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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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三更半夜出来开房其实挺容易让人联想的。
尤其前台坐着的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
司寂挂在左言身上冲她挥手:“一间,大床房。”然后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身份证啪地拍在了桌上。
小丫头想笑好奇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抬头看,直盯着两人的证件照好像要把他们的样子背下来似的。左言面不改色,把司寂拖到了电梯里。
电梯启动那刻司寂有点想吐,他黏在左言胳膊上不动弹,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脸贴着的皮肤汗涔涔的,烟酒气混杂着刚才不小心踩到的夜来香的味道,红紫色的。左言并没有背他,只说马上就快到了。一路上的沉默让司寂生出带着心安的慌。来到房间时他的脑子又有点往下坠,与别的酒店大同小异的单间布局机械、冷硬,但又莫名的熟悉。左言熟稔地脱衣,冲澡,动作有条不紊。司寂听着水流的声音,想象着他洗澡的模样,有种好像一辈子都只能和他在这里有交集的错觉。
可他们就是这样开始的。
酒精让人兴奋也让人低落。司寂就在这两者之间来回摇摆。沈洛深说,心里没事的人是不会喝醉的,总得找点什么理由让自己在喝醉之后大哭一场或者大干一场,当然他多数都选择后者。司寂比他好太多了,至少没因为喝太多被送到医院吊水过。左言很快洗好出来了,只穿着条黑色内裤。身上的水也没擦,小沙发的坐垫很快被染湿一片。
他弓着腰,点了根烟,很久第一口烟雾才从鼻子嘴巴里一齐冒出来。司寂看着他眉眼之间那点纠结,笑了:“怎么,左老师,想跟我上课啊?”
左言愣了一瞬也笑,眉毛挑得老高:“跟你上什么课?你都多大了,还需要我教你?”说着他吸了口烟,起身,站到司寂身边揉他的脸:“你刚刚是不是特别想跟曾宇走?——就是那个跳舞的。他有女朋友,演出时给他补妆的那个。”
是个小个子姑娘,乱糟糟的头发,多少天没睡醒的黑眼圈。总是沉默,总是低头看不清眼神。
“都知道他俩是一对,但曾宇也喜欢男人。两人都三十大几了,那姑娘死心塌地跟着他,也不知道图他什么。”
“知道这么清楚,你跟他约过?”司寂双手撑床仰视着他,看着他突然又变回第一次见面时对待陌生人热情体贴的样子。
“干过他。操完他我开门要走,就看见他女朋友蹲在门旁边睡觉。”左言坐下,把抽了一半的烟递给他,“那感觉就像喝完一碗汤,结果发现汤底是用一群死老鼠熬的,恶心。”
“不是吧,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这种事。”
“怎么说呢,他有没有女朋友无所谓,但出来让人干的时候别带着她。”把司寂推倒,左言开始剥他的衣服,“抬手。出来玩就别挂着尾巴,否则也玩不高兴。”
空调吹得司寂冷飕飕的,他脸上泛着红晕,抬着屁股自己把外裤连带外裤一起褪到膝盖。“我也想洗个澡,”他说。左言揉上他的阴茎,情色地撩拨着:“没事,我挺喜欢你身上的花露水味儿,醒神。”
司寂笑了几声,很快被剥得光溜溜的。他恍恍惚惚看着左言放大的脸。心跳越来越快,像个不听话的小妖精要钻出来作怪。抱着左言的脖子他凑上去啃,不仅啃嘴,还啃鼻子,啃眼睛,啃眉毛。左言呵呵笑着想退后,司寂不让。“你很温柔你造吗。”他含含糊糊地说着,眼眶涨涨的。手伸到左言屁股上拍了拍,又说:“屁股也翘,就是有点硬。快脱,等不及了。”
但左言就是不脱。挤到司寂腿中央使劲一顶,龟头隔着内裤破开肛门的皱褶,卡进去了半分。司寂小小哀叫一声,快速收紧着殷红的肛口。左言不急,低头,垂眼,前前后后顶弄着,剐蹭着。司寂着迷地看着他使坏的样子,把腿分得更开,催促说,你快点。
他大腿根的皮肤比别处嫩,透着柔白色的光,脸上难得露出柔顺撒娇的模样。左言眼神闪了闪,伸手蒙住他的眼。单手把内裤往下一扯,把笔挺的阴茎递到他嘴边。
舌尖舔了下龟头,准确勾掉马眼上黏乎的前列腺液。司寂嘀咕一句我最讨厌给人口交,才听话地张嘴,把它含进了嘴里。脑子里突然飞过小黄文“鸡蛋大小的龟头”这几字,就开始红着眼睛笑。牙齿不小心咬到龟头,那小小的滋啦一声听得他把自己鸡巴都疼萎了。默默扯开眼上的手,左言果然脸色不怎么好看地瞪着他。把阴茎攥在手里,司寂脸贴着龟头哈哈笑了半天:“对不起,意外意外。”然后才又张嘴,吞下,脸鼓得跟个小馒头似的。
他的口技一般般,太多次恼怒糟心的口交没让他技艺精进反倒急速退步。不过这次他很认真地想让左言舒服。大口吞着口水,脸涨得通红,笨拙地把阴茎含得更深。反胃、再咬,反胃、再舔。
几分钟后,司寂干脆闭上眼,都没脸再看左言的表情了。
还好没他软下来,真是太谢天谢地了。
“还得练练。”左言钳着他的下巴把阴茎抽出来,“看得我都饿了。”
那你快来吃我呀!
司寂肿着嘴唇,用饥渴的眼神暗示他。左言粗鲁地揉着手下的臀肉,套上套子替他扩张穴口。很快,龟头顶破翕张的肉穴,强硬地一入到底。
司寂脑子一麻,几乎瞬间就硬了。抓着左言的胳膊沉沉地喘,脚尖绷直,目光迷离。穴肉描摹着阴茎的形状使劲儿地咬,左言捏住他的大腿肉,情欲透过声音笼住他全身:“腿再张开点……还是想让我把你干开了?”
第29章
左言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在调情。
司寂张腿,贴着床单往前蹭,让阴茎进入得更深:“干吧……反正早就被你干开了……”
语气里有不甘,有沉沦。
左言沉着嗓子笑,抱住他的腿弯往上一提,司寂的屁股便半悬在了空中。粗长的阴茎打桩一般向上顶,完全不同的角度。快感里夹杂着刺痛,一分分蚀肌入骨,爽得司寂连叫床声都拐了弯,拉得一声比一声高。左言很满意他的反应:“小点声,别把隔壁的吵醒了。”
嘶哑,性感,邪气。左言的声线迅速在司寂身上燎起一片火。身上又麻又热,司寂恍惚能听到皮肤噼噼啪啪被点燃的声音。他眯眼看着自己的肚脐、小腹、睾丸,都泛着粉色的光;再往下,毛发那一头就是被左言狠狠插入的肛门。他又是一声重喘,收缩着肉穴,阴茎挺得笔直:“好爽……真的要被你干死了……”
左言跪着,麦色的皮肤上全是细沙般的水光。他嘴抿着,紧盯着司寂被操的肉穴不挪眼,带着点微不可查的笑。亲眼看着自己的鸡巴操穴有多刺激,司寂没试过,但多少能够体会。他搔搔左言的手背,顶着汗珠,一脸潮红:“喂,我的屁眼……嗯……是什么颜色的……”
讶异地瞟他一眼,左言目光又回转到两人胯间:“……外面是肤色,比腿根要深一点。”抚摸着肛穴外围,他放缓了插入的速度:“洞口颜色更深,但是很漂亮……都被你的淫水泡软了。”食指在肛口绕了一圈,顶着被撑得透亮的皱褶:“我再看看里面。”
说着,他狠狠向前一顶,睾丸打在司寂会阴上,撞出啪地一声响。司寂被猝不及防顶得向上一弹,渗出一背的虚汗。左言又把他的腿抬高一点,隔着粗硬的毛发再把阴茎向深顶了顶,才用极细微的速度向外抽。司寂鼻子里发出的都是哭声了,左言像是在故意折磨他,碾磨着他肛门里的每一寸肉,每一寸肉仿佛都在被肉柱往外扯,往外拽。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潮涌,打得他忽上忽下,马上就要沉底;偏偏左言还一副认认真真用心答题的模样:“你里头的肉被我带出来了,”他抬眼,似乎没看见司寂呻吟得合不拢的嘴,阴茎不急不缓地继续向外抽:“很嫩的红色,比你的嘴要红一点。”
他又不动了。阴茎抽出到一半,硬邦邦地卡在肛口中央。用食指在司寂嘴边蘸了点口水;司寂吭哧着,眼神含糊而警觉,总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
很快,他眼猛地瞪圆,叫声全给堵到喉咙里;眼泪吧嗒吧嗒滴了出来,他哑着嗓子哼哼:“我操,你他妈……别玩我了……”
湿润的食指冰冰凉凉的,挠着被操翻出来的穴肉。阴茎配合着手指向里插,刚好顶到凸起的前列腺。也只是刚好而已。左言不再往前挤,继续挠脚心似的玩着他肛口艳色的嫩肉:“我的回答够仔细吧。”
太标准了,简直发散思维举一反三啊。
司寂在心里骂自己作死,脑子里混沌一片。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想自己动,腿却被死钳着。“不过还是让你自己看会更清楚,”左言说着拔出阴茎,发出噗噗的水声:“现在想尿吗?”
司寂长出口气,几乎是靠着本能在摇头。
左言嗯了一声,侧躺在他身后,揉了几把他的臀肉,才又抬起他一条腿,对准软腻的肛门插了进去。司寂晕乎乎地浪叫一声,向后蹭蹭,贴在了左言的胸膛上。左言从侧面干着他,手绕过他的前胸,玩起了他的乳头。
“挺硬的,”他笑说,五根手指头跟捏橡皮泥似的连着乳晕和胸肉一同抓起又放下,强悍而粗鲁,“我干得你舒服吗?”
司寂像条虾似的往后弓,可这样只会让阴茎操得更深:“舒服……嗯……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这么说你之前的男朋友会伤心的。”左言抓住他一只手放到他的小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以前没被这么干过?”
“忘了……”司寂带着哭腔说,他没精力再去跟左言计较什么。尿意在有预谋地按压下迅速集中到手掌之下,还没射过的阴茎逐渐胀得发疼。
“想尿了?”左言轻舒口气,站起身,沉默了几秒,才揽住司寂的胸口,把他从床上拖了起来。司寂软得跟面团似的,满是汗水的卷发黏着发胶,像是一团一团解不开的结。
很快他被带到了洗手间,一面一人多高的落地镜就靠在墙边。司寂再迷糊,也知道了左言带着他绕后门选这家酒店的原因了。果然他对各家酒店的环境都很熟。司寂脸上滚烫滚烫,挂满了亮盈盈的水珠,左言从身后环住他,贴在他耳垂边说:“准备好了吗?”
司寂整个人都软倒在他胸口。两人的心脏贴得如此之近,也因为不同的原因跳得同样剧烈。
左言半扶着他,微微曲腿,硬挺的龟头滑过濡湿的臀缝,迅速顶入了肛门。司寂哀哀叫着,下腹又燃起一片火。
左言说,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浪不浪。
司寂愣愣盯着镜子,看着里头迷蒙的人影。很浪,很骚,可眼里闪着的,却是清明不退却的光。他被震慑住了,难以想象这目光是自己的。左言低头吻着他的耳垂,他的后颈,他的肩,热烫的呼吸冲入毛孔钻进他的骨血。下腹越来越胀,司寂也越来越觉得身体不再像是自己的。仿佛无止境地插入让他双腿发软,连左言都不能作为支撑了。
就在他要跪倒在地上的瞬间,左言勾住腿弯把他抱了起来,用他曾许诺过的替小孩把尿的姿势。司寂静静看着镜中人大张着双腿坐在一根阴茎上,被操翻出来的穴肉果然是艳红色的,比唇色更深。
左言混身肌肉偾张,强壮得让人熨帖。司寂闭上眼笑,嘴里的叫声也近乎于甜腻了。穴口水光一片,紧紧绞弄吞吐着阴茎,左言喘着粗气用脸颊顶住他的额角:“看着……我是怎么把你操尿的。”
那声音里参杂了许多感情,可好像没有一样是他此时想要的。
酒意顺着快感向脑子里翻腾而上。司寂鼻子一酸,委屈得直哭。
然后像个孩子那样尿了一地。
第30章
“宝贝儿,你是来找哥求安慰的吗?”
隔天是周日,司寂和沈洛深中午在一家西餐厅约饭。司寂挂着黑眼圈,没精打采的,看着沈洛深扳凳子落座,他露出特别伤心欲绝的表情:“是啊是啊,我的心好冷等着你来疼。”
沈洛深被他惹得直笑,小口抿着柠檬水:“战况怎么样,有没有让你对老左有什么新认识?”
司寂点着下巴思考了几秒:“有。我觉得他挺善良的。”然后就把自己被操尿的事情大致说了说。
晚上两人干完那一炮就歇了。他起来的时候左言走了,什么都没留下。去刷牙的时候他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眼和嘴巴都肿着,左边整块胸口都是红的。
之前跟左言约,他还从来没在自己身上下过这么重的手。
“行啊你,这就让人操尿了。”沈洛深吊着眼角看他:“那下次你不得跪舔喝尿啊?”
司寂愣了几秒:“不是吧,左言不像这么重口的人啊。”明明可以靠屌吃饭,干嘛还搞那么复杂的玩法。
“他是不爱这口儿,但有人上赶着喝啊。老左什么小心思新手法没见过,你那点花花肠子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所以我说他善良啊。只是身体力行地给我上一课,没直接说你滚蛋老子不爱跟你约。”
这样就很好了。
沈洛深喷笑,然后拿着杯子里折成小花儿形状的餐巾纸开始扯。司寂看着他把纸巾一点一点撕成一个长条,耐不住问:“你干嘛呢?”
扬手,沈洛深把纸往他身上扔:“赶紧弄个光圈给你自己戴上,你他妈都快成圣母了。”
把纸攥成一团回扔过去,司寂笑骂:“放什么屁。从小老司就告诉我,有些时候确实不能想多,但有些事你不得不去多想。”
沈洛深哈哈大笑:“咱爸这是给你炖鸡汤呢,说白了就是忽悠你。老左回秋城这几年就算每个星期只操一个,四五年下来有多少你自己算。喜欢他的太多了,不还是没一个成功的。”
司寂才不管他语气里的嘲讽,认真问起左言的事情来。左言也是土生土长的秋城人,十几岁时去外地念书,毕业之后几年才回来。开着空山和一所学校,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投资。他和秦桥送关系好,有那么个会赚钱的朋友在,所以经济状况相当不错。
“他平时也忙,不过每周都得去空山,他的场子总得去看看。他器大活好,倒贴的零号太多了,还有人想包养他呢。”
司寂心里那点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