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放吧,彩虹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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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说得口干舌燥的乔舒然,体力值被耗得亮红灯,看着越听越开心的宁涵,他苦笑道:“还不够啊?还来?”
他看着这只撒娇卖萌的微笑天使萨摩耶,真想把它拐回家去圈养起来,每天给他喂糖吃,给他搓粉红爱心泡泡澡。
宁涵被夸得轻飘飘,摇头晃脑地点头,一双眼睛笑意盈盈地看他,瞳孔里像用荧光笔写满了:快夸我呀,快夸我呀~
有人用这样一双眼睛看着你,怕是南极冰山都得给他看融了吧?
反正乔舒然是被看得心痒难耐,有根天鹅的羽毛在他心上若有似无地轻轻扫过,最后,他只能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
“好吧,我投降了,”乔舒然举白旗,他无可奈何地看着宁涵,笑道:“都依你。”
“你这双眼睛呀,流光溢彩如朗星灼灼,盛满了所有天赐的美好,降落了满天星辰银河耀辉,是我的世界里最好看的那一双吧。”
乔舒然鬼迷心窍般伸出手去,缓缓轻触宁涵的眉梢眼帘,小心翼翼地扫过那双明眸的轮廓。
宁涵似乎感觉到酥*痒*酥*痒的,那睫毛不住地轻轻颤动,抖落一地星辉。
“你这小鹿一样的鼻尖呀,只有世间最高贵最珍稀的蝴蝶才配在上面驻足,人们都说五官之首鼻子当家,难怪小哥哥长得让人一眼倾心,原来是鼻子的功劳呐。”
乔舒然的指尖轻轻滑过宁涵高挺的鼻梁,滑过那弧度流畅的驼峰,从眉心到鼻尖画出一条无形的线,然后宠溺地轻轻点了点鼻尖。
宁涵微微一愣,害羞地往后缩了缩。
“你这张小嘴呀,红唇一笑,是什么娇美绝艳的红玫瑰啊?大概会让童话里的小王子都忘了他那朵吧,世人都想亲吻这样一朵美丽的花儿吧。”
乔舒然的指腹如飞鸿掠过水面般,轻抚对方那水润微透的薄唇,真软。
宁涵抬起手来,握住停在自己唇上的那根食指,直勾勾地看着乔舒然,看得乔舒然面上渐染薄红。
那些彩虹屁进了宁涵的心里,软软绕绕地拐了一圈,就仿佛变成了他心里用来形容面前这个人的。
他看着乔舒然的眼睛,也是洒满星辉的皎皎银河啊,只看一眼便沉溺在里面。
他看着乔舒然的鼻子,也是精致小巧如小鹿如精灵啊,让他倾心倾倒倾家荡产都行。
他看着乔舒然的嘴唇,也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啊,世人都想亲吻这样一朵玫瑰吧。
亲吻……是啊,亲吻。
弥漫着醉意的宁涵凑上去,如蜻蜓点水般覆上唇,轻吻那朵玫瑰。
乔舒然:“………”
乔舒然:“!!!”
近在咫尺的面容,呼在脸上的鼻息,嘴唇柔软的触觉,乔舒然瞬间瞳孔收缩喉头发紧,浑身“嘭”的一声剧烈炸开。
发生了什么?!
慢半拍反应过来的乔舒然,像个皮球一样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连退好几十步,下意识地要远离宁涵快两百公里远。
他在干什么?!我干了什么?!
他亲了我?!我被他亲了?!
乔舒然倚在包厢的门框,手指就要将门把抓出五道血指印来,脑里如被从天而降的惊雷劈过,四海八荒尽数焦枯成灰。
我跟宁涵嘴碰嘴了?!亲、亲过了?!
我竟然亲了我男神?!不不不,我男神竟然亲了我?!
意识到这件事的乔舒然,整个人如同木偶,如同石像,如同冰雕,僵硬地杵在原地,脑子里天旋地转,心脏里火山爆发。
这是什么意乱情迷的糊涂事啊?!
这是什么酒意上脑的昏头事啊?!
被刚才突如其来的亲吻吓懵的乔舒然,手发抖脚发软,心脏简直要爆炸。
他躲在包厢门外,不敢进去,不敢面对宁涵。
怎么会……?怎么可以……?
所以这算是宁涵占了我便宜,还是我占了宁涵便宜?
虽说是宁涵主动亲的我,但他喝醉了啊,是我先动的手啊!我这是趁爱豆之危吧?
震惊!深夜之中男子竟对醉酒男神做出这等事?!
乔舒然越想越慌,越想越满脑子空白,他无力瘫软在墙边,许久没缓过来,他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所以宁涵酒醒之后会断片吗?最好断片吧……不然得多尴尬啊。
我算哪块小饼干,怎么能轻易冒犯男神神圣的嘴唇?
男神是什么?男神是水中莲,是天上仙,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而我做了什么?我就像一个龌龊肮脏蛇蝎邋遢的妖物,蛊惑了纯净无暇高尚圣洁的男神,让他吻了自己。
乔舒然啊乔舒然,你怎么就不知道分寸呢?千千万万的柠檬们会一人一刀,把我剁成泥祭天……
不对不对,理智一点想问题,这不只是我一个人造成的意外啊,虽然我是根本原因,但宁涵也算是直接原因啊。
清醒一点!淡定一点!
可是这不停地心动紧张是怎么回事?这不停冒出的粉红泡泡是怎么回事?
太不对劲了,这种感觉太不对劲了……
乔舒然就这样,顶着个一塌糊涂的脑袋,在走廊里足足坐了一个小时,他没有再进去,也没有离开,只是默默地守在门口。
直到后来王涛匆匆赶到。
“对不起啊,久等了乔先生,”王涛连连道歉,“说好的俩小时,拖到现在快三个小时,都怪那些大老板,喝酒吃饭,聊起来就絮絮叨叨个没完……”
“没关系的,”乔舒然三魂不见了七魄,有气无力地微笑道:“宁涵在里面,醉得不轻,你快去看看他吧。”
“诶好好好,”王涛连忙扑进去找宁涵。
乔舒然心慌意乱地随着王涛进到里面,看到宁涵已经伏在桌上睡着了。
他竟有些庆幸,要是宁涵清醒着,说起刚才的事,那得有多尴尬。
看着烂醉如泥的宁涵被王涛扛走,乔舒然垂在身侧的指尖动了动,他想象自己是哈利波特,手中有根魔法棒,对着宁涵的背影施了施魔法,心里默念魔咒:
“忘了吧忘了吧,宁涵啊宁涵,求求你忘了吧……”
作者有话说:
忽然发现写着写着,攻被我写成了个软萌的小公举,受被我写成了流里流气的霸道仔……
24
折腾了一晚,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已是深夜。
乔舒然累得像被施过十大酷刑,身心皆疲,今晚的事给他的冲击还没缓过来。
原来不仅自己喝了酒会误事,别人喝了酒能误的事更大啊……
他犹有余悸,草草冲了个澡,连手机都没看,倒头就睡。
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乔舒然的五脏六腑里都扯着疲倦,轻咳了一下,嗓子像被砂纸狠狠地磨过,火辣辣地疼。
看来是昨晚大声唱歌,加上说话说太多,伤着嗓子了。
发了一会儿懵,昨晚的经历又如潮水般涌上脑海,乔舒然悲撼道:“卧槽……救命啊——”
他一头扎进被子里四肢扑腾,疯狂捶打枕头,恨不得一拳把自己打到失忆。
发疯发累了,乔舒然瘫在床上,有点恍惚。
这么不真实的事,竟然真他娘的发生了,这回是真闯祸了。
宁涵的气息,宁涵的脸颊,宁涵半闭的眼睛,宁涵嘴唇的触感……
“啊——”又是一阵哀嚎。
早晨起床看手机是对崭新的一天最起码的尊重。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乔舒然打开微博,看评论看转发,看得他云里雾里。
昨晚那条微博的评论,多数还是粉丝们在吹宁涵的颜,但有一部分乔舒然看不太懂——
“太太今天生日吗?生日快乐呀~~”
“博主手滑了吗?赶快删了啊…”
“我滴个天 '吃惊''吃惊' 好大的蛋糕啊,太太是土豪!”
“右边那张看小图以为是雷峰塔,原来是个蛋糕'狗'”
意识到有点不对,他赶紧点开原微博。
下一秒,乔舒然:“……”
原来昨晚手滑发了两张图,多发了一张与配文无关的蛋糕照片。他赶紧重新编辑微博,把那张多余的蛋糕图删了,再点“发送”。
乔舒然侥幸地想,幸好那个蛋糕上没写“芳芳”的名字,不然岂不是暴露了他是方芳芳剧组的人。
还好这张图不能看出什么来,不然马甲被扒了怎么办?
好险好险。
乔舒然拖拖拉拉地洗漱穿衣,他今天特地晚半个小时出门。
磋磨到快十点的时候,乔舒然盘算着,那个人应该已经离开酒店去剧组了吧?所以现在出门,应该不会碰见吧?
乔舒然下楼的时候,闪闪躲躲像惊弓之鸟,处处风声鹤唳,就怕碰上那个人。
虽说迟早要见吧,但能拖一秒是一秒,乔舒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没想到,他乔舒然竟也有会害怕碰见自己本命的一天。。。。。。
惨的是,老天爷似乎是铁定了心要整他。应了那墨菲定律,怕什么来什么,乔舒然一下到酒店大堂,就碰见宁涵了。
身着衬衣的男人正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姿正向着电梯门,乔舒然一出电梯,就跟他直直地对上了视线。
瞬间僵住的乔舒然:“。。。。。。”
“该不会是专门在这儿截我的吧?”呸呸呸,乔舒然唾弃这个自作多情的想法。
可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可怕的想法:“等等,他不会是要跟他说昨晚的事吧?!”
看见乔舒然,宁涵从沙发里站起来,远远地朝他走来。
与平常的样子相比,宁涵好像并没什么不同,没有宿醉的憔悴,也没有熬夜的疲态,依旧神采奕奕,品貌非凡。
但是他看乔舒然的眼神,与从前相比好像是有些变化的,待乔舒然想认真看清时,那神色便消失了,仅仅只出现了一小瞬,便被宁涵不动声色地隐藏起来了。
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面带微笑步履轻松,乔舒然近乎抓狂。
掌心冒汗的他:“……”现在调头还来得及吗?或者遁地也行。
“早啊,”宁涵就像他今早睁开眼看见的第一缕阳光,明朗而又令人开怀。
淡定淡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
乔舒然定了定心神,生硬地扯出一个能抗住世间所有大风大浪的微笑来,“早。”
因为心慌又心虚,“早”这个字说出来,他的声音削弱不少。
宁涵:“昨晚——”他才刚说两个字做开头,便被乔舒然大惊失色地打断了。
“昨、昨晚?!”乔舒然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瞬间竖起毛来,“呃,昨晚怎么了?”
“昨晚谢谢你,听涛哥说,你在那里守了我几个小时,”宁涵依旧很礼貌很客气,语气里听不出有任何的不妥,“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了。”
“哦……原来你说这个啊,”乔舒然长舒一口气,勉强掩盖住内心的慌乱无措,“不麻烦,大家同事一场,互相照顾很正常。”
宁涵看他一惊一乍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爱,忍住笑:“不过看你这幅样子,我们昨晚还发生了什么吗?我喝太多了,就忘——”
乔舒然瞬间炸了毛,涨着红脸一顿假笑,“没没没,什么都没发生,呵呵呵呵……”
此时的他,心里激动地疯狂感谢上苍保佑:忘了就行,忘了就好,太棒了太棒了。
宁涵看着他,一边嘴角扬起弧度,笑容里带着些不易被察觉的玩昧:“那就好。”
乔舒然车载公仔式点头。
“不过你声音听上去怎么有点哑?”宁涵的话听上去很是关切。
乔舒然心想:废话,老子不喝水不间歇地给大佬你夸了两个小时的彩虹屁,嗓子能好吗?不过算了,我乐意。
他撇撇嘴,来了个善意的谎言:“应该是昨晚唱歌唱嗨了,伤着嗓子了吧。”
“以后要多注意保护嗓子,”宁涵伸手轻轻点了点乔舒然的额头。
乔舒然:“!!!”
宁涵这个动作,让乔舒然想起昨晚,自己也是这样用手轻点过宁涵的眼睫、鼻尖,还有……
还有嘴唇。
乔舒然瞬间石化,动弹不得,脸红成个熟透的柿子,变得又软又糯。
宁涵却一副浑然不明的样子,说起了别的话题:“对了,未来我会离开几天,去广州录个节目。”
一句“离开几天”让乔舒然瞬间回过神来,“录节目?”
“嗯。”
现在宁涵红了起来,找他的节目自然也是一拨接一拨,趁着未来几天拍戏有空隙,王涛帮他接了一个节目录制。
“是好事啊,去几天?”乔舒然沉浸在将要有一段时间看不见宁涵的郁闷里,完全没想过为什么对方要故意跟他说这个。
“六天吧。”
乔舒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就随口一答,“那……早点回来。”
这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打爆自己的狗头,这话怎么说得像一个妻子正在送别他将要远行的丈夫,然后温柔嘱咐:“早点回来,亲爱的。”
不过宁涵似乎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他听后浅浅一笑,欣然答道:“好。”
后来乔舒然跟剧组人员聊天,才知道为什么宁涵能在拍戏期间空出档期,到外地录节目。
因为他的主要对手戏演员——梁简,因伤停工,连累到宁涵也要停工一星期。
梁简现在的脚裹成粽子,网上到处是他因戏负伤的通稿,尽情卖惨卖敬业,趁机赚了不少口碑。
乔舒然是不信的,他几乎每场戏都跟着梁简在片场,根本就没见梁简受伤,怎么好端端地就说伤了脚?
好奇的火焰熊熊燃烧,乔舒然拉来冯康康一问究竟,“欸,梁简到底因为什么受的伤啊?”
冯康康正涂着深绿色的指甲油,没空理他,漫不经心地应着:“就网上说的那样呗,因戏负伤。”
“少来这套,你当我傻,”乔舒然撞撞他肩膀,“你是梁简的生活助理,肯定知道些内幕,说说看嘛。”
被乔舒然一撞,冯康康涂歪了指甲,白他一眼,索性全擦了,“不涂了不涂了,反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