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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听说有人要养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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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赞助?”
  “何况,俱乐部在宁见景名下,只有他有资格说不要我,你省点力气去找血源吧,省的哪天要死了又来道德绑架,不救你搞得好像是他没良心一样,要点脸,宁总。”
  宁见药被骂懵了,甚至都没有空出神来想荆修竹是不是真的爱上宁见景了。
  只觉得他连这种后路都给断了,意思就是要护短护到底了,宁见药深吸了口气,问他:“你以为这是爱他吗?你这是害他!”
  荆修竹嘴角勾起一点笑来,这次没有讥讽,反而是带着一点怜悯,声音轻极了。
  “宁见药,你要的根本不是一个弟弟,你只是想要一个你想象里的宁家人,所以你用自己的标准来评判他的对错,你想将他扭转成你想要的样子,所以送到我手里来管教。”
  顿了顿。
  荆修竹长出了一口气,似叹息般道:“他张牙舞爪嚣张跋扈,因为他是宁见景,他是有独立人格绝对自由的。你要的那个沉稳刻板不出格的“宁家人”,代价就是“杀”了现在这个宁见景,明白吗?”
  “行了,自个儿想想吧。”
  下一秒,电话便挂断了。
  宁见药看着手机,脱力的靠回了柔软的椅子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胸口那股怒意不知道翻腾出了什么,浇的他几乎灭顶。
  荆修竹快要把他骂懵了,他最后甚至都说不出话来。
  从那张嘴里吐出来的一字一句都像是捅在他心口上的刀,就算是隔着漫长的信号,他都能感觉到来自他身上那股隐而不发的暴戾。
  他看不见荆修竹的表情,却能想象到,此时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冷极了。
  宁见药头疼欲裂,双手狠狠地抓住头发痛苦的唔了一声。
  他这么多年一直在想着一个可以让他和家人和平相处的办法,也试图想要缓和她们对小宁的态度。
  他把他送进FRG,送到荆修竹的手里管教,也是想着他不肯听自己的,被荆修竹这样的人好好管束着,只要他走上正途,一定会被宁家接受。
  他的病并不能彻底痊愈,虽然现在看着是稍稍稳定,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
  虽然不至死却也危险的很,万一真的有那一天,宁家还需要一个掌权者。
  二叔虎视眈眈,大姐又何尝不是。
  宁见药疲倦的抬起头,轻喘了口气,忽然看见桌上的一张合影,是他刚来宁家后不久,怯怯的,很小一个孩子。
  他努力的讨好每一个人,对每个人都示以善意,又甜又可爱,那时候的他真是乖极了。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变得越来越乖戾,像是个尖锐的刺猬,又不学无术,整天跟着严家陈家那几个不争气的草包一块疯。
  他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有一天能来公司帮自己,结果他越长越不争气,除了跟那几个扶不上墙的富二代一起鬼混,就剩不学无术了。
  他原本就胡闹,现在再加上现在一个只会惯着他的荆修竹,如果小宁想要天上的星星,他搞不好真的能弄一个给他。
  小宁十一岁之前的记忆非常混乱,可难保有一天他不会记起来,就算没有记起来,只要他想找,他身边有那么一个无所不能的荆修竹,绝不是难事。
  “那个人”怎么配做他的父亲,小宁一天是宁家人,就永远是宁家人。
  他不能放任下去了。
  ——
  宁见景醒来的时候,觉得后背剧痛,才一动就疼的倒吸了口冷气,缓了好一会才又慢吞吞撑着爬起来。
  视线一扫,忽然有点懵,这个房间……好像不是他的。
  他昨晚。
  宁见景抬手,揉了揉自己有点疼的额头,却不经意碰到了右脸颊,“嘶”了一声,意识瞬间回笼。
  昨天他让荆修竹接他来着,然后他就不记得了,应该是没撑住晕过去了。
  他伸手去摸手机,在枕头底下找出来一看,上午十点了。
  他大多昼夜颠倒,睡到十点起床是正常操作,不过光着上半身从别人的床上醒来却不是正常操作了。
  昨晚宁见琴的那一下砸的可是太实在了,他从皮肉到骨头都疼,幸好是砸他身上,这要砸到小向笛脑壳上,非得开个瓢。
  宁见景笑了下,却扯动了脸上的伤,疼的一皱眉。
  他伸舌舔了下嘴角,发现果然有一个小小的痂,宁见药听说他喜欢的人跟自己睡了,这么生气的么。
  荆修竹。
  宁见景天马行空的想,不知道荆修竹跟宁见药睡过没,要是睡过了,那他估计就更生气了。
  啧。
  宁见景环视了一圈,稍稍打量了下这个房间。
  陈设非常简单,一个原木色衣柜贴墙而放,一张同色的书桌和椅子,上头摆着些合影还有些书,非常无趣。
  他坐在床上出了会神,昨天晚上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会晕过去,还被荆修竹带回来把衣服都脱了。
  后背有点黏腻的不适,宁见景猜测应该是药膏之类的,脑海里瞬间蹦出来荆修竹趁着他睡着,将他的衣服剥了,指尖蘸着药膏一点点揉匀在他背上就头皮发麻。
  “哟,醒了?”
  荆修竹推门进来,手里拎了样东西,看着像是个保温壶,走过来搁在了桌上,脚尖勾过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
  宁见景盘腿坐在床上,脸上已经消肿了,只是有点指痕还没完全消散下去,微长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神仿佛还没完全清明,像个精致漂亮又懵懂的盆栽精。
  荆修竹没能看太久。
  因为下一秒,盆栽精说话了。
  “喂,老东西,你脱我衣服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漂亮的盆栽精嘴里也吐不出象牙,荆修竹牙疼的“嘶”了一声,点头。
  “谁让你脱我衣服的?你是流氓吗?见人就脱衣服?没见过好看的男人?”
  荆修竹靠在椅背上,听完他的素质四连问双手抱胸说了声:“脱也脱过了,摸也摸过了,怎么?你还打算自杀以证清白?”
  “要死也是你死,有病。”盆栽精从床上爬起来,因为后背有伤不敢太大动作,慢吞吞的挪了挪屁股,四下看了看床下,又抬起头:“喂,找双拖鞋。”
  荆修竹看着他一醒来就这么个颐指气使的欠揍样,顿时倒吸了口冷气,刚想怼回去,结果目光触及他后背的伤,忍了。
  “等着。”荆修竹站起身,瞪了他一眼。
  柜子里有双新的,之前他有个小侄子要过来玩儿,结果临时不来了,没人穿就放在柜子里了,他弯腰找了一会,在最下面翻了出来递给他。
  “……”盆栽精垂眸看了一眼,万分抗拒。
  “少爷,还需要我伺候你穿?快点穿好,回去换件衣服吃饭。”
  宁见景眸子一颤,忽然想到什么,一偏头:“老东西。”
  荆修竹揉揉他原本就有点乱的头发,笑了声:“什么老东西,叫哥。”
  很好,宁见景现在确定这人是真的有病了,抬手挥开他的手臂,穿上拖鞋又拿过自己的衬衫胡乱套上了,抬脚要走。
  “哎对了小宁爷,陈叔说吃哪儿补哪儿,他听说你伤着了,特地给你炖的排骨汤,补补。”
  “……你才特么是排骨,我有腹肌的好吧,腰线完美,肌肉匀称,你脱我衣服的时候没趁机摸摸?”宁见景瞥了他一眼,嗤笑道:“您这个网瘾青年大爷,肚子上该不会是一团肥肉吧,往那儿一坐,三圈水桶。”
  荆修竹略微蹙眉,这个小王八蛋果然就该睡着,只要一张嘴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揍他。
  荆修竹:“是是是我三圈水桶,您的腰我哪敢摸,这要碰一下我不得剁手谢罪。”
  “先挖眼珠子。”宁见景坐在床沿,低头在手机上翻着什么,指尖忽然一顿,倏地抬起头来,“谁允许你接我电话的?”
  荆修竹勾起眉角,似笑非笑地说:“你昨天不是问我,如果你们两个打起来,我帮谁么。我说过,你叫我一声哥,我就帮你,之前你叫过我哥,现在你受了伤,我就帮你教训你哥去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宁见景头一回觉得有点慌,握着手机的指尖都有点发颤。
  他昨晚在宁家实在太难堪了。
  虽然他制霸全场,可到底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尤其宁见药对他更是诸多不满,他的名声够差了。
  荆修竹又被他设计过这么多次,宁见药随便跟他说点什么,都够他更加讨厌自己。
  他倒是不在意谁的喜欢或讨厌,他只是不喜欢让自己的伤口摊在别人面前,由人评头论足。
  尤其这个人是荆修竹。
  “你哥说,你为了气他说咱俩睡过了。”
  “……”
  荆修竹走到床边,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压制,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宁见景,眼底含笑的微微俯下身子,指尖掐住他尖瘦的下巴,抬向自己。
  “你还说,你就趴在办公桌上,求着我上你。”荆修竹每说一句,便靠近一分,直到呼吸都近的几乎撩上鼻尖,他才补完最后一句:“我很粗暴,弄得你痛。小王八蛋,扯谎越来越娴熟了,我这叫什么,云做。爱?”
  “……”宁见景少见的有点心虚,抿了抿唇没说话。
  荆修竹掐着他的下巴,逐渐凑得近了,呼吸近在咫尺,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柠檬草气息,很轻很淡,可呼吸很热。
  滚烫。
  荆修竹尾音上扬的“嗯”了一声,又轻又缓,带着他特殊的微微沙哑的嗓音凑向他的耳边,又挪向颈窝。
  宁见景被他掐着下巴,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漆黑的睫毛垂着,双眼皮折痕清晰可见,心跳像是坏掉的鼓槌,毫无规律。
  荆修竹的声音低的极致,像是一只略有薄茧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耳膜,酥酥麻麻的痒。
  “现在你哥给我盖了章,说我强了你,还要送我去坐牢,我不能做一个冤死鬼,在这之前,收一点利息,好不好?”
  宁见景意识和身子都有点发软,只觉得被他掐住的下颚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后背像是疼,又像是不疼,本能抓着床单的手指细细地发颤。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不许他退开,不许他闪躲,只能被他掌握,让人动弹不得。
  荆修竹的呼吸已经近到不能再近了,几乎只有半毫米就能吻到到他。
  心脏紧如擂鼓,指尖冰凉。
  吻落下的那一刻,宁见景倏地别过头,躲开了他的指尖掌握,吻猝不及防地落在了耳垂上。
  宁见景瞳眸猛地一缩。
  荆修竹滚烫的呼吸落在他敏感的耳垂上,又无所阻碍的撩进耳蜗,干燥的唇从侧脸到耳垂一擦而过,激的呼吸陡然乱了一拍。
  这样的荆修竹太有侵略性。
  他好像一瞬间变了一个人,原本的嘲讽都只是调侃逗弄,这个仿佛将猎物捏在手心里,看他无处可逃,只能在疯狂逃窜中被一枪击杀。
  无处不在的压迫,就像是一瞬间具象了那个在赛场上的荆修竹,掌控全场,睥睨苍生。
  宁见景不自然的脸红了下,梗着脖子绷起浅淡的颈侧血管,嘴唇细微的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害羞了?”荆修竹不自觉捻了捻手指,轻笑了声,唇上的柔软触感仿佛还在,不肯散去。
  宁见景:“害你大爷的羞,滚蛋。”
  他的耳朵比脾气要软的多,因为发烧带着微微的烫意,又热又软。
  荆修竹忍不住想要再逗逗他,这样软糯的宁见景太稀奇了,不像平时的张牙舞爪,也不像昨晚的安静乖巧,微红紧缩的眸子里带着一丝茫然,还有一点本能的软怯。
  他几乎能肯定,宁见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起码,他没被人这么吻过。
  起初只是想逗逗他,并没有打算真的亲下去,只是被他闪躲的动作一带,惯性下不小心把吻落实了下去。
  他也始料未及。
  荆修竹忽然觉得心情很好,于是低笑着再次欺近宁见景,声音压得又低又缓,故意问:“宝贝儿,咱们都睡过了,这么点儿利息却不让我收?这就不对了吧,哥的一世英名毁在你手上,你还不对我负责,小朋友,这说不过去。”
  “谁是你宝贝儿,起开。”宁见景皱眉,狠狠地擦了两下耳垂,忍着心脏不自然的跳动,怒道:“谁准你亲我的?脏不脏。”
  宁见景动作粗鲁,把自己的耳垂蹭的通红,几乎要擦出血,仿佛真的很厌恶。
  荆修竹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快的让人抓不住,连他自己都觉得一闪而逝,没来得及摸清是什么感觉,便消失无踪了。
  他笑了下,站直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说:“往后别再跟我瞎搓火了,到时候我要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想干什么,你会后悔。”
  宁见景手指一顿,看着荆修竹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半真半假的语气,垂了垂眼,很快又揉了揉耳朵尖,无意识抿了下唇。
  “小朋友,玩不起就别瞎玩儿,你要知道,你以后会遇见的、认识的,不是人人都跟我一样。明白吗?”
  “玩不起?”宁见景忽然抬眸,细长的眉眼里含了一丝危险又尖戾的笑意。
  荆修竹抬手揉揉他的脑袋,转过身道:“洗漱一下,大师傅给你炖了……操。”
  他正打算去拿汤,结果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宁见景扯着手腕按在了床上,下一秒就见他双腿岔开,坐在了自己腰上。
  “干什么!”
  宁见景半跪坐在他腰上,单手抓着荆修竹的领子,因为刚才的动作太大一下扯疼了后背的伤,下意识皱了下眉,沁出来一层薄汗。
  “小王八蛋,不要命了,起来。”荆修竹看着他额头上的细汗,拧眉攥紧他细瘦的腕骨,却又不敢硬将他扯下来,瞻前顾后的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欠揍有个度,胡闹什么,起来!”
  宁见景嗤笑了声,扯着他的领子拉向自己,眸子里明明含着笑意,却又像是未达眼底,冷冷地一字一顿道:“这个世界,就没有我宁见景玩不起的,一个吻,荆队想要,我给你。”
  荆修竹心尖一颤,刚想动,就见他攥着自己的领子压了下来。
  因为发着烧,唇上起了一层稍硬的干皮,估计自己也不舒服,所以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染的湿了。
  荆修竹视线被他这个舌尖瞬间扯了过去,红润的舌尖探出一点,稍稍舔了一下又迅速收了回去。
  趁着荆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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