉阳县一把手的亲侄子,杨麟犯事时才刚满十三岁,虽然涉嫌故意伤人,却不会被追究刑事责任,可悲催的是,当地公检法经不住上边施压,愣是让陈错蹲了两年牢。
  “那,陈错为什么打方虎?”杨麟问。
  “消息都被上边封锁住了,咱们也不清楚,不过,听小道消息说,因为方虎弄死了小错家的亲戚。”
  “是吗?”杨麟压住心里的震惊,问道:“那方虎犯事时多少岁?”
  “十七八岁吧。”网吧老板回忆着,“记不清了,听说也坐了牢,算是恶有恶报吧。”
  杨麟冷笑,从他贫瘠的法学知识库里搜索了一圈,故意杀人怎么也得判个十年以上,上回家访,□□哥却说方虎明年就要出狱,这算哪门子的恶有恶报,还真是应了上边有人就是横,背靠大树好乘凉。
  “不过,小错也算争气,在里边用了两年功,出来考个师范中专,去省城读了两年,回来就去玉河小学教书了。”网吧老板继续说。
  原来如此。
  杨麟一阵唏嘘,老陈醋果然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十三岁就敢勇挑黑恶势力,够硬气,够气魄,不服不行啊!
  走出网吧大门,杨麟被强烈的日光晃得头晕眼花,赶紧在附近找了家饭馆,吃了碗削面,然后打辆黑车回学校。
  操劳一宿,上了车,杨麟就窝后座上睡死过去,被司机摇醒时,迷迷糊糊看了眼手机,才不到两点。
  “到了,那坡太窄,车开不上去,你自己走回去吧。”司机指了指公路旁通往学校的土坡。
  给完钱,杨麟晃晃悠悠地下车,梦游似的沿着土坡往上走,好几次脚下踉跄差点摔下去。
  回到宿舍,没人,杨麟也顾不上思考老陈醋又去了哪里,一头栽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再次睁眼,杨麟是被轰隆隆的雷声和倾盆的雨声惊醒的。
  下雨了?
  杨麟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22点40分,把手搭在眼睛上缓了会儿,才爬起来,摸到门口开灯,顺便往窗外看了一眼。
  嚯,雨还不小。
  杨麟回身环顾了一圈,屋里干干净净,看到桌子上倒扣着的几个碗时,混沌的双眼登时放光,一个箭步蹿过去,掀开碗一看,清炒西蓝花、梅菜扣肉,还有两个馒头和一碗蛋花汤。
  老陈是个好同志!
  杨麟边往嘴里塞馒头,边感慨。
  吃饱喝足,杨麟满足地伸个懒腰,又倒回床上躺尸。
  等等!这床好像不对劲。
  床单换了,还有……
  杨麟歪过身子,在床上按了按,软乎乎的,又凑上去闻了闻,嗯,阳光的味道。
  怪不得这一觉睡得这么香,原来陈错给铺了新褥子,还是晒过的。
  老陈真真是个好同志!
  杨麟又发出一声发自肺腑的喟叹,打开手机开始看电影。

  ☆、贴陈错抱团取暖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错端着盆收伞进屋,湿气夹杂着冷气灌进来,冻得杨麟一激灵。
  刚刚隔着窗户,听得不真切,此刻门被打开,杨麟才意识到,原来雨下得那么大。
  “你干嘛去了?”杨麟问。
  “洗澡。”陈错扫了眼桌子上的空碗,转头问,“你洗吗,还有水。”
  “不了。”杨麟躺回床上,按下播放键,继续看视频,“外边雨下得那么大,伞根本挡不住,洗了也是白洗!”
  陈错扯下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把溅到胳膊腿上雨水擦了擦,往杨麟那边瞟了一眼,“我关灯了?”
  “嗯。”
  关了灯,屋子顿时陷入黑暗,杨麟听着对床传来掀被子的声音,顷刻就没了动静。
  “这褥子,谢了”!杨麟关上手机,平躺在床上,低低说了句。
  “不用。”陈错的声音传来,在黑暗中格外深沉。
  网吧老板的话回荡在耳边,听着对床平缓的呼吸声,杨麟心里就像猫挠一样,痒痒的,他翻了个身,问:“陈老师,睡了吗?”
  “嗯。”
  杨麟无视他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学校教书?或者,干脆离开玉阳县?”
  “没有。”干脆、简短的回答。
  “为什么?以你的本事,窝在这里不觉得委屈吗?”杨麟盯着黑漆漆的窗户,问出了困扰他多日的问题,“你的长相气质都不错,我可以介绍你……”
  “杨老师。”陈错打断他的喋喋不休,“我不会离开玉阳县的,更不会离开玉河小学。”这辈子都不会。
  杨麟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沉默间,忽听“啪”的一声,有东西掉进了杨麟的嘴里。
  “操,什么玩意?”杨麟“噌”地坐起来,对着地呸了半天,然而,什么也没吐出来。
  正郁闷,“啪”,又有东西落到了他的头顶,凉凉的,像是……
  操,不会吧?
  杨麟抬手摸了摸头发,果然是潮的,当即探到对床把陈错摇醒。
  “陈错,快醒醒,屋顶漏雨了,把我床打湿了!”
  还没等他说完,陈醋已经掀被下地,开了灯。
  “你先下来。”陈错走到他床前。
  “哦。”杨麟郁闷地应一声,趿拉着鞋下地。
  陈错抓起床头的铁栏杆,用力一抬,床的一侧被他挪到一旁,发出刺耳的响声。
  “等等!”杨麟走过去,抓住另一侧的铁栏杆,“咱俩抬吧,这声音听得我难受。”
  陈错点点头,和他一起把床搬离了漏雨区域。
  搬完床,陈错又从床底下拿出个塑料盆,放在漏雨的位置,接着掉落的雨水。
  “先凑合一宿吧,等明天雨停了,我再补。”
  “好吧。”杨麟正要上床,忽然灵光一闪,开始没事找事,“啊,我的床湿了,不能再睡了!”
  陈错看了他一眼,伸手在他床上摸了摸,“只沾了几滴,没怎么湿,不碍事。”
  “不行不行,只要有一点湿我就睡不着,怎么办啊陈老师?”杨麟可怜巴巴地瞧着他,话里透着委屈,还有一丝撒娇的意味。
  陈错抿着嘴看了他一会儿,指了指自己的床,“你睡我那儿。”
  “那你呢?”杨麟问。
  陈错朝着被“打湿”的床扬了扬下巴,走了过去。
  “不行不行,我不喜欢别人睡我床!”杨麟一个箭步蹿过去,拦在床边抗议。
  陈错脚步一顿,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出门。
  “你去哪?”杨麟急了,“外边雨那么大,还打着雷,你干嘛去?”
  “我去跟老林挤挤。”陈错拿起窗台上的伞,拉开了门。
  “哎哎哎,你给我回来!”杨麟两步奔过去,把他拽回来,“老林入睡本来就困难,好不容易睡着了,现在过去,肯定把他吵醒,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陈错转过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回到床上,靠墙躺下,留出一半的位置,“把灯关了,过来。”
  杨麟被他瞧得直心虚,听到这□□裸的邀请,脸腾地红了。
  关上灯,杨麟颠颠地挪过去,掀开被子在陈错身边躺下。
  刚洗完澡的陈错,身上、被子上散发着泠泠的薄荷气息,丝丝入骨,魅惑撩人,杨麟在这若有似无的气息包裹下,简直要晕过去。
  “不喜欢别人睡你床,倒喜欢睡别人的床。”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杨麟听到这话,脸更红了,偏偏还要嘴硬,“就睡了怎么着,我们城里人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话音刚落,就听身旁的人“噗嗤”一声笑出来,杨麟更恼了,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笑什么笑,再笑把你嘴缝上!”
  陈错抽了口气,揉着胳膊说,“你们城里人,不仅不讲道理,还横!”
  “知道就好,小爷我可不是好惹的!”杨麟拍了拍他胳膊,笑得一脸得意。
  黑暗中,陈错曜石般眼睛闪着光,静静地盯着屋顶,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
  刚有些睡意,一个暖乎乎的身子靠了过来,陈错冷不防一僵,往旁边挪了挪。谁知那身子也跟着挨过来,一个劲往他胳膊上贴。
  “做什么?”
  “先澄清一下,我不是故意耍流氓啊,是你这破屋子透风又漏雨的,冻得我直哆嗦!”杨麟拿出准备好的说辞。
  半天没声音,杨麟默认他同意了,美滋滋地准备睡觉,谁知刚闭上眼,突然被一只胳膊搂了过去。
  ???!!!
  猝然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杨麟差点没忍住叫出来,压着声音转头瞪他,“你要干甚?!”
  “这样,还冷么?”低哑的、带着倦意的声音,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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