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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免费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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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穴急剧地收缩,很快便把舌头挤了出来。左言意犹未尽地扫过臀瓣,亲了几下,就势躺在了司寂身侧。
  司寂还闭着眼,喘出的气都能听出嘶哑。睫毛上的泪珠随着身体的抖动不停向下坠,无辜得很。左言用鼻尖蹭过他眼睑,在他耳边问:“还哭?”
  全身透着粉红色,脸也红扑扑的,司寂好半天才张口:“我愿意,就要哭。”说着,眼眶里又涌出一包包泪,狼狈又可爱。左言没忍住,笑了,说我比你惨,舌头都麻了。他舔舔司寂的脸:“你看,都尝不出咸味了。”
  “……你他妈有多远,滚多远。”司寂这才想起自己还翘着屁股,艰难地往床上一歪,“别亲我……”
  “挺好吃的,真的。”左言含住他嘴唇,毫不费劲地顶开牙齿,缠住了他的舌头。司寂呜呜地推拒,但更像欲拒还迎。亲了一会儿,左言往他胸口靠了靠,说,对了,我还没射。
  语气淡定得像在饭桌上加个菜。
  抱起司寂的右腿,他从下往上插入肛门,打桩一般抽插起来。司寂抱住他的背,被顶得说不出一句话。左言把他紧紧拥在怀里,任他在肩膀上乱咬。粗大的阴茎不断干到最深处,司寂腿根发麻,亢奋到极点。不知过了几分钟,体内的龟头终于抽搐着,射了出来。
  肠壁里滚热而充实。司寂下意识地夹紧屁眼,直到左言射出全部精液。身上全是汗和黏水,鬼使神差地,他小声说,老左,今天我不要住这里。
  然后屏息等着左言的回答。
  而左言摸着他汗透的头发,说嗯,我带你回家。
  
  第84章
  
  左言的家离这边不远。直到被背起来,司寂才发觉,自己大概潜意识里一直惦记着那个地方。
  不是说有多迫切想要去住,而是想给它增添一点人气。一个人住并没有什么问题,很多人都喜欢安静和独立。可左言不一样。一想到他拿着烟,独自从厨房走到客厅,再从客厅转到卧室,无声地吃饭、洗漱、睡觉,即使是挂着笑的,也让司寂受不了。
  就好像一棵看起来枝繁叶茂的大树,在平静的绝望中慢慢腐烂。
  脸皮因为哭得太多有点绷。鼻子堵着,只能用嘴呼吸。他除了外套,外头还披了左言的大衣。左言只穿了件简单的白色针织衫,还把袖子挽得老高。
  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完全醉了的司寂在他耳边痴痴地笑,大口呼气:“你好,左司机。”
  汽车,自行车,身体,各种交通工具都让他司寂爬过玩过。
  左言侧过脸,双手使劲把他往上提了提:“……别这么着急就冠夫姓。”
  转了几个弯才明白他的梗,司寂笑得直打嗝:“那就司言!这个更好听!”
  “别说话了,喝风。”左言用鬓角蹭着他帽檐下半干的卷毛,说得严肃。而司寂压根不买他的帐。他用脚踢左言大腿,说老左你流汗了,是不是肾虚了?见左言不理他,又用手戳他的胸,说你今天成功强奸了我,有没有什么干后感?嗯?
  他嗓子哑,声音也小,在闭塞的巷子里萦绕几圈,就消失在爬满青苔的墙壁那头。左言只是笑,并不搭理他。觉得没趣,司寂便垂头盯着地上的石板路,一块一块地数。他想起夏天时好像哪天也走过这条小巷,那时墙缝里还有亮蓝色的勿忘我和一两枝清秀的葱兰。而现在十一月的夜风已经很冷,他缩在左言背上,心想哪怕脚下是皴裂的冰面或有烈焰正在燃烧,他也会觉得无比安心。
  哼哼几声,他再次箍紧手臂间的脖颈,双脚随着左言步伐的节奏在他大腿上不停地敲。他想把这种安全感回馈给左言,毫无保留。让他永远有勇气等待下一秒下一天的到来。
  洗澡时司寂快睡着了。左言把他泡在浴缸里,自己在边上冲淋浴。司寂被热气熏得上头,连视奸的力气都没了。先洗好的左言蹲在浴缸边,手摸索到他屁股中间,撑开肛口,将里头的精液向外引。司寂舒服到闭着眼笑,脚顶着浴缸把头往左言那边挪。左言用手垫住他的后脑勺,顺势替他按摩着耳后根。被抱到床上后,左言大概也筋疲力竭,拉过被子裹住司寂,自己也钻了进去。司寂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头,想要打量卧室,但屋子里一片黑暗。左言摁住他头顶,说别看了,先睡。
  左言的床好大好软好舒服。比酒店强了一万倍。两人都裸着,司寂侧身,一条腿缠上他的腰;两人的阴茎碰到一起,柔软的触碰,没有任何情欲。左言掰掰他大腿,说拿下去,这么睡一夜你不累?司寂摇头,又蹭上去和他脸贴脸,低声说:“乖,我抱着你。知道你怕黑。”
  静默中,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司寂听着左言的心跳,等他笑。过了十几秒,左言搂过他的腰,手掌紧贴住皮肤:“好像是有点。”
  这次轮到司寂想乐。可左言又继续开口了。他说还记得我那次发烧,叫你别来吗?
  司寂说当然记得。噢,那次你开灯睡的……胆小鬼。
  “有时候晚上睡觉,我会突然惊醒。”左言说。“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什么东西突然不知不觉从生活里消失了,但不愿意面对。好像有东西慢慢从身体里抽离,却说不出到底是什么。”
  司寂拍拍他的背:“嗯,说不清。”
  人到底从各自的生活里失去了什么,真的说不清。
  “我在白天从来不会想起他。很长时间都不会。”司寂知道,他说的是父亲,“可那天偏偏梦到了。一开始,我觉得,可能是他在提醒我,不要忘了他。当周围一切都消失,我想睁开眼,但不行。”
  “魇住了吧。”
  “嗯。但是,我好像听到了你的声音。”左言笑笑,把头埋到他颈窝,“我想,我都说了让你别来,你怎么可能来呢。”
  然而他终于还是摆脱梦魇,从床上起来,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就奔到了门口。那时司寂正和沈洛深通话,听到他要走,左言开了门。
  “哈哈,然后我就像超人一样出现在你面前,对不对?”司寂眼眶又湿了,眼泪刺得眼皮生疼,“怎么样,我帅吗?”
  难怪左言那天会如实说出他的梦。那大概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帅。”左言把被子掖紧,“叶县那次也是。”
  司寂边哭边笑。
  “你总能在我一个人走路的时候被我找到。”往后挪挪,他亲亲司寂的额头,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宁和塞得密不透风“睡吧,做个好梦。”
  一夜睡得安稳。司寂醒来时左言已经不在了,失望一瞬,他就闻到门外飘来的面条香。顿时精神过来,四处看看衣服不在,就还是找了前一天左言的大衣披上,想要往外冲。反正空调开着,不冷。刚光着脚跳下床,他突然想到这可是左言的卧室。
  看完再出去也不迟。
  装修和客厅一样是简约风,冷色调。除了床和落地窗,屋子里最显眼的还有一张单人沙发和旁边一张木制小桌。沙发背对着窗,小桌上放着台灯、红酒和几本书。除了这些,书边上还有一个相框。
  在床这边看不太清,司寂踩着木地板绕过去。不经过同意不可以随便动别人的东西,所以他干脆蹲在了小桌前。照片是合照,左边是高中时又嫩又帅的左言;而右边那个男孩比左言还要高一点,穿着松松垮垮的校服大笑着,两个酒窝深陷在脸颊里。
  心中一动,司寂瞬间就猜出他是谁。
  接80,对话如下:
  ——司寂睡醒,发现自己躺在睡了二十多年的小床上:“操,老左你记着!”
  ——(爱情的巨轮说沉就沉。
  ——如果老左真把被操得直不起腰的小司机送回老司那里,会被断屌的。
  ——反正老司干不过老左。不过他不敢打……老左打老司,画面好美哈哈哈哈——老司是文人,不动手,最多左言走一趟教务处。
  ——“小左,来办公室我们谈谈心。”
  
  第85章
  
  左言进来的时候司寂正坐在地上,捧脸看着照片发呆。
  从身后托起他,放到沙发上,左言说,别光屁股坐地上,太凉。
  司寂眨着肿眼皮,用两根食指戳戳自己的脸:“有酒窝真的挺好看,像秦总,就有小梨涡。”
  左言握住他的手,低头看着那个样子笨拙的相框:“我前两天回来,收拾东西时才把它翻出来,有年头了。好像是我十七岁那年的生日礼物。”
  “他一定很喜欢你。”司寂拉过他的手放在胸口,顺便用光溜溜的脚丫戳他的腿。还想问什么,却又觉得自己没必要纠结。
  即使是有感情,也已经成为过去。左言似乎从不曾撒谎骗他,在最急于摆脱他的时候也没有过。
  “除了这个,我还翻出一些我妈妈的遗物。”左言用下巴点点桌上的书。司寂这才发现那些书也已经发黄了。“可以看吗?”他问。在左言颔首之后小心捧起一本:“《一九八四》……我看过,还看了两遍,被司卫国逼的。”
  “‘老大哥在看着你’,”随口念了一句,左言拿过一床薄被盖到司寂身上,“大衣脱给我吧,不能穿了。”
  “为什么?”司寂迟疑着褪下衣服递给他。左言接过来,指着衣襟下摆上一个小洞,“昨天为了追你,烟掉衣服上了。”
  司寂大声笑起来,认真盯着他的脸,想看他脸红没;而左言淡定地走到衣柜边,翻出一套衣服裤子,又回到他身边,替他穿上,最后架小朋友一样把他抱到地上,温声说:“好了,该吃早饭了。”想了想,又回头亲亲他的脸:“还有,没酒窝也好看。”
  秋城人的早点很丰富。油炸的水煮的,年纪大些的还喜欢小火锅配白酒。左言煮的面条很清淡,鸡蛋配平菇做汤,加上刚买的手擀面,司寂整整吃了两碗。
  如果左言吃的不是外带的香辣牛肉面就更好了。
  “怎么会想到收拾东西,”司寂美滋滋地拉着身上宽大的线衫,“你家虽然乱,但挺干净。”
  “把汤喝完,暖暖身。”左言笑了,而后环视了周围一圈,“那些东西我好多年没动过,最近觉得有必要清理一下。”
  直觉和自己有关,而司寂并不想说破。大口灌完面汤,额上微微冒汗。从椅子上爬下去,他说衣服呢,我俩昨天的,我帮你洗。
  左言指着墙上快指向十一点的挂钟:“指望你,都该臭完了。”
  司寂老脸一红,随即望向阳台,果然看见了自己的内裤在飘。左言拿着手机看了几秒,问,你最近手头的工作忙吗?
  “还好吧,”司寂想了想,“大单子基本只要小改,小单子赶一赶,几天能弄完。”至于修改不修改,多数甲方比他忙得多,反馈周期也长。
  “行,下周你请两天假,跟我去趟外地,好吗?”
  怎么可能不好。
  下午两点,司寂去到工作室,抓住了办公室里正在玩游戏的沈洛深。见他冲进来,沈洛深第一反应就是单手抓键盘遮住脸,虽然语气还是很拽:“来了?我的大招怎么样?”
  “怕个屁,我没想揍你啊。”司寂呵呵,“你他妈把手机还给我,赶紧的。”
  从抽屉里拿出来,沈洛深抛给他:“给你把电充满了……这淡定得不像你啊?”
  “我爽了,心情好,懒得跟你费劲。”司寂突然乐了,“我说,你的演员跟老左的演员真不是一个级别的,上次那个……徐悯言,亲了老左,被我摸了,最后还顺走几百块钱。你那个刘总不仅喝高了被揍了,还掏了个打的费。”
  “徐悯言那个老骚货,”沈洛深问清楚来龙去脉后骂了一句,“但凡事不可以看表面,我打包票他回去肯定被扆宣干到生活不能自理。”
  “你也认识啊?”
  “怎么不认识。徐悯言在老左接手空山之前是那里卖唱的,红着呢。”沈洛深眯着眼,仿佛在回忆什么,“不过那时候我不怎么去空山,不然也有机会可以干干他。”
  “别意淫了,”司寂受不了,“那刘总呢,你跟他又有什么肮脏的屁眼交易?”
  “那是当然,我帮他约了英爵最红的少爷。一般人根本都难见到一面那种。”
  他表情太膨胀了,司寂觉得对话简直没法进行下去。揣着手机回到自己的小格子,他开始处理工作。临近年底,单子是不少,左言那边的酒场也开始多了起来。幼儿园还好,跟教育局打交道可以交给人精刘姐;空山这边就复杂得多了。各层关系都要维持,工商局警察局各种局,手笔大的客人,还有暗里的地头蛇。即使老安那边关系够硬,但多数时候还需要左言亲自出马。
  下班回家,司寂蹭到厨房里看司妈妈做饭,目不转睛,顺便询问了好几种汤的做法。“排骨莲藕汤,”司妈妈说,“没有哪个秋城人不爱喝这个,一定要文火慢炖,藕也要买那种老的,否则就给煮化了。”
  “噢。”司寂挠头,在心里一一记下。“我说过让你好好学,在外面可以做给自己吃,现在后悔了吧?”香干肉丝炒好了,司妈妈关火,蹲在地上在橱柜里翻了半天,才掏出一个大砂锅。擦擦汗,她说这个给你,带走,慢慢学。
  司寂张大嘴:“啥?”
  “女人半途学做饭,多半是为了做给老公吃,男人也差不多,为了宠老婆。”鄙视地看着他,司妈妈已经清洗起了落满灰尘的锅,“你呢,有老公了吧?”
  “老、老公?”
  “想骗我?头几个月愁眉苦脸,前天一回来就老是傻笑玩手机。看,又在傻笑,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司寂有口难辩,只能对女人的直觉表示叹服。“别站着了,你晚上在家住吗,不住我把你被单抽了洗了。”
  “不……”
  “那我先炖点汤,你晚上带走。快出去,你站这里快把我热死了。”
  语气里都是欢欣,完全没有一点舍不得的意思。
  司寂站在客厅里,还是没反应过来。沙发里看新闻的老司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昨晚上你妈给你打电话,小沈说你和男朋友在一起,她跟我嘀咕了一夜,”细看,老司黑脸上眼圈果然是青的,“……晚上几点走,是上他家?”
  “嗯,得去,我内裤忘那儿了。”
  老司:“……要我把自行车借给你吗?”
  “……不了,谢谢您,我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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