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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你不知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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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晔眼睛里都是笑,见邵淮打哈欠,放下文件,抱他去卧室,放下后自己却要出去。邵淮抓住他:“你不睡觉吗?”

  池晔:“我去书房把东西收拾一下,五分钟后过来。”

  邵淮放心地松手,回床上滚来滚去。

  池晔出卧室门后深呼吸,去书房翻出药瓶,就着杯子里的水吞下两粒药,将药瓶藏好后回到卧室。

  池晔刚躺上床,邵淮故意把睡衣领敞开,露出池晔咬的齿痕,然后翻到池晔上方,声音很亲昵:“你不能咬我。”

  池晔看到他肩膀,又自责又心疼,用被子将他圈的更紧:“嗯,睡觉吧。”

  邵淮低下头吻他。

  池晔立刻抓住邵淮的肩膀,手劲奇大,他在极力克制想要翻身压住邵淮的欲望。邵淮把肩膀挪了挪,将伤痕更清晰的面向池晔,然后温柔地舔他的嘴唇。嘴里喃道:“看看你多狠。”

  池晔血气上涌,眼睛都快充血,方才吃下去的药似乎起了点作用,他捏住邵淮肩膀的手终究没有进一步动作,睁着眼看邵淮伸出舌尖一点点吻他。呼吸越来越粗,池晔闭上眼回吻他,使出生平最大的忍耐力保持身体不动,只短短两秒钟,池晔出了一身的汗,只浅浅回碰一下邵淮的嘴唇,就将他扯到自己怀中,哑声道:“睡觉,淮淮。”

  邵淮心道还不错,算是有进步,起码没有像之前一碰就着火,不咬到见血不罢休。

  邵淮方才很困,这会又没瞌睡了,欲言又止地看着池晔。池晔情绪稳定下来,笑看他:“怎么了?”

  邵淮:“我一直没问你,宁姨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池晔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鸷,掩饰性的把邵淮的脑袋压到自己胸前:“……她过的还行。”

  邵淮挣脱:“你当我傻吗?”

  池晔脸上有些难过:“过两天我忙完,带你去见她。”

  邵淮用手指按池晔的眉心:“池晔,有什么事你别瞒我。”

  池晔吻他的额头:“睡吧。”

  三十

  池晔每天都很忙,往往邵淮醒来时,身边都是空的。所以今天一早睁眼,见到池晔还未醒,邵淮很是新鲜,正打算从他手臂里挣脱,稍微一动,池晔就清醒过来。

  池晔这段时间也未在早晨见到清醒的邵淮,身体本能的欲望压抑不住,他在被窝里用手指掐着大腿,维持住还在睡的假象。等到邵淮起身去浴室,池晔立刻从床上弹起,去了书房的洗手间。

  邵淮从浴室出来一时以为自己见鬼了,方才还在睡的人此刻不见踪影,邵淮下意识的叫人:“池晔。”

  顺着大开的卧室门往外走,书房门开着,邵淮走进去,听到隐隐约约压抑的喘息声。邵淮走到虚掩的洗手间门口,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动静。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邵淮很熟悉,那是池晔情动时的鼻息。

  池晔正在自渎。

  邵淮一时间不知做何反应,他懵懵懂懂地从书房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发呆。邵淮一时想不出这是什么原因,回国这么久,他不是没有向池晔示意过,可池晔宁愿自己解决,也不愿意碰他,难道池晔生了什么病,而自己不知道?

  池晔一进卧室就看到一脸快要哭的邵淮,连忙坐他身边:“怎么了淮淮?”

  邵淮被自己的脑补吓到,再想想池晔每次接吻都出血的架势,应该不会是传染病。池晔从前不是个纵欲的人,但也从不刻意压抑,虽然不会夜夜笙歌,但偶尔情热,一夜七次不是没有过。

  邵淮气势如虹地往池晔身上扑,抱住他的脖子就开始啃。事关男人的尊严,邵淮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嫉妒池晔的右手。

  池晔连忙抓住邵淮的胳膊,笑着把他整个人抱住:“该起床吃饭了,吃完饭我带你去看我妈。”

  邵淮注意力被转移,跳下床洗漱。

  邵淮兄妹俩从小没少受宁韵照顾,吃完饭,三人一起去见宁韵。

  宁韵所在的地方离池家很远,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下车之后看见的是一处不大的庭院。

  池晔示意邵淮推门进去,他与邵苒跟在后面。院子里有一半种着花,深冬节气,大多都光秃秃的。宁韵拎着小铲子,正在松土壤。邵淮走到她面前,低声道:“宁姨。”

  宁韵反应很迟钝,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邵淮,仿佛不认识他。

  邵淮诧异地扭头看池晔,见他眼神鼓舞,便回过头看着宁韵:“宁姨,我是淮淮,你还记得吗?”

  宁韵头微微便向一边,仔细打量邵淮,嘴里念叨着“淮淮……淮淮……”,过了几分钟,她眼睛清明一点:“淮淮?”

  邵淮微笑:“嗯,是我。”

  宁韵抬手抚摸邵淮的头发,表情很认真:“别急,阿姨给你做卤水鸭。”

  池晔在后方向邵苒道:“我妈她精神出了问题,现在不太记得人,竟然还记得淮淮。”

  邵苒想起往事,叹道:“宁姨很疼我哥。”

  宁韵牵着邵淮往屋里走,对池晔视而不见,倒是在看到邵苒时,停下了脚步,脸上是思考的神色。邵苒走上前:“宁姨,我是苒苒。”

  邵苒离开清河时还是一个小姑娘,如今长大了,整体气质和打扮都与幼时不同,宁韵看了许久还是没想起来,只是觉得这女孩看起来面熟,也招人喜欢,就拉着她一起进屋。

  宁韵很久没这么开心过,照顾她的保姆在一旁向池晔复述她这段日子的状况。邵淮被宁韵拉进厨房,专挑小时候邵淮喜欢吃的东西做。

  邵苒和池晔坐在客厅,池晔眼神时不时的往厨房看,偶尔与邵淮视线相撞,就冲他微笑。

  邵苒看到宁韵后想起往事,低声道:“当年新闻上说游艇出事,我哥在海边等打捞队等了两天,后来打捞队告诉他找不到了,我哥还是不愿意回来,是我把他从海边拉回来。当时我担心他的情绪,请了假照顾他,差不多两个星期,他才开口说第一句话,然后像以往一样吃饭睡觉。我以为他缓过劲了,就去上学。”邵苒后怕的叹气:“我上学第四天,拉格突然跑到学校,在教室外面一直叫,我当时就觉得出事了。跑回家……果然发现我哥在浴室里一直没出来。后来我才意识到他根本就没缓过劲,他不相信你真的出事了。我上学后的第二天,宁姨来找我哥,告诉他你已经死了。那时候我哥才醒过来,接受了现实。他说送走宁姨后,觉得自己浑身是海里的臭味,想洗干净。寒冬腊月的天气,我哥穿着睡衣在冷水下面冲了三天。拉格在浴室外面想弄掉门把手,爪子被割掉很大一块肉,幸亏它很聪明,知道去学校找我。”

  池晔听邵苒叙述往事,眼睛里有隐约的泪光,他眼睛看着前方的邵淮道:“我妈当时没有办法,告诉淮淮我死了,是唯一的选择。”

  邵苒继续往下说:“我用椅子砸开门,发现我哥已经昏死过去,立马打急救。当时我特别怕,向二叔求救,找最好的医生来治,所幸没有丧命,医生说再晚来几个小时就危险了。事后我哥染上很严重的肺炎,将近两年的时间,他一直病着,身体瘦的不能看。”

  池晔想起几年以前,他们即将大学毕业,那时候邵淮工作还未定,池晔嘴上虽不急,心里却一直担心他要去别的地方,那自己得提前辞职,反正不会让邵淮离开自己的视线。邵淮一贯持宠行凶,与池晔说他要回清河,当晚池晔就写好了辞职报告,第二天被邵淮看见,邵淮立刻给撕了,气道:“跟你开玩笑你这么认真干嘛?”

  池晔知道,如果回清河,邵淮有家世有人脉,不肖几年就能混的风生水起,可留在晋宁,他就得从零开始。邵淮过惯了颐指气使的生活,却愿意为了他,从一个奔波劳碌的小职员做起。

  那时候池晔就意识到,一直以来他虽患得患失,可邵淮的爱一点不比他少。

  邵淮与宁韵做完饭,冲客厅叫人帮忙端菜。宁韵吃饭时一直和邵淮兄妹说话,对池晔十分冷淡。邵淮向宁韵撒娇:“宁姨,没几天就过年了,你来和我们一起好不好?”

  宁韵干脆地拒绝:“我在这里挺好。”

  邵淮立刻道:“那我来陪你。”

  宁韵下意识道:“你陪着池晔。”

  邵淮脸上是得逞的笑:“宁姨,你比池晔重要。”

  宁韵被缠的没办法:“过两天再说。”

  吃完饭邵淮陪宁韵坐到天黑,起身要走时被宁韵拉住,她眼神里都是慈爱:“淮淮,阿姨当初没办法才骗你,你别怪阿姨。”

  邵淮笑道:“不会,都是过去的事了。”

  回程的车上,邵淮问宁韵为何变成这样。池晔依然握着邵淮的左手,在斑驳的路灯下讲述往事:“我出院不久,池之星就将我妈接来晋宁,我妈的身份不能告诉任何人,所以池家也没有她的位置。池之星将她关起来,我不知道池之星在那几年中对她做了什么,当我能够走出池宅,第一次见她时,她的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了。”

  邵淮感觉到池晔的手有点抖,不再询问,安抚性地揉他的掌心。

  夜晚池晔不似前几天那般僵硬克制,而是将邵淮紧紧地搂在怀里,夹住他的双腿,邵淮整个人都落在他的环绕里。

  池晔在后怕,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拼了命走到今天,邵淮却死在过去,他该如何。

  池晔:“淮淮,还好……还好你没有……”

  邵淮疑惑地抬头看他。

  池晔低下头吻他,没有迫不及待的情欲,也没有嗜血的疯狂,只是抵死纠缠,沉醉难休。

  池晔在用这种无声的行动来告诉他,他还活着,他们对彼此仍旧触手可及,过去的六年,只是一场噩梦。邵淮突然懂了。

  当你爱一个人,当他什么都不缺,除了身体的膜拜亲吻,你没有更好的表达方式。

  两人分开时,嘴唇间还拉扯着细丝,鼻息都撒在彼此的脸上。邵淮柔声道:“是苒苒跟你说了?”

  池晔伸出舌尖舔邵淮湿润的下唇:“嗯。”接着退开一点距离:“她说你差点就……淮淮,我宁愿你不爱我。”

  邵淮:“我不是自杀,真的。当时听完宁姨的话,我整个人都是懵的,我也不知道我在干嘛,就觉得水冲着会干净一些,不会再闻到那个味道,后来……后来可能是晕过去了,我自己也不知道。”

  池晔心想这又有什么区别,你终归是接受不了那个事实。

  邵淮有意转移话题:“明天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和苒苒去买点东西。”

  池晔此刻心情平静,应声答应。

  三十一

  第二天池晔一出门,邵淮立刻给夏励打电话:“夏励,我要见你哥。”

  夏勋穿着白大褂在办公室门口等邵淮,待他过来,夏励从后面就冲了过去,夸张地拉扯他的身体:“你还健全吗邵淮?”

  邵淮:“……”

  夏勋开门见山:“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没想到这么快。”

  邵淮见他如此,也不拐弯抹角:“有些事必须要问问你。”

  池晔的性格,宁韵的病,这些事远不是池晔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的,他隐瞒了一些重要的东西。邵淮从昨日见到宁韵就开始怀疑,宁姨年轻时识人不明爱上有妇之夫,带着儿子远走他乡,悉心教导,后来儿子成了同性恋,宁韵倍受打击之后,也能坦然接受。

  宁韵,一直是一个坚韧而又温柔的人。她怎么会短短几年就疯了,又怎么会对池晔那么冷淡?

  夏勋脸上是感伤的神色:“作为私人医生,我本不该对别人泄露池晔的病情。可另一方面,我与池晔还是很好的朋友,你,是帮他恢复的最好的药。”

  邵淮听他继续解释。

  夏勋:“池晔出院后只能坐轮椅,他被池之星严密控制,池之星这个人……我想你应该不想多了解,他是一个很可怕的守财奴。池晔在他心中既算不上儿子,也不够格当继承人,他只是没有其他办法,才不得不接受池晔。”

  邵淮想起池晔曾说过他那几年一直在学习,便问道:“池之星不是要把池晔当继承人培养么?”

  夏勋脸上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说是培养,不如说残害。池之星对待他毫无感情,为了让他快速站起来,许多你都无法想象的手段都用到亲儿子身上。池晔的妈妈……就曾看过,还试图救过他,可惜没成功,被池之星关起来了。举个例子,池之星为了让池晔尽快恢复,并能调动最大的精力快速学习,在日常的复健之外,还要给他服用进口的药物。”

  邵淮:“什么药物?”

  夏勋:“促进神经亢奋的药,我当时和池之星说过,这种药药效太猛,会有严重的副作用。可他不在乎,他想要的不过是让恒星集团尽快归池家所有,不再有制衡他的岳父和股东。”

  邵淮紧张道:“会有什么副作用?”

  夏勋:“易怒,情绪上无法自控。如果不断恶化,最后会转向狂躁症。”

  邵淮仔细回忆这段时间,池晔确实比从前脾气差许多,他担忧道:“池晔现在在什么阶段?”

  夏勋:“他两年前开始断药,他自身忍耐力很强,这段时间一直在好转。但是病要彻底治好,往往发作出来比一直压抑要好的多。”夏勋看着邵淮,神色带了点尴尬:“他难以自控的情绪往往与欲望有关,越是强烈,他忍的越是辛苦,这样其实很不利于治疗。我给他开的药并不是要他当急救药吃的。”

  邵淮还在消化夏勋这段话。夏励在一旁插嘴道:“这还不好理解?也就是说你在他面前的每一秒,他都想往死里操你,只不过一直在忍,如果不忍的话,你需要的就不仅仅是口腔科医生了。”

  邵淮:“……”

  夏勋清清嗓子:“这两年他除了工作没太多企图,所以配合药物治疗起来很顺利。如今你回来了,他怕伤害你,也担心你会害怕他,所以不想让你知道他有病。但这病说白了还是心理问题,要彻底治好,你必须陪着他。”

  邵淮结巴道:“……具、具体怎么治?”

  夏勋:“最重要的是安全感,你要让他觉得你永远不会离开,然后不断地让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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